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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奶妈疼你-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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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代行母职算怎么档子事啊!

所以她嚷嚷着,说孩子的重要日子,当娘的自然事事在场。酒可以先满上,但谁也不许先喝,等她亲自请了那位对沈府有功的人回来,大家同饮才像话。

沈府第三代子嗣单薄,太太的三个儿子中,唯大房生了对金孙,大奶奶当然有功,而她和四房两个不争气的,还要借大奶奶的敬酒喜气,也打算为沈府开枝静叶呢。

席上的人都觉得她说得对,先派维维给另一个有功之臣,也就是奶娘方初晴送酒去了,其他人都等大奶奶一起。于是她就借着酒劲儿来松风园了,一个丫头也没带。也幸好没带,不然老爷半夜从独居的长媳院子里出来,这丑事得传到天边去。也幸好她席上多喝了两杯,在花丛边摔一跤,趴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不然还年示到这一幕呢。

   这情况令她突然心生警觉和不满。

老爷表面上对大房厌恶憎恨,一直表示只指望他们三房这边了,但是现在看业,老爷这个老奸巨滑的没说实话啊!他到底和梁竹月是什么关系?她有她家老三所惦记的是沈家的偌大家财,可是到头来白忙活一场,全给他人做了嫁衣裳!

梁竹月在沈沅死后很久双有了身孕这件事,是她最先怀疑的。因为早就派人盯着梁竹月,也早安插了自己的人在松风园,所以一点蜘丝马迹也瞒不过她。这位沈府圣洁单纯的大奶奶曾断经两个月,有呕吐现象,还有孙太夫经常往来于琴阁。。。。

太太不知道,别人不知道,但刀子可知道这位孙大夫的家门底细,在娘家时就听说过这秘密了,这老狗医术虽高,医德却没有,只要给的银子够多,可以帮人解决任何“困难”的事。

随后,她故意大嘴巴,假装胡说八道,把这事抖落了出来。为此还受了惩罚。可惜太太没有怀疑但想必二哥那边多心了吧?不然,好好的,为什么方初晴被王妈妈喊打喊杀?二哥为什么死保到底?说是贪图美色,呸,眼皮子浅的白疾,贱人才会这么想。二哥是个做大事的人,再说有什么绝色没见过,断不会为了个残花败柳的奶娘跟大房明面上对着干。而松风园的反应也更证实了她的猜测,后来梁竹月总是到琴阁去吃药看病,必是为了掩人耳目,再后来她身子弱成那样,必是小产的后果。

虽然最后这事也没能撼动梁竹月,但总也算有收获吧?只是今天看一这幕,她开始严重怀疑老爷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他和大房勾结,打算架空二房和太太,对他们三房纯属利用?难道奸夫是他?天哪!这老混蛋,扒灰的事也做得出来,就不怕天打雷劈!

怪不得他四天前说别院有一个宠姬病得要死了,他得回去看看,不能参加孙子的周岁宴了。当时还把太太气个半死,说他一直赖不走,有正事了倒溜了。原来,他是睡儿媳来了!他人品这么龌龊,她家老三跟着这号人,可得多长几个心眼儿,别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于是,她决定到松风园里去看看,如果她猜得对,想秘那个才承欢过的大奶奶还没收拾好吧?那到时看这贱人要怎么堵她的嘴?杀人灭口?这对狗男女没那胆子,毕竟她家老三也不 是吃素的。可是。。。如果抓了把柄在手中,以后就有争起财产来,可就有大好处了!

想到这儿,她毅然闯进松风园,装出风风火火的样子。而园内,居然没个丫头或者婆子值夜的,她直接进了正屋。唉,松风园的下人们管得太松了,主人不在或者“有事”,就全去偷懒了。不过,也许是大奶奶为了“办事”方便,才故意如此吧。

   “姐姐,快点跟我走吧,一大群亲戚朋友等着你呢。”她笑着喊了一句,没等里面的人应声就进了内室。

   然后,她看到梁竹月赤裸着躺在床上,身下一片泥泞,才行房过的痕迹明显,而且看亲子绝不是被迫的。而不知是不是烛火的关系,梁竹月的身体呈现出可怕的灰白,而眼睛却睁得大大的,(。电子书)好像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一样,似笑非笑地看着来人。

田玉清愣了一下,之后尖声大叫,巨大的恐惧令她双腿发软,一屁股坐在地上。而她的尖叫声引来了正在偏房说悄悄话的小麦和小紫,给予给予闯了进来。然后,同样吓得大叫。

“你们什么也没看见,听到没有?”田玉清勉强站起来,哆嗦着说道,“就只说我看到吓得半死地跑出来,死死咬住,一个字也不许说错。不然为了避免家丑外传,你们的小命肯定玩完。”她得保护她安插进来的人。

小麦和小紫吓得六神无主,忙不迭地点头。

“现在把房门锁上,小麦守在这儿不让任何人进去,小紫跟我去回了太太。”她连番吩咐,之后也不知是小紫扶着她,还是她拉着小紫,跌跌撞撞地跑回去,迎面正撞到景鸾提前离席。

她知道这事不能声张,连忙拉过景鸾,把事悄悄一说,景鸾的脸色登时变了,立即回到席上,附耳告诉了沈澜。

第三十五章 同时

   沈澜大吃一惊,但他定力极佳,脸上镇定如恒 ,不过由于手指一紧,过人的力量却把酒杯捏碎了,发出“啪”的一声响,吓了在座的人一跳。

“爱卿,想要朕送你一套上好的酒器就说话,何必毁了好好的东西呢?”江无忧笑道,投过来只有沈澜才懂的一瞥,他太了解他的右师王了,非是巨变,他不会有这个反应。

沈澜迅速审度了一下形势,立即还了江无忧一个“我会全权处理,请皇上不要多嘴”的眼神,之后站起来,朗声道,“各位亲朋好友,请不要再饮一滴杯中酒,有人下毒。”

此言一出,有如深水炸弹,震住了所有人,都觉得简直难以置们,但当人们看清右师王的脸色,看到他坚毅的脸庞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痕迹,那炸弹立即炸开了,惊叫声四起。

其实沈澜并不确定酒里有没有毒,但因为梁竹月死得蹊跷又突然,这酒又是她派人送来的,他才当面立断,把所有可能的危险都扼杀在摇篮里。

何况大哥中毒,十有八九是梁竹月下的手,那毒无色无味,极为罕见,这酒中会不会也用了同一种呢?这事他和皇上早就有过怀疑,但苦于一直找不到证据这才不动声色,表面上也没有认真追究,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一点蛛丝马迹,正打算顺藤摸瓜,关键人物就死了。是哪里出了岔子,令对方发现了他和皇上正在怀疑,这么早就杀人灭口呢?这下,线索从中间断开,再想连接起来可困难了。

但现在,最要紧的是稳住局势,保证不再有人员伤亡,顺利过渡到对自己有力的情况上来。

所以那句酒中有毒的话他不得不说,因为万一有人误饮,没事就罢,否则就是大事。

此刻,他笔直地站在那儿,镇静地等着在座诸位把恐慌情绪渲泄了一部分,才用身体语言所传达出的强大自信令大家略安静了下,只望着他。

然后,他才一字一句地道,“诸位放心,这不是刺杀,我沈澜必能保证各位的安全,现在听我的命令,不要喧哗。”他并没有刻意放大声量,但字字铿锵,无论远近,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而他的那种似乎带点轻蔑的镇静,还有他平时在武力上的赫赫威名,都令所有人很快对他产生了极强的信赖感,就好像坚信明天太阳会照旧升起似的。

   “景鸾,把二、三、四队府兵全招到这里来,一队正常巡逻,预警范围扩大一倍。”

景鸾应了声,快步走出房门,很快就往天空中放了一个绿色焰火状的东西,也不知是从哪里拿出来的。

“老四。”沈澜又叫了一声。

一边的沈洛吓了一跳,“啊”了一声,蓦地站起,把桌上的菜都带掉在地上一地。他不知道在这种紧经时候,他除了逃命,拖累别人,还能做些什么,不禁茫然又紧张。

“待会儿你带一队府兵,把娘和家中女眷全部护送到蘅芷院去。没我的命令,不得离开。”

沈洛愣了一下,之后几乎是狂喜的应下差事,若不是二哥的脸色冷峻到令他害怕,他恨不能扑上去亲二哥一口。好家伙,他可是沈府里有名的废物点心,没想到在这么关键的情况下,二哥却给了他这么重要的任务,多长脸哪!再说了,带一群女人躲起来,也没什么危险是吗?

“老三。”沈澜不理会沈洛在那儿沾沾自喜继续发布命令,“你也带一队府兵,把咱们沈府的贵客都平安送出储,然后放那队府兵去加强巡逻,你也到蘅芷院候着。”

沈涵虽然一脸好脾气的样子,但比沈洛可沉稳多了,答应得干脆,却不多话。

到这时沈澜才回身望着江无忧,表面上很恭敬地道,“皇上,微臣请您在鄙府屈就一晚,天明时再亲自送您回宫,皇上勤政,耽误不了您上早朝的。不过,您是到与蘅芷院相领的采葛院歇着呢,还是。。。。”

“有什么区别吗?”江无忧神色泰然,又给众人增加不少信心。

“第三队府兵是专门护卫您的。”沈澜道,“还有您的贴身侍卫及我的近卫队。”

哪想到江无忧却摇了摇头道,“朕哪儿也不去,天下间哪有比右师王亲自保护更安全的呢?”

沈澜上前一步,站在江无忧面前,似乎是深施一礼,表面对圣上恩宠信赖的感激,实际上却频使眼色。

“别添乱哪,我还有其他事要处理!”

“朕和你一起去。到底出了什么事,好奇死了。”

“大坏事。你不必亲临,过一会儿我就会全部报告上来。”

“眼见为实,越是坏事冰要越是要群策群力,君臣同心。”

“你会碍事的。”

“朕会帮你。”

“你不能去,我不同意。”

“朕是皇上,除了黄泉路,哪儿都能去!非要我下一道口喻吗?”

“那皇上就在这儿等到我一会儿,我有一件急过所有事的事要先去办!”

以上,全是两个男人以眼神表达的,速度非常快,而那种默契,就算是孪生兄弟间也比不上。当沈澜以迅速而简短的命令安置好此处的事后,只说了句:景鸾负责监督一切命令的执行。之后就一下子飞跃而出,其速度之快,就算是深谙他武功程度的江无忧也是第一次看到。

右师王哪去了?烧了屁股一样。所有人心里都有疑问,因为沈澜的离开而感觉不安全。幸好,皇上还老神在在地坐在那儿,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让人心安了些。

“右师王这是。。。。”一直站在江无忧身后的小德子多嘴道。

“英雄救美。”江无忧含糊地哼了一句,不禁担心起来。

而另一边,沈澜正使出十二成的功力施展轻功,往广武院飞奔,听到梁竹月暴毙,怀疑酒中有毒的第一秒,在第一时间内,他所想的,就是先跑来看看方初晴有没有喝下那酒。可现在场太乱,他不得不强抑着心中的焦急,先把那边安抚下来再说。不然真出了事,方初晴也没有好果子吃。

此刻,他恨不得自己是一支箭,一下射天那只方初晴可能已经端起的酒杯上,阻止她喝下去。真是毒酒怎么办?她中了毒怎么办?她死了怎么办?这些念头让他心慌意乱,也不知胸中涌动的是什么情绪?

他连大门也没通过,直接跃进了自己的院子,哪想到刚拐进后院的走廊,就和仰面飞奔来的一个人撞到了一起。幸好,他的内力已经到了收放自如的地步,不然那人不可能只是趔趄一下,非得给撞得骨断筋折不可。

“别挡路!”他和那人几乎同时开口吼,然后又同时发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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