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王妃,烈王不二娶-第9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敢打我!当初如果不是因为我,你怎么会来京城!如果不是因为跟着我来京城,你又怎么可能遇见司徒大哥!你们两个暗渡陈仓,互相私通,丢人现眼,卑鄙无耻!”
柳氏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冲上前去,,对准司徒卿灵的耳朵咬了一口。
只见司徒卿灵的耳朵几乎活生生的被柳氏咬下了一块皮肉,血淋淋的。柳氏的嘴上,糊满了司徒卿灵的血,但她没有任何感觉。血腥味刺激着她的神经,更加疯狂的,撕掉着司徒卿灵的衣裳,开始骂着各种脏话。
芸雨荷几乎把这世间能听到不能听到的所有脏话,都听了一遍。原来柳氏竟然能如此的粗鄙,低贱的,已经无法挽回。
“雪姐姐,太恶心了。”芸雨荷望着互相撕咬的两母女,很想呕吐。她强忍着,跟司徒暮雪说:“雪姐姐,我们走吧……我不想看……”
“既然你不想看,何苦自己要走。水月阁是我娘住的地方,让她们污秽了,她们要……血债血偿……”司徒暮雪站起身来,凉凉一笑,转身,抓了一把幻药,走到柳氏和司徒卿灵面前,分别点了她们两个的xue,然后,塞了一大把进去。
PS:此文情节很快会有大的转机,读者宝可千万不能抛弃素素呀,为毛感觉看文评论的人都越来越少了呢?素素哭晕在厕所……
☆、第一百三十八章 高潮必看章 (月票请投给君飞月的新文)
鲁管家看得是张口结舌,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阻止。
其实,就算要阻止,也晚了。
那幻药,若是隔着皮肤,还需要内力才能逼进体内,混合到血液里,再深入到四肢百骸,直达大脑。但如果是塞进嘴里,口腔里柔嫩的皮肤和湿滑的粘液,简直就是幻药的天堂。
无需任何助力,这些幻药,都会自己渗透进去。
“鲁管家,派人跟着。只要不死不残,就别管!”司徒暮雪说完之后,随后又拿了一包幻药塞到了鲁管家的手里,说:“柳家舅舅一个人赌坊肯定很寂寞,还请鲁管家帮忙照料照料。”
鲁管家接过幻药,转身看着身边那些老奴,问他们:“你们,都看到了什么?”
“老奴老眼昏花,什么都没有看见……”这里剩下的,全都是当年跟随着云慕裳的人。司徒暮雪回来时,他们纷纷想报恩,但总没有机会。
如今,正是他们向司徒暮雪表忠心,同时又报答当年云慕裳恩情的时候。
他们不约而同的摇头,装聋作哑,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把司徒暮雪逗乐了。
“鲁管家,爹那边迟早要收到风声……到时候,还要鲁管家烦心,去打声招呼。”司徒暮雪心情大好,伸了个懒腰,摸着肚子又说:“方才本小姐在屋子里看了黄历,明日是个好日子,麻烦鲁管家顺便通知一下我爹爹,就说我想明日去刑部走一趟。免得到时候身子重了,出门也不方便。”
算起来,她也快满五个月了。
这肚子,似乎比一般孕妇的大了些。尽管司徒暮雪从后面看去,在宽松的衣裳遮掩下,仍是少女的身材,但从正面看,那隆起的腹部,正骄傲的向他人彰显着,她的幸福。
鲁管家以为司徒暮雪要回去休息,点头答应着,侧身让路,要让她回房去。司徒暮雪却拐了一个弯,慢悠悠的,往府外走去。
“大小姐……”鲁管家不明就里,他不敢拦司徒暮雪,但又怕她出去会动胎气,只好出声叫她。
司徒暮雪站住,指着远处还在互相扭打,撕掉衣服,咬耳朵的柳氏和司徒卿灵,淡淡笑道:“鲁管家只管放心,这等丑态,本小姐也不想看,免得教坏了我孩儿。本小姐只是觉得心情好,准备出去走走。”
说完,便招手叫来玉圆和芸雨荷,低声说道:“我要去宣王府一趟,你们一起去吧,顺便,见见你们的情郎。”
“雪姐姐……”
“大小姐……”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还有事……”司徒暮雪并不惧怕明日去刑部录口供之事,那只是一个过场。桃红会有什么下场,她心里清楚的很。
但是,莫名的,在处理完柳氏和司徒卿灵之后,司徒暮雪有种想和轩辕烈好好聊聊的冲动。他们太久没有好好坐下来,畅谈人生,打情骂俏,她想看看轩辕烈,听听他耍赖的声音,还有他中肯又好用的建议和意见。
芸雨荷也好久没有跟轩辕枫说话了,玉圆刚见了元酆,但只是惊鸿一瞥,心里痒痒的。
听到说司徒暮雪要去宣王府,她们两个都兴高采烈的点头,吩咐人备好轿子,一行低调的来到了宣王府。
司徒暮雪和芸雨荷都是宣王府的贵客,不必通传,就能直接进去。
她们三人,熟门熟路,左转右拐,眼看就走到轩辕烈的卧房,司徒暮雪停下了脚步。
“大皇子,男女授受不亲……大皇子!请自重!”这是严乐心的声音,司徒暮雪的听力异于常人,所以,芸雨荷和玉圆根本听不见,但她却能听得清楚。
司徒暮雪皱起眉头,她很肯定,轩辕烈这些日子以来,一直都是假装颓废。否则,他不可能悄悄送来玉佩,以表真心。
但是,方才听严乐心的声音,她似乎真的很害怕,很惊恐。不像是那种半推半就的女子,也不像是有心主动*。
总之,这次,似乎轩辕烈真的醉了,对严乐心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司徒暮雪踌躇不前,她犹豫着,是不是该进去时,忽然,听见严乐心在劝说轩辕烈:“大皇子心怡司徒大小姐,乐心是知道的。乐心心怡大皇子,大皇子想必也是知道的。否则,大皇子又怎么可能突然这样轻薄乐心……大皇子,如果你是清醒时,能这样待乐心,该有多好……”
司徒暮雪身体一震,转身,对玉圆说:“我渴了,帮我去端杯茶水来吧。”
然后,她又交待芸雨荷陪着玉圆去,说是玉圆不熟悉这里,怕她迷路。
芸雨荷和玉圆不疑有他,再三交待司徒暮雪别到处乱跑,这才离开。
司徒暮雪等她们走了,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静静的听下文。
刚才那短短的时间里,不知轩辕烈说了些什么,严乐心的语气明显欢乐了许多。尽管她将信将疑,她还是很快乐的样子。
“大皇子就会说这此话逗乐心……以前从不说,今儿突然借着酒劲说了,是逗乐心吗?”
“乐心,我轩辕烈身为大皇子,怎么可能说这种玩笑话!本王说了,一定会用八台大轿把你迎娶进府!让你做我的正室!”
司徒暮雪只觉得肚子一疼,心都悬到了嗓子眼,一身冷汗,竟然湿透了里面的*。忽然旁边林子里刮来一阵风,全身瑟瑟发抖,汗毛竖立,鸡皮疙瘩纷纷起来。身下的石头不知何时,变得冰冷,吞噬了她的体温,和她的理智。
不远处,熟悉的卧房,严乐心在里面。
此时,她只怕正趴在轩辕烈的怀里,听着他似真似假的情话,憧憬着他们的未来,幸福的生活就在向他们招手,而司徒暮雪,似乎永远都是与幸福,背道而驰。
“他是在骗她!”司徒暮雪手握玉佩,双手叠放在腹部,似乎在安慰肚子里焦躁不安的孩子,她喃喃自语:“如果他真的有心于乐心,为何要送这玉佩来给我?他明明向我表白了,又岂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孩儿,我们再给他一次机会!”
司徒暮雪的脑子乱糟糟的,她第一次失去了冷静。她不信轩辕烈移情别恋,也不信他真的会八抬大轿会去迎娶严乐心。
司徒暮雪一直坚信,轩辕烈是为了反击,为了查出军营的幕后黑手,为了与临王抗衡,才会这样装疯卖傻的天天醉酒,与严乐心玩暧。昧。
可是现在,尽管她没有亲眼所见,但确实亲耳所听。
孩子因为她的劝慰,安静了很多。司徒暮雪感觉不到疼痛之后,这才慢慢的站起来。
她不是那种受了伤就躲到别处偷偷疗伤的女人,更不是那种整天期盼着男人来安抚自己的小女人,她敢爱敢恨,敢争取也敢放手,她要当面对质,说清楚弄明白,不管什么结果,她都会坦然面对。
轩辕烈确实是第一个令她动心的男人,但是,绝对不可能是唯一或者是最后一个。
只要她愿意,她可以随便爱上谁,或者,任意和谁一起亲密。
依靠男人生存的女人,一直是司徒暮雪最为鄙视的。
深呼吸之后,司徒暮雪轻移莲步,刚向前走两步,又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大皇子别骗乐心了,乐心明白大皇子对司徒大小姐的感情是很深厚的……乐心,有自知自明。”这是严乐心的声音,她说的是实话,也不做作,但司徒暮雪听得出来,她还是报着一丝希望。
或许,她心里还存了做小的念头吧。只不过读书人的清高,令她无法启齿。
随后,传来轩辕烈带着醉意的慵懒声音:“当初,我想娶她,看中的是她身后的势力。她爹是司徒明亮,得其帮助,就意味着得了苍穹国三分之二的兵力。后来喜欢她,是因为她变漂亮了,本王倒是没想到,她竟然藏着这等美貌,给她个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号,也不过分。至于她怀着别人的孩子,本王勉强也能接受,毕竟,有得比有失。只是,出了憨根的事,着实令本王很没有面子……本王会娶她,三妻四妾的,也很正常。乐心若是愿意,做小的如何,大不了,进门后,本王多*你一些!”
“大皇子!”不等司徒暮雪细细回味这番话是真是假,严乐心已经尖叫起来:“大皇子莫要乱说!此事事关重大,千万别说出去!”
司徒暮雪冷笑一声,双腿却不由自主的,软了下去。她扶着廊柱,张大嘴拼命的呼吸。鼻子堵住了,眼睛也被泪水模糊了,她根本无法思考,只是轻蔑的想冷笑,嘲笑严乐心刚才的那句话,还有轩辕烈。
所谓的事关重大,到底是指这孩子是憨根的这件事,还是说轩辕烈要娶严乐心过门,又或者是轩辕烈刚才的真心吐露,自己为何对司徒暮雪“情有独钟”的真相。
又或许,三者皆是。
严乐心是何等聪慧之后,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轩辕烈哪句话真哪句话假。她会吓得这样警告轩辕烈,说明她已经完全相信了轩辕烈所说的。
原来,酒后吐真言,是这样。
司徒暮雪整个人都瘫软了,她的意志是坚强的,但是她的身体,已经不受大脑的控制,除了倚靠在廊柱上发怔,不停的喘气,已经没有别的力气。肚子,隐隐的抽痛,痛的,令人目眩。
“大皇子,你若娶了乐心,不怕得罪司徒大将军?”司徒暮雪无法耳根清静,她恨自己有着超常的听力,想不想听见,这些声音都会往她的耳朵里钻。
长久的沉默,长的令司徒暮雪以为自己都快要昏厥过去,她才听到轩辕烈那不紧不慢,傲慢无礼的声音:“司徒大将军自己何曾不是两任夫人?难道本王还比他低人一等,娶了他的女儿,就由不得别的女人进门!他女儿可以跟傻子交够,珠胎暗结,本王为何不能娶个良家妇女,大家闺秀进府,让你们姐妹情深?二女共伺一夫,也是一段佳话啊!”
司徒暮雪控制不住的哆嗦,她能听见自己牙关在咯咯作响,那是牙齿在打架的声音,碜人,而且,惊恐。脸上的泪珠已经冰冷,被司徒暮雪因为愤怒而产生的高温炙烤成泪痕。她用手背抹了抹眼角,干干的,不再为谁湿润。
如果不是她亲耳所听,她根本不会相信,这就是轩辕烈的真心话。这是宣王府,他的卧房,在喝醉的情况下,面对一个他心怡的女了,他才会说出这样的大实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