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钓寒江雪-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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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不是说她不会弹琴吗?非云也问了这个问题,她说是要做一种特别的琴,我倒是很好奇她又会有什么新奇的想法,但却不敢轻易应下来,因为我不想看到她失望的样子。
“啊~~~!堂堂的醉香楼老板要耍赖是不是?小龙,你作证哦,他刚刚说要免费的哦!”
她竟然撒起娇来,这可真让我无法拒绝。之后,她心满意足的收拾东西回去,非云帮她披上披风,她关心非云的样子让我心里难受,便跟她开了一个玩笑,而她却盯着我愣了一会儿,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看着她转身离去,我的心竟也有些失落。
那日,将一些玩意儿送给老祖宗,出来的时候,飘起了雪,这让我想起那个住在“降雪轩”的人,不知不觉就走到那儿。
她站在梅树下宛如不沾红尘的仙子,静静的注视着天空。这样的她才是真正的她吧?她并没有转身,想了想说她自己却也不能确定。
“我该叫你阿莱,还是小雪。”我想用开玩笑的口吻掩饰我的心情。
可……
“我记得上次你是叫我嫂子!”她冷静的说完,便走掉了。留我一人在那冰天雪地之中。
“嫂子!”仿佛如一道咒语一般将我们的关系锁住。
那我只能在心里叫你“小雪”,是吗?
你比我清醒许多,也聪明许多。
午饭时,我们已恢复了彼此,仿佛早上那短暂的一幕从未发生。非云,提起齐王寿筵的事,而小雪满脸困惑,我为她解释当今的家族分工却有意掩饰了自己的家世。不想,她仅仅只是利用我和非云提供的有限资料便冷静的分析出了当今的形势,还猜出了我的家世,甚至于说出了“国家宏观调控”这样的经典话语。真是让我和非云惊讶不已,而她反倒是对自己无意之中的显山露水颇为顾及。
※※※※※※※※※※※※ 割之 ※※※※※※※※※※※※※※※ 割之 ※※※※※※
我实在是不愿参加这样的宴会,厌烦与这些陌生人人寒暄。但这是王府的寿筵,看来是无法推脱了。
那日,当我看见小雪的时候惊呆了。正如我当初所说她出落的并不绝色,但却比一般美人更吸引人。雅致却不刻意,细致又不失活泼。她的打扮更是与众不同,一个马甲似的短襦配尚白的深衣显得她身姿绰约,头发看似随意夹起却又看得出她的玲珑心思,我这才发现她有一头暗红色的卷发。她静静的站在我们面前却宛如一簇正在舞蹈的火焰,竟让人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如幻如梦,宛如烈火仙子。
头发本为热情的象征。披发本应是待字闺中的女子,而一般嫁为人妇便得挽起头发,取意收起热情,也因此只有丈夫才能放下妻子的头发。她不会不知道这个道理,但却如此打扮。我想开口提醒,却又自私的为她那头披肩长发而感到开心。不知为何非云也未曾开口提醒。
我们一路无语,似在回味刚才的一幕,不知不觉中便已到达王府。人们的注视、王府的肃穆让小雪紧张不已,我想用玩笑让她放松,她却瞪了我一眼。接下来,不住的有人跑来与我们寒暄,看见他们巴结奉承的丑态实在令我厌恶。这时,王爷却叫我和非云进屋说话,只见小雪担心的皱眉咬唇似有害怕的样子,我便想留下来陪她。可今天是王爷的寿筵,倘若真是如此定会麻烦不断。看着她装做镇定的样子说“没问题”的时候,我有种想拥她如怀的冲动,不想她柔弱的肩膀抗起太多的负担。
齐王与我们也只是闲话家常,无外乎我们外出之时,皇上是如何的想念我们。然后又问了些我们在外的见闻。我有一句没一句的接着,心却不知飞到了哪儿去!不知她会不会被人欺负?不知她一个人有没有感到孤独?
终于,一个侍卫进来与王爷耳语了几句。王爷说是有客到,便让我们先行入席。非云说去带小雪过来,却去了许久才回。我一直担心小雪会遇到麻烦,但看她的样子似乎比适才轻松了不少。
入席之后,我发现爹竟坐在我的正对面。不愿相遇,却如此相遇。我逃避似的低头把玩手中的茶杯,小雪突然问对面所坐之人是不是我亲戚?我尽量平静自己的情绪告诉她那是我爹。她一副见到鬼的表情,然后很白痴的问我:爹是不是就是父亲的意思。一下子,将我的紧张与尴尬逗得无影无踪。接下来,她说的话更是让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如果我有这么年青这么帅的老爹才不玩离家出走列。”
也因为这句话让我看到了非云吃醋的样子,本以为只有女人为他争风吃醋,他的心永远都是千年不化的玄冰,不曾想此刻他竟然动容了,也许……也许他真能给小雪幸福。想及此处,我心中一片酸楚。本来轻松的气氛突然变的压抑起来。
我转换话题问及为何小雪会梳未婚少女的发型,她却不直接回答,反倒问我这样是否好看。我看了一眼非云,想了想便照实回答。她却告诉我心境才是最重要的,而发型只不过是种形式而已。听起来如佛教所讲的“坦然超脱”。她并不拘泥于形式,虽然行事看上去我行我素,但却处处隐含着深思熟虑的智慧。
睿慷的出现让小雪又回到了刚才的窘态,紧张的竟然当场失神。不过还好被她过人的机智所化解;而后她又讲了一个对联的故事逗的在场上上下下几百号人极为开心。
似乎每一刻与她相处都会有惊喜。
之后她出去了许久才回,而且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问她所谓何事,她竟答“便秘”。如此粗俗的话语从她嘴里说出却并不觉得令人厌恶,反而觉得率真可爱。我听她说话似是大舌头,问及缘由,她却答“便秘咬到了”。如此二事,相距十万八千里会有何联系!不过听起来倒十分有趣,像是小女孩受气后的怪言语。是谁让她生如此大的气?
可能由于我的动静大了些,非云提醒我小心皇上的会不高兴,我却抓到小雪怨恨的瞪了一眼高台上的睿慷,心中一惊。睿慷也是适才出去片刻,回来便龙颜不悦,难道他们碰到了?而且还交恶?这可麻烦了。
之后,小雪好像喝了一杯酒就醉了,再后来发生了什么?我怎么记不起来了,我敲打着那堵琉璃墙,脖子痛的紧,我依稀记得有刺客,然后……
我到了这里。但这里是哪儿?
琉璃墙的光芒渐渐黯淡下来,直至周围又是一片黑暗。
这是梦吗?
亦或者小雪,刺客,非云和睿慷才是我梦中的人物?
我是究竟生活在哪里?我生活的地方是不是真的有个如小雪般的女子?
……
正值我痛苦之际,我听见刚才琉璃墙里出现的那个父亲在叫我的名字,一道白色的光线刺的我不能睁眼……
我将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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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这一章取自中 “庄生晓梦迷蝴蝶”之意境,却又不完全相似。也许更准确的说像是《生命不能承受之轻》的那个著名的梦境。
逃避于梦中的小冉,分不清哪些是梦,哪些是现实。期间二者便如同千丝乱,剪不断,理还乱。有些事情我们不愿面对,便会将之忽略或者虚假化,在这里小冉也是一样。平常所谓梦,是指得不到的被美化追求;但这里的梦就是那面回放的电影墙,它告诉小冉必须面对的事实。周围的黑暗正是小冉内心的写照。
也许有人会觉着这么写十分矫情,但我却不愿平铺直叙的写这篇番外。况且一直认为梦是种很玄妙的东西,正如《围城》里说的那样:里面的人想出来,外面的人想进去。
2。关于大家的一些留言我回复在右边了,看见了吗?
3。今天白天没有更新。
护国夫人(完)
“我觉得自己好很多了,让我去玩玩吧!” 我可是难得装可爱哦,多少你要给点面子吧!在王府养病快一个星期了,我的脚都没跟这间房的地板打过招呼哦!他毒解开的第二天就开始到处跑了,为什么我连下床的权利都没有?
……沉默,对视,无动于衷,沉默……
难道风华绝代,冰雪聪明如我竟然嫁了一块石头?
“就让我下地走走,好不好?”我恳求道。
…… 是的,我嫁给了一块石头。
“我快要闷死了!小龙~小龙~小龙~?”装可爱不行,那就撒娇吧!这个死人衣服都快被我扯破了,怎么还是没反应!
…… 现在我确定,我嫁给了一块石头
“我快发霉了!哼!你们谁都不准拦我,我现在就要出去!”我放出狠话。但也只是敢说不敢做,心有顾及的偷偷观察这个不怒自威的眼前人,他仍然是自顾自的看着手里的书本……
前两招都不管用,那就试试武林中听着发抖闻着晕倒,传说中最最恶毒的――“念经”!
“让我出去玩啊,让我出去玩!让我出去玩啊,让我出去玩!让我出去玩啊,让我出去玩!让我出去玩啊,让我出去玩!…… ”我用《我要去桂林》的调子不停的唱,我看你能撑多久。
四分之一柱香烧完,对方没有任何反应,而我开始有点口干舌燥……
二分之一柱香烧完,对方任何反应也没有,我开始唱不出来改成念的,……
一柱香烧完,55555555我什么也不想报告了……
一又四分之三柱香烧完,我想吐白沫了……
……
“你很吵!~”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是我吐完白沫,正准备喷血的时候;他终于抬起头来!
Oh, My dear Allah,我终于用我的耐心感动了一块顽石!
“呼……呼……水……水……”激动之余我唯一能说出的字就是这个,原来不知道说话是如此消耗体力和口水的运动!
他起身递给我一杯水,“咕咚咕咚”我牛饮而尽。
哦哈哈哈哈哈,我浑身又充满了力量,谖揖秃帽炔げ擞诖罅λ帧?font color='#EEFAEE'》的4c5bde74a8
Go on and on……
“好歹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这么对我?我为你抛头颅……当然是没有,但是我有为你撒热血啊!你……呜呜呜……你竟然软禁我……,没有天理啊~~!”
“唉!”他叹了一口气,像是受了多大的刑罚似的,“你累吗?”
“累?好象有一点哦!但为了让你不犯下更多的过错,解救你走出迷惘的森林,让你能得到佛祖的谅解,这一点苦又算得了什么?”不知道这哭腔说的到不到位。
“你是为了我?”他有些哭笑不得。
“当然!”我神色黯然的低下头,挤出一个痛苦的表情说道:“你为人不善,如此虐待自己的救命女英雄,佛祖又如何能原谅你。但请你不要担心,我作为你那贤良淑德的好妻子是不会让你就如此这般就堕入魔道。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所以,请你放我出去走走吧!”
“哈哈哈哈哈”他大笑起来,然后说道:“弟子感念大师教化,无奈自知罪孽深重而不可救,大师无须多费唇舌。”
Kao!没戏,我躺下用被子盖住头。
半晌……
“真想下地走走?”废话,你以为我刚才是在放某种气体啊!不过,听起来倒是……
Ceng的一声我坐了起来,“哎呀”心里暗叫道。用力过猛扯着伤口了,我咬着嘴唇忍痛之余还不忘狂点头,此情此景让我不禁想在心中赋诗一首:“生命诚可贵;金钱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改编自裴多菲的诗歌)
“那就在屋里走走,不要超过半柱香!”他开口说道。
这……
“如果不愿意你就继续躺着吧!”他坏坏的看着我。
“愿意,当然愿意!”不先得寸,哪有机会进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