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也修仙-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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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玥死死地咬着牙,心里憋着一口气,使劲儿地挣扎着。。。。。。
从来没有人这么勉强过她,也从来没有人这么对待过她,可她最信赖的小杯子现在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她的心里顿时怒火中烧,用尽所有的力气推拒着他,可惜地是,她再大的力气也比不过小杯子的禁锢,她的牙齿最终还是被小杯子坚挺的舌头给撬开了。
小杯子的舌头瞬间卷上了她的小香舌,接着一股醇厚、清新的仙酒水顺着她的小香舌流进了她的喉咙里。
王玥顽固地抗拒着,可那仙酒水依然如故的流进了她的肚子里。
小杯子依恋地又卷起她的小香舌贪婪地吸允了一下,极其狂猛地吻过她的唇瓣儿,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过她的脸儿。
王玥的脸此时涨得如同煮熟拨了壳的虾子般通红,她怨幽地瞥了小杯子一眼,气恼的转过身去,恨恨地朝外边走去。
她的耳边却突然听到小杯子沙哑深情地低低说道:“玥,渡劫的时候,一定要记住,不要迎击前边的九道雷,一定要让它们打在身上,这样你的身体才会更加地坚固,灵力也会更加地活跃,后边的雷就一定要防备了,记住了么?”
王玥的心里愤恨不平地继续往前走着,抬手擦了擦流出眼眶的委屈泪水,她实在是懒得理睬小杯子了,竟然不顾她的意愿强行吻她,还强行喂她喝酒,不可原谅,根本就不可原谅么
小杯子猛然一步窜了过来,从后边紧紧地抱住了她,轻轻地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泪,嘴巴几乎趴到她的耳朵上,深情地低低急促地解释道:“本来你喝一滴仙酒就够了,我喂你,用我的功力帮你化去一部分仙酒中的糟粕,所以,这两滴就变成了一滴更加精纯的仙酒,这样你吸收之后,灵力会更加的精纯,不要再生气了,看着你生气的样子,我的心很痛很痛的,玥,我现在没有一点儿时间,要暂时离开你了,寻找我的身体去,你一定要好好地保重啊,等着我回来,明白么?”
正怒气怨愤的王玥,心里蓦地一惊,她立时停止了挣扎,故作镇定地用眼角瞥着小杯子那趴在她肩膀上的脸,装作风轻云淡般地说道:“走就走呗,才不稀罕你呢?”
其实,此时王玥的心里却是非常地恐慌的,自从她来到修真界,几乎天天跟小杯子形影不离,以前,即使小杯子睡着了,可她心里知道他还在,一直在默默地陪伴着她,无论她走到哪里,都会很安心,可现在突然听小杯子说要离开她了,而且还是这种时候,她的心里一时还真不知道应该怎么来对待小杯子。
小杯子又紧紧地抱了抱她,在她的腮边深深的印下了一个吻,才低低匆忙地交代着:“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这里有一个紧急传音符,遇到危险的时候,就把它捏碎,我会及时赶过来救你的,还有,外边的痒痒草你万万不可碰触,那本是仙界中的草,碰了甚至痒得你连想死的心都有,木灵珠或许会有办法,就看它进化的如何了,外边除了青木跟多多,还有金雕王它们,你把它们统统都收了吧,如果木灵珠没办法制服痒痒草,你就让金雕王带着你们飞出去,酒杯界我已经放在你说的桌子上了,还有,渡劫的时候,前边九道雷一定要撑住,后边的再防御,明白么?玥,现在我必须得去了,不然,我的身体就会被有心人给谋夺了。”
小杯子几乎是一口气说完,他又扳过王玥的小脸儿,极其温柔却又狠狠地在她的唇瓣儿上亲了一口,转身一边飞速地走着,一边再次回头嘱咐道:“记住我说的话啊。”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人就瞬间消失不见了。
望着小杯子离开的方向,王玥的心头不由地一酸,眼泪“唰”地如小河决堤地流水一般一下子就淌了下来。
她也不知道,是因为她的初吻被夺了而落泪,还是因为小杯子的离开而落泪,究竟为什么?她一时之间也说不清楚了,可她就是忍不住地想落泪。。。。。。
抽泣了一会儿,她才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冲出了云碑,待眼泪擦干了,她才猛然想到,到底是她的人跟小杯子接了吻,还是魂魄呢?为什么她感觉是如此地真实?
似梦非梦,她摸着自己的嘴唇儿,那里至今仍能感到丝丝的温柔。。。。。。
她百思不得其解地晃了晃头,正要闪身出乾坤界。
就在她欲想窜出乾坤界的一霎那,耳边却突然听到水灵珠大声急促地呼唤道:“主人,来这里,丹田。”
王玥心随念到,匆匆忙忙地来到丹田,看着多彩的丹田她疑惑地询问道:“水儿,什么事儿?”
水灵珠瞅了瞅旁边的金灵珠跟火灵珠等五灵,又直直地看着王玥,取出一粒黑水滴说道:“主人,让这个水滴跟着我们进化么?我本想拿它来进化,可他们几个却不让。”
王玥盯着一看,顿时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在思过密室里炼化的那滴腐蚀水么?瞅见旁边的五灵都紧蹙着眉头,她对着水灵珠喃喃地说道:“水儿,这滴水在你进化的时候,跟他们接触么?你能保证不腐蚀他们么?”
水灵珠委屈地摇了摇头,怯怯地说道:“这滴水肯定会跟他们接触的,我包裹着它,保证不腐蚀它们就是。”
火灵珠瞥了水灵珠一眼,暴躁的脾气一点儿也没有改地大声问道:“你保证,你能有几成保证,有一点儿点儿保证不了,我们就会被它伤害,就是你,如果不包裹着它,怕是也不敢碰的吧。”
水灵珠被它吼得瑟瑟地退后了两步,紧紧地攥着那滴腐蚀水,眼睛却不服气地看向王玥,等待着王玥的命令。
王玥低低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水儿,要不这滴腐蚀水我们先留着,等下次进化的时候再让它跟着进化,那样安全性就大多了,好么?不然如果真的腐蚀了一点儿,都会受不了的,我怕也在所难免的,我们还是万事小心一点儿得好,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
水灵珠听了,想了片刻,才点了点头,看着王玥说道:“好,主人,那就下次吧,我先收好。”
王玥看着它笑着点了点头,瞅着面前的六个精神抖擞的小精灵,微微笑着说道:“你们进化要我帮什么忙,只管说。”
金灵珠飞快地摇着头说道:“主人,咱们自己来,没事儿的,花灵,你去亲亲主人,跟主人的气息吻合了,然后我们就一起开始进化了,乾坤界的雏形已经形成了,现在我们要进化了,进化好了之后,一起进入乾坤界,然后就能够自由活动了。”
花精灵忽闪着一双大眼睛,看了看王玥,突然有点儿害羞的低下了头,土灵珠见它害羞了,在后边轻轻地推了它一把说道:“去吧,是爱我们的主人呢。”
花精灵被它轻轻地一推,直闯进王玥的怀里,羞涩的伸着脖子在王玥的脸上亲了亲。
王玥蓦地感到脑海中蓦地多了许多绣技绣法,同时还多了许多典雅、古朴、秀美的图案,还有一部绣功大法,不等王玥细细地探究,所有的一切瞬间消失在王玥的脑海中,接着一股独有持久的淡淡清新花香扑鼻而来,紧紧地环绕着她,慢慢地进入了王玥的心神中,倏忽间不见了,那份特有的清香也留着了王玥的心底。
此时,王玥的脑海中蓦地想起了那根古朴的针,细细地寻找了起来,旁边的花精灵笑着捧上来那根针说道:“主人,别费神找了,在这里呢。”
王玥急忙接了过来,细细地瞧了起来,只见这根针通体透明,发出如玉似晶的柔和光芒,几个大字深入针体,上面写着:绣天揽地如意金箍神针。
王玥心里思索着,这根针看上去好像只能绣花用的,怎么还叫绣天揽地呢?就只有这么一小点儿,它怎么绣天揽地呢?
她的想法刚落,蓦然瞧见手中的绣天揽地如意金箍神针变大了,眨眼之间就变地跟王玥一般高,再一眨眼,又变得跟王玥一般粗细。
王玥看得震惊地不由张大了嘴巴,瞠目结舌地看着那根神针,心里不由地感慨着,这哪里还是绣花针啊,明明是打仗的武器好不?
她不由兴奋地看着绣天揽地如意金箍神针,心里嘀咕着,变小,变小,绣天揽地如意金箍神针果真变小了,随着她的话落,又变成了小小的一枚针。
王玥继续把那根针放到丹田里温养着,站在旁边看着六个小精灵继续进化。
一团光芒闪过,六个小精灵又变成了一条悬挂在丹田的彩虹,不停地反复变幻着,速度越来越快。
渐渐地,丹田中出现了一个圆圆的珠子,不停地在丹田中滚动着,速度由慢变快,那珠子越来越晶莹剔透,蓝中带红,绿中带金,黄晕中带花,煞是惹人喜爱,缓缓地变得越加凝实了起来。
王玥运起乾坤眼仔细地看着,都瞧不清楚它们各自的变化了,突然,那珠子上闪着盈盈亮亮的灵光,在丹田中自得地飘舞了一会儿,才向着乾坤界的方向飞去。
王玥没进乾坤界,多多在外边惊吓的叫喊声,使得她也没有精神跟精力再进乾坤界看那颗珠子的变化了,她的心神回到识海,立刻仔细地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她的绣帕阵法还在,再往地上一看,竟然长满了泛着白幽幽光的野草,正疯狂地窜长着,已经长到青木的小腿了,她连忙着急地看着青木,疑惑地询问道:“怎么样,很痒么?”
青木看着王玥焦急的样子,笑着解释道:“小主人,我是木头的,根本不怕痒,你听,外边的?”说着伸手指向远处的一众人。
王玥急忙运起千里传音术、凝神运目地朝绣帕阵法外看去,只见远远地站着金雕王一伙人,冲在前边的几只化形雕兵极其痛苦地不停忙乱地挠着身上,金雕王在旁边看得不禁着急地催促着:“快显出原形,冲到天上,看能不能让这些野草松开。”
其中一个尚有些力气的雕兵,一边抓出粘在身上想钻进他身体里的细草绒扔掉,一边看着金雕王摇着头急促地说道:“大王,你们别过来,退回去吧,不行,现在根本没法变化了。”
此时,一阵风吹过,草丛立时剧烈地东摇西摆地颤动了起来,细密的草绒向着金雕王一伙人呆的方向随风刮去。
王玥瞅地心里万分着急,急忙取出一块绣帕,运起灵力激活后,朝着金雕王他们呆的地方甩了出去。
一道道光芒闪过,把风吹起的细草绒隔绝在了外边,风夹着细草绒则狠狠地击打在她甩出去的绣帕阵法上。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痒痒草一直这样疯长着,慢慢地总会越长越高的,到时候就会把他们埋在里边。
王玥飞快地思索着小杯子临走前对她说的话,眉头越皱越紧,这些痒痒草没那么容易摆脱啊,把青木的腿缠地死死的,怎么样才能离开这里呢?
王玥抬头看了看金雕王,除了那几个雕兵,他们倒是都没有沾上细草绒,青木倒也没什么,他不怕痒,挣脱了也就是了,实在挣不脱,到时候把他收到酒杯界中就是了,只是眼前的几个雕兵却如何是好呢?没听小杯子说有解药啊。
“哎呦,痒的我真是受不了了。”几个雕兵小脸涨地通红,双手使劲儿地抓着身上的肌肤,雕兵们越抓越痒,心急火燎,最后索性撕开了衣服。
他们浑身已经被抓出了通红的斑斑血印,血管都暴怒地伸张着,略带黄色的皮肤下,凸起着一颗颗米粒大小的发着白幽幽的光的物体,鼓鼓地犹如一个个活跃的虫子一般,在雕兵们的身体里不停地疯狂、急促地舞动着,好似马上就要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