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霸王不别姬-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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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开项羽额角的碎发,虞妙弋轻轻地吻了上去,当两唇轻轻相触后,立灼灼地点燃了彼此。项羽热烈地吻着她,撬开她的唇齿,吮吸她嘴里的芬芳。两人很快就翻滚在床榻上。
“啊。”项羽突然闷哼一声,压在他身上的虞妙弋一惊,赶紧放开他坐起。项羽也跟着坐了起来,起来时手里多了一件东西,看清是天子剑时,项羽讶然,“这剑怎么会在床上?”刚刚搁到了他的后背,让他闷哼出声。
“呃,是我放的。”看到天子剑就看到那断了的剑绳,“剑绳断了,剑掉了下来。我把它捡起来,打了个结。可结是打好了,它仍旧是断过……”虞妙弋这样感伤的语气让项羽心头一闷,“天子剑自虞家祖师爷锻造好至今已经好几百年了,绳子本就老化,断是很正常。不要胡思乱想。”项羽安慰着,把剑挂回了床头,回到床上,虞妙弋就扑进了他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生怕他会消失般。项羽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梁,“乖,不准胡思乱想。”
“可是,那个结有点丑,也有点刺眼……对了,我记得首饰盒里有条棉绳,我去拿来换掉。”虞妙弋说罢起身,项羽却抓着她不放。手腕一带,将虞妙弋拽回怀抱,“不用了,我觉得很好,真的。”
“可它断了,还有个难看的结。”虞妙弋咬着唇瓣,伤感地看着他。那条剑绳是在项羽第一次对她说出狠话时断的,所以看到它虞妙弋总觉得心头难受,分外的刺眼。
项羽似乎也感觉到了,他只是将她又搂紧几分,不让她离去,“虽然它断了,又多了个结,但我不觉得它难看,反而觉得特别多了,我喜欢这个结,因为它是我妻子打上去的。”
“你在哄我吗?”虞妙弋有些闷闷地应道,可心已经甜上了。
“是啊,那你给不给面子?不要去在意那个结,它代表不了什么?”他不希望她老是一惊一乍地伤春感怀,“一刻值千金,妙弋,该做点事了……”项羽嘶哑地说完后已经炙热地吻住了她,不再浪费一点时间迅速地把她燃烧。
☆、痴缠(上)
“一刻值千金,妙弋,该做点事了……”项羽嘶哑地说完后已经炙热地吻住了她,不再浪费一点时间迅速地把她燃烧。
虞妙弋还想说些什么,可唇齿完全被封,看着项羽燃起的一双瞳眸,虞妙弋在心里叹了口气后,终闭上了眼,安分地将自己交给他。
吻加热着彼此,很快,两人的衣衫已经除尽,项羽愉悦地低吼一声,急不可待地满满进入。虞妙弋墨眉一蹙,压抑在喉间的呻…吟随着他猛烈的冲击断断续续,气若游丝,却在此刻如同天籁,让他陷入了疯狂。炙热的缠绵很快就引燃高…潮,一室旖旎,靡…靡之声不绝如缕,欢…愉不断。
“妙弋,妙弋……”每当引燃激亢的高…潮,项羽就会像这样在她的耳边呢喃地呼唤着她,虞妙弋娇喘连连,嗯嗯啊啊地随意应着。项羽吻上了她的唇,“你爱我吗?”可他的问让虞妙弋失笑,“爱……项郎……”没有人可以质疑她对他的爱,虞妙弋毫不犹豫地应着,在这掀起的高…潮再也没啥好矜持,她回吻着他,啃咬着他薄如剑身的唇瓣,在项羽心里引起一阵阵的瘙痒酥麻,让他难抑地倒吸一口气,下…腹胀…满,让撞击更是凶猛。
虞妙弋把牙关紧咬,关住因他汹涌的呻…吟,可眼泪仍旧滑出了眼眶。炙热的缠绵却也撕痛了身子。重生的身子明显的经验不足,在项羽这样凶猛的冲击下生生被撕裂般,可她不在意。
虞妙弋努力睁大泪眼朦胧的双眼,尽力地对他绽放笑颜。七年的相处她很清楚项羽的喜好,也清楚他的敏…感点。秀手慢慢在他的背上游移,挑拨着他的每一处敏…感,让项羽更是一波又一波地满载而回。
她的爱用这样的方式满满地传达到他的心里,可,项羽仍旧觉得心里不安,“妙弋,你爱谁?”“妙弋,项郎是谁?”“妙弋,我是谁?”
就在虞妙弋因他的凶猛而浑浑噩噩,即将昏睡过去时,项羽总会这样一遍又一遍地在她的耳边问道。
“我……爱你,项郎……项羽。”每一次,她的回答都让他很满意,也终让项羽慢慢地放下了最终对她丝丝疑虑。“我也爱你,妙弋。”
早已昏睡过去的虞妙弋似乎听到了他的这一声爱,轻轻地翘起了嘴角。
*
一阵阵的缠绵之后,待虞妙弋睁开眼时,夜幕刚好落下,华灯初上。肚皮唱得正欢。
春寒料峭,薛城的春末还是泛着凉意,虞妙弋醒来时发觉自己正被项羽紧紧地环抱在怀,一丝一毫的冷意都感觉不到,可她却发觉他竟没有盖被子,裸…露在外的身体已经冰凉一片。虞妙弋心疼地叹了口气,挪动着身子想要摸索被子,无奈项羽这样紧紧的环抱根本让她动弹不得。他睡得正酣……她知道他一晚都在忙碌……虞妙弋脸上发烧,却甜甜地笑出声,七年来早已习惯他的贪享不足。
“项郎,醒醒。”知道他很累,但她还是选择叫醒他,这样睡她怕他受寒了。项羽根本置若罔闻,只是鼾声却一声又一声欢唱。虞妙弋莞尔,抽出手,在夜色中勾勒着他的一眉一眼,可他的眉眼好冷……虞妙弋心疼着,见唤不醒他,索性吻上他冰凉的眉眼,温暖他。
从飞扬的剑眉到紧合的眼睑,虞妙弋浅浅细细地吻着,一点点驱散他面上的冰凉,可当细碎的吻落到他的唇瓣时,虞妙弋发觉项羽身体的温度骤然升高,那双紧合的重瞳之眸睁开时,项羽已经炙热地吻住了那撩…火的芳…唇。
“项、项郎,你醒了?”虞妙弋被吓到不轻,以至于有点支支吾吾,“被、被子……”她叫醒他是希望他盖好被子的,没想到下…身已经有纠缠在一起了……
“妙弋,是不是想要?”项羽坏笑地问着,炙热的唇已经移到她的颈项锁骨,下…腹的炙热摩擦着她的大腿,让虞妙弋喉咙瞬间干渴。
“不……我们该起来了。”虞妙弋压制住体内的渴望,赶紧伸手推着他的腰肢,她现在真的饿得筋疲力尽,没力气做那种事了。
“可你刚刚在挑逗我。”项羽说着继续热吻着她,撩…拨她的敏…感,愉悦地笑出了声,刚刚她趁着他熟睡细细而落的亲吻让他开心。
“我,我只是想叫你起来……你的身子很冷,我想拉好被子。”虞妙弋急忙地辩解道。
“哦,可你知道能迅速让我温暖起来的方式不是那一床被子。”项羽呢喃地说罢已经分开了她的双腿,将自己挤了进去,瞬间点燃了彼此。虞妙弋无语了,肚皮的欢叫声随着某人激烈的驰骋越唱越响……项羽挑逗不得,虞妙弋在心里暗暗地警告自己,此时再也阻止不及,只能默默地承受。缠绵再次掀起……
*
待这一阵巫山**过后,虞妙弋早已被抽干了力气,昏睡过去。期间似乎有人喂她吃过粥,之后她又陷入昏昏噩噩的沉睡,而这一睡,醒来时已到了第二天的午时。
一天的缠绵让虞妙弋在心里哀叫,下…身的疼痛还有此刻的头昏眼花都让她叫苦不迭。而那贪享不足的某人此刻早已没了踪影。
“夫人,让懿儿扶您。”在床头守候的丫头懿儿见虞妙弋醒来,赶紧过来伺候她,可当虞妙弋坐起,那被子滑落后呈现出的交错红痕让小丫头倒吸了一口气,脸上立刻烧红。
虞妙弋见懿儿这样,立刻了然事态,心里一囧,自己也烧起了红。“呃,懿儿你先退下,我自己来就行。”说罢,虞妙弋赶紧把被子裹紧自己。懿儿有些尴尬地杵在那,可作为一个侍婢她怎么能让夫人自己动手?小丫头红着一张赛过猴屁股的脸刚想说些什么时,有人正好风风火火地推门而入。
见项羽回来了,懿儿这才福个身告退。
“妙弋,怎么还在床上?”项羽这一问,虞妙弋更是幽怨了。看着虞妙弋眉眼间仍旧难消的倦意,项羽坐了过来,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梁,“让本将军伺候夫人起床吧。”听他这样说笑,虞妙弋嗔视他一眼后,倒也随他抱起往浴池而去。
把虞妙弋放入水中后,项羽也自除一身衣物,跟着下水。知道他不会好心只乖乖给她洗澡,虞妙弋也认命了,任他下水后就抱着自己上下揩油。
“妙弋,还是很累?”还好某人不会只一味地吃她豆腐,还懂得关心下她给她揉捏,大掌滑入她轻合的两腿之间,力道尽量放柔地揉捏她的大腿内侧。
“嗯……”虞妙弋颦眉,有气无力地应着,项羽揉捏的力道虽然不重仍旧让她不适。疼痛的身体让她想起了昨夜的疯狂,虞妙弋脸面烧红,拿开了项羽的手,“项郎,洗洗后背。”说着,牵引着项羽的大掌来到背部。项羽轻轻一笑,大掌如她所愿地留在她的背部,掬起一捧水浇湿她的背后,开始轻柔地给她搓洗揉捏。
第一次,第一次力能扛鼎的他用这么轻柔的力道对待一人,轻得让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柔得自己的心尖都在打颤。项羽轻笑着,目光缱绻地看着惬意地窝在自己怀中的人儿。
虞妙弋轻轻地喘息着,项羽的温柔对待让她舒服得昏昏欲睡。“对了,项郎,可找到那阴姓士兵?”虞妙弋半睁着美目问道。
项羽蹙了下眉,大掌仍旧游移在她光洁无垢的后背,“没有。放心,我已经交代庄弟、龙且、英布等人留意,一有消息就能马上知道。怎么说这人也算我们的恩人,我项羽必会涌泉相报。”
“嗯,好。”虞妙弋浅笑应着,终安心地合上眼眸,挪了下…身子,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眼就想睡去。
似乎她听到了一声吸气,虞妙弋心头一跳,隐觉不妙,她抬眼看向项羽,毫无预兆地撞入他那双烧起的眸子,重瞳中燃起的绚烂光华让虞妙弋更是一惊,下意识地紧合自己的双腿。但这一动再次碰到了某个伟物,她尴尬地感觉到它的膨胀雄起。
虞妙弋讪讪而笑,退缩着身子,试图离开项羽滚烫的怀抱。
“妙弋,还没洗完,你去哪?”项羽隐忍着爆发,猿臂一捞,又将她牢牢地困在怀中,他的大掌已顺着她窈窕有致的曲线而下,揉捏着她丰润的翘臀,并意图明显地进军着她紧合的双腿。
“我、我洗。背、背还没洗完。”虞妙弋将手伸入水中,拉着项羽攻城的手,企图转移他的目标,项羽笑了,勾起的笑意有些邪恶。“那里洗得够久了,该换个地方了。嗯?放开,妙弋。”他俯下…身,咬着她的耳朵蛊惑着。
☆、痴缠(下)
“那里洗得够久了,该换个地方了。嗯?放开,妙弋。”他俯下…身,咬着她的耳朵蛊惑着。
“是、是吗?但是我还是觉得痒……再洗一遍。”她似乎在哀求他,可她受惊的模样愉悦了他。项羽勾起一笑,挣开她的手后,直接托起她的纤腰,出水的那对丰盈在此刻已如成熟的水蜜桃,粉而红,带着点点水珠诱惑着项羽,让他忍不住上前撷取。
“啊。”虞妙弋忍不住低叫一声,此刻不仅胸前大陷,微张的双腿也已被攻破。项羽就这样把她抵在池壁,唇齿吮吸着她的芬芳,大掌攻入,已然附上那片青葱的森林,城门一破,他立刻挺起一指孤军直入。虞妙弋无助地攀着他的肩头,身上的敏感点全部被点燃。
“项郎,不要……”虞妙弋气若游丝般地哀求着,留在体内的那一指正拨弄着幽闭小径中的那颗珍珠,让她全身战栗。
“城破之后哪有空手而回的道理?”项羽坏坏一笑,侵入小径的手指没有停止,甚至又多挤入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