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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龙穴-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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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孔雀女都俱有一定的手臂、手指、肢尖及腰腹力量。由于手臂力量相对很有限,在攀登过程中,我们都尽量使用腿部力量,以节省手的力量。控制好重心控制重心平衡是攀岩过程中最关健的问题,重心控制的好就省力,反之,就会消耗许多不必要的力量,同时也就影响了整个攀登过程。所以我们从一开始就主动调节呼吸,我甚至运用内功心法,不停控制真气在体内运行。所以我们都没有觉得有什么疲惫的感觉。不过,攀上这么高的山峰,必须要保持极高的体能状况,所以每当攀爬到一定高度的时候,我们都会强迫自己做上一段时间的修整。

在攀爬的过程中,我和孔雀女都享受着这一过程,不由自主开始游戏了起来。引体向上、腾挪转体、移行换位,甚至跳跃——攀岩本来就是一项“峭壁上的芭蕾”,可以不断让攀爬者充满刺激与快感。特别是将动作做得惊险而又优美,正是热爱攀岩的人们最为热衷的事。

不过,这峭壁也实在是太高了,当我倚靠在一棵小树上休息的时候,不禁计算了一下盘上顶峰所需的时间。结论让我很沮丧,如果我们一直保持这个速度的话,直到清晨我们都没办法攀到顶峰。而此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半,如果我们继续向上攀登,天亮的时候,肯定没法到达山巅,那时绝对会被坎苏辅王的保安人员发现,那可是一个极大的问题。而我们也不能原路返回,因为在峭壁上,向下走的难度远远高于向上攀爬,因为下降时的重心掌握,将会是一件异常困难的事。

本来我们也带了保险绳的,现在只要在峭壁上打一个挂钉,再目测从这里到溶洞山腰出口的距离,就可以用高处迫降的方式下降到洞口。不过,如果我们用这样的方式,就不能在迫降之后清除挂钉与保险绳。一旦天明的时候被人发现了挂钉与保险绳,同样会被发现行踪,后果也是不堪设想的。

我对孔雀女说出了我的忧虑,而孔雀女也是同样一脸难色。

“这可怎么办?”她在事前也没考虑到攀爬这座喀喇贡嘎峰会遇到这么多的困难,不由得向我问道。

我只好说:“回去肯定是不现实了,我们只有继续向上攀登。”

“可是在天亮前,我们也没办法到达峰顶啊!”孔雀女有点急了。

我无奈地说:“是的,我们没办法在天亮前到达峰顶,但我只冀望于可以在天亮前找到另外一处隐藏在峭壁里的溶洞。”

我一边说,一边挺起身体,向上跃去,一把抠住了头上五十多公分外的一块凸出的石头,然后运足了气力,用一个漂亮的引体向上,翻腾到那块石头之上,踩在了支点上。就在这一刻,我忽然发出了“咦”的一声。

“怎么了?”孔雀女在我下面一处山壁上,诧异地问道。

我抠住的这块凸出的岩石很光滑,但这种光滑并不像是天然形成的,而像是刚有人从这里攀爬过,留下了新鲜的痕迹。如果这还不足以说明什么情况的话,在这块岩石旁的一样东西,就可以证明在我们之前,曾经有人攀爬到这里来过。

这是一块被人吐出来的香口胶,已经干硬得发黑了,但使劲捏一捏,仍然保持着坚韧的柔软度。我敢肯定,这块香口胶脱离人体口腔的时间,绝对不会超过四十八小时。而我刚才发出的那声惊叹,正是因为看到了这块香口胶而发出的。

是谁在我们之前就来到了这里?这个人也是想爬到山顶上去的吗?他在哪里?他又遇到了什么样的境况呢?

我的脑子里充满了疑问,百思不得其解。不过现在已经容不得我们多想了,我细细观测起周围的地形,然后又发现了几处脚印。

我与孔雀女刚才攀爬的过程中,根本没想过居然还会有人在我们之前来到这里,所以根本没仔细留意。现在留意到了,才发现周围竟有那么多的痕迹可查。我对孔雀女说:“来吧,我们跟着前面这些脚印走吧。”

“为什么?你都不知道前面这个人最后的下场的什么。说不定他早被喀喇贡嘎庙的和尚捉到,然后被处死了。”孔雀女说。

我耸耸肩膀,反问:“我们上来的时候没看到有血迹吧?”

孔雀女摇了摇头。

我笑着说:“就是嘛,说不定那个人找到了上山的捷径,所以快速上了山。或者,他在山壁上,又找到了一处隐蔽的岩洞,然后躲过了白天。”

脚印是沿着山壁横行的,我们跟着脚印走了一会儿,才发现路径竟然忽地向下走了。因为选择的这条道路坡度比较平缓,所以向下走,也并不显得困难。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向下走了?我不禁在想,究竟是什么人在我们之前到达了这里?他究竟是要去哪里?他是要上山,还是要下山?

第十六章 宫廷疑云 第七节 神秘盲童

我和孔雀女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沿着这条路向下走。在这个时候我们都有些担心了,担心到了天亮的时候,会因为找不到藏身的地方而被人发现。而现在这条路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但我们也不知道这条路究竟会通往什么地方。

跟着脚印,我们走了大约三十分钟。这条被踩出来的小路,还是相当平缓的,我们走得一点也不费劲。忽然之间,我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连忙拍了拍孔雀女的肩膀,说:“等一下,先别向下走。”我的话音刚落下,在我们身边的悬崖上,忽然垂下一根软绵绵的绳索,正好从我们身边落了下去。

有人从悬崖上下来了!我对孔雀女做了个手势,她会意地缩了缩身体,和我一起躲到一处凹陷的山壁里。我们藏在暗处,很快就看到一个瘦弱的身影,沿着绳索滑落了下来,正好踩在了刚才我们站着的地方。探照灯并没有眷顾这个从悬崖之上滑落下来的人,还是像一开始那样有规律地移动着。我不禁思忖,难道这个人并不是喀喇贡嘎寺庙里的人吗?不然的话,为什么当他下来的时候,探照灯不帮他照一下路线呢?

探照灯还是在几秒钟之后,游移到了那个人的身上,虽然只是短暂的几秒钟,就移向了其他地方,但我还是清除地看到了那个人的模样。

这个人的年龄并不大,大概也就十五六岁,还是个男孩。尽管是深夜了,但这个男孩还是戴了一副墨镜,看上去挺酷的。他离开了绳索之后,顿时撒开了脚丫,就朝我们藏身的地方跑了过来。他跑动的速度相当快,如履平地一般,根本不把这里看作是危险的悬崖峭壁。当他离我们很近的时候,我甚至看清他的嘴唇一张一合着,似乎正咀嚼着什么,想必应该是香口胶吧。

我看到赵刚男孩朝我们跑了过来,连忙和孔雀女向两旁闪避了一点,幸好我们穿的都是与山壁浑然一色的紧身衣,加上四下昏暗,我们的动作又很是细微,所以并没有被这个男孩发现我们的存在。

男孩在离我们所处的山壁只有最多三公尺地方时,突然猛一蹬地,身体腾空跃起,竟一头向着坚硬的岩石撞了过来。

他要干什么?难道想以头抢地自杀吗?不过谁也没必要从悬崖上挂着绳子滑到半山腰,然后再撞向岩石自杀吧?简单而实用的方法多的是,比如说直接从悬崖跳下去,就是个万无一失的办法,何必搞得那么麻烦呢?

没等我想得太多,这男孩已经一头撞到了山壁上。我正想惊呼,孔雀女却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巴,提醒我不要出声。而眼前发生的事也出乎了我的想象力——男孩的身体钻进了山壁里!坚硬的岩石就像是棉花糖一般,小孩就这么头在前脚在后,一头钻进了山壁岩石里。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又是目前的觉得障眼法吗?可是我并不认为坎苏辅王安排的软禁寺庙里,会有精通奇门遁甲的门徒出现。

山壁上的岩石荡漾了一下,就恢复了平静。男孩不见了,就像他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如果不是依然悬垂在悬崖外的那根绳索,我与孔雀女几乎就会以为刚才看到的一切,都只是一场生存在我们想象里的幻觉。

我与孔雀女慢慢靠近了男孩消失的那面山壁前,我用手触摸了一下,顿时哑然失笑。

这面山壁并不是真正的岩石,而是糊了一层塑料纸。不过,这种纸的纸面上,被喷绘了与山壁一样的颜色,而去还制作成了凹凸不平的视觉效果,所以看上去就和真正的山壁没有任何区别。就如电影公司片长里的布景一般,几乎完全可以以假乱真。要不是因为我们看到了那个男孩在这个地方消失,我们也绝对不会想到在这里竟然会有个绝密的所在。

我与孔雀女顿时放下了一点心。我们不用再去担心天明的时候,是否会因为没有藏身之处被人发现的问题了。既然山壁都是伪装的,这山壁后面必然会隐藏着什么秘密。我是个好奇心极为严重的家伙,现在就迫不及待想要揭开假山壁的伪装,进去看看里面究竟藏着什么。

正当我也准备像那个男孩一样以跳水的姿势撞进山壁时,忽然伪装成山壁的幕布又荡漾了一下,塑料纸中间“哗”的一声裂开了一条裂缝,一个小脑袋从里面伸了出来。正是那个小男孩。

我顿时大吃一惊,此刻我和孔雀女已经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之前,根本没有任何躲避的地方了。我不禁顿时扬起了手掌,瞬间化为手刀,想要向这个男孩的颈项劈将过去。我虽然宅心仁厚,这手刀劈下去,断然不会要了男孩的命,但也绝对可以让他昏睡十来个小时,就像睡了一觉一般。正当我想要劈下去的时候,忽然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男孩是从一条绳索放下来的,这就说明了悬崖上还有与他在一起的人。他现在从山壁后钻出来,或许就是准备由绳索攀援回悬崖之上吧。如果我现在将他击倒,那么悬崖上的人就不会等到他的归来,从而也会产生新的怀疑,说不定还会带着喀喇贡嘎寺的人下到半山腰来一探究竟。要是我现在击晕了这个男孩,只会带来更多的麻烦。

我的手僵持在空中,孔雀女也用惊恐的眼神望着这个男孩。我们在半山腰上,不能上天,也不能入地,一旦引来了喀喇贡嘎寺的僧人们,我们根本没有办法逃脱。我倒无所谓,反正烂命一条,死在哪里都没什么区别。但孔雀女就不一样了,还有很多重要的事需要她去完成,怎么能在这么一个地方被人抓住?

我们有些束手无策了,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我们居然什么反应都做不出来,只能愣在山壁外,木然地望着赵刚男孩,我们就像两尊自身难保的过江泥菩萨。

可是,我怎么都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我们目瞪口呆。

男孩就像没看到我们一般,自顾自地从幕布后钻了出来,站在山壁外,伸了个懒腰,哼起了歌。他活动了一下手腕,又转了转脚脖子,然后又如履平地般快速向悬垂的那根绳索泡了过去。当他站在绳索前的时候,伸出手来在空中摸索了一下,却没捉住绳索。然后他又伸手在空中乱抓了几下,终于抓住了那根绳索。他抓着绳子,两足悬空,像只猴子一般,飞快地向上爬去,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我们的视线之外。

我和孔雀女看得目瞪口呆,直到小孩消失了,都还没搞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良久,我才长长吐出一口气,对孔雀女说:“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孔雀女问。

我答道:“你看到那个孩子在绳索前的动作了吗?在探照灯的作用下,这里就与白天没什么区别,就连我们离得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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