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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重生之霸王不别姬-第50章

小说: 重生之霸王不别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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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项家军和宋义的亲兵立刻展开激战……

“羽儿,放心,刚刚我们已经在附近的山头拿住了宋义,而他的亲兵也已全军覆没。我们还是赢了。只可惜任我怎么逼问,如何严刑拷打,宋义就是守口如瓶,自始自终都喊我们是欲加之罪,他不承认通敌卖国。这个时候留着他已然无用,你既然醒了就去斩了宋义的头,并告诉将士们,说他和齐国串通,企图叛国,你是奉了怀王密令,斩杀之。”范增话落,项羽点头,站起身,大步走了出去,但却没再看虞妙弋一眼,这让虞妙弋心里不安。

之后范增让虞子期去追杀前往齐国的宋义之子宋襄,虞子期领命而去时让虞妙弋留在帐中不得出去,好好休息。但坐在床上,虞妙弋却忧心忡忡。今天,上一世的今天一早,项羽就已经斩杀了宋义,毫无悬念,没有波折。这一世他们却险中求胜,且脱了整整一个白天才收拾残局。最最让她耿耿于怀的是项羽今早的失狂……

嘶喊、咆哮,肃杀、嗜血……那样的项羽让她好陌生,让她即使现在想来仍不寒而栗。上一世和他相伴七载,虞妙弋都不曾看过他这么失常的一面,这一世,到底会怎么样?似乎从雍丘之战开始,他们走来的路就步步危机。已知的历史,未知的阴谋。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李由会利用乌骓引项羽上山,企图将他困死山中?为什么定陶一战出了细作,让项梁死得不明不白?为什么宋义如此狡猾,深藏不露?为什么项羽会失狂,变了另一人似的?

好多的疑问盘旋心头,让虞妙弋不安,让她恐惧重生的意义,怕最后救不了项羽……

“冥司大人,你出现吧……”这时虞妙弋也只能求助于某猫,这个让她重生却似乎早已经将她遗弃的地府冥司。然而,即使听到她的呼唤,知道她心里一大堆的疑问,某猫还是没有出现,它只是静静地漂浮在虞妙弋没有察觉的暗处,看了她一眼后又看向她床头的天子剑。

天子剑静静地悬挂在那,但里面居住的恶灵已经不再安分。蚩尤无时无刻不再想着侵蚀项羽的理智,继而控制他,与他灵魂契合。而它,还没想到该怎么办……

慢慢的,虞妙弋在焦虑中睡去。

*

第二天醒来时,虞妙弋发觉枕头的另一边冰凉一片,被褥中也只有她一人睡过的痕迹,项羽竟彻夜未归。不仅如此,直到这天傍晚,项羽才回来。

项羽回来时,英朗的面容此刻写满疲倦。虞妙弋心疼,扶他进来坐好后立刻让人打水,然后自己亲自给他擦脸、洗身,直到伺候好他上床。

而整个过程,项羽一直闭着眼,是太过疲惫还是不想和她说话,虞妙弋不想往后者想,尽量对他保持微笑,即便他一直没看到。

“项郎,你忙了一天就先休息吧。”虽然心里有疙瘩,想和他好好说说话,但多年相伴,虞妙弋深知项羽脾性,他不愿交谈时会闭眼,所以,她也不打扰。而且她也知道,这一天他是累坏了。

从昨晚开始,项羽和范增再逼问宋义一会,甚至都严刑拷打了,宋义还是死不认罪,项羽大怒之下终于斩杀了他。第二天项羽将他的头挂在辕门上,召集众将,斥责宋义卖国求荣,死不足惜,同时痛斥暴秦无道,言明赵国危难,自己愿一马当先杀过黄河,救赵国于水火之间。诸将中大多都是项将军,所以项羽这一响应立刻得到他们的支持。一时间楚营众志成城。

之后项羽让范增修书楚怀王告知宋义叛变之事,要怀王封他为上将军,统领救赵大军。虽然此刻楚怀王还未接到急报,但虞妙弋知道楚怀王最后答应了,而项羽会在三天后破釜沉舟,强渡黄河,血洗巨鹿。

而她……虞妙弋低下头抚上小腹,如今她已经怀孕近两个月了,腹中的孩子一天天长大,而她知道不能再隐瞒项羽了。这一世,为了孩子,她不能留下参与巨鹿之战。

就在虞妙弋抬头依依不舍地望向项羽时,项羽正好睁开了眼。妙目氤氲着雾气,她此刻的款款柔情让项羽心头一颤,坐起,他对她伸手。

“项郎,你怎么醒了?我吵到了你?”虞妙弋脸露歉然,上前接过项羽的手,然后被他抱入怀中。

项羽没有回答,只是这么静静地抱着她,虞妙弋心头忐忑,亦舍不得他一脸深沉纠结,她想让他开心,所以,她牵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项郎。”等到项羽看向她时,她对他灿然一笑,映着床头炭火,香腮如红霞牡丹,眼波流转间娇媚无限,她一字一句,以最动听的嗓音告诉他,“我有了我们的骨肉。”若是男儿便是他们的鼎儿。

惊喜、高兴、雀跃,虞妙弋以为项羽应该会流露的表情是这些,然而,不是,她的笑容一点点敛尽时,他却从未笑过,自始自终,项羽一直盯着她,呆怔、沉寂、眼中甚至啸出冷意。为什么?他不高兴?虞妙弋不安,第一次在项羽的怀中,她如坐针毡。而这时床头悬挂的天子剑突然乒乒乓乓地震个不停……

☆、眷恋

一室沉寂,就连突然乒乒乓乓震个不停的天子剑也安静了下来,项羽却仍旧这样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虞妙弋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坐在他的怀中,抓着他胸前衣襟,忐忑地望着他。呆怔、沉寂、冷意在他的眼中一一闪现后,虞妙弋突然发现那双重瞳猛地骤缩,一丝仓皇不安取代那份冷意后,项羽倏地弹跳站起,然后转身,将虞妙弋丢在床上,他的动作迅猛,脸上现出焦急,还好大冬天床榻上垫了好多层的被褥,才不至于把虞妙弋摔疼。

虞妙弋不解而担心地看向项羽,但项羽早在丢下她后就头也不回地快步走开,这让虞妙弋垂下头,黯淡了眸色。

“军医,速来!军医!”黯然神伤时,她听到项羽这样急切的叫唤,之后,不仅军中所有的军医都来了,连范增、虞子期、项庄也都来了,甚至连龙且、英布和刚刚立功被项羽重用的韩信、钟离昧也赶到了帐外。

项羽的嗓门本就大,再加上这样焦急万分般大嚷大喊,他们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所以通通赶来,这让虞妙弋有点不知所措。但当军医给她把过脉,对项羽道恭喜时,寝帐里外更是炸开了锅。

虞妙弋坐起身,焦急地寻找着项羽的身影,哪知虞子期却上前,硬是把她按回躺好,“妙弋,你有喜了,好好休息。两个多月了,居然两个多月了,你这丫头还乱跑,呵呵,两个多月了,我要当舅舅了。”虞子期絮絮叨叨,一会训骂,一会自喜。范增也凑上来,“这孩子来得及时,羽儿可以放心了,项家有后了。是梁公在天之灵保佑啊。”

一向高傲别扭的老者这时竟激动得手舞足蹈,但虞妙弋干笑几声后忽觉范增的话有些怪异。这时一旁的项庄也不甘落后地凑来。这次军营重逢,虞妙弋发觉项庄沉默了很多,但今晚他笑得最是开怀,“恭喜羽哥,恭喜嫂子。羽哥英勇不凡,嫂子美若天仙,生个胖小子以后封王拜相,生个小闺女,嘿嘿,倾国倾城啊。当然最好是对龙凤胎,羽哥、嫂子带不过来,庄弟义不容辞啊~”说着还煞有其事地拍拍自己的胸脯。

虞妙弋掩嘴而笑,终于被亲们人的期待和紧张逗乐,暖意萦绕心头,让她鼓起勇气继续搜寻项羽的身影。他得知她怀孕的心情,她想知道。

项羽走了过来,但却是背对着她,他以“妙弋有孕宜静养”的说辞打发了还想说些什么的众人,很快,炸开的窝已经熄火,沉寂重归一室。

虞妙弋坐了起来,焦急地唤他,“项郎。”项羽终于回头,见她不好好躺着,蹙起了眉,走了过来。“夜里冷,躺下了就不要老爬起,着凉了怎么办?”项羽让她躺下,拉好了被褥,但他的眼睛却没有看她,嘴角只是念道着这句,也没见任何笑意。虞妙弋不安,抓住了他刚想离开的手,“项郎,你不高兴吗?”

他和她曾是那么期盼孩子,所以虞妙弋不懂项羽此刻淡漠是为何?

“傻瓜,怎么可能不高兴?”项羽捏了下她的鼻尖,又顺了下她的眉眼,抚平她颦紧的眉心,要她乖乖闭眼睡觉。但虞妙弋却固执地睁大着眼,“那你笑一笑。”这下连刚刚说她傻时微微扬起的嘴角笑痕都消失不见,项羽只是这样沉着张脸静默地看着她。

良久的对视,近在咫尺,他眼底的浓郁如阴霾层层遮住那双罕世的重瞳,她执着凝望其中,一眨不眨,一双妙目映着炭火,在这一刻,炯炯放光,溢彩如琉璃,慢慢地驱散着他眼底的阴霾。

终于,她焦灼的凝望换得他舒眉一笑。“傻丫头,睁这么大的眼不累啊?”

“项羽,给我个解释。”虞妙弋瞪了一眼故作轻松的他,学着他以前质问她的语气,但眼儿仍是一眨不眨。

又是一阵难耐的沉默后,终因虞妙弋一剂喷嚏打破。项羽蹙眉,温热的掌心摩挲着她微凉的娇躯,感觉她仍在颤抖时,项羽直接拥着她躺下,裹好被褥,紧紧将她护在怀里。他恢复如初的紧张关心让虞妙弋鼻头一酸。

“妙弋,”这一声轻喃的呼唤后,项羽的眸光猛地一凛,“宋义一死,我立刻命英布追杀宋襄,宋襄怕死,为了活命招认了一切。原来宋义背后效命的人是楚怀王,从定陶坑害我叔父到今日想借北上救赵彻底诛杀我项氏一族都是那牧羊儿一手策划!他欺我项羽太甚!”

定陶会战一开始项梁节节告胜,打得秦军闻风丧胆的同时亦让楚怀王心生忌惮。怕项梁最终大败秦将章邯而众望所归,楚怀王让自己的秘密心腹宋义向秦军泄露了楚军将计就计,借骄引敌的计策,换得章邯杀了项梁便引兵离开的承诺。所以,项梁最终惨死,章邯立下大功,除去叛军大将,而楚怀王也如愿剜去了肉中刺,并趁着项羽痛失叔父,项家军沉浸在主帅阵亡的悲痛中时,迅速北上彭城,主持大局,收缴兵权,最终成功地将项氏一族打压,让项羽当了个有名无实的“鲁公”。

然而一切还没有结束,这次的北上救赵,他楚怀王真正的目的却是要宋义趁机杀了项羽,斩草除根诛杀项氏一族以绝后患。所以,宋义才会一直消极备战,所以,他才会甘愿走那招险棋,自乱军心也要引得项羽以下犯上,以便能顺理成章地杀尽项氏一族。

引狼入室让项羽悔恨,权利倾轧让他心寒,痛失叔父让他悲愤。项羽咬牙切齿,紧拽拳头,虞妙弋却发觉搂抱着自己身子的身躯在抖,他有多愤恨可见一斑。

“项郎,怀王忘恩负义,但费尽心机,最后也奈何不了你,安阳这场明争暗斗,最终的胜利是你。”虞妙弋安慰着,但隐隐约约她能感觉到项羽今日的异样不止于此。果然项羽没现任何喜色,他没有立刻接话,他只是将头埋入她的颈窝,闭上眼,暂关眼底的疲惫。轻嗅她淡雅的幽香,感受她娇软的身子,项羽发觉,疲乏的心竟迅速地得到抚慰,拥着她,如置身暖阳,如沐浴清风,一切苦与愁瞬间远去般,剑眉舒展时,他轻扬嘴角,原来她是他身心的港湾。他的妙弋,他所爱的人,他……眷恋,他不舍,真的不舍。

原本已经安稳下来的身子猛地一颤,牵动了虞妙弋的心,项羽紧随而来的一声呼唤更是扯痛了她的心扉,他在颤抖,甚至哽咽,然而还不待她回应什么,他已经吻上了她。如蜻蜓点水,狂热而急进的他第一次吻得如此小心翼翼,轻舔她的芬芳,让那抹樱红因他的悉心呵护而慢慢丰润饱满时,项羽才稍稍加了力度,或啃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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