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吉祥-第3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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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合到别院休养?”
“还有呢?”十三阿哥看着兰静问道。
“还有小阿哥,”兰静笑着说道,“小阿哥就要接到我身边养着了,我总得知道他身子的情况,心里才会有底。”
“还有呢?”十三阿哥继续看着兰静,也继续微笑着。
“爷,”兰静看着十三阿哥,然后摇了摇头道,“看来我还真是什么事儿都瞒不过您,是这样,聂掌柜家的可能发觉了造成我生欢颜时早产的原因,我想带李大夫去确认一下。”
“是谁?”十三阿哥推开兰静送到他嘴边的药,收起了笑容,语气平静,但目光却是冷冽的。
“是杏儿。”兰静将药碗暂时放到一边,老实的说道。
“杏儿?是她?”十三阿哥眉毛微微一皱,“是怎么查出来的?”
“之前咱们不是觉得有些人有嫌疑吗?”兰静对十三阿哥说明着,“我将那个名单交给了聂掌柜家的,她让府外的人去查了这些人的家里,发觉到杏儿生母的离世有些问题,再查下去,似乎是跟她的嫡母有关系,而她的嫡母之所以会这么做,是因为怀疑自己之前早产过一个孩子与杏儿的生母有关。”
“而她当时的症状和你生欢颜时很象?”十三阿哥语气肯定的问道。
“不,”兰静却是摇着头说道,“不是,她的症状与我的一点也不象,倒是他们府中另有一个因为早产而去逝的小妾的症状与我相同,杏儿的嫡母就是因为她才怀疑杏儿的生母的。”
“”
说完又起身说道,“那我就先过去了,一来告诉两个妹妹,让她们好赶紧收拾要带到别院去的东西,再来就是把小阿哥接过来。”
“好,你去吧。”十三阿哥笑着点点头。
PS:
不好意思,还差一些没写完,先拿昨天的一些来充数,但马上写好改过来的。
可是兰静却不觉得莫姑娘会拿一个使女跟自已家庭的矛盾心理来烦自己,再细想了一下之后,兰静心中一动,看着莫姑娘问道,“杏儿生母过逝的事儿,我好象隐约有点儿印象,不过,似乎是很早以前了吧?”
“福晋记的没错儿,”莫姑娘点头说道,“杏儿的生母是在四十五年初过逝的。”
四十五年初,那时候欢馨和米虫已经出生了,欢颜还没怀上,时间点不对,兰静暗自摇了摇头,也不再猜谜了,直接问莫姑娘道,“你就直说吧,为什么会觉得杏儿有可疑?”
“福晋之前想的很对,”莫姑娘继续说道,“杏儿的可疑之处,不在她自身,而是在她的额娘,奴才也是本着查事情要全面,才让人去查一查杏儿生母过逝的原因,却不想最终报来的是,杏儿的生母很有可能是阿哈占的嫡妻施手段才病逝的,而究其缘由却是因为,在此之前,阿哈占另有一个小妾早产并身亡了,阿哈占的嫡妻怀疑此事与杏儿的生母很可能有些关系,从而也怀疑自己之前曾经早产过一个阿哥也是她弄的。”
“哦,”兰静神色凝重的问道,“可知道让她们早产的是什么药,她们早产时候的症兆又是什么样的?”
“是什么致她们早产的,因为过去的时候太久了,已经没办法查了,”莫姑娘摇着头道,“而早产时候的症兆,据报回来的消息看,阿哈占嫡妻的情况与福晋的并不相象。”
“也就是说,那个早产并身亡的小妾的症兆与我的很象了?”兰静直接说出了莫姑娘的话中之意。
“是,”莫姑娘点点头说道,“也正是因此,奴才才会怀疑这个杏儿的。不过,除了她之外,还有一个人也有些问题。”
正文 第三百七十一章 是爷给我的
“回福晋的话,”李大夫却没有直接领命开始验药,而是对兰静行礼请示道,“为了安全起见,奴才还是把这东西拿去外面验吧,毕竟现在还不能确定这里装的是什么。”
“也好,”兰静觉得李大夫的顾虑很对,想得也比自己全面,自然就点了头,又嘱咐了他一句,“你也小心些。”
“福晋放心,”李大夫笑了笑说道,“奴才自会注意防范的。”
等李大夫退到外面去之后,兰静仍旧命了人去搜查杏儿的房间,看看里面还有没有其他的猫腻,然后才看着杏儿,淡淡的说道,“你可有什么话要说吗?”
杏儿之前是被堵着嘴的,当兰静问她话时,她嘴里的东西当然就被拿了出来,她略微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气息,然后因为压着她的人已经松开了手,她就想站起身来,结果被人一脚踹在膝弯上,让她险些扑跌在地上,她倒也并没有再强拧着起身,只是将身子跪得直直的,昂头直视着兰静,“福晋想让奴才说什么?”
“无所谓,你没话说就算了。”兰静对杏儿摆出的这副大义凛然状并不感兴趣,甚至连冷笑都欠奉一个,直接闭上了眼睛靠在引枕养神,今天要做的事儿还多着呢。
有些人就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兰静不理她了,杏儿反倒说起来没完了,“奴才不是没话说,奴才是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所以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今儿个奴才好好的做自己的活儿,结果就进来这么些人,强行将奴才绑了起来,现在看来,她们应该是受了福晋的吩咐了,奴才不知道福晋为什么会这么对奴才,自然也就不知道要说什么。”
“大胆奴才,”楹嬷嬷出面喝斥着杏儿,“事情都摆到眼前了,你居然还敢狡赖?”
“什么事情?摆到谁眼前了?我本就没做错什么,又有什么可狡赖的?”杏儿现下应该是豁出去了,直接跟楹嬷嬷强硬对抗着,“你也不用一口一个奴才的叫我,梅香拜把子,大家都是一样,谁也别看不起谁,你是从宫中出来的,我也是,只你是离了宫的,而我是宫里赏下的,这么说来,我的身份倒还比你高些呢。”
“真是可笑,”小庄插进话来说道,“楹嬷嬷是从皇太后宫中出来的,连十爷见了都给面子,你拿什么跟她比?还身份高呢,真不嫌臊得慌。”
“又与你这蹄子什么相干了?”杏儿冲小庄瞪眼道,“咱们都是一等丫环,你是侍候福晋的,我还是侍候爷的呢,在这个府里,论起资历来,我可是比你强的,且轮不到你在我面前张狂呢。”
“哦,”兰静这时候才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杏儿,“论身份,你比楹嬷嬷高,论资历,你比小庄她们强,再接下来,你是不是就要和我比了?”
“奴才不敢,”杏儿嘴里虽这么说,但神情间却是一点也没有不敢的意思,甚至还是直面着兰静说道,“福晋是主子,奴才是奴才,奴才哪配与福晋相比?福晋这么说,是要置奴才于不敬之地了。”
“不敬?”兰静伸手阻信要上前教训杏儿的小庄,淡淡的瞥了杏儿一眼,又淡淡的说道,“你对我有过敬吗?”
“福晋这么说,奴才实是领受不起,”杏儿用饱受了委屈的神情对兰静行了个礼说道,“如果福晋认为奴才有不敬之处,奴才自当去爷那里领罪受罚。”
“去爷那里?”福晋一挑眉,“怎么你认为我罚不得你吗?”
“福晋。。。。。。”杏儿刚要说什么,就让兰静挥手打断了,因为她看见李大夫已经回来了。
“刚才你说不知道要说什么,”兰静盯着杏儿说道,“我希望等李大夫说完他所验的到底是什么之后,你还能这样说。”
杏儿眉头一皱,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刚一张口,却又闭上了。
“回福晋,”李大夫进来后也不多说废话,直接奔着主题去了,“没错儿,那油纸里包的就是早之前害得您早产的那个药。”
“什么?”杏儿听过李大夫的话之后,发出一声尖叫,随后一脸惊讶的看向李大夫,“你说那个包里装的是之前害福晋早产的药?”说到这儿,杏儿脸上的表情转成了悲愤,“你怎么能这么说?你怎么会这么说?你不知道这么说,是会害死我的吗?你怎么能昧了良心来污蔑我?你就不怕我死之后,魂魄会天天来找你吗?”
杏儿说完这番话,也不等李大夫说话,就直接面向兰静,“福晋明鉴,奴才那包里原本放的只是普通擦癣的药粉,不知道为什么李大夫拿出去转了一圈,就成了之前害福晋早产的药了?”
知道了事实之后的兰静,却是如她之前想象的愤怒,反而涌起一些疲惫,再次倚回到引枕上,兰静对楹嬷嬷和莫姑娘说道,“这事儿是你们查的,就由你们来问吧。”
“是。”楹嬷嬷和莫姑娘行礼领了命,互相对看了一眼,然后决定了由楹嬷嬷来主问。
“杏儿,我问你,你说你那包里原来放的只是普通擦癣的药粉,却为什么要贴身而带?一个普通擦癣的药粉,又有什么见不了人的?又为什么见到我派来的人,你就想着要去偷偷丢掉?”楹嬷嬷和杏儿虽然都从宫中出来的,但她所处的环境以及经过的阅历,却远不是杏儿能比得,她直直的站在那里,神情淡淡的看过去,那气度就已经甩开杏儿几条马路了。
杏儿虽让楹嬷嬷的气势压了一下,但随即却是挺直了身子,一脸理直气壮的说道,“我之所以会将它贴身而带,是因为我生癣的地方比较。。。。。。比较。。。。。。不雅,因怕人知道了会被嘲笑,所以才贴身而放的,而会偷偷丢掉,则是因为我怕会因此而被人冤枉说不清,没想到最终却还是如此了。”
“你是说,我们这一些人都是故意冤枉你了?”楹嬷嬷神情不变,依旧淡淡的问道,“见着你藏了普通擦癣的药粉,就派了人来查,引得你去扔的时候将你抓起来,再由李大夫将那个粉换成了害人的药?”
“在我看来,是这样的。”杏儿昂着头说道。
“可是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楹嬷嬷看着杏儿问道,“我们跟你无怨无仇的,为什么要这样害你?害了你,对我们又有什么好处?”
“这就要问你们了,我怎么会知道?”杏儿的眼神有意无意的向兰静这边看了一眼,“不过,总归肯定是有人看着我碍眼,想处置了我罢了。”
“好,这且算你不知道,”楹嬷嬷微微点着头说道,“不过,你有不知道的,我们也有不知道的,你说你身上会带这个普通擦癣的药粉,是因为在你不雅的地方生了癣,对这一点,我们就不知道是真是假了,我想,你应该是不介意我们查看一下吧?”
“我说介意你们就不会查了吗?”杏儿冷笑一声,然后直着脖子说道,“只是,你们也不用多费心来污辱我了,我身上的癣已经好了,你们现在就是强压着剥光了我的衣服,也是什么也看不到的。”
“这就奇怪了?”楹嬷嬷挑了挑眉说道,“既然你身上的癣都已经好了,为什么你还要贴身带着这个粉呢?”
“这。。。。。。”杏儿张口结舌了一下,然后下定决心的说道,“好了,你也不用逼问了,事到如今,我便实说了吧,这个粉,是爷给我的。”
“爷给你的?”楹嬷嬷微愣了一下,“爷在什么时候给你的?”
“是在爷生病之前,”杏儿微低着头,面上带着些娇羞之色,“其实我的癣也是在那时候生的,爷知道后,就给了我这个粉,我舍不得丢,就一直贴身带着,”然后又看向兰静说道,“福晋,奴才没说假话,奴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