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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重生之霸王不别姬-第40章

小说: 重生之霸王不别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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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的感情懿儿一直看在眼里,一直以来他们是那样的羡煞旁人,如今这样懿儿真是始料未及,不怪虞妙弋接受不了,让自己一直沉睡。身累心累,亦是在逃避吧。

两人默默地走了一段,项庄虽然还担心着虞妙弋却不敢再向懿儿打听。

几天后,虞妙弋一行人终于回到了虞溪村。

这样的归宁让虞妙弋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好在连日来的嗜睡让她看起来不至于那么的憔悴。

前年还挺着大肚子的单霜如今已经怀抱一个胖小子。孩子就是讨人喜欢,虞妙弋一到,小定安就咧着嘴咯咯笑,虞妙弋被这小子热情感染,伸手要抱他,他更是乐开花扑到她的怀里,吐着泡泡的小嘴蹭着虞妙弋,沾了她一身的口水。

虞妙弋归宁,单霜很是开心,立马让人制备丰盛的晚膳给她接风洗尘。一路回来虽心事重重,但嫂子给的温馨还是让虞妙弋感动不已,一顿饭下来倒是其乐融融。中间不乏小定安的功劳。

小定安如今也就六个月大,胖乎乎的身子软软的,抱在怀里虞妙弋都小心翼翼。小定安长得很像她的哥哥虞子期,但眼睛像母亲,大大圆圆,炯炯有神,将来一定是

☆、北上

之后的几天虞妙弋更是心不在焉。窗外飞雪已停,枝丫上积雪皑皑,偶尔有几只飞鸟停憩,抖落了枝上积雪。

此时此刻,虽然她人在虞溪,心却飞往远在北方的安阳。

根据她的印象,项羽在西征和北上选择北上后,被楚怀王封了次将军,随行的还有范增、英布、龙且、桓楚等,几乎是倾全部项家军。

项羽试图已战复权,可惜楚怀王一点也不想让他称心如意。他故意派了谋士宋义领军,封其为卿子冠军,统领项羽等人,死死地打压了项氏一族。

宋义此人本也是项梁帐下谋士,也曾参与定陶一战,却不知为何定陶一战楚军惨白,项梁惨死,宋义却得到重用,平步青云。宋义这人本事如何,虞妙弋不大清楚,也不知道楚怀王何以重用上了他。但这人在巨鹿一战避战安阳不出,拖了项羽后腿,后被项羽斩杀,取而代之。

此时此刻,项羽应该行军到了安阳。他现在会在做些什么呢?会不会……想她呢?

虽然很想去往项羽的身边可是如今她身在虞溪真是□无术。有项庄、懿儿、凤雅还有嫂子在,更有一天没赖在她的怀里必会哭闹的小定安,虞妙弋要如何走开?日子一天天过去,天一天冷过一天,她也一天比一天惆怅,人在虞溪,心在项羽那,她都快憋出病,胃口更是一天不如一天。

单霜一向关心虞妙弋,这几日也看出她的烦闷,便劝她出去走走。虞溪村离下邳不远,虞妙弋带着懿儿、凤雅来到闹市,想换换心情。特别是懿儿,下邳于她也算是从小生长的地方,亲切自不用说。虽然成长的环境是歌舞坊,但在那有她太多的回忆,歌舞坊的妈妈虽然嗜钱如命对她却也算恩人,懿儿决定回去见见昔日故友。而还不待懿儿回到歌舞坊,歌舞坊的人便找到了她,双方一交谈懿儿才知她的父亲来歌舞坊找她。

懿儿诧异,她一直以来只以为自己是孤儿,没想到自己还有生父。在歌舞坊人的带领下,懿儿见到了她的所谓生父。

老汉姓戚,虽只中年,两鬓却已生华发,面额爬满皱纹,皮肤黝黑,背微驼,一副的饱经风霜,让本来心里有怨的懿儿都不由心软。戚老汉见到懿儿立泣不成声。从他哭诉中虞妙弋大约知道,十几年前,秦欲统一天下,致使各地战祸不断,戚老汉当年因战祸而家破人亡,只带着待产的妻子背井离乡。

妻子难产,生下懿儿后便一直卧病,戚老汉要照顾妻子,根本养不起孩子,不得已之下才将女儿卖入歌舞坊。之后战事再起,他又和妻子颠沛流离,离开了下邳,直至最近才又回来。他自觉对不起女儿,但是如今妻子病重将逝,他来歌舞坊找懿儿不求她原

☆、从军

拉着阴淮穿过几条大街,虞妙弋把他带出闹市来到郊外溪河畔。也不知是跑得太急还是怎么,虞妙弋一停下便开始呕吐起来。还好只是干呕,不至于太丢脸面。

吐完后,旁边的阴淮已经来到她的身旁,递上了汗巾。虞妙弋本想推拒,但想到自己怀中的是条女儿家的丝帕,不便拿出,她便硬着头皮接过他的汗巾。

“谢谢。”这一声谢异口同声,虞妙弋略微尴尬,阴淮倒只是淡然一笑,先虞妙弋再次开口,拱手道,“多谢少侠出手相助。”

“少侠”这一称呼让虞妙弋愣了一会才恍悟,看着溪水面上倒映出的英朗少年,虞妙弋翘起嘴角,挺了下腰杆,拍拍胸脯,故意加粗嗓音说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区区小忙何足挂齿?阴先生无需客气。”虞妙弋说得豪迈,阴淮仍只是淡淡一笑。此时已尽黄昏,夕阳染红半边天际,余晖淡淡地染在他的身上,明明已是冬日,这一笑竟让人有如沐春风之感。这人与项羽的气场完全不同,若说项羽是火,火热霸道,那么他便是风,还是和煦的春风,让人感动亲切。

“在下阴淮,敢问少侠尊姓大名。”离开溪河畔,两人并肩走着。阴淮的问题让虞妙弋蹙眉,她既然化身男儿自然是不可能告诉他自己的真名,但叫什么呢?“虞,呃,不,我姓项,单名虞。”然而这一介绍完,虞妙弋脸颊不由一红,真觉囧,遂立刻补充道,“是向前的向,虞……榆树的榆。”她直直地望着眼前一棵不管是不是榆树的大树,随意给自己安了名字。

阴淮仍旧是笑,云淡风轻却让虞妙弋脸面更红。虽然没人知道她刚刚的心思,但她还真气恼自己的不争气,干嘛什么事都要想到项羽。她是项虞氏没错,可也不能拿这个当自己的另一个名字吧,让明白的人知道,她就颜面无存了。

“乱世之中,不知少侠有何打算?”又走了一段,阴淮问道,虞妙弋锁眉沉默,还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来安阳自然是找项羽,可是真就这么大大咧咧跑到军营,然后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他的面前?虞妙弋叹了口气摇摇头。发觉自己根本没有胆量这么做。既然项羽特地不让她参与巨鹿之战,她这样来到他的身边纯属找骂,估计还会被遣送回去,白费她一路千方百计又千里迢迢来找他。

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见到项羽又不会被他骂?虞妙弋忽然想起了某猫当日在薛城给她的那面神镜“乾坤咫尺”,此刻即便只是在镜中看看他,她也心满意足了。想起神镜,虞妙弋自然想起了某猫,继而恼它的不见踪影,撇嘴后又哀叹出声,发觉自己对这地府冥司还真是依赖惯了。

一旁总是一脸含笑的阴淮见身旁少

☆、考验

虽然一路上虞妙弋一直在纠结要不要和项羽相认,但当真的来到校场,来到他的身边她立刻胆怯了,站队都站到了最后面,躲他远远。

“你们都是今天才加入我大楚的勇士,本将军希望你们能不负众望。如今在那黄河对面有暴秦二十几万的虎狼之师,他们凶残嗜杀的嘴脸你们可还记得?昔日亡国灭家之恨你们忘记过么?现在,他们罪恶的爪牙正在肆虐赵国的领土。唇亡齿寒,赵是我们结盟的兄弟,你们说我们要不要救赵?”校场之上回荡着项羽强而有力的声音,沉敛而严肃,让新兵们热血沸腾齐声喊道“要”的同时,对这个百战百胜的名将之后心生敬畏,更让时隔一月不见他的虞妙弋心里一酸,思念击溃胆怯,想见他的心让她在人群之末翘首寻望他的身影。

此时夜幕已经拉下,冬夜的天空不见星子,弯月在云层中半隐半露,红袍银铠,淡淡的月光笼罩之下虞妙弋看不清项羽脸色,不知他是胖了还是瘦了。项羽一直站在队列最前头的高台上,接受众人的仰望,俯视这几百来号的新兵,大声赞道,“很好!这才是我大楚的勇士!但是口号喊得再响没用,我需要一支足以对抗暴秦虎狼之师的强大军队,所以,才今天开始,你们会经历种种严格训练,坚持不下去的可以选择离开,我项羽只要不怕吃苦,视死如归的勇士!你们是么?”

最后这一声问久久地回荡在空旷的校场,新兵们已然振奋,仍旧是整齐划一的一声声“是”。虞妙弋混在人群中,亦响亮地回应着。项羽似乎很满意,踱步走下高台,扫视着今天新征的士兵。虞妙弋有些紧张,在项羽走近时慌乱地低下了头,心虽想他可还是没有勇气在此刻和他相认。还好项羽没有踱到最后一排,此刻也已经回到最前头。他身形高大,即便和士兵们站在同一平地,他仍旧高出许多,伟岸如山。除了项羽还有她的哥哥虞子期,虞妙弋心底一喜,眼泪已经在打转,目光已经移到了他的身上,但为免哥哥起疑,虞妙弋根本不敢多看,连忙收回了视线。

夜风吹起,项羽身后的虎纹披风在夜风中猎猎作响,但他豪迈的声音掩盖过了一切声响,在众人心底再次响起,“好!很好!大楚需要的就是这样的勇士!”项羽再次步上高台,臂膀抬起,遥指前方,“现在就让本将军看看你们的斗志与实力。那儿是校场跑道,谁能坚持下来跑上十个来回,本将军就正式收下你们。如若不能或者想中途退出者,本将军也不予为难,你们可以随时离开。”

项羽这话一落,台下新兵立刻炸开了锅,有人跃跃欲试,有人却脸露慌乱。虞妙弋蹙了下眉,回头看看项羽所说的跑道,半椭圆的跑道,来回大约一里左右(一里为五百米),十个来回就是十里,她能跑完吗?虽然她在上一世跟项庄学过项氏一门的“舞柳”,又和项羽行军打战七年,但那毕竟是上一世,这一世因为项庄对她态度的变化和项羽的严明禁止,她根本不敢再和项庄多有交集更遑论一起舞剑,至于行军打战,她除了在雍邱有过一起经历就再无其他,而且那次还是在某猫的密切帮助下,这样一想虞妙弋发觉自己没用了好多,对项羽的考核更是跃跃欲试。她不做弱女子,绝对不要屈服在这十里的长跑上!

决意已定,在项羽的一声令下,她和这群新兵由虞子期领上跑道,开始接受考验。

十里长跑,虞妙弋一开始并不敢跑太快,但看着自己渐渐落后,她立刻加快脚步,然而慢跑还好,一跑快虞妙弋就发觉胃里开始翻江倒海,再坚持跑半个来回,她已经虚汗满面,不得不跑出道外开始呕吐。

怎么会这样?吃多了?还是自己这一世的身体真的不行?虞妙弋纳闷地想着,又吐了好一会。

项羽远远便看见有人擅离了跑道。看着这第一个擅离跑道还俯身作呕的人,项羽脸色颇为难看和不屑。此时此刻,虞妙弋成了他第一个在心里否决的人。然而虞妙弋没有放弃,吐一会缓过气她又开始跑。

项羽不再看她,但虞妙弋却在注意到他站到了跑道旁时就一直凝望着他,追逐着他,朝着他奔近,一步步坚持。可当来到他的眼前时,她还是选择撇开头,与他错身而过。她不想在这样狼狈之下和他相认。区区十里路,她可以坚持的,她一定要留下,再找合适的机会和他相认!

又坚持几个来回,虞妙弋神智已经开始恍惚。夜色越来越深,冬夜的风在此刻虞妙弋感觉已如一把把冰刀,割裂着她的脸颊,片片如凌迟般。从刚刚到现在虞妙弋已经吐了好多次,脚步已经虚浮,眼前更是昏花。到底跑到第几个来回了?虞妙弋已经不记得了,而眼前所见的那个伟岸身影是她坚持下去的唯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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