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重生·梅妃-第4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似乎没什么作用,那团野火仿佛越吹越大,很快撩遍了全身,又聚集成一团,冲顶着他的腹部。
他此刻几乎全身都紧张了起来,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
而与此同时,竹榻之上的江采儿已处在崩溃的边缘。任是夜风再如何冰冷,都无济于事,她心里的灼热以飞窜的速度烧遍了全身,细细密密像是成千上万只的蚂蚁在吞骨噬心。
周身都像是被狗尾巴草撩过一样,奇痒入心,却又偏偏找不到源头,她虽是把自己抱得很紧,可仍是止不住由里及外的一阵阵瑟缩。
她想,她的意识或许有些模糊了,不然,怎么隔得那么老远,都能听见柏原羲沉重而急促的呼吸声呢?
她扭头去看他,就见他纹丝不动地站在另一处的窗户边,紧攥成拳的手背上青筋暴起,他死死咬着唇,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只觉得他这样安静而沉默的侧影,隐隐透着一股子男人的刚阳之气,格外的诱惑,又带着一种禁忌的暗示。
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杯药的原因,但她很清楚,此刻她应该扭过头去,不再看他的。
可是,似乎没有理智可言了,她就那样直勾勾地看着他,仿佛一只蓄势待发的小豹子,聚精会神地窥探着她的猎物。
他身上的这袭夏衣很薄,很轻易地透出背脊的线条,流线一般的精练。挺拔的身姿,穿什么都是好看的。
夜风吹着他的头发,拂过他紧紧蹙着的眉峰,又像是从她的心里拨过,她忽然很想过去抚一抚他的眉,或许手感很好。
或许,她的指尖会忍不住再往下,他深邃的眼眸,如羽的睫毛,直挺的鼻梁,轻薄的双唇……
江采儿觉得她此刻或许是变成了一只饥饿的狼,脑子里已然乱成一团,全世界单单只有他是清晰的。
她只想吃了他!
这种想象几乎要了她的命,她渴望体验他身体的触感,会不会和她想象的一样,紧实而硬朗,透着男人特有的力气。
如果她的手指再往下,应该可以划过他炙热的胸膛,坚实的腹肌,再往下,还有……
江采儿猛然一抖,无力地闭了闭眼,她真的要死了啊!
时间一刻一刻地过去,另一边的柏原羲也没那么好过了,愈发绝望而烦躁起来,他尽力了,真的尽力了,所有的理智礼仪素养他全拿出来规束自己了一遍,可全是徒然。
他没有怀疑那杯水的问题,因而全然不明白自己身体里的突变究竟是怎么了?他居然很想冲过去抱那个女子,怎么可能?
她是皇帝哥哥的女人,他绝不能碰她!
可是,他又挪不动脚步离开;
可是,他又忍不住想,如果她只是个小宫女多好,那他就可以带她离开皇宫,去北林了!那他就可以随心所欲地抱住她了,就像他前段时间在北林时想象的那样。
他其实是喜欢她的。
如果能抱抱她就好了,或许还可以轻轻地亲她一下,只蜻蜓点水般地亲一下。于是,他几乎可以想象得到她双唇的味道,甜蜜而温暖,唇齿缠绵……
他蓦然一颤,无力地阖上眼眸,掩去瞳孔里微弱的一丝燃光,他其实想要更多了吧,长裙之内的迤逦风光……
他嗓子干得冒了烟,思维也有些涣散了起来,趁着还有最后的一丝理智,他转身,朝门外走去。
可没走几步,竹榻上的她像是预感到他要逃走一样。身轻如燕地扑了过来,他还不及反应,她柔软而温热的身子就满满地撞进了他怀里。
柏原羲猛然一惊,勉强握住她的双臂,狼狈地拉开与她的距离。
他这才再次看清了她的脸,白皙如玉瓷,一双眼眸氤氲如璀璨的琉璃,他看着她,眼神里有一丝回避,却无论如何也别不过头去。双手紧紧握着她单薄的肩膀,推不走,也松不开了。
他分明什么都没做,却全身都痛了起来。
她似乎从他手中的力度感受到了什么,毫不避讳地盯着他,嘴角弯出一抹漂亮的弧度,有些不依不饶道:“柏原羲,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她离他很近,两人都是脸颊潮红,互相呼出的气息均是危险且致命。
柏原羲有些恼火地盯着她,没有回答,却也还是没松手。
江采儿此刻全然没了理智,还不知死活地蛮横道:“你喜欢我,那为什么不敢亲我?”
柏原羲微微敛了敛眼瞳,他的身体更加胀痛了,他有种一切都将崩塌的感觉,他仍是竭力想要控制着,可似乎很累,很难。
江采儿至始至终都直直盯着他的眼睛,她知道他的镇静即将崩溃了,而她早就发了疯,在那一刻,她唇角勾起一抹诡意,便再次朝他扑过去。
这次,她咬住了他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某晞:采儿啊,你淡定点好啵?
采儿:不,我要把他扑倒!
某晞:采儿啊,你矜持点好啵?
采儿:不,我要把他扑倒!
。。。。。。
VIP最新章节 48第48章
在她的唇覆上去的那一刻;柏原羲所有的镇定顷刻间支离破碎;他猝然将她锁进怀里;压倒在竹榻之上。
这一刻,彼此都把礼仪禁忌抛在了脑后;又仿佛原本应该遵守的礼仪、不该犯的禁忌反而让偷尝禁果的滋味更加刺激。
紧贴的身体都是颤抖着;是因为忍耐多时的欢愉,手指灵蛇一样急不可耐地想要扯去彼此的衣裳,却又紧张得找不到出处;捣鼓半天;两人的衣裳竟像是连成一片;把他们包裹在了中间。
夜风执着地从窗外灌进来,浇在光露的皮肤上,引起一阵颤栗。
采儿仿佛是寻找避风港一般,条件反射般地进一步贴住他的胸膛,和她想象中的一样,熨烫而坚朗。
她小虫般往他身下拱了拱,自上而下与他丝丝密密地贴合了起来。
灵巧的双臂圈住了他的背脊,那是冷风吹过来的地方,一片冰凉。冰火两重天,采儿只觉前所未有的畅快。
她紧紧抱着他,忽的抬起头,乖乖地问:“冷吗?”
彼时,他正亲吻着她光洁的额头,他低头看她,眼中闪过一丝奇怪的笑意,摇了摇头,天知道他都要被烧成灰了!
他依旧沉默,双手托起她纤细的腰肢,俯身吻到她胸前。
他其实还有些笨拙,分明是舌尖轻舔着,却有好几次齿间摩挲过乳间的红樱,极轻极痒,反倒起了意想不到的效果,撩拨得她再次止不住的战栗,竟分不清是因为他,还是因为夜间的风。
她浅浅咬唇,却抑制不住地嗯哼了一声,不知为何,她竟觉从未有过的羞赧,下一刻,便弓起身子,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这一声缱绻落在他肩头的皮肤上,就如滴入油锅中的水,在他心头溅起一片滚烫的印记。
她的身体是他想象不到的轻软柔滑,每抚摸一寸,亲吻一寸,他便觉得自己的身体更痛一份。他从没想过,那里竟会胀痛到如此厉害。
他突然抬起头来,静静凝视着她,手指却缓缓下移,去触碰那湿润滑腻的私密地带,他很贪心地轻轻抚摸拨弄着,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握在手心里。
他的手指似乎化作了最温柔的风,采儿在他的爱抚下,只觉身体前所未有的酥软开来,她觉得她所有的力气都快被他吸走了。
可这样轻飘飘的感觉,她还想再要更多啊,体内的本能驱使着她再次贴紧他的身体,双腿也不由自主地攀到了他精敛的腰际。
柏原羲自然懂她的意思,逡巡片刻,便缓缓进入了她的身体。一瞬间,柔软而周密的亲昵感将他团团包围,他似乎陷入了温柔甜蜜的沼泽,即使万劫不复,他也不愿自拔了。
采儿再次哀柔地哼了一声,嘴角浮起一丝似满足似畅快的弧度。
不知是因为前戏的一切她都未有排斥心理,还是因为他的动作太过温柔,她并没有像以往一样感觉到痛,反而有一种被填满的安全感。
他始终都是很轻很温柔。
至始至终,他都捧着她的腰肢,温柔地进退着,一双眼瞳清澈如水,密切注视着她的一丁点儿表情,仿佛很怕弄疼她,又仿佛怕会让她觉得不舒服。
而江采儿全程都没有任何的不适,相反,她舒服得快要登仙了。只是,望着柏原羲清亮的眼瞳时,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安,更确切的说,是愧疚。
这个时候,他的眼神,仍旧是温和纯粹,可她的,却早已污浊。
他看见她氤氲的眼眸,忽的低头过来吻住她,没有辗转,没有舌齿交缠,就那样,轻轻地碰唇,却不松开。
就在那一刻,采儿感受到他在她身体里的那道力度忽然加重了,只抵心尖;他整个人都似乎僵硬了起来,带着铺天盖地的力道,他的那个吻也瞬间凝固住;
也是那一刻,一阵深彻入骨的战栗感席卷了采儿全身,几乎将她挫骨扬灰;她只觉得全身都瘫软了,所有片刻间绷紧的神智,这一刻,尽数涣散开来。
这时,柏原羲清凛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江采儿,你记好了,我是柏原羲!”
她唇角牵起一抹微笑,缓缓闭上眼睛,仿佛从云端一点,一点往下坠落,“我知道!”
这一刻显得尤为漫长,记忆也变得格外深刻……
这夜,江采儿无梦,睡眠安静得像水洗过的蓝天,湛蓝湛蓝,没有一丝云彩。没有争宠,没有宫斗,没有玉环,没有玄宗,甚至,没有大明宫。
只有,长安。
采儿醒来的时候,心底异常的舒适惬意。
一睁眼,就看见薄暮晨曦之下,柏原羲俊美非凡的脸,宁静而又平和,淡淡的,如月朗星稀的夜。
她恍如坠进梦境,她记得梦里,他和她厮守交缠;她记得最开始的一次,他温柔得像是融化冰雪的春风,而后的好多次,他渐渐霸道而狂野,却仍旧不失温存;她记得他在她身体里那股极尽欢愉的快感,让她承受不住地几乎虚脱;她最记得,某一刻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全与安心,想从此就和他守在一起,永不分离。
多么美好的梦啊!
采儿仿佛仍旧回不过神来。
直到某一刻,对面的他缓缓睁开眼睛,一双眸子清澈而又温柔,凝视了她半晌,渐渐地,缓缓地,他的眼神,有些凝滞起来。
采儿心下一惊,长衣下面光裸着的两人的身体,竟,不是梦?
柏原羲和江采儿几乎同时震惊了,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愣了半晌,猛然跳起来,七手八脚地捡了衣服往身上套。
采儿一边穿衣服,一边羞愤难当,她终于想起来了,玉环换了她的药,她误食了情药,所以,她隐约记得,她就这么不知羞耻地自动献身扑上去了吗?
采儿的脸早已羞愧成了血红,心里也更加怨愤,她昨天明明说了叫他离她远一点儿的。她还以为他柏原羲是个正人君子呢!
没想,见她吃了药,他就把持不住地上来占她便宜了。
指不定他一边享受她的身体,一边还以为自己是普世救人的大善者呢!
江采儿心急火燎地穿好衣服,却发现身旁的人老早没了动静。
扭头去看,就见他早收拾完毕,静默地站在竹榻旁,只剩长长的头发没有束,无声地,落魄地,散落在肩膀上。
他就那样笔直地立着,安静又沉默,目光避开了她的全部,空茫地落在竹榻之上。
采儿没见过他这样寂落的样子,长发未梳,衬得他的脸愈发的清凌,空洞的眼神有一股不可置信的艰难。
采儿隐隐咬牙,做出这么一副不肯接受的震惊样子是要做什么?
下一刻,他竟轰然一声跪了下来,面容颓然,嘴唇干裂,声音也失去了一贯的清和,异常的沙哑:“臣,冒犯了,娘娘!罪,该万死!任凭,娘娘,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