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妖妃-第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因为喜欢。
可是她这样有着负累的女人,又怎样轻易动心?怎能轻易地就喜欢上一个人?
除了他叫秋宛尘,她对他一无所知,甚至不知道他家中是否有妻妾?
看他的年纪,怎么也有三十岁了吧!这样的男子,想必家中已是妻妾成群,根本就不需要她来锦上添花。
“哦?”听她说他们短期内无法离开这里,他的脸上有着诧异,实则心中却在开心,他还在伤脑筋,等他们离开这里以后,他要找怎样的借口才能接近她。
这样一来,他连借口都不用找了,三、四个月的时间,应该足够他让她慢慢地爱上自己。
他几乎已经确定,她就是雪衣的转世!
不然的话,这世上不可能会有第二个人会吹这样一首曲子。
他坐到她身边,强忍着拥她入怀的念头,柔声安慰道:“放心,我们一定可以平安地离开这里的。”
她莞尔,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是谁教妳吹的笛子?”
“我师姊!”想起师姊,她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妳刚刚吹的曲子好陌生,我从未在教坊中听过,也是她教妳的?”他开始不着痕迹地打听她的事。
她摇摇头,把玩着手中的竹笛,微垂下头,有种莫名的哀愁:“这倒不是,是我随便吹着玩的。”
“是妳自己作的曲子吗?”
她歪着头,想了想:“我也不知道,就是好像我天生就会这首曲子,不知不觉就能吹出来。”
他勉强压抑住自己心底的激动:“那这曲子叫什么名字?”
她还是摇摇头:“不知道,我没给牠起名字。”
“不如……”他坐到她身边,凝视着她的侧脸。
眼底,柔情似水。
“不如我给牠起个名字,好吗?”
她有些诧异地扭脸望着他,不期然,对上他柔情似水的眼神,心弦猛地像被什么拨动一般,攸地一跳。
顿时,忘记了自己想说的话。
他微笑:“好吗?”
她猛地扭回头,不去看他,呼吸在瞬间有些紊乱:“你好像对这首曲子很感兴趣。”
这男人,为什么老是用着的眼神看她?
每次看到他这样的眼神,她都会觉得紧张。
他心里,明明已经有了一个名叫雪衣的女子,纵使那女子已经不在这世上了,他也不该用这样炽烈的眼神看旁的女子,不然的话,他又怎么能对得起心里的那个人?
还是说,这世上的男子本来就全是这样的?
经常听人说,天下男子皆薄幸,莫非,这个男子,也是这样轻易,就能忘掉自己的心上人,而移情别恋吗?
他自然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只是说:“好听,我当然会感兴趣。”
她茫然,又有些冷淡地开口:“那你打算给牠取个怎样的名字?”
他想了想:“《红尘怨》,妳觉得这个名字怎么样?”
“《红尘怨》?”她微微皱起眉头:“好哀伤的名字!”
“我觉得这个名字配这首曲子蛮适合的。”
她忽然失笑:“的确是蛮适合的。”
一首哀伤的曲子,配上一个哀伤的名字,有种莫名的契合。
只是,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心底深处,偶然会涌出来的哀伤,到底是所为何事。
“喂,你这是干什么?”入夜,躺到床上以后,曲陌吃惊地看着秋宛尘的举动,忍不住惊慌地质问。
秋宛尘却只是将她的被子盖到她和他两个人的身上,然后再把她和他的大氅也一起盖到身上。
她在他的怀里挣扎:“秋宛尘,你到底在干吗?”
这个家伙,好端端的怎么又跑到床上来睡了?他应该去睡外边的稻草堆才对嘛!
“别动!”他沉声喝止她的动作,语气霸道得十分欠揍。“当心碰到我的伤口!”
她果然不敢再挣扎,只是面红耳赤地瞪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孔:“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干吗?”
“天太冷,相互用体温取暖比较好。”他淡定地扯谎,用烂得不能再烂的借口糊弄她,手臂则坚定地搂住她纤弱的身子,然后微微皱眉,只觉得怀里的女人瘦得可怕。
“可是‘男女授受不亲’……”她抗议,仍想努力地脱离他的怀抱。
天知道她现在一点都不冷,她不止不冷,身子甚至热得发烫,是臊的。
她从未和一个男人有过这样的肌肤之亲,好吧!她是穿着衣裳的,他也是穿着衣裳的,他们还没到肌肤之亲的程度,但是,她从未和一个男人这样子亲密相拥过。
他身上的味道不停地骚扰着她的嗅觉,她能感受到他的体温,他的身体仿佛一座火炉,热的烫人。
正文 第十一章 免费暖炉
好吧!她承认,在这样寒冷的冬季,有这样一个免费的暖炉抱其实是一件十分令人愉悦的事,可是……他是一个陌生人耶!
便是她已经对他动了心,已经确定自己是喜欢他的,但他不是她的相公,他怎么可以这样子和她亲密相拥?
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气息,他的气息就喷在她的脸上,痒痒的,让她心慌意乱、心猿意马。
“我会负责!”他沉声向她保证。
“负责?”她终于忘记挣扎,神情紧张地看着他。“你怎么负责?”
负责?老天,他说的负责,不会是她想的那个负责吧?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事情就大条了!
“娶妳!”他乌黑的眸子,定定地锁住她,看着她突然有些发傻的表情,突然间,很想笑。
“别开玩笑了!”她的心重重地一震,本能地反对道。“我虽然救了你,但是没想过让你以身相许,所以你可以放开我了,我不用你负责!”
老天,开什么玩笑?他会娶她?
天知道她现在最不需要的便是一个相公。
这世上,任何一个男人在得知自己家中还有一个病重的娘亲的时候,都不会生出娶她的心思。
“我坚持!”他的态度十分强硬。
“你和我睡在一张床上,怎么和雪衣交代?”
他的眸子一阵紧缩,不可置信地望着她:“妳说什么?妳怎么知道雪衣?”
“你昏迷的时候,嘴里一直在叫雪衣的名字!”她坦然地回望他,却在察觉他眸子里的火热后有些心慌。
她不解,这男人为何要用这么可怕的眼神看自己?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自己仿佛变成了被野兽盯上的食物,心慌慌的,直到他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我不需要向雪衣交代!”他的表情很平静,心中却似油烹一样。
他知道,她定是喝了忘魂汤,才会忘记自己前世的事,不然的话,她不会对“雪衣”这个名字如此的无动于衷。
老天,真的感谢地府那个该死一万遍的阎君,真的感谢地府的忘魂汤。
他不知道,若她依然存有前世的记忆,自己是否还有挽回她的机会。
他了解雪衣。
若是爱了,便是真心真意的爱。
若是恨了,便是决绝。
毫无挽回机会的决绝。
如今的他,惟有期盼,期盼她这一生都不会想起前世的恩怨。
不然的话,他将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他。
他永远记得那一日,她唇边挂着刺目的血红颜色,坐在一堆同样刺目的血红颜色中。
她说——她愿与他生生世世永不相见。
他知道她是认真的,她是真的恨透了他。
她甚至恨他恨到去喝忘魂汤。
她宁愿喝一碗忘魂汤,把他忘个一干二净,也不愿意给他一个原谅他的机会。
她微微一愣,迟疑地问:“雪衣……不是你的心上人吗?”
难道是她会错了意?误会了他和那个名唤雪衣的女子的关系?
“雪衣是我的心上人!”他一双乌眸紧紧地锁着她的脸庞,拼命地想要在她身上寻找雪衣的影子。
“那你还……”她有些恼怒,为了那个命唤雪衣的女子不值。
这个男子未免有些太薄情了吧?
心中有了心上人,还逼她与他同榻而眠,虽是和衣而卧,但这事情若是传了出去,她的名节尽毁,只怕这一生,再想嫁人,便是痴心妄想了。
可是这些事情,似乎从来都没有在他的考虑之中,他只是肆意妄为地,做他认为对的事。
“雪衣已经死了!”他缓缓地开口。“许多年前,就已经死了!”
“啊——”她乍闻死讯,有些吃惊。
不过旋即,她便意识到,他或许没有骗自己。
若是那个名唤雪衣的女子还活着,她不可能在他脸上看到那种悲伤到极致的神情。
他曾经在自己面前流露出的难过,绝对不是假装的。
恐怕只有真的失去过自己心爱女人的男子,才能做出那样的表情。
不,应该不是那样的表情。
便是他现在这样的表情。
此时此刻,在她的眼前,就出现了这样一张,刻满了悲伤的脸孔。
他虽然没有哭,但是一双漆黑的眸子中,射出的悲戚眼神,却深深地感染了她。
她有些心疼。
她知道自己不该,不该对这样一个陌生的男子动心,可她就是忍不住。
一个会为了心爱女子伤心若此的男人,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遇到第二个?
“对不起,我不知道。”她轻声同他道歉,心中突然便生出一抹释然。
她嫉妒了半天,没想到那竟然是一个死人。
“可是?我对你一无所知!”她渐渐地冷静下来,试图劝说他收回娶她的念头。“除了你叫秋宛尘,我叫曲陌,我们彼此对对方一无所知,怎么可以论及婚嫁?”
她虽然对他有好感,但是,却还没有到非君不嫁的地步。
“我叫秋宛尘,今年三十岁,是世袭的浔阳王,官居暗夜王朝的大司马,还是右相,家中无父无母,也无妻妾,只有一个妹妹,名唤秋若卿。”他淡淡地说出自己的信息,然后道。“该妳了!”
“什么该我了?”她兀自沉浸在对他身份的震惊中。虽然她在他身上发现了一块金牌,对他的身份已经有了一点了解,但是此时从他口中说出来,却让她的心狠狠地一震。
也更加明了自己同他之间的差距。
他是堂堂的王爷,相爷,还是大司马。虽然她对官员的等级不是很了解,但是只一个相爷的名号就能把她吓上一跳。
相爷,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官位,朝廷的一品大员。
更别提他还有个王爷的身份。
老天,这样的男子,以自己一个小小的女郎中的身份,又怎么配得上?
所以,她深吸了一口气,断然地拒绝了他的提议:“王爷,请恕我不识抬举,我不喜欢你,又怎能嫁给你?”
虽然说出自己并不喜欢他的话有些违心,但是此时此刻,她也只能这么说了。
想来,也只有这样的理由,才能打消他娶她的念头。
他的表情顿时僵住,乌黑的眸子望着她,里边有一点怒意,他硬邦邦地说:“妳确定?”
“我……”她刚想说她确定,就见一团黑影压了过来。
随即,她的嘴唇被一团柔软却略显冰凉的物体堵住。
她只觉得大脑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轰的炸开,然后便是一片空白,甚至忘了反抗。
她有些不安,自己的身体似乎在渴望着什么。
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她应该狠狠地推开他,然后再给他一个耳光。
可是她的双手却完全地不受自己的指挥,甚至伸出去勾住他的脖子。
她乱了,完全乱了。
“该死——”
直到一声低咒惊醒她,她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到底在做什么?一张俏脸顿时臊得通红。
老天,她刚刚到底在做什么?
只见近在咫尺的那个男人一脸痛苦的表情躺了回去。
他恨死自己的这处伤口了。
她微喘地坐起身,慌乱地抓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