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法门-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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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鲁尴尬地陪笑道:“别取笑了,我是不会归顺巫王的,不管是名义上还是实际上,这是巫者的尊严。”
阮二驴道:“巫门别的宗派都归顺了吗?”
安德鲁道:“西北域另一支驭宗的灰狼已经归顺,崂山咒宗做好了归顺的准备。我帮和苗疆盅宗正在密切关注,要等你我合作的结果出来后再做决定。”
阮二驴道:“云梦大泽那边呢?”
安德鲁道:“他们是体宗,现在只有九风越的妹妹九风小丫还不知躲在云梦大泽的哪个犄角旮旯里。体宗的法诀是巫门其它三宗的基础,但也是最无实战作用的,是巫门四宗中最弱的一支,他们甚至连封存元神都不会,展示不出巫门法诀的独到之处。‘
阮二驴道:“别贬损他人,体宗现在出了巫王。说说你准备如何获得大法力以抗巫王。“
安德鲁有点兴奋,很明显,日干舌燥地说了半天,这才是关键。他喝口水道:“丰都鬼城背靠丰都山,古老相传丰都山下镇压着一具残尸残尸法力超绝,虽无法冲破丰都山,却打通发幽冥之径,这才造就了鬼城。”
“你不是让我去惹残尸吧?”阮二驴道。
“不是惹,是收服。”安德鲁坚定地道:“只要能掌控残尸,我就可以横扫巫王。”
阮二驴道:“能打通幽冥的残尸,是我能收服的吗?谢谢你,刚才认真回答了我的问题,我爱莫能助。”
安德鲁道:“说真的,我也怀疑,只是.......”
“别只是,痛快点说。”
安德鲁正色道:“有次我在丰都山上为抒发胸臆,大声喊出了要收服残尸对抗巫王的愿望。谁知,一位叫玄冥的人听到了,找上我.......”
“玄冥!”
“你认识就好,就是他让我来找你,说你能收服残尸。”
“这个狂想家,还真缠上了我。”阮二驴道:“他敢肯定我会帮你?”
安德鲁道:“他告诉我,你若不愿来,让我说两个字。”
“哪两个字?“
“蠃皇”安德鲁吐字清晰,犹如两颗石子投入了阮二驴的心湖。
“他还说什么?”
“没了,就两个字。”
阮二驴沉默了,心潮澎湃,这一趟再凶险也要走一遭。彩儿,你在那里吗?
阮二驴不能让自己在安德鲁面前失态,强压对伏彩儿的思念和忧心,冷笑一声道:“蠃皇两个字对我来说的确很重要,但我还要听听你的价码,合适,我才会考虑。”
安德鲁道:“第一,我会让青青门退出东南域,让你的朋友相严称尊。”
“关我什么事?”
“别在明眼人跟前装傻,从我在摘星袭月门购买的资料显示,这对你很重要。”安德鲁胸有成竹地道。
阮二驴苦笑一声,心里却在抓狂,张大善人若在跟前,会被他狂揍一顿,管他是不是玉皇。
安德鲁微笑着道:“我帮跟摘星袭月门有过多次合作,他们的信息一相很准确。第二,我将为你提供一条关于神农的资料。”
“神农?”
安德鲁道:“万年前失踪的人皇神农。”
这是个能打动阮二驴的价码,他正下定决心寻找神农失踪的真相,以破解现在的迷局。不过他不能轻信,几乎无人知道的东西,为何赶尸帮偏偏知道。
阮二驴道:“你要我如何相信你?”
安德鲁道:“神农失踪前出现的最后的地方是东南域天涯海角的小渔村。你可以找当地人问问,肯定能听到关于神农的传说。”
不由得阮二驴不信,他在小渔村亲耳听到叔公的父亲念叨过关于神农的事情。但赶尸帮能知道这点说明他们应该有许多神农的资料,只要一条,岂不太亏。
阮二驴道:“我要赶尸帮禁地全对我开放,包括你们藏书的地方。”
安德鲁没想到阮二驴这么大的口气:“这.......”一时语噎,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未在他考虑的范围。
阮二驴道:“答应,我们继续谈。不答应,你请便,若不走,我就去巫王那戳破你的身份。”
“你.......”安德鲁有点愤怒,觉得阮二驴简直是个泼皮无赖,不过很快他反应过来,恢复他那招牌的笑脸,道:“根据摘星袭月门提供的资料,你不是那种人。”
“别给我提那群只认钱的混蛋。我现在就去告密。”甩袖而起,脚下生云,就要飞往窗外。
安德鲁一把抓住了他,道:“我答应。”
阮二驴落在地面,笑了,道:“你们公布我与安天下决战,云龙宗青青门都会去人,你们怎么保证我的安全?”
安德鲁道:“青青门不敢造次,袁蟹、秦笑笑皆在我帮的掌控。云龙宗的渺真嘛,我们擒住了唐门器宗的宗主唐明居。”
“唐明居?”阮二驴道:“渺真不是跟唐暗楼是......擒唐明居有什么用?”
安德鲁道:“你有所不知。唐暗楼粗鲁,性情耿直,只是渺真的玩物。唐明居是唐暗楼的胞弟,生性阴险狡诈,诡计多端,偏偏也迷上了渺真,为讨得渺真的欢心,连压箱底的本领“鹊儿惊”身法都传给她。试想若是让唐明居当唐暗楼的面承认自己与渺真的关系,暴燥的唐暗楼会做出什么事?他会和唐明居拼命。若是唐门得知渺真一只脚踩唐家两条船又酿出血案,唐门会做出什么事?”
阮二驴道:“你太阴险了。”
安德鲁道:“唐明居极为好色。苗疆有一种贞操盅,在和男子交合时种下。若男子未经盅的主人允许和别的女人上床,男人的那玩意儿会缩起来,唐明居就因为这事在苗疆求解药。我帮已知会苗疆以治疗为名困住他。现在渺真应该接到通知,她要敢对你下手,唐明居就会在唐暗楼跟前叩头认罪。”
“好”阮二驴大声喝彩:“对渺真这种女人,就应该用这种大快人心的办法。”
安德鲁趁机道:“你看安天下与你的一战约在什么时候?”
阮二驴道:“十天后吧,我在这儿还有点事要跟巫王说道说道。”
安德鲁道:“那十日后,丰都山主峰见。”
阮二驴道:“慢,你去巫殿给我捎口信,对巫王说,凶魔在巫驿恭候她的大驾。”
“这.......”安德鲁脸上写满了不情愿,还有一丝畏惧。
阮二驴道:“就你这胆量,还能挑战巫王?我怕你被她吓死。”
安德鲁道:“我只是觉得我的身份不适合抛头露面。”
阮二驴道:“那还不简单,你改名阮德,就说是我的管家,光明正大,行走人界,省得藏头露尾像个耗子一样。”
安德鲁思考一下道:“这是不错的主意,我可以这个身份在鬼城安排各项事宜。”
阮二驴笑道:“管家对主人可是要言听计从的。”
安德鲁也笑道:“小人阮德随时听候差遣。”
“阮德,你也姓阮?”白昭、乌云醒了酒走了过来。
安德鲁道:“我不仅姓阮,现在还是管家。我说黑白家丁,我可是你们顶头上司。”
乌云“呸”了一声,道:“你要再敢说我是家丁,我不管软的硬的统统打碎,揉成粉。”
安德鲁故意道:“我说黑家丁,给我端茶。”
乌云挥起炭球一样的拳头往他脸上打来。
安德鲁一裂嘴,吐出一头西方龙骨,龙骨变得和乌云差不多大小,一口咬掉了他的拳头。
乌云惨叫一声,抱住手腕,蜷缩在地上。
安德鲁道:“你若喊我一声管家大人,我不仅让兽骨还你拳头,还负责给你复原。”
乌云立即跪在地上,叩头如捣蒜,一张嘴几十句管家大人喊了出来。
安德鲁很满意,把拳头还给他道:“快起来,我给你续上。”
乌云接过拳头立即翻脸,道:“老东西,用不着你好心。”把拳头接在腕上,全身的白袍一片流光异彩。拳头接上了,完好如初。
阮二驴几人惊诧不已,都夸为神技。乌云得意起来:“小意思,脑袋掉了,也就是咔嚓一下,长上。”
安德鲁坏笑道:“要不要现场表演一下。”
乌云窜到了白昭身后,连连摆手。
阮二驴道:“阮德,别闹了,快去办事。”
安德鲁答应一声,就往外走。
“慢”阮二驴把他喊回来,道:“你放出的骨骼是一种龙骨,以后不许说是兽骨,贻笑大方。”
“龙骨?”安德鲁有点接受不了,毕竟他的认知范围内龙是和这大相径庭的。
阮二驴道:“我的东西,我最清楚。”
安德鲁抱拳躬下身,道:“小的记下了。”又对白昭、乌云道:“两位兄弟,阮德就此别过,西南域见。”
安德鲁出去了。己巳走了过来,道:“他怎么自称阮德?”
阮二驴递给她一个眼色,道:“他现在是我的管家。”己巳不明白中间的曲折,但她只需要理解阮二驴的眼色就行。
阮二驴拉着己巳回客房,从乾坤袋里拿出龙语石,道:“立即联系张大善人。”
己巳往龙语石中输送一些法力,上面的法阵线条清晰闪动。一个声音传来:“凶魔大人,有何吩咐?”
阮二驴道:“请大善人说话。”
不大会功夫,龙语石里传来浑厚和缓的声音:“老弟,找我有什么事?”
阮二驴道:“你个老东西......”大腿要内侧传来刺激的疼痛打断了他的话,替换成“啊”的一声哀嚎。
他抬头看向己巳,己巳正搓着嫩手得意地笑,好似在说,这就是对我父亲不尊重的下场。
阮二驴以头触桌,敲出“砰砰.......”几响。
龙语石里传来张大善人的叹息:“年青人,尊重一下老头子。能不能结束你们的激情再给我通话?”
阮二驴以手抚胸,强迫自己平静,道:“尊敬的张大善人,您别误会,这里跟激情无关,我只是被蚊子叮了一口。”
张大善人道:“己巳我儿,为何不服侍好凶魔大人?”
己巳道:“父亲,我亲自把那只蚊子抓住了,正准备严厉地惩罚他。”把凝玉链缠绕全身,整一个人全躺在阮二驴的怀里,微闭双眼,一副任君采撷,随意处置的样子。
张大善人道:“凶魔,小女所说可是实话?”
阮二驴道:“十八妹句句实言,请您老放心。”
“噢,说说找我什么事吧?”
阮二驴道:“我想向您老请教,若被人出卖,我该怎么做?”
张大善人道:“这分情况,若是我出卖的你,你应该感谢我,把你在深海域捞到的金叶子分一大半给我,算是我的酬资。”
阮二驴刚想骂出:“你个无耻的匹夫。”却发觉己巳的小嘴紧贴在自己的肩上,就等自己骂出口,她就会在上面狠狠地刻下齿印。无奈只有大口呼吸压抑骂人的冲动,道:“尊敬的大善人,我需要张一忍张二忍两人的帮助,能否帮忙把他俩请来?”
张大善人道:“这个这早安排好了,他俩带着十八名星月杀手在和城待命。只要你到,立即随你逆春水而上,奔赴西南域。”
阮二驴发觉一切都在张大善人的掌控之中,恐怕连同这次通话也是他算好的,心里好生憋屈,又不得不佩服他的能力。
阮二驴道:“没事了,多谢大善人思虑周全。”
张大善人道:“你是我认识的年青人当中最有前途的:法力高强,肯干事,还懂礼貌,努力吧,小伙子。”切断了通话。
阮二驴抱起怀里的己巳扔在床上,怒气冲冲。己巳道:“你怎么都行,只要别生气。”忽闪着长长的睫毛,脸颊微红,气息很浓,很重,飘逸幽香。
阮二驴无法抗拒,也无力抗拒,夺门而出,一口气跑到楼下大堂,喊道:“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