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娘天下帅-第1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谁知道二人还真的没完没了了,都过了一柱香的功夫还在嘿咻嘿咻的,我终于受不了一对小受受在车子里销魂蚀骨的声音了,我大吼一声自己从马上跳了下来,一把扯开了车帘子。
车子里的声音顿时停住,我也呆住了。
那个貌似我的思想有点不太纯洁了。车子里的情形是这样子滴,萧容离趴在车厢里的垫子上,庆儿跪坐在一旁正在推拿,貌似连肌肤相亲都没有,看到我一脸怒容的探进了头来,萧容离斜目看着我问:“金姑娘,你自己又跑回来干嘛?”
“那个不干嘛,我东西拉到车里了。”我讪讪地退了出去,为毛听到萧容离与庆儿貌似H的声音,我会很不爽呢。
等我爬下了马车,凌农早已策马走到了车子前头,连看我一眼都懒得看,那车子也是回不去的,我悲摧地跟着走了一会儿,庆儿期期艾艾地探出头看了一眼然后回去劝道:“马儿不够骑的,主子,让金姑娘上来吧。”
“庆儿你的马呢?”我忽然想到了庆儿的马刚才不是空出来了。
“我的马……那个。”庆儿伸手往前指了指,我看到凌农早把那匹马赶得远远的。这不是成心嘛,我索性重新爬上马车赖在车厢里不走了,反正是一对美男妖精,就算真的在嘿咻,看看也是眼福。
“你不去和你的搭挡培养培养感情?”萧容离娇滴滴地问我一句。我白他一眼。他捏捏了细细的手指,弄得咯噔咯噔的声音又看我了眼说:“若是真误会了,可就真的不要你了。”
“闭上你的嘴巴,没人拿你当哑巴。”我懒得看他,闭目养神。庆儿一扯我的衣袖道:“雀儿姑娘,莫要惹主子生气。”
“哦,我知道了,不能得罪他。”我冷冷一眼扫过去,萧容离你连个皇子跟班的气势都没有,也就庆儿这样的小受才把你当主子看。
接下来两天的路,我就铁了心不理凌农,不理萧容离。而那一对极品,竟然没有一个主动来和我说话的,气死我了!
可是,怎么收场呢?眨眼就到了和我凌农单独行动的时候了。
作者有话要说:当凌农单独和金雀相处的时候会是啥样呢,猜想一下吧。
☆、押运军粮
第二十九章;押运军粮
桐城守军看过凌农手里的令牌;便将我们领到了一道大墙后面;才一转弯的就被吓住了。想一想我也只有在电视里才看到过这样的阵势。一队马车队,拉车的都是膘肥体壮的栗色大马;每辆马车上装着小山一样的土黄色布袋;每辆车子旁都站着精悍打扮的士兵,一个一个壮得像头牛。
“凌将军,这是属下奉命准备的第一批粮草。”桐城守军手指过去,示意凌农来看。那些守在车跟前的士兵赫赫齐声道:“见过凌将军,誓死为凌将军效命。”
我今天穿着普通士兵的衣服,扮成凌军的小跟班,别说气势上不足,就是身材个子也差出不少;所以在这个领导需要风光的时候,我悄悄地自觉地躲到了台子了最边上,争取所有人都注意不到我。
没有想到凌农一本正经的时候还挺像个领导的,他站在点将台上说了一番话,无非是保家卫国,什么不要羌勒再犯我国士寸步之类。而这些话在特定的时候说出来,那蛊惑力可不是一般的。只见台下群情激愤,恨不得现在京拎起刀,把脑袋往裤腰上一拴和羌勒人玩命去。
终于鼓动工作做完了,凌农大步跃下台子,不偏不斜,谁在哪儿放了一匹马,于是凌农就以一个非常潇洒的动作落到马上,这匹马可能也稍微通了一点人性,顿时长嘶一声,两只前蹄扬了起来。说实话,别说是马了,就是一个平白无故被让东西磺了一下,也会叫唤两声吧。可是那些当兵的不这么看,看凌农的眼神就像在看着教主,眼神里分明写着:凌将军V5!
我无语了,看着凌农表演完,过足了领导瘾再想起来回头来找我,终于把我从角落里拎出来,让我在全军面前小露了一个面,漫不经心地解释道:“这是此次押粮副将。”
我笑着跟诸位打招呼,发现鸟我的人很少,那些士兵的眼神里分明写着两个字——鄙视!
算了,不和他们一般计较,谁让我个关上,身材上都不占优势呢。暗暗叹了一口气爬上了小兵准备好的马车,一队人马在凌晨的微光里出发了。
以前原来的计划,凌农押前队,我押后队。看到这数百车的车粮以后,凌农对我十二万分的不放心,又多拨了七个副手陪我押后队。说句实话,我对自己也不放心。
那啥,本来就没经历过什么真刀实枪的场面,何况这又是冷兵器时代。让我押粮,开玩笑,我连哪条路是通往边城的都不知道。我真不知道,萧容离的脑子里是不是进水了。
话说这队兵不知道是谁训练的,这行军的速度绝对不是吹的。除了副将是有马骑的,其他人都两条腿跑着,将近中午的时候竟然跑出了将近一百里路。我抹了抹汗,两腿间那火辣辣的疼让我形象全无,再看跑在地上的士兵,一个一个儿都精神百倍,虽然脸红了点,气喘得粗了点儿,但那阵势看过去分明是可以继续再跑个一百里路。就在我疼得快受不了的时候,队伍突然停了下来。我正探头往前张望,一个凌农身边的传令小兵跑了过来,到我面前停下一本正经道:“凌将军有令,就地休息一柱香时间,请自食干粮,不准有火。”
“我知道了。”我托着屁股从马上爬了下来,押运军粮,说着轻松,真不是姑娘干的活儿。
押运军粮的队伍不能有火,所以接连几天我们都是啃干硬干硬的饼子,喝从山泉里打上来的水,我两腿内侧的皮先是破了,而后流脓,而后结痂,而后又破……如此循环了两次以后,我觉得自己大腿内侧最娇嫩的皮肤好像变厚了。
期间人家凌农很装大个儿地骑马跑回来看过我两回,分别给我扔下几瓶不同的药板着脸说:“自己悄悄抹上,别大惊小怪,不要扰了军心。”
我白了他一眼应道:“知道。”我能不知道么,打仗的时候还没有上战场自己的头儿就被马鞍磨破了皮,想想都觉得挺丢人了。
本来是一场上级领导体恤下级的事,在我托着屁股走了两步路以后,凌农很没有形象地笑倒地上,脸上了五官几乎都笑抽筋,一边笑还一边捂着肚子说:“你现在的样子应该让萧容离看到,若是他看到……”
“喂,凌农同学,你这样子是非常不厚道滴。”我正色道。
我越是正经人家笑得越是欢,我看着那个满地打滚的将军气得牙根痒痒,正在恨恨地想怎么收拾他的时候,某人突然笑不出来了。
“喂,你怎么样?”我看着他在地上像是抽筋一样托着自己的下巴。
“哦哦……哦哦……哦哦哦……”他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我出于好奇走上前去,发现某人的下巴笑掉了。靠之,原来笑掉下巴这回事是真有发生的呀。
“看你还笑!”我幸灾乐祸地看着他,抱肩站在一旁。
“唔……”他眼睛张得硕大,一脸不服一脸焦急。
“将军怎么了?”有个小兵发现了异常准备走上前。
“你家将军吃东西太快噎着了,你不用过来。”我一边解释一边走上前,忍住笑挡住小兵的视线,捏住凌农的下巴恶狠狠地托了上去。
“哎哟!”凌农大叫一声然后捂着下巴怒气冲冲瞪我了眼道:“下手够狠的。”
“你刚才不是笑得很欢嘛,这就叫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我笑笑拍拍手说。
“不跟你一般见识。”凌农翻白眼,然后下马奔回军前。
如果一直都是这样的天气,似乎押粮也不是什么坏差事,除了吃的凉了一点,每天赶路屁股疼了一点,比起冲锋陷阵的,这差事貌似很好。而且现在我已经适应了马上的生活。
可是老天爷似乎有点看不习惯我舒服,他老人家悲摧地下雨了,就在我们赶到了一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大山里。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的性格很像兔子同学……
☆、雨夜偷营
第三十章;雨夜偷营
粮车尽管用桐油雨布盖上了;车子却像是凭空重了一倍一样;车辙深深压在泥路上,每走一步都艰难无比。我悲摧地发现;押运军粮确实不是什么好活儿。可是看着士兵一个一个一本正经;好像大敌当前的紧绷着的小脸,我只好咬紧牙关牵着马走在车除最后,随时保持警惕,时不时向后张望。
雨一下似乎就停不下来了,从上午一直下到下午傍晚时分。原计划今日翻过这座大山宿在山那边的一座石镇,不料因为雨一耽搁,到了这会儿才刚走了计划中一半的路程。
“将军有令,就地休息。”传令小兵撒脚如飞迅速跑到了我面前向我们这最后一队人传令。
“夜里难道就宿在此处?”我看了看乌云压顶的天空问。
“下山的路不适合夜里行走;将军有令就地休息。今晚天气有变,大家兵不离身!”传令小兵虽然我知道是这次押运粮草的副指挥,可分明就没有把我放到眼里,说罢也没问我啥意思转身走了。
我只好摸鼻子,然后望天,然后同自己这一队人说:“今晚不卸甲就地休息。”
“是。”我们这一小队的七人齐齐应道,然后各自围着粮车找到避雨之处解下干粮袋子吃了起来。
沉闷地传来一阵一阵的雷声,远远地滚过来,再远远地滚走。这雷声像极了千军万马齐奔的声音。
雨越下越大,眼前的雨幕像是被扯平了一样,一道道的雨线扯起天地。马儿初时还很乖站在大雨里,但是随着雷声越来越近,驾车的马儿已有了几分不安分,不安地骚动着,踢着蹄子。
我看天色越来越暗,伴随着一道一道的雷,在黑暗的天幕上华丽丽地打起了闪电,看着确实好看,但是马儿可不是这么看的。
看样子,如果这样下去但凡有一匹马受了惊,局面就难以控制了。就在我担心这个问题的时候,天空中又传来一阵闷响。
“来人。”我叫道。
“在。”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兵应了一声迅速跑上前来。
“你在此处看好来路有无可疑之人,我去前边找凌将军有事。”我嘱咐他两句,转身往前跑去。
地上除了泥水还是泥水,一脚踩进去想拨出来要费点力气。当我一身泥污地连滚带爬看到凌农
时,天色已暗得看不到五指,而天空的闪电却更加艳丽鲜明。
“你怎么擅离职守?”他看清楚来人是我以后,迅速板起脸,原来一脸的体恤下属的表情尽收问。
“如果你没有把握让马儿不被闪电大雷惊了,你就不必管我下面说的话。”我指了指天空,指了指骚动不安的马群,用尽全身力气向他喊话。
他听到话果然神色一正问:“你有何办法?”
“方法有二个。第一,尽快下山,但是有可能遇到泥石流。第二,就地休息,迅速堵上马耳蒙上马眼。”我也知道下山可能会遇到的什么情况,这样的急雨暴雨天气,山区发生泥石流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九十,但是小大程度不一样。若是发生大的泥石流,明天下山的路就断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粮食送到边城。所以每一个选择都有风险。
“不错,还有点脑子。”凌农笑道。
“那你计划如何?”我问。
“我在等人。”凌农望向幽深的山路道。
“等人?”我不明白他在说什么,这样的雨天,这样的山路,他在等人?他在等鬼还差不多呢。
就在我还一头雾水的时候,一匹马破雨而来。那马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