大燕王妃-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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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盆依兰花便是解药,于是,通知总管太监,不许任何人进入皇上寝宫,可惜啊,你还是进去了,依兰花解了皇帝的毒性,这的确是你聪明之处。”
一切真相大白,虽然来的有些残酷,有些意外,闵雪晴深深呼吸一口气:“你们的确高明,可是,马庚,你们是否得意的太早了。”
原来,这个将军并非别人,正是汪林的副将马庚,三年之前,王府中招护卫,他凭着力拔千斤之力,入了王府,并改名为马庚,而他的真实身份,则是蜀园的一员大将,并且还号是鹰王的得力干将。
为了这个计划,鹰王的确是煞费苦心,他派出了纳兰姐妹,而后又派出了一员大将卧藏在王府中,而这所有的一切,便是要迷惑燕成和,并且监观他的一举一动,所以,这几年以来,燕成和一直处于被动地位,虽然皇帝对他宠爱有加,但却接连发生一些事情,导致燕成和在皇上心中的地位急剧下降,所以,太子之事一直悬而未决,而这些,便是他们想要达到的目的。
马庚原名蓝剑,因在蜀国都称他为蓝将军,为了掩人耳目,他至燕国之后,直接以将军称呼,而他的真实姓名和面目,谁也没有见过,包括王爷燕成仁。
当然,他也无分身之术,所以,在某此时候,他若不在隧道之时,便会让一个替身在此,若燕成仁来到隧道。那人便假冒自己,因为做的天衣无缝,时至今天,燕成仁都不知道将军便是马庚,马更便是蓝剑。
蓝剑历经沙场,在燕国历时三年,各种风吹草动,自然是极其敏感,此时听到闵雪晴莫名冒出此话,虽然不明就里,但他心里忽然一惊,此时,他的目光直直盯着闵雪晴。 一字一顿问出:“你此话何意?”
闵雪晴又笑了起来,笑得很轻松,很惬意,似平这正是自己等待的结果,只见她美丽的脖颈微微扬起,嘴角上扬,走到马庚近前,轻轻说道:“你们都钻入了燕国皇帝设计的口袋之中,你还蒙在鼓里,还似乎很享受这样的结果,这岂不是很搞笑的事情吗?”
第二五六章 弑君
听了这话,蓝剑心中突然一惊,他猛地冲到闵雪晴身旁,“这是何意,你快说,快说!”
闵雪晴笑而不语,就在这时,密道的大门砰然打开,带着一股冷风,冲进来一个黑衣人,只见他满脸惊慌,喘着粗气喊道,“将军,不好了,不好啦!”
看到那人狼狈不堪,蓝剑立刻怒道:“何事惊慌,细细道来。”
只见那人扶住墙壁,额头上布满汗水,正滴滴答答掉落在地上,他稍微喘口气,这才慌忙回道:“回禀将军,那、那燕国的皇帝又复活了!”
“什么!”这一惊非同小可,蓝剑一个箭步冲了过来,将那人的衣领抓住,死命摇着问道:“快说、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将军,我们都上了那燕国老皇帝的当了,他、他根本就没死,就在刚才,他突然出现在金銮殿之上,将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刚开始以为是鬼魂,可那人声色俱厉,步步逼近,大家这才看清,果然是燕国皇上。发现皇上没死,燕成仁想反抗,可被冲进来的东方一给制服,所以,他们都被抓住了,将军,我们快逃吧。”
事情急转而下,蓝剑听闻此言,他身子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怎么会,怎么会这个样子?他百思不得其解,自己精心设计的局,被一次次破坏,而今天,自己却被别人算计了,进入*中,但这一次就够了,这一次便是致命的失败,因为此时,这里,也许马上会冲进来燕国御林军,为今之计,便是速速离去,暂且回到蜀国才是。
但是,蓝剑自然是心有不甘,他的眼睛微微闭上,用力呼出一口气,握紧拳头捶在了墙壁之上……其实,这便是燕国皇上和闵雪晴的计划,而现在,这个计划终于落下帷幕。
闵雪晴被封为贵妃的那晚,她揭下了人皮面具,酱所有事情向皇上缓缓道出,而后,她和燕国皇帝便设计了这个周全之计。
首先,闵雪晴继续党她的贵妃,不但如此,皇上还要做出极其宠幸的样子,并且日日不上早朝,国事也懒得搭理,而这所有的一切,便是要迷惑敌人,然他们尽快露出狐狸尾巴。
当朝野上下,一片议论纷纷,燕国皇上实则在进行着一场更大的计划。
谋反,这是大事,其实在内心深处,他还存留着一丝侥幸他实在不敢相信,跟着自己祖上打江山的越王会谋反,更不敢相信,自己亲生的儿子燕成仁会谋害自己,所以,这段时间,便是他最痛苦的挣扎。
果然,皇上被易贵妃迷惑,朝野上下无人不晓。就在这时,燕成仁等人便等待最好的下手机会,机会终于来了,皇上要出去狩猎,自己听鹰王说过,皇上吃下的那种药物,若是遭遇风寒,毒性便会攻心,所以,皇上在野外昏迷不醒,他们以为是药物起了作用。实则,那是皇上假装如此,只是宫中御医和皇上眼演了一出戏而已。
至于在狩猎只是那些刺杀皇上的黑衣人,则是皇上亲手安排的,而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要测试东方一,一是他的考验武功,看看他到底有没有闵雪晴说的这么传神,二则试试他的忠心,是不是誓死保卫自己。
结果,东方一不负厚望,果然将自己安排的黑衣人全部绞杀,而武功,也堪称上上乘,皇上这才赐了越王剑。
而这把剑,其主要目的便是要制服越往的军队。越王要谋反,将大军驻扎在城外,带领一万人带入皇宫之内,城外护军等待他的信号,若是有变,大军直接攻入皇宫之内,来个里应外合。
一切进行的非常顺利,甚至,燕成仁已经坐在了龙椅之上,他们开始洋洋得意,没有想到不费吹灰之力便攻入皇宫。
可燕国皇上突然出现,令他们措手不及,后来便想一不做二不休,事已至此,也只有破釜沉舟,绝对没了后路,燕成仁眼露凶光,坐在龙椅之上,狠狠说出:“父皇,别怪儿臣不孝,从小到大,您一直偏袒老四,我有哪一点比他差,我到底哪一点比不过她,为何就不能把皇上的位置传给儿臣。”
面对亲生儿子的质问,燕国皇上的心如撕裂般难受,他一步步走到龙椅近前:“成仁,你今日还敢叫朕一声父皇,你竟然还敢说出此话吗,你有资格吗?沟通外国,谋害自己的父皇,你人心泯灭,你,有资格做这燕国皇帝吗?啊!”
话到最后,燕国皇上已经是声色俱历,那燕成仁猛然站了起来,他紧握拳头,大声喊道:“这都是你得,你逼得!若是你立我维太子,若是你让我当皇上,我不会杀你!”
“好好好,听你亲口说出此话,朕,朕倒是下了决心,为了皇权,父子相残,没有想到,竟然会被朕遇到,哈哈,也许是天意啊,天意啊!”
见到燕国皇帝哈哈大笑,燕成仁先是一愣,而后看了越王一眼,越王会意,他缓缓拔出刀剑,走到皇上近前,燕国皇帝脸上毫无惧色,目光如炬,盯着越王,轻轻说道:“你跟随祖上打下江山,并且给了你无限权力和荣耀,朕不明白,你还缺什么,为何也要谋反?”
越王提剑的手停了下来,他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但随即而逝,只是还有些无法面对燕国皇上,他将连别在一边,这才回道:“皇上,老臣背叛皇上,也是身不由己,成仁是我的乘龙快婿,而他的智谋均在几个皇兄之上,再说了,如是他当了皇上,而我便是国父,岂是和大臣相提并论。”
燕国皇帝点点头:“明白了,终于明白了,人呐,还是离不开名利两字,若是你今日杀了朕,便会落下千古罪名,你敢吗?”
听皇上如此说,越王的手停了下来,拿剑的手握在刀柄上,有些微微颤抖,而皇上则眼睛微闭:“你下手吧。”
皇上在等着自己,越王反而犹豫起来,想起了以前的种种,想起了过往的一幕幕,这些都刺激着自己的大脑,他的确有些下不去手,亲手杀了皇上,这的确需要勇气。
见自己的岳父有些迟疑,燕成仁心中焦急,看看下面的臣子,他们都低头跪在下面,若是失了今天这个机会,也许以后就永远没有机会了,想到这里,他心一横,把越王手中剑突然拔了出来!
剑出鞘,发出巨大响声,他将剑高高举起,皇上此时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竟然笑了起来:“好啊,好啊,弑父,你真下得了手!”
皇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似乎在等待他的刀剑落下来似的。燕成仁心一横,手腕一抖,刀带着风声,猛然劈了下来,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有个声音大喊:“你这个逆子!”
燕成仁抬头,登时目瞪口呆,眼前出现了一个白衣人,只见他手拿一柄寒光闪闪的越王剑,脸上带着愠怒,正朝自己飞过来,他心中一惊,心道,这是怎么回事?
但还没有反应过来,那越王剑已经劈了下来,寒光闪闪,令人不寒而栗,他自然知道东方一的本事,在狩猎之时,便已经见识过,不免有些心惊,他嘴中边喊:“快来人!”然后举刀迎战!
“哐!”
两个兵器磕在一起,突然发出一声巨响,但就这一下,燕成仁的刀已经脱离了手腕,虎口被震得发麻,再低头看去,却发现虎口之处,已经渗出了滴滴鲜血。
越王见此,他也慌忙过来迎战,却发现自己的护卫军并没有进来,正纳闷之时,东方一身子一抖,手腕一扭,他的越王剑已经架在了燕成仁的脖颈之上。
而就在这时,突然从殿外冲进来一个人,浑身是血,看着好不狼狈,此人正是右丞相,他刚脱口说出:“启禀皇上,大事不好,大事不好!”刚抬头,却发现了殿上的情况,他一下便愣住了,随即明白过来,一下瘫倒在地上,知道一切都完了。
原来,东方一早就拿着越王剑,并且带领着御林军,将城外的军队控制住,而后又赶到宫中,酱宫中越王军全部斩杀。此时看整个皇宫,已经是尸横遍野,惨不忍睹。
当然,还有一部分余党,誓死效忠越王的护卫,也发起了奋起反抗,均被东方全部斩杀。右丞相遭遇了严惩和,正在激战中,而后却被东方一赶来的御林军前后夹击,实在抵挡不住,他拼死才逃回宫中,可宫中景象更是触目惊心,面前的情景,已将他吓得屁滚尿流,一下瘫软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东方一制住了燕成仁,未曾想到事情急转而下,演变成这个样子,真是始料未及!他们眼中有千万个疑问,但此时,刀架在了脖颈之上,又不得不相信眼前之事。
金銮殿的大门轰然打开,放眼过去,横尸遍野,看着触目惊心,而他们的衣服上,均有一个越字,越王的军队已经被东方一牢牢控制。
第二五七章 人头落地
大势已去,燕成仁和越王对望一眼,到现在也不明白事情缘何如此?
皇上已经做回到金銮殿之上,而燕成仁和越王瞬间成了阶下囚。朝中的大臣均齐聚殿中,刚才拥护燕成仁做皇帝的臣子们已经吓得面如死灰,而另外一些大臣,看到皇上并没有死,早已经心花怒放。
瞬间便可以改变历史,这句话放在这里,再恰当不过。
皇上坐在龙椅之上,面对着众臣,今天,他是胜利者,却没有一丝喜悦之感,一个是自己最倚重的老臣,一个是自己的亲生孩儿,可为了皇权,不惜三番五次加害自己,而今天,自己的亲身儿子试图拿着宝剑,将自己斩杀,这也是人间最痛,皇上似乎老了几分,他的额头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