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宝仙魔-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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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欣月问道。
“我看到你在我的山洞洞府里的留言了。”月河低声断断续续地说道。
“我是问你为什么不躲开?你能躲开的。”欣月哭了起来。
“身为修士,不能哭!”月河说道,“我觉得你发出这一招时很美。”
“混!”欣月拍了月河一掌。
这一掌自然极轻,没有一点灵力内劲,月河却似经受不住,又喷出一口鲜血,昏了过去。
“姐,你咋这狠心?”胡渣子笑嘻嘻地上前问道。
“你少多嘴!”欣月一瞪胡渣子,拿衣袖擦了擦月河嘴角的鲜血,转身背起,朝第六门洞府飞去。
“姐,让我背吧。”胡渣子在后边说。
“滚!”欣月回手一章,风吹云动,竟是有十二分的灵力。
“你打伤了月河,不能拿我撒气!”胡渣子一闪急声道。
欣月听罢,竟是毫不犹豫抽了自己一巴掌,五了指印鲜明,显然也是使了十二分的灵力。
还待再打自己,胡渣子慌忙赶上,拉住欣月的手道:“我说错话了,我说错话了,姐!”
“本来就是我刺伤的,本来就是和你没关系。”欣月冷声道,说话时嘴角浸出鲜血,沿下巴流下,在脖子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印,在白皙的皮肤上分外醒目。
“这是吴邪使得一计,故意认输故意激怒你,就是要你刺伤月河,你不可上当了。”胡渣子说道。
“吴邪?好,我记下了!”欣月说着一顿脚,猛然疾驰而去。
欣月的洞府也是在山石中开凿的,只不过比月河的那个方寸之地大了很多,里面分为三室两屋,屋角处还专门安排人挖了引灵泉的孔道,山腹之水顺着孔道入屋,此刻热气蒸腾,正是冬暖夏凉之水。围绕着引灵泉,还有一溜珍贵的仙灵草,阵阵香气从中散出,洞府内仙意缭绕。
月河进洞府时,好像不习惯屋内香气,又是一口鲜血吐出,把欣月慌得连忙捂住月河的嘴,鲜血却是从指缝流出,浸湿了欣月的双手。
把月河放在床上,擦去月河嘴角的鲜血,虽然月河容貌依旧,还是初次见到的模样,欣月看着却怔怔愣愣,不断用手抚摸,满眼含泪。
“姐,你这样不行,你得找疗伤的药,你这样干坐着怎行?”胡渣子咳嗽了一声道。
“我给他吃了万灵丹。”欣月低声道。
“他这不是灵力匮乏,是剑伤,我看他体内灵气充盈,用万灵丹可是作用不大。”胡渣子说道。
“那你说要用什么丹药?”欣月扭头问道。
“这我刻不清楚,不过既然仙矶子知道此事,不如问问她吧。”胡渣子建议。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欣月一喜,马上又道,“只是她素来严厉,对男女之事更是不甚赞同,怕是有些困难。”
“哎,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怕她!她既然知道此事,那个旭硝子还把月河托付给了她,你此刻向她讨取救伤之药,她自然有所准备。并且现在全宗都知道月河到了咱们第六门,万一他死在这里,她面上也不好看呢!只怕你不去才不合她意呢!”胡渣子说道。
“不要说什么死不死的!我去!”欣月说着站起,擦了擦脸,直奔结丹峰而去。
仙矶子身为女修,刚强决断,对任何人都不假以辞色,在宗门里冷傲非常,修为又不弱,人人都让得三分,所以第六门的修士独占凝气、筑基、结丹三峰,并且三峰都是灵气充沛。结丹峰处在筑基峰之后,山峰之下就有一个灵泉支脉,当真是得天独厚。
欣月到了结丹峰仙矶子的洞府,跪在洞府外,默不作声,以仙矶子修为,定然知晓自己来到。
果然一会一个仙童走出,引着欣月往里行去。
仙矶子正在炼制一炉仙药,洞府内有股沉郁的香味,闻之欲醉。
“来此何事?”仙矶子问道。
“来向师父讨要几颗疗伤之药。”欣月低声道。
“疗伤之药?你受伤了?”仙矶子问道。
“徒弟没有受伤。”欣月答道。
“那你要疗伤之药何用?”仙矶子问道。
“是……是月河被我刺伤,故而急需。”欣月答道。
“哪个月河?”仙矶子问道。
“就是今天被我刺伤那个。”欣月不知为何仙矶子这样明知故问。
“他和你什么关系?”仙矶子接着问道。
“没……没什么关系,只是同乡之谊。”欣月的声音越发小了。
“同乡之谊?既然做了修士,那些凡间情意还是舍了吧。”仙矶子哼了一声道。
“也不是同乡之谊……”欣月结结巴巴,不知怎么说。
“你喜欢他吗?”仙矶子突然问道。
“啊?倒是时常联系。”欣月头垂的更低了。
“时常联系也没什么,只要不是男女之情……我屋里有几颗疗元丹,你拿了去吧。”仙矶子摆了摆手道。
欣月磕头谢过,起身到里面洞府拿了疗元丹出来,正待走出洞府,只听仙矶子冷声问道:“欣月,这是因为同宗之情,我才许你拿几颗与他,假如以后我听说你们有男女之情,休怪我手下无情!现在月河是不是在你洞府?”
“是。”欣月惊住一愣。
“他在你处多有不便,筑基峰后还有一个废弃洞府,你让他到那里修养吧。”仙矶子顿了一顿道。
欣月默然半响,点头称是,疾步而出。
“孽缘!孽缘!”仙矶子看着欣月的背影叹道。
第五十九章:孽缘缘起续
在欣月服侍月河喝下疗元丹后,月河勉强起身打坐吐纳,疗治内伤,慕容苏进了来。
“给他服的什么药?”慕容苏问道。
“朝师父讨要的疗元丹。”欣月喊了一声师姐答道。
“疗元丹?有用么?”慕容苏问道。
“应该……应该有用。”欣月说着搬动月河,想要把他抱起来。
“伤重之人不能挪动,你动他做什么?”慕容苏问道。
“师父……师父说,他一个男子在我的洞府多有不便,让我把他移动到筑基峰后面的那处废弃洞府里。”欣月答道。
“那个废弃洞府?那里面有什么灵气?对他疗伤有什么好处?不用你动手了,你不要我要,我的洞府还凑合,我带回去,也省得你为难!”慕容苏说着背起月河,转身出了欣月洞府。
“慕容师姐,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欣月眼看着慕容苏背着月河出了洞府,站在洞府门口直跺脚。
“你这样做不……不好。”月河趴在慕容苏背上说。
“假如她舍不得就会追过来,你不要多话。”慕容苏哼了一声。
“她性子矜持,怎会追过来。”月河一叹。
“那该我捡个漏。”慕容苏呵呵笑道。
“你……你为什么对我这般好?”月河问道。
“谁对你好了?我抢你过来是要杀了你!”慕容苏答道。
“你!我哪里惹到你了?”月河问道。
“你就惹我了!”慕容苏哼道。
“莫不是……莫不是你还记得我亲你那一下?”月河笑着问道。
“你……你什么时候……我就记得你亲了我一下,所以我不能让别的女人把你占了,你死也要死(文)在我的手上!”慕容苏脚下(人)猛地一顿,飞行的剑(书)柄晃了两晃,显然慕容(屋)苏心情很不稳定。
“我还想亲你一下。”月河头耷拉在慕容苏的肩膀上,对着慕容苏的耳朵说。
“你亲亲试试!”慕容苏语气轻佻。
“那我亲了……”月河说。
慕容苏默然,不说话,只是月河感觉出她的身子瞬间绷紧,御剑的动作也僵硬了几分。
“我就说你不许,还嘴硬!”月河笑着说道。
“没胆亲就不要亲了!”慕容苏说道。
月河觉得她的身子猛然一松,看她把几根细小的发梢别在耳后。
慕容苏御剑而飞的时候,长发飞扬到了脑后,几缕时不时地扫着月河的鼻尖,让月河想打喷嚏。
几缕细小的发梢别在耳朵后边,耳后的皮肤尤其白皙,那几根发梢是黄色的,细细的,看上去分外娇弱。
御剑而行速度很快,山风很急,月河虽然趴在慕容苏后边,也闻不到什么香味,看着眼前的白皙耳垂,月河一伸头,拿舌头舔了一下。
慕容苏的耳垂刹那间通红,在阳光下晶莹剔透。月河猛然觉得自己脱离了慕容苏飞了起来,惊讶向下看,慕容苏仰视着他,面含微笑。月河刚逼出一个笑脸,就见慕容苏一个耳光抽来。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你为什么打我?”月河重又趴到了慕容苏的背上,月河问慕容苏。
“我打你了吗?”慕容苏转过来脸问。
“打了,这不是!”月河指了指自己的脸,觉得脸部火辣辣的。
“不太像我的指印呢,要不我再比划一下?”慕容苏扬起手问。
“不用不用,算你狠!”月河慌忙说。
慕容苏这个小暴力女,可远观不可亵玩!
“你怎么不说话?”过了一会,慕容苏问道。
“牙被打掉了,怎么说话?”月河反问道。
“呵!说话是用舌头的好不好,再说也是你非礼我在先,凭什么我不能打你一下。”慕容苏笑道。
“你打得也忒狠了!”月河摸了摸脸道。
“比你身上的剑伤还疼吗?”慕容苏呵呵问道。
“那自然比不上。”月河答道。
“就是,只是轻轻一个巴掌,你就叫啊叫的,人家拿剑刺你一下,也没见你说什么。”慕容苏嗤道。
“那不同的。”月河轻轻地说。
两人就陷入了沉默,都不说话,只是低下闪过的青山绿水,小鸟唧唧。
“你亲过她吗?”过了半响,慕容苏问道。
“现在咱们到哪了?”月河没有回答她。
“我想就没有亲过,胆小鬼!”慕容苏也没接他的话。
两人就又不说话,沉默地往前飞。
“你亲了我两次了!”慕容苏突然又说。
“我不记得了。”月河说。
“我记得!”慕容苏大声说,停了一会又说,“两次都是耳朵!”
“我不记得了。”月河默默地说。
“我记得!”慕容苏又大声说。停了一会,身子一耸,把月河抛飞到半空。月河向下看去,慕容苏仰着头,眼睛里晶莹欲滴。月河闭起了双目,心里道,她再打耳光,也任凭自愿了。却觉得一双温热的手捧起了他的脸。
月河张开双目,和慕容苏对视,月河脸有愧意。
慕容苏的嘴唇猛地凑了上来,和月河的嘴轻轻一触,“这下记得了么?”慕容苏笑着问月河。
月河愣了一下,头一歪,晕倒在了慕容苏的怀里。
“胆小鬼!”慕容苏抱着月河低声道,伸手摸了摸月河的嘴唇,怔了半响,默默地说,“我记得。”
仙剑飞驰,千里悠忽一瞬,在一个山青水绿之地,慕容苏负着月河落了下来。
“这是哪里?”月河睁开双眼问。
“你醒了?”慕容苏冷声问。
“哎哟,还是有点头疼!”月河摸着头叹道。
“疼死了才好!”慕容苏瞪了月河一眼。从旁边捡了一根仙竹,丢了给他,自己径直走向远处的一处小院。
小院的正屋用木头搭救,屋顶铺的灵虚草,屋檐上挂着盘绕而上的绿藤的嫩芽。一左一右两间偏房,房门前种着一片灵芝牙——一种纯观赏类植物。小院周围用篱笆圈起,篱笆墙不高,只到月河的腰间。小院门上还有一个门匾,上面是一行小字“清香小筑”。
“这是你的洞……院子吗?”月河本来想说洞府,但这里既不是洞,也不能称为府,临时改了口。
“自己找把椅子坐。”正屋里传出一声。
“你这主人!客人来了,连茶都没有,一点都不热情。”月河坐在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