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朕的奸臣-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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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受到了斥责,鸿玉闷声道:"可,小姐啊,难道你要眼睁睁的看着男人被别的女人给抢走吗?而且还是那个死对头窦沅沅咧?"
"若是整天只想争宠,便会造成後庭不宁静,曹夫人的事便是个教训。替我更衣吧,今天也够疲惫了,我要睡下了。"语罢,董婉便起身,解下了外衣。
鸿玉只好闷着气,换主子换上轻便的衣裳,然後收走了外衣,往外间走,忽地,瞧见进门的高大男人,她立刻欢欢喜喜的迎上去,笑道:"爷,您总算回来了!小姐正在等着您呢,你一时不回来,她便一时睡不着,本来以为她会凄凉的流着眼泪,苦苦的等到天亮呢!"
292 难道你没有丝毫的妒嫉心吗
"爷,您总算回来了!小姐正在等着您呢,你一时不回来,她便一时睡不着,本来以为她会凄凉的流着眼泪,苦苦的等到天亮呢!"
听闻董婉正在等着他,刘骥立刻满脸的欢心,朗朗笑道:"母亲今天话多了,所以担搁了不少时间,话说,本王不回来,还能去那里呢?"
意思是,除了王妃这里,别处他都是不会去的。
鸿玉立刻朝着他福了一福,道:"奴婢立刻去温壼美酒送过来。"
今晚月夜凄迷,以美酒助兴,最能增加闺房气氛了。
最好小姐能尽快怀上,生下嫡长子,一举打趴肃王子这个庶出,气死窦沅沅。
*
刘骥嘴角噙着笑意,大步走入里间,瞧见董婉已经更换了中衣,正坐在铜镜前梳发。
"还是让我来吧!"他取过她手上的玉梳,站在她的身後,便仔细的替她梳着满头青丝。
铜镜里映着他英俊的脸庞。董婉看着镜里的他,低声道:"今晚,你该去陪曹夫人的,她才刚丧子,心里正感到悲痛万分,很需要你待在她的身边。"
闻言,刘骥拿着玉梳的手顿了一顿,良久,这才又慢慢的滑过她的万缕发丝。
寝殿内,十分的寂静。
他缓缓的开口道:"梦平已经服了汤药,睡下了,你不必太担心她,本王绝对不会亏待她的,她的吃穿用度,本王已经让总管提高了。"
他提高了曹梦平的月例?
董婉正欲开口说话,这时,窦沅沅却派人来了。
又是肃王子的奶妈。她入了门,朝着宁王跟王妃跪拜行礼之後,便说明了来意:"窦夫人温了美酒,请王上过去一趟,她说是太夫人的意思。她也不好拂逆。。。。。。。。"
刘骥听了,脸色顿时一沉。
窦沅沅骄傲的个性果然还是没改啊?她以为她还能将他刘骥给玩弄於股掌之中吗?
奶妈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刘骥给打断了。他冷冷地说道:"本王不去!你尽管跟她说,别拿太夫人来压本王!"
闻言,奶妈面有难色道:"请王上前去饮酒是一回事,其实……是肃王子哭闹不休,吵着要找父王。窦夫人安抚不了,又怕惊动了太夫人。只好说了,是请王上前去饮酒。"
刘骥听见肃儿哭闹不止,脸色微微地变了一变。
奶妈的眼色极好,看出了宁王心里很担心儿子,於是接着说道:"肃王子吵着要找您呢,如果王上肯去一趟,或许便会安静下来了。"
"无能!"
刘骥突然拂袖怒道:"一个小孩子都照顾不了,她当什麽母亲?你当什麽奶娘?如果你们这麽无能,无力照顾一个孩子,那麽明日本王便将肃儿带过来。以後权全交由王妃这个嫡母来负责照顾好了!她别想再见肃儿一面了,而你也可以立马滚出王府了!"
奶妈听了此话,脸色立刻变了,万没料到王上居然会大怒?她连连应了几声照顾王子绝对没问题之後,便快速的退了下去。
奶妈走後。刘骥又继续适才的动作,拿着玉梳替董婉梳发,此刻却显然心不在焉,梳发的动作明显没有适才的利落了。
董婉明白他的心思已不在此,便垂下眸来,低低的开口道:"去吧,去看看肃儿吧!"
"不!"刘骥冷声拒绝道:"本王不能让她为所欲为,绝不允许她利用肃儿来牵制本王。"
"你狠下心来,一次不去,二次不去,久了,肃儿便不会在窦沅沅想见你的时候啼哭了,可你无法分办其中的真假不是吗?你真能狠下心来吗?与其整颗心悬着,彻夜难安,还不如亲自去瞧一瞧。"
刘骥听了此话,顿时恼怒道:"难道你没有丝毫的妒嫉心吗?还是你心里一点也不在意本王?只要找到了机会便不遗余力的将本王给往外推?你是巴不得本王从此远着你吗?"
语罢,他丢下玉梳便怒气冲冲的往外走了。
倾俄,珠帘历历的响起。
董婉微怔,呆呆的看着他愤怒离去的背影,直到完全消失在珠帘之後,这才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片刻,鸿玉已从外间奔了进来,来到她的跟前,又急又气的跺一跺脚道:"小姐,你居然把宁王给气走了?你为什麽要将他往外推啊,虽说你是个身份尊贵的王妃,庶妾无法与你相比,可一个女人在府里的实际地位,完全是取决於王上的啊!别人是抢夺男人都来不及了,可你却一劲儿的把他推给别人?"
董婉叹了一口气道:"不是我把他给气走的。"
"怎会不是?我刚刚在外间明明就偷听得很清楚,你一直将他往外推。。。。。。。"鸿玉气恼道:"曹夫人故意污赖你,你难道不生气吗?你还要宁王去陪伴她。窦沅沅更可恶了,老是利用肃王子来牵制,羁绊着宁王,你不仅不留住宁王,反而又将他推走了?简值是气死人了!"
董婉徐徐说道:"曹梦平故意污赖我,我怎会不生气?可现在不是处罚她的时机啊,她悲痛小产又虚弱不堪,正可怜得紧,我若是在此时惩罚了她,只会落下一身的恶名,不仅所有人会认为我苛刻,还会惹得太夫人不悦,此刻愈是大度,愈是行事之道。让宁王去陪伴她,我心里何尝不明白,他只会在她的屋里坐一会儿,此举却能安抚曹梦平跟太夫人,至於肃王子之事。。。。。。。。"
鸿玉"嗤"了一声道:"谁人不知道,窦沅沅是在利用肃王子啊!只要掐住那个孩子,宁王便会飞也似的奔过去了!"
董婉沉吟片刻道:"宁王当然知道窦沅沅是在利用着那个孩子,可他却狠不下心来,只能受她的牵制。他的心里明明担心着肃儿,却又顾忌着我,就算他人在我这里,心里却牵挂着那一边,辗转反侧难安,我原意只是体贴他,毕竟由我来开口,他心里的负担不会那麽的重,可他不但不领情,却反而恼羞成怒了?"说到这里,她顿了一顿,低声道:"按理,他不应该恼羞成怒才是啊。这是。。。。。。。他还在意着窦沅沅的缘故是吧?毕竟曾经爱恋过一场,内心深处的眷恋还在吧?"
"不!绝对不是小姐所想的那样的!"鸿玉斩钉截铁道:"虽然我无从得知过往宁王跟窦沅沅之间的感情有多深,可他现在最在乎的人绝对是小姐你啊!"
董婉的眸光微动,沉吟了片刻,然後低声道:"那麽,他为何要刻意的回避窦沅沅?去看肃儿一眼,安了心,然後再回来,不好吗?他为了维护心碎又虚弱的梦平,不让她难堪,便打算将女鬼之事,大事化小,太夫人却误以为他是在刻意的偏袒於我,坚持当众将事情彻底弄个明白,不得己之下,他也照办了。而窦沅沅利用肃儿来羁绊他,他心里必然是极明白的,肃儿哭闹不休应该是假,窦沅沅温好了美酒在等着他却是真,他却不坦然的去面对,反而对我发了脾气。。。。。。。。他这是在害怕啊,害怕面对过去跟窦沅沅的那一段感情吧?"
鸿玉听了以话,脸色顿时变得黯沉无比,她低低的开口道:"或许小姐说得颇有道理,可我总认为你说的并不完全对啊!小姐无论是遇到什麽事情,都会过於理性的做出分析,唯有感情一事,是靠分析也无法彻底弄清楚明白的,因为人的情感往往是最复杂难测的……"
"无论如何宁王现在最在乎的人终究还是你啊。以前窦沅沅为了皇后之位,抛弃过他,将他视为垫脚石,他怎会不在意?爷的心里对她是有疙瘩的,现在你是上风,你才是爷心里的首位,可还是得留心,千万别让窦沅沅那个阴险的女人得逞,让她有机会跟宁王旧情复燃,我现在立刻去把爷给找回来,你再好声好气的哄着他几句吧。"
语罢,鸿玉转身便欲往外走,董婉连忙唤道:"别去!"
董婉沉着脸,正色道:"勾引男人的媚术我不会,我也办不到。宁王的心里若是在乎我胜过一切,那麽窦沅沅终究只是白费了功夫,徜若不是,难道要我一辈子忙碌於争宠,汲汲营营的争夺男人吗?我岂是这种佣碌之人?那麽倒不如从此离开王府,相忘於江湖,来得逍遥自在。"
她会这麽说,她倒也不意外,她家的小姐就是心性高,或许是宁王的性情太令她无法喘息?或许是心里还有皇上吧?她也弄不明白。[汶Zei8。电子书小说网//。 ]
无论如何,既然已经在宁王府了,就一定得把宁王给抢到手,让他服服贴贴,这才是身份跟地位的保障啊。鸿玉暗忖着,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让窦沅沅那个奸诈的女人给得逞了。
未久,文心扬着笑容,跑进里间朝着她禀告道:"鸿玉姐姐,我按照你的吩咐,去看看宁王究竟去了那里……"
鸿玉忙不迭问道:"那麽,爷究竟是去了那里了?"
293 我才是你真心爱着的女人哪
文心道:"宁王没有去曹夫人那里,也没有去窦夫人那里,他回到杏花林子园旁边旧寝殿的书房里了。"
鸿玉听了,立刻问道:"然後呢,爷睡下了吗?"
文心摇摇头道:"没有,王上正在喝闷酒呢。"
鸿玉道:"爷自己一个人?"
文心用力的点点头:"王上把所有人都遣开了,书房里只有他独自一人。"
鸿玉用手摸着下巴,然後转头看着自家主子,喃喃自语道:"爷在喝闷酒啊?那麽,究竟还是为了我家小姐吧?应该是这样……我就说麻,他那里还会想着窦沅沅那个阴险狠毒的女人咧?"
这座王与王妃共住的殿阁是在大火之後完全新建的,宁王的书房却是在他以前的旧寝殿里,听说当时宁王带着小姐匆忙回府时,便直接入住新的寝殿,而那边的书房便一直没有迁移过来,改明儿她得向宁王提起这事,让他派人把书房给搬过来这座新寝殿。
那麽,就算以後他们两个又不小心吵架了,他也不用跑那麽远,让别人有可趁之机。
***
一轮明月高挂天上,夜里寂静无声,万赖俱寂,远方不时的传来了几声夜鶑的啼叫声,在黑暗中传递着几许哀凄。
夜光透过窗棂泄了进来,映得满地的清凉。
书房里烛光摇拽,灯火帘钩,一旁的火炉上正温着一壼美酒,温酒醇美,在空气中冒着阵阵的酒香气。
刘骥沉着一张俊脸,打开了暗柜里的箱子,心情沉重的拿出一件崭新的玄色征衣,他英俊的容颜上盈满着伤心失意,伸手轻轻的抚着那上头特别细致的针脚。低沉的喃喃开口道:"布料厚重又透气,适合北方的气候,接缝处是多麽仔细的针脚啊。我怎会看不出来,这一针一线皆是倾注了她所有的关爱啊。。。。。。。"眼见手上这件极合那人身型的征衣。他顿感失意又难受,哑声道:"皇上亲征的消息才刚传出来,她便立刻为他亲缝了征衣,难道她的人待在我身边,心里还在想着那个男人吗?"
一阵悲伤的妒火袭上来,他掀开了屋里香炉的盖子,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