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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子藤香烛店手札-第32章

小说: 子藤香烛店手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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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的问题让苏锦言一愣,“也没什么特别,经营奶粉加工厂,比较富裕。”

终于有点方向了,想起苏锦言和陈汐他们与鬼车发生冲突的事,本来可以不用发生的。于是对苏锦言道:“如果不嫌弃的话,和一起去。”

“那倒是没问题。不过这事跟没有关系吧,牵扯进来真的好吗?”

其实当时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希望能帮上忙。当即答应下来,后来才明白苏锦言的意思。

最后还是苏锦言买单,虽然很便宜,不过无功不受禄,始终不是太好。

“今天真是太感谢了,下次请客吧。”

“不用。这次算是答谢上次出手相助。”

他指的是医院那次,其实并没有帮到什么忙,算起来应该是苏锦言自己帮了自己。不过对方盛情难却,暗暗决心下次如果他需要帮忙的话一定要尽力帮。

周日约了苏锦言一起去培训中心。苏锦言还弄到一份培训中心内所有乐器培训课的资料。可是并没有横箫的培训课,一连找了好多学生都一无所获。

外面又下雨,中午培训中心的餐厅吃饭。不过苏锦言算了一卦,卦象显示所要找之确培训中心内,也知道结果是能找到。

“下午一定会找到的。”看苏锦言似乎有点失望,希望这样说他能打起精神来。

“其实更想知道如此执着和努力的原因。这事跟没关系吧,而且还差点被冤枉了。”

触到苏锦言通过镜片投过来的视线,那双有着竖瞳的眼睛里带着探究还有不解。

“那孩子掉了魂的事让受伤,还让陈汐不好过。也想帮上忙。而且觉得鬼车做这件事应该有原因,可能跟近日孩童失踪案有关。”

把那天河堤边发生的事告诉苏锦言。后者沉默了一会,“确实很巧合。或许该向工会报告一下。”转而看向的眼神中带着钦佩,这让实有点窘迫。

走出餐厅,转了个弯,苏锦言突然停住,轻抬起手横身前,示意不要向前。这里是三楼朝着外面的走廊。有几只黑色的大鸟站外面的树杆上。

走廊的护栏离那树很近,甚至能看到鸟首都是女的脸。看向苏锦言,后者用手指竖嘴边,示意不要说话。

中午休息时间,走廊上刚好没。苏锦言从口袋里抽出一叠纸符,轻轻念咒。四周似乎有大量的灵力涌动,纸符发出白光,化成数只白鸟扑向鬼车。后者也发觉受袭,立即扇着翅膀反抗。

“散!”苏锦言手中结印,白鸟们身上伸出白丝连一起,化成一张大网,把鬼车全部困住。

可是鬼车哪会轻易就范。它们张开翅膀同时扇动,狂风卷起,白鸟化成的网被狂风刮破。黑鸟迅速脱网飞离。

“回餐厅等。”苏锦言丢下这句话,撑着栏杆就跃下楼。

“等一下……这里是三楼耶!”本想制止,可是当冲到护栏边,发现苏锦言如猫一般轻巧地落地。又是这样,不是说科学理论也真理吗?为什么神棍就能违反牛顿定律呀。

心想要不要打个电话让苏锦言不要追,突然想起那些鬼车似乎都是瞪着同一个方向。那里是一间教室的窗户。

绕到那间教室外,午休时间,学生应该都去吃饭了。若大的教室异常寂静,只有外面细雨拍打窗户上发出微小的声音。教室的门只是虚掩,并没有上锁。可能原本留守的只是去洗手间,想着一会儿就回来所以没锁门。

这间教室没桌子,椅子排成扇形,前方还竖着放乐章的看板。应该是合奏团的训练室。

对了,合奏团里应该很多乐器,说不定会有横箫。一个个位置去看,小提琴、中提琴、大提琴、长笛、短笛、双簧管甚至连口琴也有,却并没有横箫。

仔细回想当时的箫声,低沉而优雅,带着浓浓的忧郁。应该是东方的丝竹乐器,当然不可能出现这西洋的管弦乐团里。

正想转身离开,却见指挥台旁边放着长长的锦盒。那盒子很漂亮,紫檀木盒上雕简洁的图案,这古朴的锦盒四周的西洋乐器中显得格格不入。

好奇心之下把盒子打开,黑色的天鹅绒垫子上放着一支水鸀玉箫。外形雕成竹子形状,玉色湿润透亮,箫身雕有细嫩的竹叶。末端挂着小巧的墨玉杜鹃鸟以及红色流苏。

玉箫顶端刻着一个小小的图案,简洁大气的三横,是八卦中的‘乾’卦。鬼推神磨地把玉箫转过来,发现尾部同样刻着图案,有着漂亮花纹的一轮新月。

分别跟封魂罐和木盒子上的图案一模一样。那么说这支玉箫也创师制作的?

正当想吹一下的时候,突然感到脑后风声,想转头已经来不及了。后脑一阵剧痛,眼前发黑,倒下的瞬间似乎看到一双穿着女性白色凉鞋的脚。

41恶鬼心6

朦胧中听到有人的说话声;知觉慢慢回归;手腕很痛,后脑更是像爆了一样疼痛不已。

“这次的货不错嘛,B型血;身体健康,心肝肾都可以用;不像今天那小鬼;居然有肝炎……”一把粗犷的声音说道。

“谁让他老爸卖的东西也不干净;吃出个什么病来也不奇怪。”另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可是,恒哥;大姐吩咐说只是关着他,而不是要卖掉耶;你干这事不怕大姐……”

“怕啥?那女人干了这行就不可能有什么怜悯心。既然这小鬼被带到我们这里,最后还是得处理掉,不如捞一笔。”

我心里一惊,整个人都清醒了。手腕被反绑在身后,而且绑得很紧。感觉手肘内侧有点微疼,从刚才那人的话来判断我可能被抽了血。

想起晕倒前看到的白色凉鞋,我应该是被人偷袭了。后脑现在肯定肿成‘高楼’。

我努力地坐起来,发现自己被关在一间大概十二坪的房间里,墙壁很残旧,到处都是灰尘和蜘网,没窗户。只有门上的一小扇磨沙玻璃窗透着光,现在大概还是白天,光度足以隐约看到房间内的情况。

身下放着一张又脏又旧的床垫,散发着一股恶心的臭味。上面能看到几块褐色的污迹,我真的不敢猜那是什么。

磨沙窗户外人影闪动,门突然大开,光直射在我的脸上,刺得我几乎睁不开眼睛。有人扛着个小孩进来,他不怀好意地瞥了我一眼,把小孩子往我旁边的垫子上一扔。

“看什么看?下一个就轮到你了。”

那人恶意地裂开嘴笑,看起来三十多岁,身上穿的居然是淡蓝色的手术衣。上面沾着血迹,看得让人心寒。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你们是谁?放我出去!”

那人没理会我,走出房间锁上门。倒在垫子上的小孩十岁左右,穿着病人服,昏迷不醒。可能正因为这样,那些人并没有绑起他。

想起之前那些小孩子的灵,心里倏然升起强烈的恐惧感。不知道何时下一个就是我了。堂哥总是喊我小猪,现在真的有种待宰猪的感觉了。为什么到这种时候还想起堂哥弄我的话,还是想点有用的东西。

【我会陪在你身边,我会保护你的】

脑子里浮现出周正说过的话,犹如一股暖流慢慢地冲淡了心中的恐惧。不对不对,不能期望他。根据电影和电视剧的永恒定律,警察通常都在‘大战’结束之后才出现。

苏锦言一定会发现我不见了的,以他神算子的能力或许能找到这里。发现自己居然把希望寄托在算命先生身上,实在有点蠢。

过了不知多久,身边传来呻吟声,我低头发现那小孩子腹部在渗血。脸色苍白得可怕,额上满是汗水,看起来很不对劲。

“喂,来人呀。他流血了!”我跳起来冲到门边大喊,用肩膀撞门发出响声。外面传来脚步声,有人打开了门。

“吵什么?他X的烦死了。老子正手气旺……”这次进来的人脸上有刀疤,穿着背心牛仔裤,手腕上还有纹身。对我的叫嚷似乎很烦,狠狠地给了我一个锅贴。

“闭嘴!不就出点血吗?没什么大不了的。”刀疤说着就要关门,我忍着脸上的疼痛,想尽量争取点权益,“他现在死了的话,身上的东西就不能用了。”

器官在摘取后使用低温保存和持续灌流的方式能保存24小时,不过我猜这人应该不知道这种知识。

果然起了效果,刀疤迟凝了一下,转身关上门走出去。一会儿就带了刚才穿手术服的人进来,那人给小孩换了纱布。

“术后流血水是正常,你没必要大惊小怪。反正这小鬼也活不过明天。”

我乘机向他们要求喝水,反正他们需要我的肝脏,现在应该好吃好喝地供着。把小猪养得白白胖胖才好宰。

我到底在想什么有的没的,我才不是猪,还待宰呢,呸呸呸!

被喂了几口水之后,又嚷着要上厕所。本来刀疤是想揍我的,但那穿工作服的却制止了他,带我上厕所。

这里好像是个废弃的厂房,还摆放着一些机器和杂七杂八的东西。关着我的是一间小仓库。旁边就是办公室,有三个人在打牌,算上刀疤和工作服,一共五人。

厂房的大门是关着的,估计也上了锁,不过应该有偏门可以通向外面。上厕所也一直被人瞪着,根本没机会逃走。

回到小仓库,坐了很久,终于听到那孩子有反应。我喊了他几声,对方含糊地回答。

“快醒醒!你还好吗?”

“疼……”小孩嘴里不停地低喃着,额上满是汗水,“好疼……爸爸……妈妈……”

“你能动吗?我们一起逃走吧。”因为被绑着,我只能低头看着他,后者似乎有点害怕,“他们很凶……”

“只有逃走才能见到你的爸爸妈妈。警察叔叔一定会把坏人捉住的。”其实我也同样害怕,不过如果不逃的话就真的没希望了。想起那些小孩子的灵,死前肯定异常疼痛。我可不想变成那样的灵。

“真的吗?真的能逃出去?”看着小孩眼前亮起的期望,我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

“当然!帮我解开绳子,能办到吗?”

后者点点头,我背过身把被绑的手腕靠到小孩跟前,他开始帮我解绳子。但可能绑的结有点复杂,小孩笨手笨脚的,虽然弄松了却怎么样也解不开。

感觉到有牙齿碰到手腕,我扭头发现小孩居然用牙齿咬绳子。看他一脸痛苦,伤口肯定很疼,不过却忍住了。

我一定要会救你出去的!暗自下了决心。

绳子解开后,我检查身上的携带物,手机钱包锁匙都不见了,铁定是被收走。不过口袋里的纸符夹在一叠发票中居然没被收走。

念动咒语把式神唤出来,“飞去报信。”

肥鸡用力扇动着翅膀,却只飞起了十厘米。我在一旁打气,“飞!全力飞高,再飞高!”

肥鸡卯足了劲,好不容易升到一米却突然掉回地上,肥肉像皮球一样在地上弹了几下。

看肥鸡在地上喘气,还不忘用翅膀甩去汗水,我不由得一头黑线。无语问苍天,问天地诸神佛,问魏君子,我到底为什么会造出这种的式神呀?T_T

不过这东西大概还有点用,将它变大的话应该可以像上次一样,把人压在下面,还可以挡挡刀之类的。看我神色不善,肥鸡咯咯地发出恐惧的叫声。

光线暗下来,可能天黑了,刀疤进来塞了我一个面包当晚饭。当然我还装着被绑的样子,光线太暗他并没有发现。

直到那些人吵闹的声音开始平息,我猜他们应该都睡了。摇醒小孩,准备行动。现在知道他叫小林,父母都是小贩,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绑来的,只是说听到了箫声就人事不知了。

我敲着门大叫要上厕所。可能觉得我太吵,刀疤愤气冲冲地打开门,“TMD,小兔崽子,叫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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