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王的小悍妃-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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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哪里还需要这么多人赶过来?这当然是段逸尧想给天闽国的肖皇后和柳子然一个威慑了。那是在警告着他们,别再打灵儿的主意,否则,灭了天闽国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将他们先送到附近疗伤,伤好后再送他们安全离开!”段逸尧说着,望了沐蝶灵一眼,又不太情愿地添了一句道,“以国宾招待他们!”
“是!”
沐蝶灵瞄了段逸尧一眼,一个微笑,给了他一个赞的手势。段逸尧拉着她的手,挑眉道:“我们可以回去了吧?”
“嗯,好,我们回去。”沐蝶灵说着,又向受了伤的柳子然望去一眼。
段逸尧突然打横就将她抱了起来,抱到他的那匹马儿上,直接放上去,自己跟着一跃,两个人共乘一骑,立即打马离开,一刻也不想再停留于此。
沐蝶灵其实还想问一问,柳子然的伤势有多重的。但段逸尧上了马之后,“驾”的一声,已经催马奋蹄。
灵儿在马上反手抱着段逸尧,甜蜜地问道:“你在吃醋?”
段逸尧“嗯”了一声。
“真的在吃醋?”灵儿“嘻”一声笑了。
“你笑什么?你那样护着柳子然,你夫君吃醋不是正常的么?”
“ 嗯,正常!你这样子嘛,挺正常的。”沐蝶灵“格格”地笑着,笑得很是开心。
段逸尧搂紧她的腰,在她的耳边问道:“你是有意的?有意想看我吃醋!”
“没有哇!我哪知你会吃醋。你知道我,要是我喜欢柳子然,我‘咻’地一闪,就能到他的身边去。你不是不知道吧?”
“知道。但是,你不让我杀了他。你还救了他!美人救英雄一般,让人看了不太爽。”
“嘻!那要让他被砍成两半才爽?”
“嗯,最好是那样。”
“
卷四,生死相许,蚀骨双痴 211章;大结局,野外,情如火!
“尧尧,你太血腥了!”沐蝶灵嗔怪着,但那语气之中却没有一丝怪意,有的只是甜滋滋的腻味。
“我哪里血腥了?又没真的砍了他。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段逸尧抱紧了她,奔出了一段路之后,开始将速度放缓了。后面自然地跟着他的侍卫。但侍卫们绝不会跟着太过贴身,只是远远地跟着。
“知道。”她当然知道啊。三番四次地遇难,总是让尧尧担惊受怕,她当然知道了。
“知道了还敢说我血腥?我已经太仁慈了!还以国宾之礼相待。”段逸尧放马缓行;将她的脸轻轻地扳转;寻着她的唇怀不自禁地亲吻起来,急不可待。只有深深地吻她才能安抚他担了那么久的心,都要为这小东西心胆俱裂了。
“嗯嗯。”灵儿被尧尧狂热地吻得浑身瘫软在他的怀里,转身两手抱着他的腰,温驯地承受着,由他恣意地索取,且给他热情的响应。
“ 尧尧!”俩人缠1绵地吻了很久,都等不到回皇宫,就在马背上,激吻着,让后面跟着的侍卫们将马的速度放得更慢了,不好意思跟上;还将脸调开了。
“嗯!”段逸尧吻到狂情,似乎是想在这马背上就将灵儿给办了。
灵儿招架不住,被他吻到气喘兮兮,挣开了少许,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唇瓣嘟起来道:“除了你,我的心里再也容不下任何人,你还需要吃醋吗?”
“ 我知道,所以我没有杀柳子然啊。”段逸尧总算觉得那颗担忧焦急的心都得到了少许的安抚,放开了灵儿。
沐蝶灵转过了身去,靠在尧尧的身上,两人慢悠悠地共乘一匹马看风景。他们是沿着山脚下的一条小路走着,左边是南岳大山,右边也同样是绿树成荫,却是一片平坡之地,可见林中秋花盛放,桔花海棠五彩纷呈。
沐蝶灵手指右边道:“尧尧,那里好飘亮噢!山花烂漫,是秋游踏青的好地方。”
“嗯,”段逸尧顺着灵儿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远处有一片灌木丛,开着一簇簇的野花,朵朵灿烂,五彩纷呈,在那万绿丛中,确是显得无比地妖娆媚惑。他这才想起来,这些日子,他太忙了,忙得都没空陪灵儿出来走走,不禁更加心疼地,说道,“灵儿要是喜欢,我陪你到那边去走走。”
“真的,你不赶着回去?可以陪我游山玩水?”尧尧太忙,她都不敢奢望他能抽出时间来陪她了。
“当然是真的。”灵儿都不敢相信他能陪她了吗?“过一段时候,我将各级官员调整好之后,就不会这么忙了。到时我们天天出来游山玩水也没关系。”段逸尧调转了马,向灵儿所指的方向行走。
走了一段路之后,他们到了那一片繁花似锦的灌木丛中。没想到这片花海之后,竟然是一个天然的湖泊。湖水碧绿一片,如一面镜子,于秋阳下微波荡漾,泛着粼粼光泽,实在是美不胜收!
“好美的景色!”沐蝶灵惊呼一声,就要跳下马来。段逸尧比她先一步地跃下马,伸手将她接着,抱她下来。但是,不知为何,一见到那碧湖,段逸尧的心就奇异地咯噔一下,竟然说道:“灵儿,还是别到湖里去吧!”
沐蝶灵一听,回首就望了段逸尧一眼,心有灵犀一点通,她认真地点了点头道:“好!”她也是一见水就怕了!阿科教授说了,在水中的电波超强,他的探测器对于在水中的物体感应力非常强大。
所以么,她绝对不下水。撩起衣裙走到花丛中,小灵儿只想摘一束鲜花,“嗯,好香啊!”她每摘下一朵就放在鼻子下闻一闻,有尧尧陪着真好!突然想,尧尧如果不做皇帝,那会不会更好?那样就会有更多的时候陪着她,天天郊游。等他们的孩子出生了,就带着他们的孩子到野外来踏青赏花。
段逸尧的目光跟随着灵儿,这山青水秀的,虽然风景如画,但却都不及灵儿的美让他敏看一眼都能怦然心动。有了灵儿,这世间万物也都不过只是陪衬!就象万绿丛中的一点红,他只对灵儿有着火热的感觉。
就她那一弯腰,一低头,一伸手,一颦一笑,都能牵动他的心肝,仿佛有一根看不见的红线绑在他的心头,那根红线就紧紧地攥在灵儿的手上,所以,她一牵一扯,都能牵扯到他的心。
“小心!”突然地,发现灵儿伸手想摘的那一朵花似乎有刺,他叫了一声,大步流星地走到她的身边。
“我没事。”灵儿缩回了手,却还是被一根刺给刺到了。
段逸尧将她的小手拿了过来,发现她的右手手指尖上被刺了一下,一点鲜红色沁出,他将之含入了口中,吮1吸了一下,问道:“痛不痛?来!你坐在这里,想要什么花?我帮你摘来。”他说着,将她抱到一片草地上坐着,就要自己去给她摘花。
“不用了!陪我坐着!”沐蝶灵拉着他的手,不让他再去摘花。她只是喜欢和他在一起,做什么都一样甜蜜。
“嗯,好!”无比难得地,段逸尧居然抱着沐蝶灵坐在草地上,悠哉悠哉地看风景。不过,灵儿是在看风景。而段逸尧却是在看灵儿。他好象都没有这么悠闲自在地看过灵儿,将她轻轻地一按,就按在了自己伸长了的腿上。
所有跟着的侍卫见主子在草地上休息,都自动自觉地退后,向后,不打扰主子的甜蜜时光。
段逸尧摸着灵儿的肚子,把耳朵侧着倾下去,贴上听了听道:“灵儿,我们的小公主会不会饿了?”
沐蝶灵瞪他一眼道:“谁说一定是小公主?说不定是小王子呢。要是小王子,取个什么名字?”
“名字么?就取段……宇轩?段……天佑?灵儿,你来取。”段逸尧一边说,他的左手撑在后面,突然,他觉得手掌好象撑到了什么东西,收回来一瞧,手有点儿脏兮兮的,不禁蹙着眉头道,“灵儿,这草地不怎么干净,我到湖边洗洗手。”
沐蝶灵拿过他的手来,他的手十指修长,骨节分明,白希而优雅矜贵,就如他的人一样,哪里脏了?就那么一点微尘。不过,尧尧有点洁癖,能陪她坐在草地上已经不错了。她坐起来,让他去洗手。
段逸尧走到湖水边蹲着洗手。那湖水清冽冽的,清可见底,一些小小的鱼儿在游来游去,水草青青。他捧起一把水,往他脸上拍了拍。那湖水十分地清凉,如果不是因为有灵儿在水中有可能消失穿回未来的事情,他都想叫灵儿过来洗洗手了。
正在这时,他长眸微眯,感觉肌肉都猝地有些收紧起来,太阳xue突突地跳了起来!眼前的诡异让他不敢相信,这是什么?
只见,就在他面前的水里,突然之间,那清清冽冽的水中,倒映出一个人影来!一个非常怪异的人影!这个人影是一个男子!一个三十几岁的男子,穿着白色的奇怪的,他见所未见过的衣服,金灿灿的头发有点儿天然卷曲,被他绑在后面,露出光洁的额头!
“咻”地,段逸尧从蹲着的姿态迅速地腾了起来,退后了好几步寒声地问道:“你是谁?为何在水中?”
没想到,那水中的人比他的动作还要快,突然就“咻”地,悄无声息地,就从倒映在水中躺着的状态猝不及防地竖了起来,伫立于他的身前,变成了活生生的一个人!他不但是活生生的,而且身材修长,长身如玉。虽然他穿着的衣服他没见过,但是,却将他的身材勾勒得非常地好看!还冷冷地睥睨着段逸尧,问道:“你就是段逸尧?”
“没错!我就是段逸尧!”段逸尧正想说什么,面前的人却“咻”地一下,不见了人影!
“幻影移形!灵儿!小心!”段逸尧反应过来时,白色西装的男子已经到了灵儿的面前!
“阿科教授?!”沐蝶灵一声惊呼之后,不禁有些化石了!她面前的人是阿科教授?!是真的还是她得幻觉了?“是你吗?阿科教授?”
这时候,段逸尧要掠到沐蝶灵的身边,但是,他才掠到沐蝶灵的三尺之内,就突然地象遇到一堵墙一样,怎么也没法越过去。他不死心地冲!再冲!死命地冲,叫道:“灵儿!”
灵儿早就惊呆了!弱弱地叫道:“教授,对不起!你你你你……是来探望我的?你不是说从异次元穿回到古代来,会减少寿命的吗?为何你还要来探望我?”一看阿科教授的眼神,就知道阿科教授在发火。
然而,段逸尧听到“阿科教授”四个字之后,却如被雷击般停止了“冲”的动作。他转而瞧着阿科教授,这就是灵儿口中所说的“亲爹”?是亲爹吗?这么年轻,要说是哥哥还能说得过去,而且那灼灼地看着他宝贝灵儿的眼神,哪象一个亲爹了?分明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抱歉!原本昨天就该写完,但媚媚感冒了,头痛得很,今天免强码了三千字。请见谅!)
卷四,生死相许,蚀骨双痴 情心双痴,减寿一百年。
那眼神,分明就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段逸尧却冲不到小灵儿的身边,被摒在外面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这个男子就象一个外太空的来客,从水中无比诡异地出来后就霸道地占有着灵儿。就算他是天元国的皇帝,也柰何不了他!
因为,仿佛有一层看不见的结界,将小灵儿和阿科教授笼罩在其中,将段逸尧隔绝在外面。
灵儿瞧着教授,心中真的非常惭愧!她有些焦急地瞧了尧尧一眼,又瞧了阿科教授一眼,然后低下头道歉:“对不起!教授,原谅我!我当时心急了,尧尧有难,我……我急嘛!所有才……才偷了您的新发明。你……怎么来了?”臻首低眉,她象个做错事的小孩子等着大人的惩罚,弱弱地问完了,这才又抬起头来,巴巴地望着教授,就象孩子望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