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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重生女医-第94章

小说: 重生女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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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只笑着点头道:“你们先打点出来,这里我瞧过了再说!”

陆荣轩放着便自去了。

老太太见芊芊笑得花枝乱颤,心下十分不受用,瞥了一眼南辰,才道:“今儿个我这里吃是斋,只怕你们几个都吃不饱,你们都上外头吃去!方才我吩咐了给你们做些新鲜鹿肉吃,又烤了龙猪,天气又冷,就着吃两杯酒,解解寒意!”

林旋儿虽想和老太太说说话,但听到这个,也不好犟,便跟着往外头来。

芊芊见无需跟老太太一处吃饭,喜笑形于色,只扯着南辰的衣袖央告道:“三哥,给我讲讲外头的事情吧!”

他只含笑道:“也都不过是疲于奔命而已,没有好说的。”又转头过来对身后的小厮道:“你去把大哥、二哥叫过来,咱们哥儿几个好长日子没有一处吃酒了,都让他们道我那里去!也让厨房的人把酒撰摆在我屋里。”

小厮应了便去,芊芊一双鞋子上沾满了泥雪,才刚在老太太暖阁中化开了,这会子一双鞋子的湿透了,她对南辰撒娇说要回去换鞋子,他便让人送了她回去,自己仍旧和林旋儿一路走着往渡云轩去。

“你跟魏纪有什么深仇大恨?”他忽然冒出一句话来。

她愣了一下,只看着他。

他转头看着她一笑。

原来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不回答,只跟着往前走,口中轻笑道:“三哥是怕我折了本么?放心吧!多则几月,少则一月,一本万利。”

南辰见她这样,便轻笑道:“倒不是心疼那些银子,只是在担心你!人活着,不能总为了仇恨是不是?你确定自己能够承受伤害别人的那种折磨么?”

她听了,只不说话,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他又小声道:“我是已经不能回头的人,你不同,你可以随时转身,相信我!当人在仇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的,你就再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这也许是他从心底里发出的声音,可林旋儿早已经被无尽的仇恨所吞没,他的这些话如何听得进,只浅浅地回答:“谢谢三哥关心,我要么痛恨,要么痛快,不打算隐忍痛苦地活着,我蛰伏如此长的时间,为的只是那一刻,对于我来说,放弃性命也许更容易些!”

他听了,便吃地一声笑出来,小声道:“你这样人也算史无前例,动不动就豁出性命去,也不知道是说真的还是假的。”

林旋儿认真地看着他道:“我并不觉得这可笑,不过可悲罢了,三哥只不信,但对于我来说,一个生无可恋的人自然随时可以豁出命去。”

“生无可恋?”他重复了一遍,抿嘴笑道:“用得着那么悲观么?没错,你如今的确是孑然一身,但在这园子里头好好住着,老太太这样疼你,咱们兄弟对你也是极好的,等再过些日子你找到了自己喜欢的姑娘,那就好了。”

对于这样的话,她不能评论,也不置可否。

两人前后脚进了屋,坐在酒桌前头,一个小厮喘吁吁地跑经来道:“三爷和小爷先用吧,二爷只怕是赶不及了,他那里外头都是东西,正清点呢!也不知要忙道什么时候,他说二位爷不必等他。大爷在湖心亭中写诗,早吃得七八分醉了,正赶着来呢!”

他听了,便命身边小丫头子将酒再烫上,只先前吩咐不要打扰,丫头婆子们都走远了,林旋儿便站起来,将酒壶放在炉中,笑道:“别再叫你的丫头了!今天晚上我服侍你吧!”

自己说完,只觉这话不妥当,顿时涨红了脸,忙止住不提。

他自然没有在意,恰好芊芊掀帘子进来,身上穿一件红色的撒花长袄,下头一双红色小皮靴,发鬓上插着一支累丝牡丹大金簪,下头还垂着两粒乳白色圆珠。

一件了南辰,便轻声道:“三哥,这簪子好看吗?”

“嗯。”他点了点头,笑看了一回,才又往里头柜子里,取出一个金色的锦缎小盒子放在林旋儿面前。

林旋儿轻轻打开,里头是一支海棠金簪,下边也同样坠这两粒圆珠儿。

卷一 昔日又复来 140。流言

140。流言

难道他也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为何送自己一根发簪?

南辰见林旋儿不解,便笑道:“这簪子是请人打造的,珍贵的是上头的一对儿珍珠,这次得了四颗,两颗给了芊芊,这剩下的两颗就给你妹子吧!”

妹子?难为他还记得那个,林旋儿忍不住叹了一声,幸亏自己略想了一下,否则定然要脱口而出,我哪里来的妹子。

芊芊原以为这是只有自己独有的,如今看到还有一根,有些不悦,便嘟着嘴走到前头,往盒子里看了一眼,口中酸溜溜地道:“四哥哥长得那样好看,他妹妹想必也是倾国倾城的美貌了!”

倒还不等林旋儿答应,南辰便在一边笑道:“只说长得不好呢!”

“真的吗?”芊芊转怒为喜,忙坐在林旋儿身边,小声笑道:“若是这样,还真是生反了呢!男儿家生得难看也就罢了,女儿家难看就可怜了!”

她倒是直白得很,林旋儿干咳了一声,笑道:“倒也还不错,嫁了个家境普通的农夫,夫妻恩爱,如今已开枝散叶了!”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儿孙绕膝,举案齐眉。的确是好日子!”他轻轻地拍了一下手,才又饶有兴致地道:“要不咱们找一天去看看他们吧!或者吃上一两顿饭,住上一晚上,也感受他们的快乐岂不好?横竖你的妹妹就是咱们大家的妹妹,”

让她哪里找这样一个妹子去!林旋儿恨不得往自己嘴巴上抽两下子,早先知道他会这样记着,就不该骗他这个的,于是便忙道:“你知道你这个人的!动不动就说要杀人的,好容易看着人家过得舒坦些,就别去打扰人家了吧!”

他只低头笑了笑,轻声道:“也对。”

见他不再说话,林旋儿这才放心,又见芊芊一直对着那盒子张望,便笑着推到她面前,对他道:“就留着给芊芊带着玩吧!她乡下人,用不着这个。”

芊芊便这可怜兮兮地看着南辰,撒娇道:“看吧!看吧!四哥都这样说了!”

他点点头。

芊芊便一把将那小盒子抱在怀中,眯着眼睛笑道:“谢谢三哥,谢谢四哥!”

正说话,只见陆荣泽步履蹒跚地往外头进来,身后的云岩一瘸一拐地扶着他,主仆两人看来,活似一对儿坏了的车轮走在颠簸路面上,高低起伏个不住,后头跟着的小厮们想笑又不敢笑,只憋住,偏陆荣泽就只要云岩扶,谁上前去也不依,云岩便也少不得忍住痛扶着他。

见他重重地坐在桌前,人已来齐,林旋儿便忙去将炉子里的滚酒拿出来,谁想不防备,刚伸手过去便烫了一下,忙将手缩回来,南辰和陆荣泽忙都站起来看,她又找了巾帕过来,将酒从里头拿出来,依次给大家倒酒。

两人见了,才复又坐下。

南辰瞥见她手上红了一片儿,原看她手脚麻利地拿酒,只以为烫得不怎么,如今看来还有些严重,忙问:“烫得怎么样!放着吧!让外头丫头来斟罢了!”

早疼得麻木了,林旋儿看了一眼,笑道:“不妨事,煎药煮药的,哪一天不烫上这么样几下子,待会子回去擦点儿药酒没事了!”

“云岩!”陆荣泽听到这里,便大声喊道:“到安仁轩里去找白露,把四弟的烫伤药拿过来!”

只听到外头云岩应了一声,便快步往外头跑,迎面正撞上庆祥,他便哼了一声要往外头跑。

庆祥只拦住他道:“得了!还是我去吧!你还没有好利索呢!这样一瘸一拐地就别跑来跑去的了,待会儿真瘸了!”

“要你管!”云岩脸色一变,冷笑道:“待会儿人家嘴里又冒出什么恶屁臭气来,熏得人都想死!咱们可都是清白正经的人,哪里容得下人家这样诋毁!瘸了有什么要紧,伤心才是要死呢!不敢劳动大驾了!”

“得了!我的云岩哥儿!是我错了还不成么!你还和我计较这个?”庆祥只一面赔笑,一面央告道:“好哥哥,就过了吧!是我有眼无珠、粗口笨舌得了吧!”

“什么哥哥长哥哥短的,你小子少跟我来这一条,前头这样说,后头又说咱短袖分桃,说白了吧!瞧你那五大三粗的样儿,便是真分桃也不会给你吃的!”云岩横着脸,又往外头跑了。

英介站在一边,用手推了推他道:“活该!他还愿跟你说话,若是我,早不理你了!谁让你该死的每一次都乱说话,人都说病从口入,祸从口出,我看你是好日子过多了才会这样闲着嚼舌根,你就该道到外头庄子上去赶牛犁田,也省了那么些个是非!”

“好哥哥,你也这样么?这我可活不起了!你不看在咱们平日里一处跟着三爷,也看我挨了打的份上,好歹包容我这一回吧!”他忙对着英介告饶。

英介也不搭理,只往前头厢房去了。

可巧儿一个老婆子忙赶着进来,手中拿着一张诗笺,见了庆祥便道:“你在这里就好了,大爷的东西忘在外头了,杯盏盘子都在外头呢!我还得赶去收拾呢!二奶奶都将那些个东西交给我了,或打了或丢了,都要我个人照价赔呢!就劳动哥儿您送进去吧!”

说罢也不等庆祥答话,赶着出去了。

庆祥左右看着没有人,只廊下站在几个小厮,便只有硬着头皮走过去,知道陆荣泽和林旋儿也在里头,就小声对其中一个小厮道:“小哥,烦你将这个送进去交给大爷!”

小厮忙接了便送进去。

陆荣泽见了,便忙掩住,芊芊从他手中抽出来瞧,口中只道:“我且瞧瞧这是些个那个姑娘的情诗!”

说罢便念道:

花间听澜

偶得浮生半日闲,

醉卧听澜花丛间。

不闻万种投抒恼,

唯见碧顷水无烟。

林旋儿一听便知他为当日云岩和庆祥打架之事所苦,只想这事多少与自己有些关系,若真开了口安慰劝解他,倒让他不好意思,因此只装作不知,仍旧继续倒酒微笑。

南辰却不知这些,只皱着眉头问道:“最近有人对大哥说三道四么?”

陆荣泽只忙从芊芊手中将那诗笺一收,团做一团,顺手便扔在炉子里头,笑道:“不过随手写着玩玩的,你们就当真了!又不是不知道我这样人!旁人三言两句是从不放在心上的!”

“那就好!”南辰只笑着举杯道:“咱们兄弟经年都不能相聚一次,如今连四弟也在外头办事,聚齐的日子就更少了,今日既聚了,就只当痛饮一回,不醉不归!”

“对!不醉不归!”陆荣泽也端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禁不住两个人同劝,林旋儿也少不得饮了十多杯,渐渐有些发晕,涨红了一张脸,更显得粉面含春,云岩取了烫伤膏来,陆荣泽便忙道:“过来我帮你擦药。”

林旋儿笑着摇头,从他手中夺过药膏,打开盖子,自己擦了,才对他笑道:“不劳动大哥。”

此刻的林旋儿醉眼迷蒙,双眼半睁,行动举止间自由一股女子之姿,只看得陆荣泽只觉得面红心跳,忙将脸转向一边,饮了一杯。

南辰在一边见她从盒子里头抠出一大块儿来,醉得受伤乱涂,伤口上没有,旁的地方倒有很多,便伸手将她的手拖起来,却被她一下子甩开,睁着眼睛看他便道:“你是男人么?”

这话让南辰哑然失笑,心中只想,难怪这小子从不喝酒,原是酒量这么浅,不过十几杯,就醉得这样乱说话,便笑道:“当然,你看不出来么?”

她抱住自己的双手,对他摇头道:“你要是个男人就不能碰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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