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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带着厨房去晋朝-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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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刘将军怎么会经过这里?”她又问。

路人说:“刘将军为我们南下剿匪,凯旋而归,自然要经过此处了。”

原来如此

真是足不出户不知天下事,木香一直呆在广陵很安定地生活着,都不知当今还是处于乱世之中,东晋只是一个偏安政权

不过上天让她在这个关键时刻遇上了刘牢,这就好,周汤一定有救了

刘牢既然是周汤好友,他若是知道周汤身陷监牢之中,必定会来相救

想到这里,木香不顾一切地要冲上去拦下兵骑,可惜街道两边竟站了一排官兵,不让街头观望的百姓挤上前去。

这可怎么办呀?

木香顾不上这么多了,若是连刘牢这个希望都破灭了,那么周汤就命悬一线了。

木香看到街头有个卖弓箭的店铺,她灵机一动,上前扔下钱,也来不及让店家找零,便拿了弓箭爬上树,用尽毕生力气拉开弓,对准刘牢的马,扑

一箭射去

木香以为这箭是射过去了,没想到方向没调对,这箭射在了地上,插进了泥土里,直直地竖了起来。

她从没有射过箭,只是在前世玩过玩具箭靶,如今拿着个真弓箭,她就手生得很。

不行,一定要射中

她再一次用力拉弓,对准刘牢的马,扑

这一箭用得力太大,弓的后震力震得她撞到了身后的树干上,差点从树上摔下来。

一阵马嘶鸣声。

她仔细一看,那箭正射在了马屁股上,马痛得狂奔起来,刘牢拉不住马,从马身上摔了下来。

“将军”众人连忙齐齐上前来扶起刘牢。

早有兵士看到了树上拿着弓箭的木香,“是她刺客在那棵树上”

兵士举着刀上来,木香连忙说道:“我不是刺客,我有急事要见刘将军”

“什么急事”一个兵士喝道,“休听她胡言乱语,拉她下来砍了便好”

木香看着兵士手中明晃晃的大刀,吓出一身冷汗来,她连忙对刘牢大喊:“刘将军,周汤周瑾玉叫我过来找你的有重要的事”

她喊了好几句,刘牢刚刚从马上摔下来,脚受了点伤,可是他还是听清楚她在讲什么了。

可是树下的兵士却已不耐烦起来,其中一个举着刀,对准木香,朝她用力一投。

这把刀如闪电一般飞来,来不及看清,它已刺入木香的身体之中。

只觉得一阵剧痛从腹部袭来,她下意识地将紧紧抓树干的手伸到身体前,手触上了一滩粘稠和液体,然后她感觉自己从树上跳了下来,来个轻飘飘的自由落体,趴

她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喉咙里一股血腥味淹没了味觉,漫了上来,扑她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

“不要杀她”她只听到耳边传来一个雄劲的喊声,她抬头,刘牢已来到她身边。

“将军,求你救救周汤——周汤——在王衍手——中——”她用尽全力将话说完,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她醒来后,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硬硬的床上,眼前站了一个魁梧的背影,她揉揉眼睛,想要坐起来,身体腹部却传来一阵剧痛。

她咳嗽了几声,只见那个魁梧背影转过身来。

是刘牢

他还穿着刚才的将袍,只是摘下了头盔,头上的青丝全部束在一冠扣里面,显得很是清爽。

“将军——”她连忙坐起来,刘牢看了身边一个兵士一眼,那个兵士便上前帮着她坐稳了。

她这才发现自己腹部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

“你的伤不重,还好你爬得够高,这刀飞过来,只伤了你一点点皮肉。”刘宾说,眼睛盯着她看,一脸的严峻。

“多谢将军相救。”她四下看了看,刘牢说:“你不必怕,这儿是客栈。你且说,你说什么周汤在王衍手中,是怎么一回事?”

她于是将事情经过全部告诉了刘牢。

刘牢握紧手中的剑,眼中射出一丝犀利之光来:“这王衍,竟敢烂用私刑我的好兄弟怎么可以受他摆布”

“还请将军救救周少郎”木香下了床,跪在地上。

刘牢说:“你是周汤的什么人?”

木香想了想,说:“在下是周少郎的奴婢。”

刘牢感慨道:“想不到你如此忠诚为主。你可知,你在树上这样射我,我完全可以一刀砍死你?”

木香说:“当时真没想这么多,奴婢心里想的,只是要救下周少郎。”

刘牢说:“你果真是勇敢。周汤有你这样的奴婢,也算是主仆上下一心了。”

于是刘牢戴上头盔,说:“你好好在这儿静养。我这就去王衍府上走一趟。你放心,王衍一定会给我一个面子,放过周汤的。我会让周汤来这家客栈找你。”

说完,刘牢便走了。

木香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她抚摸着自己的伤口,心想,幸好还没有死,她想不到自己竟然会为了一个人,这样不顾生死。

过去她可是从未想过的,她一直以为自己只是一个在事业上会不顾一切拼搏好胜的人,没想到,当她找到了自己真正爱的人时,她也会如此奋不顾身。

其实,当时她真的是想都没想就跳上树去射了。她并不是一个没脑子的人,平时做事常会思考个半天,她竟为周汤不顾生死。

她想起当时,因为她身受蛇毒,周汤为她换血来救她,怕也是想都没想到自己的生死,只是为了救她,救自己心爱的人,不顾自己生死。

也许周汤当时的心情,和她现在的心情是一样的吧。

她在客栈里等了很久,后来躺在床上睡着了。

当她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脸上痒痒的,还没有睁开眼便伸手去拍脸,啪

手打在了一个东西上面,好像是一个人的脸

她急忙睁开了眼睛。

是周汤的脸

他俊朗的脸因为几日的折磨而显得有些苍白,唇上多了一点点细细浅浅的胡须,显得有些沧桑,但还是那样好看。那双眼睛此刻竟是湿润着的,泪盈盈的。

他哭了

怪不得刚才感觉到脸上湿湿的,原来他将眼泪滴在她脸上了

“你总算回来了”她翻了个身起来,一阵惊喜。

他用力点点头,伸手紧紧搂住她,将她搂在怀里。

可是他紧紧咬着嘴唇,好像很伤心的样子。

“怎么了?”她仰头不解地看着他,“你怎么哭了?”

他哽咽道:“我好。久没有哭了,让我哭一会儿吧。”说着,眼中便滚滚流下泪来,眉毛抽搐着,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她伸手擦拭着他脸上的泪,不知应该说什么安慰他,便静静地看着他哭。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哭还是哭得这样伤心

他伸手摸了下她的伤口,说:“为什么要这样傻?为了救我,生命都顾不上了,你可知道,你这样做,会为人当成了刺客,杀掉的”

原来他是为了这个哭成这样

她低下了头,说:“如果换作是你救我,你也一定会这样做的,所以,我也这样做了。”

他捧着她的脸,将自己的唇贴在她的红唇上,深深地吻着,伸手环住她的身体,紧紧搂着她。

男儿有泪不轻弹,他这次是深深地被感动了,他从来以为这个世界上不会有真爱他的人,有的都只是欺骗和利用,没想到,会遇上一个女孩,这样地爱着他。

“我真没用,竟敢不能好好地保护你,还要你为我这样冒险。”他一脸自责,头发有些凌乱,锃金的发扣里掉了几绺稀松的头发出来,挂在额角。

她伸手帮他将头发扣回去,温柔地笑道:“你怎么像个孩子一样胡乱埋怨自己呢?瑾玉,你在我心里,是英雄,是最好的。我不准你这样说自己。”

他那幽黑色的眼睛却更加沉沦了些,“你不必如此安慰我,我真的没用。你跟着我,倒真的会被我所累。”

木香以为他只是一时自暴自弃,便将话题给转移开去:“刘牢将军走了么?”

周汤说:“哦,他还有军令在身,不能久留,便匆匆离开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可惜我如今不但不能保护自己,连自己爱的人都保护不了”

她想再劝他什么,可是又不知要说些什么。

他擦拭完脸上的泪水,装出一副笑脸,说:“饿了么?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吧。”

“好。”

他扶着她,下了楼,进了厢房里吃东西。

她与他跪坐在两侧,中间隔着一张低低的方桌,他却将她拉到怀里。

“我想你离我近一点。”他眉毛紧锁着,眼睛里透着深情款款。

于是二人很亲密地靠在一起,吃了起来。

吃完了送她回去的时候,他默默不语,直到她安全回到了雅清院,他才离开。

周汤回去后,周府上的人都很意外。

王衍竟敢安全放了周汤回来。

最感到意外的是赵姨娘和周康,二人明明亲自去向王衍陈明了心迹,怎么这王衍反而会让周汤平安无事地回来了呢?

周汤回去后,没有去向他父亲母亲行礼。

他心里乱糟糟的,从这一事件中,他更加明白了周府上的冰冷。

可是并没有一个人过来看望他,只有周夫人派人送了一盅红参鱼胶汤过来,自己却没有来看他。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一二二 振作起来

一二二 振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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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汤接过周夫人奴婢送来的红参鱼胶汤,眼中一暖,问道:“母亲现在做什么?”

奴婢答:“正与张姨娘、李姨娘、穆姨娘在玩头子,说是谁赢了便可以获得桂香楼送来的那盒长白山人参。”

周汤不禁冷笑道:“你将这红参鱼胶汤端回去吧,我不要喝。”

“二少郎,这可是夫人的一片心意。”奴婢说。

周汤冷冷地看了奴婢一眼,奴婢便吓得不敢再说什么了,退下去了。

“心意?”周汤苦笑道,“人都不愿意来看一眼,端这些破汤过来算什么?”

他这时想起了乳娘,于是朝乳娘那边走去。

乳娘见了他,大喜,“你可知老奴有多么担心你老奴还特意买了杀手去王醉府上想将你救出来,可惜就是找不到你的关押之处。”

周汤脸上一暖:“还是乳娘待孩儿好,甚至于比亲生母亲还要好。”

乳娘说:“这次周夫人一改往日的脾性,竟三番五次去王府求情,听那个杀手说,有一次,周夫人都说,她愿意用自己的性命来代替周少郎。”

“什么?”周汤一怔,随即摇了摇头,“你一定是听错了,乳娘,我母亲不会为我这样做的。”

乳娘叹了口气,说:“周少郎,老奴私认为,你一定是误会了周夫人了。也许周夫人没在你想象中那样薄情寡义。也许,她是有着苦衷的。”

周汤一怔。

接下来的日子里,周汤竟变得萎靡不振。

他一个人足不出户,将自己关在清辉院里,手中提着一壶酒,日日饮酒麻醉自己。

如墨的夜色,似拖沉半漏般,于清辉院墙边疯长的草木之上铺排开来。沙漏在一声声报着时间。不时坠下一两声夜鸟的鸣声,显得有些诡异。

周汤手中提着镀金悬梁壶,身穿一袭轻软玉紫色绸衣,他坐在树下喝着酒。衣裳薄透如蝉翼,随着他的手的摆动而旋起层层水纹。

他俊眉沉沉拧着,酒顺着他的脸、他的手滴落于泥地里。那么多酒灌入他的心腹,可是他却冷笑:“为何喝酒却不会醉?”

不是人不醉,而是醉了却不知。

“瑾玉。”

轻柔的唤声从月光里袭来。

木香出现在他的视线里,明眸皓齿。

“你不能再喝了。”她伸手夺去他手中的酒壶。

“让我喝。”他复要再夺。

“再喝了,会很伤身的。”她将酒壶往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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