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蜀山弟子在香江-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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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有什么要讲的没有?”主客易位,王睿轻轻一挥剑挑开他脸上的面罩,却也象刚才他询问自己一样,淡然平静的望着他的眼睛问道。
身子虽然已被剑芒所封,但神情讲话却是没有妨碍,这位已露出庐山真面目,脸颊刚硬消瘦面色如铁的中年男子神情平静,却仍以他一贯冰冷淡定的语气道:“讲什么?技不如人算有遗策技认了便是,我没,没什么话好,好说……”声音却越来越微弱,到后面更是脸色铁青唇角流血,直至生息全无双目渐闭,看那唇角地血迹殷黑他却是已经服毒自尽。
“死士。”王睿看着已再无生气的男子,脑中顿时浮现出这两个只在小说和电视中看到听到的字眼,忍不住也是惊愕不已。
别人不知,但王睿却怎能不知,那修真者地性命是何等的宝贵,可以说每一个修真者只要过了筑基这一关,那几乎就已代表了将拥有短则几百年,长则千万年甚至永恒无尽的生命。在这样巨大无匹的诱惑之下,中年男子作为一个毫无疑问已筑基有成的修真者,一朝被擒却就毫不犹豫地结束了自己地生命,这不是死士是什么?是什么样的力量竟然令他如此地一无反顾?不其然间王睿也是暗自心惊。
但王睿不清楚的是,他的这番思量却是高估了对方的修为。确实,对方的确也是个修真者,也的确是筑基有成,但对方却有两点不能和王睿相提并论的,所以即便是筑基有成却也绝对达不到王睿所想的那般能拥有长达数百年的悠长生命,充其量也就是常人的一倍或更多一点,活个一百多近二百岁,那已是千中无一了。
之所以如此,一却是对方的修真功法不如王睿,毕竟蜀山真诀是传自太清真人道统,可不是随便哪个小门小派的功法就能相提并论的,仅这一点王睿就早把对方抛在了身后十万八千里外。二是对方没有能聚集提炼草木精华的法阵玉符,也没有从蜀山界内采摘而来的绮罗艳,故此对方才会一发现养生丹后,就如此的手段尽出定要得到养生丹之秘不可。
而在眼下,如此这些关节王睿还不尽知,他只是默然的看着对方,静立片刻后叹了口气,转身又向另外那三个晕迷的蒙头大汉走去。他已经很清楚的确定,中年男子确实死了,因为在他以自身较对方强大了十几倍的精神念力无所疏漏的探查之下,已再度肯定了这男子体内生机全然断绝,丝毫也没有掺假,除非对方的修为比他更加深厚,否则绝对瞒不过他的神念探查。但若男子的修为真比他高,又怎么可能落得这般下场呢?
吸取了适才在中年男子身上的教训,王睿这次可再不玩什么风度翩翩从容淡定了,直接来到适才被他劈昏的一个大汉身前,蹲身扯下对方的头罩,将对方扶坐而起单手按在其天灵之上,另一手抬指在对方的人中穴上重重一点,随即便抬眼望住对方。
“抬头看我……”
当这大汉刚从晕迷中醒来,还没有看清眼前事物时,耳边却立时传来一声清咤,微微一愣不自觉的抬头看去。只觉得面前却正有一双锐亮如星的眼睛,瞳放异彩引得他不由自主的深深望去,而与此同时,他的头顶上也有一股温热气流灌顶而下,使他觉得脑中却是非常的舒服。
顷刻间,大汉的眼神变得迷茫,神情也是一片茫然,却已陷入了王睿施展的迷魂之法中。是迷魂之法,而不是搜魂之法,以王睿现在的修为,那搜魂之法他暂时还施展不来,修为不够。
但以大汉这点普普通通尚远未能筑基的修为,王睿用迷魂之法配以真元震脑之术对付他,却也是够用了。
“你叫什么名字?是做什么的?到香江来想干什么?”奇异柔和的声线缓缓由王睿口中发出,丝丝缕缕透入大汉耳内。
“我,我叫郑木,是郑家企业的二极保安,到香江来是为了……”大汉失神的慢声回答道……
一百零九 王睿归来
晚九时许,半山王宅主屋大厅,警务副处长坐立不安的强坐在的客座的沙发上,额头见汗的故作全神贯注的盯着那茶几上摆放的诸多仪器,略显不自然的回避着那老爷子王贯东不时投过来的威严目光,神情颇为尴尬。
此时的客厅中有很多人,除了接到消息便急忙赶回来的王家众人外,那原本已打扮妥当等着王睿去接的高展颜也都赶了过来,正与雪雪左右扶坐着那已担心焦虑得再不言声的汤裕如,低声的安慰她。不过在高展颜自己的心中,她的焦虑担心却也绝不下于汤裕如或在场的王家任何一人,这点单从她急忙从浅水湾高园急忙赶来,连身上的露肩晚礼服都顾不得换就可知道。
而除了王家众人与高展颜外,那客厅却还有七八位重案组的警务人员,他们此时也都安静的或坐或站,都在等待那桌上已经连接上监听仪器的电话响起,希望绑匪能快些打来电话。
终于,那王家小一辈中性情最暴躁的二公子王宇再沉不住气了,猛然自沙发上站起,牛眼圆瞪看着倒霉的副处长粗声嚷道:“赵处长,我们这都等了三个多小时了,还要这么继续等下去吗?如果绑匪不来电话呢?如果他们直接撕……难道你们警察除了让我们坐在这里干等就不会再做点别的吗?”
“咳,咳咳……”听到王宇这么一嚷嚷。那副处长却是极为尴尬,勉强清了清嗓子掏出手帕擦了擦汗,尴尬回道:“嗯……王宇先生您先不要着急,事情是这样。嗯嗯,根据我们警方地分析,那些绑架王睿先生的绑匪目的多半是想要勒索巨额赎金,所以他们很有可能会打电话过来索要赎金。再者我们警方也在全城都布下了人手全城搜索。各交通要道的路口及海关通道等都也在设卡堵截。我想绑匪和王睿先生应该还没有离开本城,估计很快就会有消息了,还请您耐心一点,多给我们警方一点时间,我想……”
“行了行了。”王宇不耐烦的一挥手,烦躁道:“别我想我想的。我想不想你的这些废话,你最好还是赶快让手下找到我三弟,不然我绝对奇会去向立法局投诉你们书警方无能。哼,多给你们警方点时间?可谁又会给我们家老三多点时间?现在这已经是三个多小时没有消息了,万一那些绑匪不是求财,而是要命怎么办?他们万一撕票……”
“够了。”王贯东在旁沉声喝止了二儿子,皱眉道:“你给我少说两句,还嫌你姨娘不够烦?”
“我,我说地都是实话……”王宇犹不服气,还低声嘟囔道。
“住口。”王贯东恼了。铁青着脸怒喝一声,却把那王宇吓得再不敢出声了,老老实实地回去坐下。但神色却还是烦躁不已。
“很抱歉赵副处长,我家老二向来就是这个粗莽的性子,又一时担心弟弟安危说话有些难听还请您不要见怪。”王贯东神色缓了缓,转脸与赵副处长说道。
“没关系没关系,二公子真情真性手足连心也是正常的。我能理解。能理解。”副处长忙赔笑说道。
“嗯,那我就替他谢谢赵副处长大人大量了。”王贯东点点头。又缓缓道:“不过老二他有一句话却也正是我想向赵副处长要请教的……”
“王老先生请说。”副处长强笑道,他知道这王老爷子一开口,那却要比面对王宇的暴叫粗嚷难应付得多。
“就一条,如果今晚还接到不绑匪的电话,你们警方还有什么后继计划没有?想没想过再要用什么办法去找我儿子地下落?”王贯东正色看着他问道。
“这,后继计划自然是有的,我们的初步打算是……”赵副处长为难的回答道,又冒出满头满面的汗珠,顺颊而下。
“回来了回来了,赵副处长,王,王睿回来了……”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兴奋呼叫声,随之一名军装警员便急匆匆的冲了进来,满面惊喜的向赵副处长报告道。
“什么?你说谁,谁回来了?”副处长腾的站起,有些难以置信的颤声问道。
且不只是他,这厅内的所有人也全都站了起来,目光全都死死地盯着这位军装警员,紧张的等待他的回答。
“王,王睿回来了,被绑架地王睿回来了……”或许是因为大家都盯着他使他有点紧张,这句话他却是磕巴了半天才算说全。
“人在哪?”却是好多人同都惊喜的问出了口。
“他在外边,立时就进来了。”军装警员总算镇定的回答了一句话。
“小睿……”汤裕如惊喜的喊了一声,急步就往外冲,而高展颜与雪雪两人也都是满面惊喜急赶上去搀扶住她往外边迎。那王智王宇两兄弟自然也跟着迎了出去,只有王贯东还威严镇定的等在厅内,但也早都是站起身来直直盯着门口。
而那副处长虽然也是惊喜非常,但却仍旧把持住了一位高级警务人员应有地镇定平静,又沉声问道:“王睿先生是怎么回来地?一个人吗?受伤了没有?”
“报告。”军装警员回了一个标准的立正,一板一眼地正色肃声道:“王睿先生是乘坐计程车回来的,一个人,从精神状态和外表大略来看并没有受伤的痕迹和迹象,只是头发及衣领有些湿润,似乎是被水泼过。”“很好,7043号警员,我记住你了,你可以出去了。”副处长一下就恢复了振奋。也正色肃声回道。
“Yes!”军装警员回了一声转身便向外边走去,却正好看见那搀扶着母亲地王睿等人鱼贯进来,自然是赶快让开。
“回来了,受伤了没有?”待三儿子扶着妻子回到厅内坐下,王贯东便颇是内敛的沉声问了一句,但他那双眼睛却是直直看着三子,关切之意再遮掩不住。显示出老爷子并不是不担心儿子。只是他已经习惯了声色不动沉凝如山的表达方式,故此从表面看上去却并不显得如何惊喜。
“我没事,没有受伤。”王睿自然了解老爷子的性格,便微笑的向父亲点点头,回了一句。
“嗯,没事就好。先去洗洗换件衣服,有话回来再说吧!”王贯东又沉声说道。
王睿点点头,扶母亲过去坐下,又安抚的拍拍展颜与小妹的手,转身出了偏门到西宅洗澡换衣服去了。
而看着王睿去换衣服,那副处长心中虽急切地想向他询问事情经过,但却深知王家不是普通人,容不得半点不客气,便也强压心急以目示意厅内那七八位重案组地下属耐心等待,千万不可胡乱催促。
也没有让他们等多久。二十分钟后,王睿便换了一身干净的家居休闲服,清爽干净的回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
“不好意思王睿先生,耽误您一点时间,我们需要向您询问一些您被绑架的事情经过,还请您务必配合。”三位重案组的高级探员坐在王睿对面,由中间的男督察客气地说道。
“没有问题。你们尽管问吧!我会配合的。”王睿点点头。微笑回道。
“谢谢您。”男督察神情一整,正色道:“请问您王睿先生。您是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被绑架的?绑架您的共有几个人您清楚吗?”
“时间是今天傍晚六点十分左右,地点是通往浅水湾高架桥距离约五百米处,绑匪应该有十几个人,开了三辆黑色宝马。”
“您知道他们为什么要绑架您吗?听到他们讲话没有?口音象是哪里的?您又是怎么脱身的?”
“他们绑架我的原因我还不是很清楚,但多半是被人雇佣的,而且雇佣他们的人,应该还与前次在景园门前对我实施枪击的幕后主脑是同一个人,因为我在绑匪地车上时曾听到他们谈到了这个人,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