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电子书 > 言情电子书 > 烽火自妖娆 >

第140章

烽火自妖娆-第140章

小说: 烽火自妖娆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绵下去……

男人停住了,呆呆地看着,妍禧裸露在水上的半片肤色先前是微红的,是雪色伴了梅影,接着是粉红,是桃花笑倚了春风,再后来竟然呈娇艳欲滴的玫红,是牡丹一朵艳无极。

男人的手指颤抖地伸过去,触碰那片玫红,惊叹地看着她如玉的身子,那玫红的皮肤又起了变化。她仿佛会痛,轻触下,她不安地轻频眉头,眼角却是丝丝的妩媚。她缩了一下身子,又迎着他过来,男人喜欢看她的变化,手指轻抚。细细看她妖娆的变化,然后把她从水里抱起,抱进长袍里,横抱在怀里向榻上走去。

李氏在门边站了一下,侧耳听了一下,就笑了,她向几个服侍妍禧的妇人招招手,几个人走远,前面就是山崖,一轮明月正在升起。李氏感叹道:“大王今晚定能如愿如偿了!”

一女人捂嘴笑道:“新婚第一日,大王教夫人下不了床,只怕明日,是大王下不了床罢!”

“哈哈哈——”女人们开怀笑着,惊起山谷里的一群鸟。扑棱棱地飞走了。

几个妇人聊着世俗的里里外外,看月亮一节一节升起,突然,妍禧的屋门“啪——”的一声响,还有李氏她们正在说笑,听到声音,吃惊地看着那男人。李氏迎上去。问:“大王,你们……”

大王不理会她,一脸地痛苦,嘶声说:“我要下山!”说罢飞奔而去,这是半山腰,要在小路上走上一阵。才能行至骑马的地方。

李氏忙大声唤:“李农,你护着大王下山,就跟着大王!”

早上的那个小将应了一声,李氏低声道:“大王情绪不好,你要跟紧了。一步不离,不能让他出事了!”

那李农应了一声跟着急跑,要跟上大王的步子,大王走得又急大乱,路口有守卫的几个流民没有见过大王除去面具的样子,张手拦住他,大王尤在盛怒之中,他的眼睛喷出火来,俯身拾起一块石头,向不远的一个山石奋力掷去,“啪——”一声响,山石四分五裂,那流民惊得目瞪口呆,李农跟上来,忙叫:“他是大王,你们别拦着!”

流民忙退到一边去,看大王飞奔而下,好半天才说:“原来咱们大王是这副模样,长得真俊!我原来还以为他满面的刀痕是真的……”

另一个说:“若是石块打在你的脑袋上,你的脑袋便是那山石!”

那流民“哎哟”叫了一声,捂住自己的脑袋,还好,脑袋还在,他想:大王每夜都来会夫人,都是天不亮就走,为何今天这么早就走了,还拿山石出了气?那貌美可人意的夫人是怎么把大山惹怒的?

实际上,从被抱进那男人的怀里,妍禧就突然醒了,她有些惊慌,但她强忍着,由那男人抱着,男人把她抱到她的屋里,把她放在榻上,便把屋里的烛光都吹熄了,他把妍禧埋进锦被里,然后掀开锦被爬进去,他好像在跟自己捉迷藏,捉到什么就放在嘴里亲吻一阵,判断这是什么部分,他把妍禧的手放在唇边,一个一个地轻吻,又一路寻下去,轻拢慢捻百般爱怜。

妍禧是清醒的,这种抚摸很新鲜,她的身子阵阵发紧,她想避开,却挪不动身子,然后她便可耻地听到自己的咙间竟溢出了一声求祈:“嗯——啊——”,那声音婉转而娇媚,充满渴念,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还能发出这样的声音,这让她羞愧万分。

男人仿佛激动了,但他却在按捺着自己的热情,手掌继续细细而温柔地探索,妍禧只觉得身上的微痒如蚂蚁在咬噬,叫她好不耐烦,唇间竟连继不断地发出嘤嘤求祈,竟然无法控制,身子开始如蛇一般蜿蜒扭动,弓着身子要离开,两只手反倒紧紧地抱着男人的腰,男人很喜欢,低头在妍禧的唇上绵缠地亲吻,力度轻柔,妍禧却不够了,微微昂着头去就着男人的唇,男人诧异了,挪离开身子,手上也停下来,低头看着妍禧,看她微张开的唇,颤动的睫毛,眼窝里一线春意盎然,男人突然欣喜若狂,他压抑着自己,嘴巴对着妍禧的耳朵问:“猫儿,你醒了?”

这一声猫儿,妍禧就知道了,山大王的确就是石闵,自从在襄国城收拾了司马李农,李氏带着洛阳李农臣服于他,石闵正式掌握了乞活山,他按月送粮食到山上去,大量收留流民,然后进行最严厉的军事训练,训练好的流民,就成了士兵,送到营口大部队,所以营口的部队人数日渐多起来,而他始终以面具示人。乞活山上,除了李氏李农,没几个人知道他的真面目。

直到迁了国都,石闵在邺城悄悄地择了几处易守难攻的高山,把乞活山根据地又移到了邺城,实际上石闵被石虎派到南部与晋朝相战,他便没有用十分力气,夺了晋地的一座城池之后,就按兵不动了,那三个月,他只有一个月在与晋地交战,一个月他悄悄去了营口大营,石遵根本指挥不动这支队伍,他们作风散漫,没有战斗力,很快地丢了两三座城池。

石闵才又悄悄地回到邺城乞活山,这时的石虎,正想着怎么让汉人受苦受累,制定了一系列的兵役、苦役制,汉人被逼得无路可走,有一部分被收到乞活山,流民们都知道,邺城的乞活山有饭吃,有衣穿,所以能逃的成群结队地逃,逃到乞活山来,寻找一条活路。

石闵骑着马,向着邺城方向狂奔,他的心头是冷的,又是热的,猫儿明明认出她来,她坚持不肯改口叫自己“闵哥哥!”

她的心里一定是记挂着别人,先是石杰,后来是文帝,那日石虎登基一百日庆典,石虎问她想要哪一个儿子做太子,妍禧想都没能想说石世,石闵以前从来没有注意过石世,听妍禧说想要石世做太子,他才认认真真地打量了一下这个叫“石世”的人,一看之下,吃了一惊,这石世温文尔雅,像极了一个人,就是妍禧差点嫁过去的文帝,仔细一想就明白了了,石世的母妃刘氏,是文帝母后刘太后的妹妹,两人长得极肖似,所以石世像极了文帝石弘。

石闵怀了一肚子气喝了酒,等待时机,石虎巡城时,他早就做好准备,事先安排好的流民一下冲出来,把石虎的车驾与妍禧的女子骑兵依仗队分隔开来,他轻易地掳了妍禧,深恨她选择了石世,所以一路上故意颠簸,把妍禧弄得遍体鳞伤。然后以大王的身份娶了妍禧,其实也是有深意的,如果他是一个王爷,妍蕴还是他的正王妃,他没有办法给她一个名正言顺,但是以大王的身份娶妍禧,妍禧则是压寨夫人!

然压寨夫人不好调教,第一夜就叫他发了疯。

而这一夜同样叫他发了疯……

妍禧不敢打开眼睛,又不愿承认自己是醒了,她僵着身子,但眼睫毛却抖动得更厉害了。

男人笑了,叹了口气,欺上前亲吻,他的亲吻火热且绵缠,妍禧的舌头被挑了出来了,就晕了,身上的痒与渴念交替而来,她不知道如何是好,她的两腿交缠,双颊滚烫,完全顾不得羞愧,声声绵绵向着男人求索。

男人知道猫儿已情动,他在她耳边问:“想么?”

“想——”妍禧挤出一句,娇喘细细,想甚么?她不知道,只是想,痒得想,想什么?想跃进那一池清泉,想那一荡一漾。

男人轻笑,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脖子,看那玫红如花灿烂,又问:“要么?”

“要——”要甚么?要一跃冲天的惊喜,要那无可言说的快活,是呀,那是快活了,原来春图里的那些没有着衣裳的男人女人们,做的就是极快活的事。

ps:

这一章本来不是这样安排的,但是我被举报了,说我的文有不当的地方,被责编要求改文,我就改了。我改改改,就

第二百零五章 记恨

(这一章是经过修改的,应该是可以的,求订喔)

妍禧要这件极快活的事,要会当凌绝顶的极致,要灵魂出窍、一飞冲天的惊喜!“要——”竟是如此令人向往!

妍禧的‘要’字细如蚊哼,却拐了十八个弯,缠着男人要疯了,他心意仿佛得到满足,亲吻突然如暴雨一般落下,女孩的雪肌是如此敏感,她会痒得呵呵地抽气,会如打摆子一般地颤抖,她会推开他又迎上来,她似有十二分的难受,又在百般应承,婉转求祈。

男人爱极了妍禧的娇艳,他终于真正地得到她了!那猫儿倏地挺起身子,张大嘴惊叫一声“嗯啊——”她的眼睛猛地瞪得大大的,这时,她看清楚了眼前那个男人,那是一张极其恐怖的脸,满脸伤痕!但她见过这张脸,是在哪里见过的,她突然想起来了,就是石虎到邺城十几里以外的山林围猎场围猎的时候,她见过这张脸,当时,那头母狼就在眼前,对准她的喉咙,她闭目待死之际,这张脸就出现过,他出现过?他难道应该出现在山林围场?以这一副恐怖的模样?

然而男人不等她细细思索,她又突然临了空,她的记忆短暂地消失了,全身突然大汗淋漓,细汗从脸上滑下来,晶莹如珠,男人俯下身子,吻住那一滴汗,把它咽到口里,那满是伤痕的脸是没有表情的,看不出他一心的欢喜,妍禧又“啊——”一声唤出,这一声短促且惊慌。

妍禧已经感觉到了,她那如频死了一般的快意是从哪里来的,眼前那张恐怖的脸并没有让她从这快意里跳出来,她向往的凌绝顶还没有来,她伸出手臂,抓住男人的腰,“嗯——”她竟又发出了求请。

男人却突然没有了动静。他气息不稳,定定看着妍禧,俯头突然问:“我是谁?”

“你是……大王……”妍禧的身子春潮涌涌,汗意把她的头发打湿了。要怎么做才可以抵御开始遍及全身的酥痒。

“我是谁?”男人将身送上前,再次问道。

妍禧的魂被抛到了半空,她尖叫着迎接那即将登顶的快活,大声叫道:“大王,大王,你是大王!”

男人在脸上一抹,一张假脸皮被剥下来,露出一张无比俊逸的脸,半张脸含了笑意,另半张脸保持着冷静深沉。果然是一张他的脸,那张她从八岁就见到的脸孔,棱角分明,妍禧以前从来没觉得他是好看的,是因为她从来没有这种迷醉的情况下看他。

“我是谁?”男人气息浓烈。把脸伸到妍禧的面前,又扶正她的面,他们四目相对,看得再清楚也没有了,他又问了一句。

妍禧扭动着身子,紧紧抱着,仍是那一句:“大王。你是大王!”

男人半张脸的笑意渐渐消失了,他突然意兴索然,再问一句:“猫儿,你仔细看清楚了,我是谁?”

妍禧妩媚地笑着,说:“大王。你是大王,我是你的压寨夫人,不是么?”

男人气极反笑,他挺直身子,抽离自己。退在榻前,俯下身来最后问了一句:“我是谁?”

男人的离开,令妍禧颤了一下,如潮的渴念没有了着落,但她咬着牙,伸手在男人的*的身上用力抓挠了一下,大声说:“你是大王,你是大王,你就是大王!”

男人痛得皱起了眉头,半张脸又成了一把弓弩,她前面裸露的胸膛一道带血的划痕,血淋淋的,比妍禧制造的任何时候伤痕都深,都痛,男人怒不可遏,他扬起手,又努力控制着,没想到妍禧的另一只手又凌利而来,男人的身上又划了一道痕,成‘叉’字横在男人古铜色的胸膛上。

男人抓起自己的袍子,踉跄地离开妍禧的屋子。

那貌美可人意的夫人就是这样把大山惹怒的。

她只叫他大王,不肯认他这个闵哥哥,令他愤愤然想杀人。

大王与闵哥哥是有区别的,妍禧叫他大王,表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