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厢红线-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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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吹给晚晴听么?”覃嘉楠看了看眼前的公主,同时看了看她身边的太后圣上以及皇后,清朗地笑了笑,说道:“可以呀!你想听什么?”司马晚晴似是寻思地想了想,脱口道:“什么都行!”
小影子很拾趣地走进内殿取了支笛子过来,交到覃少主的手上。覃嘉楠用旁边仕女递过来的丝巾擦了擦笛子,横置于唇边,吹起那首《金陵秦淮夜》,那首曲子虽然他只听过一次,可是却记得十分清楚。不知不觉间,他开始加倍地想念起林英来,不过奇怪的是,怎么这些跳舞的女孩子里边,没有见到她的身影,那些跳舞的明明都是教坊司的人,她怎么就没有出现过一次呢?
笛声清朗,悠悠流响。他忽然间仿佛看见空气中林英的身影,在无瑕的月光下翩然起舞,只有她一个人跳舞,只有他一个观众,感觉上去却是如此温馨。罢了,就当是最后一次圆梦。张望的眼对上另一双,相顾无言。迷离的看着身上的红衫,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梦吧,一定是梦,自己现在见不到她。可是这梦好美好美,美的那么真实,真实到他看到她的脸,指尖是熟悉的热度。好想反手握住她的手,宠溺的看着她一脸不敢相信的神情。笛声停止时候,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大家交头接耳的不知在说些什么,兴许是说这位驸马真乃绝对的一表人才。
直到司马晚晴笑笑地说道:“嘉楠哥哥,你吹的笛子真好听,可让大家享耳福了。”圣上也道:“吹得好!”覃嘉楠才恍然从那种迷离的梦境中清醒过来,看了看司马晚晴,又极力地搜寻着另一个身影。林英呢,舞女来回地轮换,可是始终也没有看到期待的那个身影出现,她会不会是出什么事了,要不然怎么会不见人。覃嘉楠心里有些担心起来,回头看了看圣上,圣上冲他笑了笑,而他却是一脸的无措。圣上说道:“很晚了,你先送晚晴回屋歇息去吧。”覃嘉楠点头应道:“好,圣上您也早些歇息,别熬太晚了,要注意龙体。”话毕,和公主一起走出去了。
待他们走出暖香殿后,圣上凑到赵氏身边耳语了几句,赵氏便退下去办事了。小影子跟在他们后面,看着覃少主挽着公主的手一起走,打心里为公主而感到高兴。而眼前跳出来一个人影倒是把她给吓了一大跳,只听得那人说道:“我说人家小两口卿卿我我的,关你什么事了,你在后面乐呵什么呀?”小影子是一见他就有气,嚷道:“只要公主开心,我就开心,怎么了,不可以呀?”墨茗偷笑了下,说道:“那还不得看我家少主的意思,他和你家公主好,你家公主便开心,若是他和公主不好了,那你家公主还开心么?”小影子捂住他的嘴,道:“不许你瞎说!”
听见后面嘈杂的声音,司马晚晴回头看了看,问道:“你们两个这是在干什么呢?”小影子没想被公主抓了个正着,冷笑了下,说道:“公主,他欺负我!他说你坏话!”墨茗辩驳道:“哪有,你是不是看我不顺眼哪你,尽说些无中生有的事来编排我?”司马晚晴微微一笑,说道:“我看你们就别吵了,闹得跟我们很不合似的,小影子,墨茗是客,你多让着他一点。”
哇,真没想到,小影子心里的那个郁闷哪,公主不帮自己,倒是帮起他说话来了。这还得了,不行,得趁公主没发觉的时候,给他来个吓马威,总不能成天受他的欺凌吧,才不服他呢。
墨茗轻狂地嘲她笑了笑,甚是得意,而小影子则是向他吐了吐舌头,眼睛里透着深深的不屑。你叫墨茗是吧,咱们就走着瞧,看我不把你整得跟个墨鱼似的,小影子心里暗自盘算着。
哇哈哈,终于又到绮月苑了。刚进到屋内,外边便有人送来食盒,说是赵公公吩咐了专门给公主和驸马准备的,怕刚在那边没吃好,回去时又饿着了。这还真衬人心,他们确实是在那边没怎么吃好,现在回来了倒是有些饿了。小影子把食盒放到公主房间的桌子上,然后去做自己的事情了。墨茗轻声问小影子道:“我家少主今天回不回去呀?他不回去有地方住,我不回去的话可就惨了。”小影子看了看公主房间里的烛火,说道:“那边还有个房间,你今晚就睡那儿吧!别吵他们两个,知道否?”墨茗看着她指的那个房间,睁大眼睛问道:“你叫我睡柴房?”
小影子挺直了腰,说道:“是又怎么样?就只剩那个房间了,不然的话你就在院子里过夜吧,我可不管你。”说完,她找来一堆的东西,却是些被褥啥的,说道:“这个你拿去,将就一下!”墨茗伸手接过她手上的东西,无奈地走进了那间柴房,其实说是柴房,里面还挺干净的,倒没有放什么杂七杂八的东西。他将东西铺好,受这点苦算得了什么,为了少主,豁出去了。
公主的房间里,覃嘉楠和司马晚晴端坐在桌前,寂静得很。忽而司马晚晴说道:“嘉楠哥哥,你饿了没,吃些东西吧,我看着你吃!”有时候看着心爱的人吃东西,那种幸福是无法言喻的。覃嘉楠笑了笑,那微笑在昏黄的烛光映照下显得尤为瞩目,他道:“我一个人吃多没意思了,我们一起吃啊,我看你在那儿都没动几下筷子,现在一定饿坏了吧,没别人,我们一起吃!”
他把碗筷递到她的手上,司马晚晴伸手接过,然后往他碗里夹菜。覃嘉楠笑道:“别光顾着看我呀,你也吃啊,是不是我现在的样子很像是饿死鬼投胎来的?”司马晚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说道:“不会呀,你的样子,无论什么时候都好看。”覃嘉楠笑了笑,拿起从食盒中的酒往自己这边斟了一盏,喝下去了,果真是好酒,味道就是不一样,入口即是汁儿蜜儿似的甘甜。
司马晚晴只偶尔地吃些东西,其它时间几乎都是在看他吃着,她的脸上写满了笑意。覃嘉楠忽而觉得全身燥热起来,说不清怎么了但就是很不舒服。司马晚晴很好奇地问道:“嘉楠哥哥,你怎么了?要不要叫太医?”覃嘉楠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了,却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司马晚晴走到他身边,把手放在他额头上感受了下,并不烫啊,嘉楠哥哥这到底是怎么了?她想要叫小影子,却被覃嘉楠一个迅速地起身给揽在了怀里。他将她抱起来,抱着她的感觉真好,好像全身的燥热立即遇到了冰山似的冷却下来了。司马晚晴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不过此刻被他紧紧地搂着感觉很幸福。
他抱着怀里的这个可爱女子,掀开一道道的珠帘,司马晚晴看着他是往自己的床边去了,虽然心里有些害怕,可是无论他想要做什么,自己都会极力地配合他,谁叫自己无可救药地喜欢上他了。他紧紧地搂着怀里的这个女子,好像只要搂着她那种燥热便会烟消云散一般。他轻轻地撩开最后一道红绡帐,把公主放在了床下,然后悄然把鲜红的帐子徐徐放下。一阵风从窗品吹进来,屋子里的蜡烛摇曳了几下便悉数熄灭。而他却感觉自己身上的那种不舒服在一点点地加据,令自己越来越没有办法抵制了,以致他把床上的那个女子搂得更紧,似乎要把她揉碎了一般。
感觉到嘉楠哥哥身体上的变化,司马晚晴安然地闭上双眼,沉浸在那种唯美的浪漫意境里。不管嘉楠哥哥接下来要做什么,自己都不会阻拦他,都会极力地配合他,因为自己太爱他了,以致于整个人整颗心早就扑在了他那里。覃嘉楠再也忍受不了了,他要爆发。轻柔地,双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吻如雨落,热烈而奔放,狂浪而无羁。两个人的衣物在夜色中一一地褪下来,她的亵衣被撩开,蜂蝶深入花心的疼痛还是幸福,已经分不清了,伴着轻声的嘤咛,他们飘在一个天伦之乐的世界里。两道唯美的曲线在锦丝被下涌动不息,连空气里也沾染了这种暧昧的气息。
司马晚晴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心里感觉很幸福。今晚,她做了自己最心爱的男人的女人,把珍贵的第一次献给了他,并且将自己一生的情感寄托在他的身上,她无悔无怨!
今晚,他只是想要泄一泄心中的欲火,并不知道自己究竟干了些什么。就好像是一场繁华落尽的梦,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只是感觉一接触到她的身子,自己就会很冰凉很舒服了。
02绕树三匝何枝可依
清晨的鸟语打破夜的沉寂,东升的旭日从窗子里照进来一片绚烂的红光。相依相偎着安睡了一宿,覃嘉楠刚想要睁开眼,却被那道红光刺得眼睛生疼,等稍稍适应了一会,他才看清楚,有一张脸就在他的面前,而且离得如此近如此近。难道自己还没醒还在做梦,却又好像不是,眼前的这个人如此的真实。他忽然坐起身来,看着红绡帐里凌乱的一切,陷入了无限的迷茫之中。
冷汗自眉心沁出,悠地滑落下来,当他看到锦丝被上那滩嫣红的血迹时,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然后向司马晚晴说道:“我不是人!晚晴,真的很对不起!”一旁司马晚晴慵懒地看着他,清雅地笑了笑,伸手抚过他的脸,说道:“嘉楠哥哥,你何必自责呢,我知道你只是喝醉了乱了心性才会。。。。。。反正我们会是一家人的,嘉楠哥哥,我没事的,你不要觉得过意不去。”
话虽如此说,可覃嘉楠还是不能够原谅自己,呵呵,酒可真是个害人的东西。殊不知,这是圣上的意思,看着女儿对驸马是日思夜想,而驸马却很少过问晚晴的事,这叫司马氏这个当爹的心里还真为他们着急。所以在他们回去的时候,他特意叫赵公公往送他们食盒的酒里下了药,也是想让他们尽快有些进展,这样女儿就不会天天一副愁绪满怀的样子,看着让人觉得好心疼。
覃嘉楠拾过来自己的衣服穿上,然后到浴室去沐浴。墨茗问他要冷水还是热水,他说冷水就行了,因为自己现在想要清醒一下。他静静地泡在浴池里,任冰冷的井水漫过自己的身体,闭目,沉思,轻叹。。。。。。尔后暗自笑了笑,为什么会这样,自己也太不自重了吧。墨茗问他道:“爷,你怎么了,今天看上去有点儿。。。。。。难道昨天发生什么事了,嗯,面色比先前红润。。。。。。”
他忽然间睁开眼晴望向墨茗,说道:“你脑子里到底在胡想些什么呢?”墨茗趴在池子边,笑笑地问道:“爷,昨天你好像是在公主那里过的夜吧,你说像三公主长得那么漂亮的人,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想法?”这可说到了他心上的痛处,覃嘉楠忙止道:“哎,你纠结这个干什么,说些别的会死呀?”墨茗诡异地笑了下,说道:“我说爷,既然没事,那你为什么怕我说呢?”
少主坏坏地一笑,然后把浴巾狠狠地丢了过去,盖了他一脸的水。墨茗说道:“爷,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耍小性子了,不过这样也蛮有人情味的,越来越像是以前的那个覃少主了。”
另外的地方,花瓣漂满了澡堂,小影子在司马晚晴的身后帮她擦洗。她突然问道:“公主,你们昨天一起睡的吗?覃少主没对你怎么样吧?”司马晚晴淡淡地笑了笑,然后摇了摇头,说道:“我们。。。。。。他,他没对我怎样。小影子,嘉楠哥哥回去了么?”小影子回道:“没呢,在西厢的浴室里沐浴。”司马晚晴点点头,说道:“你说嘉楠哥哥走了,什么时候才会再来呢?”
有笛声响起,那样清雅悠扬,仿佛天空的流云也要凝住了。他轻轻地落在那扇窗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