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吉祥-第2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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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静知道十八阿哥最终是因为腮腺炎病逝的,可这点却是她从清穿小说中看来的,对其真实性并不能也不敢肯定,不过能治那个病的药,青刺菒,也就是仙人掌,兰静却是在庄子里以及自己府中的院子里了不老少,在上次带着弘晖一同去塞外时,也把它们列到行李之中了,在听她说起李大夫所发现它的药效时,十三阿哥也弄了一些到太医院去让他们研究着,听说是已经取得了进展,只是进展到什么程度,真到了那个关键的时候,他们能不能凭借青刺菒来挽回十八阿哥的性命,就又是兰静所不能肯定的了。
虽然兰静尚还不确定自己到底能做些什么,但好在康熙四十七年虽然越来越临近,到底还不是就在眼前,也不用现在就需要立时拿出方案来,所以兰静只是叮嘱十八阿哥以及十五、十六、十七几个阿哥,平时一定要多注意身体,本来她还曾经想过,在几个阿哥每次过来的时候,都让李大夫给他们把把脉的,但这个念头只一闪而过,就被兰静自己给摒弃掉了,毕竟这种事儿在宫里还是有些忌讳的,再说几个阿哥现在看起来也还象是挺健康的,而康熙能带着十八阿哥一同出巡塞外,说明至少在出发之前,他的身子应该还是不错的,所以这把脉的事儿还是缓缓的好,别闹个不好让人家以为自己是包藏祸心,那可就不很美妙了。
等几个小阿哥们吃好喝好也玩好之后,兰静派了人好生的将小阿哥们送回宫去,当然同时也打包了许多他们感兴趣的东西,而十三阿哥经过这几天的休养,腿伤也如李大夫所说的那样,有了很大的好转,既可以起身了,也可以走动了,将弟弟们送至大门口的礼数也可以正常去做了。
目送着十三阿哥被几个弟弟前呼后拥着,十八阿哥小小的身子也争着要去扶着他,结果却因为个子太矮,总是绊着他的腿,让他走得反倒不怎么顺,最后索性一把将十八阿哥抱起来的情形,兰静不由得莞尔一笑。
“噗哧”小庄却是直接笑了出来,“看来爷的腿伤真的是好了呢。”
“不只是爷的腿伤,”小院接着说道,“主子腕上的伤也好了。”
“是啊,”兰静笑着说道,“总算是可以不用喝点水也要你们喂了。”
“都是奴才保护不力。。。。。。”小庄又开始了这些天时常进行的忏悔了。
“行了,我都已经好了,你就别再总提醒我还曾受过这种无谓的伤了,”兰静忙打断小庄的话,又吩咐了她一件差事去做,“你去把这些日子所收之礼的账拿来。”
在小庄领命去拿账本的时候,兰静带着其他几个丫环回到了内室,等她换好家居服之后,小庄的账本也拿过来了,同时还一并递上了几张礼单,“主子,这是十五爷、十六爷、十七爷和十八爷带过来的,奴才还没来的及入账。”
“这是他们的一番心意,都好生收起来,”兰静点点头,又嘱咐小庄道,“你也记着些,等到过年的时候,给他们几个的年礼略厚几分。”
“是,奴才记住了。”小庄点头说道。
“东西还真是不少,”兰静的手腕经过这几天的养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她边翻着手中的账本,边问小墙和小院道,“这些你们去看过了没有?”
“看过了,”小墙与小院互看了一眼,然后出面答话道,“暂时倒还没发现有问题的,不过有些东西是会迟些时候才显出来的,所以奴才们打算过几日再请李大夫一起去看过。”
“很好,”兰静点了点头,“虽说这些东西应该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但凡事小心谨慎些总不为错,若有看出有问题的,就来报我,没问题的就让小庄入库收好,或许到年下就有用了,说不得今年咱们府里能省下不少银子呢,看来我这次的伤也算是受得值了。”
“什么值了?”还没等丫环们抗议呢,正好回来的十三阿哥听到兰静这句话,眉已经不赞同的攒紧了,“你又乱说话?这些个身外之物,又哪里及得了你身子金贵之万分?你以后且小心注意着些,象这样受伤之事,再不要有了。”
“亏得爷还来说我呢?”兰静随手将账本递给小庄,一边起身侍候着十三阿哥更衣,一边笑睨着他说道,“爷忘了,这回人家来探的伤患,可不只是我一个人呢。”
“我是男人家,皮糙肉厚的,”十三阿哥不以为然的说道,“受点伤要的什么紧?”
“爷可别说这个话,您可是皇子呢,”兰静笑盈盈的反驳道,“从小那都是金尊玉贵养大的,除了吃喝玩乐之外,那是什么活儿都不干的,叫起一个来都必是皮光水滑的。”
“这又是外面百姓们传的?”十三阿哥摇了摇头,展开了手掌,露出掌心里因为习武和骑射而磨出的厚厚的茧子,“就这样的皮子,也能说是皮光水滑吗?其实我们自小就开始练布库骑射,所以这受伤之事对我们来说,都算不得是什么稀奇的了。”
第三百章会不会也有这样的癖好
“要照您这么说的话,”兰静看着十三阿哥点了点头,笑着说道,“那我们女人也是差不多的。”
“你们?你们能受个什么伤?”十三阿哥轻拧了下兰静的脸,然后做出恍然状,“哦,对了,刺绣的时候,倒是有可能被扎到的,不过,我福晋的绣艺那是众所周知的好,应该是不会吃这个亏的吧?”
“谁说的?”兰静翻了个白眼给十三阿哥看,“我又不是生来就会刺绣的,为学成到现在这个样子,我的手可是不知被扎了有几千几百针。”说到这儿,也抬起手来展示给十三阿哥看,“爷看看我的手指,虽没有您的厚,却也是有茧子的。”
“让我看看,”十三阿哥握住了兰静的手,在她的手指上细细的摸着,“还别说,真是有茧子的,这么看来,我的福晋当真也是吃过不少苦头儿的呢。”
“奴才们去将十五爷他们带来的东西归拢一下。”小楼那些丫环们看到十三阿哥和兰静牵上了手,赶紧识趣的行了下礼,随便找了个理由就退下了,临出屋之前还不忘体贴的将房门关了起来。
“可不就是嘛,”兰静本来是没觉得有什么的,可被自己的丫环们这么一弄,倒不禁红了一下脸,为怕十三阿哥再来调侃自己,又赶忙做出没事儿一般的样子顺着他之前的话接着说道,“除了学女红被扎到手,还有穿花盆底被扭到脚呢,爷是没试过我们女人穿的这个鞋,虽然刚刚穿的时候觉得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但等真穿着它一走就是好久之后,您就不知道那有多么难受,简直都恨不能那脚不是自己的才好呢,好在我的规矩是循序渐进学的,楹嬷嬷又很小心照顾着,倒没怎么受过罪,可是我听说真有人的脚心都生生的被磨破了,甚至还有被摔断了腿的,至于扭伤的那就更多了,若是跟这些比起来,兰静这回手腕受的伤根本就算不得什么的。”
摔断了腿是有的,但却并不一定是学穿花盆底所致,当时大江南北都在放“小蝌蚪找爸爸”那个影响到很多人的三观以及对清朝规矩认识的著名的电视剧,兰静也是被影响到的受众之一,其中小燕子学规矩的桥段,就让她觉得那个花盆底不知道会有多么难穿,基本上应该是与踩高跷差不多呢,当然兰静也没踩过高跷,但从这件事上引申开去,让她不禁有些怀疑,或许其实这踩高跷也没看上去那么高难也不一定。
是的,穿花盆底其实并不是很难的一件事,亏得兰静第一次试穿的时候,还做足了精神准备,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运足了能运上的所有力气,并将重心尽可能的使劲往下调着,结果却是一拳打进棉花里,差点儿被自己的如临大敌闪到了腰。首先踩着花盆底站起来就一点儿都不难,再试着走起来也不会很不稳,兰静甚至认为这比在现代穿高跟鞋还要容易一些,于是对自己之前还相信过的因为穿花盆底所以摔断了腿的说法,立时就觉得是以讹传讹,话传得走了样了。
十三阿哥当然是没穿过花盆底的,对其中的难易程度应该也不可能有所了解,他看了看兰静放在一旁的中间高出一块的花盆底,眉头微微皱了皱,让兰静不禁以为他或许是想起了他练武用的梅花桩,“这个鞋真是有这么难穿吗?那你除必要的时候以外,就不要再穿了,额娘和欣然那里,等我也去说一说。”
“爷,您糊涂了吗?额娘和欣然妹子是在宫中,爷觉得她们又有多少不必要的时候呢?”兰静见十三阿哥的认知被自己的话带偏了,忙摇着头笑着往回扳,“不过爷也不用担心,我就老实跟您招了吧,其实这个鞋并没有很难穿,穿惯了之后也不觉得有什么,我只是想与爷抬杠,才故意说得很严重的。”
兰静刚才那番话说严重了,现在这番话却又说得轻了。这穿花盆底既然做为满人家姑娘学规矩的必修课,自然并不只是要求能站能走就可以了,如何能站得好看,如何能走得好看,如何站出风姿,如何走出品行,如何尽量让人从各方面来看都挑不出毛病,这就需要很长、很耐心、很磨人的一段时候来学习并练习了,而不能否认的是,这花盆底穿得时间长了,也象穿高跟鞋一样是很累人的,不同的是,穿高跟鞋累得是脚掌,而穿花盆底累得是脚心和脚腕,开始用力不得法的时候,兰静的小腿也曾经被累痛过。
好在不管是额娘还是楹嬷嬷,都有着同样的原则,那就是让兰静掌握好所有的动作要领的同时,还要保证她身体的完好性,手上被针线磨出的细茧可以有,那是“妇功”好的表现,但其他地方不管是破损还是茧子却都不能再有了,脚上自然也是如此,所以兰静虽然时常在练习,但每次的时间都不会很亢长,练完之后也会马上用特制的药水泡脚,既驱除疲劳,又养护肌肤。
当然,兰静之所以能这么用水磨功夫循序渐进的学这些东西,是因为她的时间比较充足,早在她四岁第一次被康熙召进宫的时候之前,额娘就已经开始教习她规矩了,之后更是没有放松过,等到楹嬷嬷来的时候,又在细节方面进行了一番雕琢,从而导致兰静再想如在现代时那般做出或塌腰或窝肩或瘫成一团的懒人姿态时,反倒是不适应,觉得不舒服了。
除兰静以外,二姑娘、六姑娘,还有已经逝去的五姑娘,也在太太的命令下,自小就由嬷嬷们开始教规矩了,太太也会时常看一看,虽然不如对兰静亲自加以教导那般的精心,但各式应用之物,包括泡脚泡身的药水却是一概不会少半分的,所以后来教养嬷嬷对五姑娘的不满,主要还是在她的态度上,而不是因为她的基础不好。
而太太的此种做法也并不只是她自己的标心立意,事实上,但凡是差不多人家的姑娘,都是自小就开始进行教导的,毕竟她们的一言一行也是代表着家族的体面,只是因为各家的考虑不同,各人的考虑不同,各姑娘的身份也有所不同,于是所采取的方式和选择的着重点也有所不同罢了。
满洲人家的姑娘将来是要选秀的,所学的东西相对也就更多,更有针对性一些,可因为各家的家世不同,当家主母的见识不同,本身的素质不同,为姑娘们打下的基础自然也就有所不同,所以在临近选秀那一两年间教养嬷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