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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白月如魅-第43章

小说: 白月如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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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彤月不动,没力气动,这具怀抱她仍是抗拒,却称不上讨厌,这才是她厌恶自己的地方,很多时候她其实是不敢看他的眼的,或者看时忍不住失神,恨透他,因为他无耻到极点,因为他的身份,但同时,也许这世上再也没有其他男会带给她如此强烈的爱恨。

白小玉的话带着比杀了她而恐怖的寒意。

折磨?

面对他就是折磨了,所以还不如死。

她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枚柳叶刀,是昨晚逃离时黑衣给她的,她一起藏腰带里。

“白小玉,如果这辈子没有遇见该有多好,可能嫁给了史德威,当然,也可能嫁给顾老头随顾家一起逃出扬州城,反正不要遇到就好,不该的,不该替史冰清送那封情信,不该对好奇,一而再的探究。”她说话间,举起柳叶刀,对着自己的脖子抹去,“本来这一刀向着,但还前次放出扬州城,所以,让死吧。”

作者有话要说:送分是看留言字数的哦,所以尽量多留言啊,亲们

37如梦

一瞬之间;血滴了下来;自喉间滴落一直往下淌;落枕畔,江彤月的眼中顿时盈满泪水;看着白小玉。

“为什么 ?”她哭出声。

白小玉将挡她喉间带血的手收回来;眼神冰冷。

“原来这就是的真心,宁愿没有遇见?宁愿死?”说话间受伤的手将夺过的柳叶刀硬塞进江彤月的手中,顿时两都是一手的血,白小玉抓着她的手让刀锋抵着自己的喉间;“既然这么讨厌,现是机会,不用死;杀了便是。”

刀锋切开皮肉渗出血来;白小玉还往前推进,被江彤月猛地往旁边一推,刀锋险险的擦过白小玉的脖子掉了下来。

两互视着谁也没动,半晌江彤月才回过神,抓过被单伸手捂住白小玉的脖子,连同受伤的手一起按住,白小玉任着她的动作,眼睛仍是盯着她,忽然未受伤的手伸过去,捧住江彤月的脸吻了上去。

吻住就是用力的咬了下她的唇,惩罚似的直到咬出血,才重吻下去,几乎是要吮吸出她的灵魂一般。

江彤月一时没反应过来,等意识到时发现自己已经逃脱不开这近乎疯狂的深吻,那个吻的情感太强烈,强烈到几乎将她吞噬。

白小玉!白小玉!

如果有一刻可以不清醒,有一刻可以忘记所遭遇的一切,如果可以欺骗自己吻着她的只是戏子白小玉,她想要不顾一切,此刻与白小玉相同的情绪何偿不是她心中激荡,强烈的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她不自觉的回应,颤抖的手拉着白小玉的衣领,回吻。

血腥混着失控,似乎是两第一次面对自己心中真实所想,白小玉的吻因为江彤月的回应,自带着惩罚的疯狂转为柔情,缠绵一般抵死不放。

直到两都无法呼吸,白小玉才稍稍拉开江彤月一些,却仍不肯放手的她唇上一下下的轻啄,气息交缠,亲密之极。

如此很久,江彤月才渐渐回过神来,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个男,这才是自己的真心吗?并且完全的屈服于这种真心,她喜欢这个男,方才那一刻如此清楚。

“为什么要回应?”白小玉的手指来回的抚过江彤月的唇瓣,“可怜?”

江彤月半晌不答话,好久才道:“如果要的真心,方才就是,”她说完这句,看到白小玉的眼瞬间亮了起来,她心里不觉跟着一痛,忍不住伸手抚着他的脸,“但那又怎样?小玉,不可能什么都不管的跟一起,也不可能只是那个戏子白小玉,一切都没有改变。”

白小玉抓着她的手,放唇边亲吻,声音哑得更厉害,呢喃一般,说道:“天道变化,谁主沉浮,不是们两就可以左右的,事世该如何,并不是恨一个白小玉就可以改变,们两的情意跟这些又有什么关系?就不能放开这些,跟一起吗?”他难得没有用强势的语气,甚至带了丝恳求。

江彤月有一瞬间几乎要心软,但转眼史可法的死状出现她眼前,扬州满城的杀戮也出现她眼前,还有昨晚刚刚为她而死的宋诚,怎么放开这一切,怎么把自己当成局外不管不顾,他不是戏子白小玉,是造成这一切的凶手,而自己也曾经是助长一切的帮凶。

有种心灰意冷的感觉,方才的柔情瞬间化成难以下咽的苦涩,她抽回手,看到白小玉的手还流血,想到他方才的举动,怎么也下不了狠心再说什么,一切的争论到此为止吧,为此两已经遍体鳞伤,却不能改变任何事情。

她难得的温顺,窝进他怀中,却对白小玉的问题只字不答,白小玉也不再问,伸手将她拥住。

两都不再多言,就这么拥着,渐渐地白小玉睡过去,他的药还未完全散尽,本来就很容易睡着,却就算睡着也将江彤月紧紧的抱住,江彤月只挣了一下,他就猛然醒了,怔怔看着江彤月,看她还,才又闭眼睡下去。

江彤月窝他的怀中,她知道贪恋这一刻只会让自己越陷越深,这之前她还不觉得自己是喜欢这个的,更谈不上依恋,但此时她暂时放开心中的恨,就这么被他拥着,才知她与他的羁绊要比她想像的深得多。

很久,江彤月也睡着了,似乎还做起了梦,那个脸涂得粉白,抹着胭脂的戏子台上唱着昆曲,分明是一段喜相逢的戏码,却唱得悲伤,〖:。wrshu。〗她台下听,泪流满面。

两睡醒时已是傍晚,坛子看到不争吵的两个很开心,营地供给烧得所剩无几,几个士兵打了只野猪补充伙食,坛子用猪骨顿得了大锅汤送进来,江彤月没有什么胃口,觉得两这样坐床上让坛子服待很不好意思,让坛子找了套干净的衣服,挣扎着想下床来,被白小玉硬是拦住,逼着她喝完了汤。

一碗汤喝下去,一身的汗,江彤月看着闻到香气蹭进来的白叶,想到什么对坛子道:“那个替挡了箭的,尸体还林中吗?”

坛子一怔,不知道江彤月说的是谁,想了想才道:“那个被射得像只刺猬的?”

江彤月嘴一抿,拿着汤勺的手握紧,道:“能替将他身上的剑都取下来,把伤口清洗干净,换身干净的衣服,好好埋了吗?立个碑,他叫宋诚。”

“啊?”坛子抓着头,“他是忠贞营的啊。”说完看看一旁的白小玉。

白小玉已经下了床,坐旁边的椅子里,慢条斯里的喝着汤,头都没抬一下,只说了一句:“去照办吧。”

听主子应允,坛子不敢怠慢,点点头出去了。

天已黑,屋里点起了蜡烛,两皆不说话,白叶吃了几块白小玉喂的猪肉心满意足的趴他脚边睡觉,白小玉总算抬头看了眼江彤月,看她盯着桌上的蜡烛发呆,站起来。

“不会放走的。”他能猜到江彤月的心思,即使两方才坦承相见,但不过美梦一场,正如江彤月所说,一切皆未变,变得只是他知道了她的真心。

这让他有种从未有过的得意,禁不住坐旁边,伸手握住她的手。

江彤月似乎才回过神,看着被握住的手,却不发一言。

“不会放走的。”他又说了一遍,伸手勾起她的下巴,让她听清楚自己的话。

江彤月看着白小玉道:“离开扬州很久了,忽然想听昆曲,唱给听。”

白小玉知道她并不想答他的话,脸一沉,站起来道:“不唱。”

江彤月于是低着头不再言语。

白小玉盯着她半晌,深吸了口气,对脚边的白叶道:“走了,们出去溜溜。”

说着不理会江彤月走出屋去。

营外虽然昨天遭了一劫,此时已经井然有序,旁边的士兵朝白小玉行礼,白小玉摆了摆手,与白叶站一起看天上刚升起的月,夜风轻轻的吹,白叶呜呜叫了几声,然后侧头看着自己的主。

主面无表情,似乎很开心,又似乎愁绪满腹。

有自不远处走过来,踩过沙砾却几乎没有脚步声,白叶还是听到了,动了动耳朵,知道没有危险,头也没有回。

【文】柴飞白小玉跟前站定,行了礼,道:“主子,们何时出发回京?”

【人】白小玉垂手抚了抚白叶的头,想了想,道:“再过几天。”

【书】“但上面的信函是让速回,主子这是难得的机会。”

【屋】白小玉眉一皱,总算回头看柴飞:“看来很喜欢替决定一些事情,这件事如此,不动声色的将骗进林中想乱箭杀死也是,柴飞,跟这么多年,应该知道的脾气,别再有第三次。”

他说的并不严厉,柴飞的脸却变得苍白,本来还想争辩,最终不甘的点了点头,道了声“是。”

柴飞消无声息地离开,白小玉与白叶仍然站着。

“要不回去给她唱一曲?”半晌,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白叶听。

白叶用鼻子拱了拱他的手。

他拍拍它的头,道:“那好,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我有请假,不知道大家有米有看到,以后请假贴放在留言那里哦,请注意

38试探

一连两天相安无事;江彤月却越来越沉默。

白小玉闲着时会逗逗她;偶尔白小玉出去处理营中事务,回来时便看江彤月盯着墙发呆。

“明天随我到镇上逛逛去。”白小玉脱了外袍;上床后对江彤月道。

“镇上?”

“对,离此地不远;你不能骑马;会震到伤口,我们走着去,替你买几套衣服;你爱吃什么也可以买;”白小玉的口吻像哄孩子;“我可以陪你一整天。”

江彤月看着白小玉微笑着的眉眼;这样的对话真像是普通夫妻的家常对话,但她知道白小玉这两天一直在忙着什么事,怎么明天会有一整天来陪着她?

她总会离开他的,她这两天一直在想,虽然白小玉说不会放她走,但她不可能就这样在他身边待下去,总有一天,用一种决绝的方式。

所以她现在什么都不想问,也不想违背他,顺着自己的心,让他哄着。

“好。”她答的温顺。

白小玉满意地笑笑,吹灭了台上的蜡烛。

屋里全黑,白小玉躺下来,很自然的将江彤月捞过来拥在怀中,前一天时他还算老实,此时只抱了一会儿,手不知何时伸进江彤月的衣襟里,避开那处伤,摸到一处柔软包在掌中,有一下没一下的柔。

“月儿,小月儿。”他嘴贴着她脖子上的脉博,呼吸渐渐灼热起来,低喃着轻叫江彤月的名。

江彤月被他叫得也热起来,她知道他想要什么,心里不免一慌,她只能朝着他这边躺,躲也躲不开,挣了几下,叹了口气,道:“我受了伤,一身的血腥味,也没洗过澡,你不嫌味道难闻。”

“不嫌。”白小玉只应了一声,已经扯开江彤月衣领,道,“不仅不嫌,还秀色可餐,我知道你受了伤,我会轻些。”

听他说轻些,他已经趁江彤月发愣时凑上去含住那处柔软,双手攀着江彤月的腰,用力一举,江彤月已经趴伏在他身上。

“这样不会压到你。”说着继续盯着一处啃咬。

两人虽然有过肌肤之亲,但当时的情况如仇人一般,根本不是你情我愿,此时却完全不同,江彤月刚被白小玉抱在他身上,就感到他下半身某处已经有了动静,顿时脸涨得通红,挣扎着想爬下来,口中道:“你真下/流。”

白小玉自忙碌中抬起头:“哪里下/流?”

江彤月抿着唇不说话,人还在挣扎。

“这里吗?”白小玉抓到她的手,牵着往下引,然后按在那处突起的上面,强迫江彤月在上面揉了揉。

江彤月吓了一跳,挣得更厉害,白小玉怕她挣开伤口,不敢逗她,松开她的手,干脆将她按压在身上,用力抱着,口中哄道:“乖,我就下/流一会儿,你乱动可能弄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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