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心欲女-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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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我是你第一个女人?”
“恩”,他轻哼,但神智已经有些许迷离。
“我也是你第一个男人。”他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声音在这高峰中飘下去,说不出的气势,说不出的豪迈。
“但可惜他不是唯一的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但我没有说出来,何必要将彼此伤得遍体鳞伤,我一个人静静舔舐着伤口就可以。
“我想要你。”声音压抑而痛苦,他似乎压抑了千年,思念了万年。
“我也要你”我呢喃,我需要了,来吧。
楚庭奕不是想让我人尽可夫吗?你不是让我去学麻术吗?现在可是最好的机会。
他将身上的袍子覆在地上就将我压了下去,他显得比第一次还急切。
山顶的风很大,头顶的月亮很皎洁,但如果月亮低头瞧一眼,也会被山顶上的疯狂吓得脸红耳赤。
他的吻虽很柔,但却带着火焰一般,将我全身焚烧起来,细细密密的吻,朵朵火焰从脸到眼,再一直往下。
他的手抓住我胸前的高挺,吻了下去,他来回地吮吸,细细地撕咬,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再次从这一高点蔓延到全身。
“你好美。”他一只手乐此不彼地拨弄着我胸前的花蕊,而另一只手往我腿间探去。
我迷醉在他手的一起一伏中,轻呼出声。
“你很湿了,想我了?”他的声音变得低沉沙哑。
他迷醉的眼里闪过一丝得意,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
得意?我偏不让你得意。
他下体已经肿胀,抵着我下面挪动,我一把将他的坚硬抓住,不让他前进。
“哎哟”他惊呼出声,但声音带着欢乐,带着无比的畅快。
“小妖精——”
他将手从我下面拔出来,弓起身子。
我轻轻的呢喃,下面的空虚正需要他来填补。
“来吧——来吧——”我轻轻的喃叫被山风一吹飘飘忽忽的。
他如得到鼓励,慢慢进入,然后一下一下的律动。
我的心随着他有节奏的律动,飞了起来,随着那风,随着风吹起了尘,飞得好高,好远。
他突然加快节奏,力度越来越大,我的兴奋到了极点,我扭动着身子,想渴求更多,想他进入得更深。
我大声地呻吟,声音在着空旷的山峰飘得很远很远。
“我喜欢你叫,大声叫,我要你,残月,我要你——”他的声音变成吼叫,也飘得很远。
黑夜冲两条人影在翻滚,享受这销魂浊骨的一刻。
他们喊得太大声,呻吟得太诱人,连月亮妹妹也害羞得躲进云朵里。
在寂静的夜里,我们两人喘着粗气。
他依然将我压在身下。
“累。”
他轻翻了一下身,让我匍匐在他的身上。
“记住,你是我飞鹰的女人,这辈子都是,下辈子也是,你逃不掉的。”他说得坚定不比。
他的手将我搂得紧紧的,我的头刚好枕在他的胸前,他的心跳声依然急促。
等到大家气息稍平稳,他将他的外袍披在我的身上,灼热的眸子充满柔情。
我原本那身已经稀巴烂的衣服,随风一飘,跌进山谷。
如果你有事找我,在窗台系一条黄袋子,我自会来找你。
“你藏在府中,你是谁?”我很惊讶。
“这个你无须知道。”
“带我走,带我离开三皇子府,求你。”
“你很讨厌三皇子,你很讨厌三皇子府?”
“我要离开,我想要离开,我无论如何都要离开,求你。”
夜色冷清,寒色如冰,他不再言语。
“我求你,你答应过我,但你失约,现在你可以再次履行当初的诺言,求你,带我到一个无人的地方。”
“荒芜人烟可以,广阔草原也可以,我要离开这里,我求你。”
“不行。”冷漠而不带一丝温度。
“三皇子对我有恩,我不能对不起他。”
“你连他的女人都勾引了,你还能说对得起他。”
“我——”
“总之我不能带你离开,也许留在那里是你最好的归宿。”
归宿?在这个世界,我真的还有归宿吗?
我不再求他,眼中哀求已经变得冰冷而冷硬。
“送我回去。”
“再陪我一会。”
“送我回去。”我大喊,尖锐而冰冷,冰冷而疯狂。
“不,再等一会,他硬拉我如怀。”
“滚——你滚——滚——你滚”他硬是揽我入怀里,任凭我打我骂甚至咬他他都不吭一声。
“残月——我——”
他再俯下身子来,吻我,粗暴而肆意,疯狂而狂热,边吻边翩然下山。
气断了,人累了,眼倦了,我闭上眼睛在他的臂弯中睡起,只是眼角留下两行清泪。
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更为凄清。
他吮吸那两行泪痕,怜惜而疼痛。
第五十章:床上谁是主宰?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昨晚的事情就如发了一场梦一样。
那肆意的山风.那大而圆的月,那峰顶无限的风光,虚幻而不真实。
要不是第二天燕儿告诉我太子齐被人击晕在竹林里,早上在府上大发了一番脾气才后走,我真以为是发了一场梦,但如果是梦还好,至少心中还有一点希翼,现在似乎真的没人可以将我带走了。
但身体的酸软,让我不得不承认一切都是真实地发生了,该死,他居然把我折磨的那么惨。
抬抬手臂一件酸痛,动一下腿也是一样的酸痛。
真不知道这段时间他在床上要了多少个女人,技术居然精进了那么多,下次我要将他狠狠地折磨一番,让他知道什么是酸病。
但他能让我身体欢愉,却不能让我的心欢愉,他永远都不会将我带走,我这样恳求他,他也那么残忍地拒绝我,但即使没有人能带我走,我也要异最大的努力离开这里,我不愿意永远当别人的傀儡,受人的控制。
“三皇子,夫人刚醒。”燕儿的声音传进我耳朵,我顺手披了一件衣服在身,昨晚居然只穿着一件肚兜就睡着了,他的黑色长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拿走了。
刚披好外袍,颜子俊就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但我总觉得这笑邪邪的。
我虚弱无力地挥挥手,燕儿轻轻地推门出去,顺便把门给掩上。
“夫人,怎么了?怎么看起来这么累的?”我没有看错吧,他笑得真的很邪气。
“没有,昨晚可能跳舞跳得太累了,所以骨头有点痛。”
“是吗?跳舞跳得骨头都痛了?想必昨晚一定跳得很好,跳得很酣畅淋漓吧,只可惜为夫喝醉了,没有留心观赏,真是可惜了,可惜了。”他说的真诚,但却一脸的坏笑。
他眼睛斜斜地看着我,刚才匆匆忙忙披上一件外袍,但松松垮垮的外袍无法挡住胸前的旖旎春光。
我扰了扰衣裳,白了他一眼。
他也不介意,依然笑嘻嘻地说:“身材不错,为夫很满意。”
“我身材好不好与你何关?最重要的是你的男宠身材好呀!要不改天也叫你的男宽脱开衣服给我瞧瞧,我们比一下谁的身材好。”我也一脸坏笑地瞧着他,活像一个女色鬼。
他顿时时一脸黑线。
不过我倒很想知道他与他的男宠到底谁扮演男的角色,不是说他身体孱弱吗?他能凌驾在他们身上吗?
但看他那欣长的身躯,偶尔流露出的男子气概,不似是愿意屈居人下的人。
“昨晚我喝醉了,太子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
“其实你不用管我,你关心你的男宠就好了,我习惯一个人,一个人的生活也会很好,只要你不去冒犯火狸就行。”
“我不冒犯他也行,但你必须回答我一个问题。”
“问。”
“你这样维护他,莫非你爱上这个小男人?”
“我不爱他。”
此话当真。”
“当真。”
“你有没有爱过人?”
“这已经是第二个问题,似乎我没有答应你要回答这个问题,没事麻烦你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换衣服?我突然觉得有点累,我靠这床躺一下,哎!骨头都痛了。”他装作很痛的样子,说完真的躺了下来。
躺下来的同时,眼睛还盯着我说:“不是换衣服吗?快点呀!”看着他无赖的祥子,我真是气结。
但他脸上依然挂有一丝笑意,浅浅的,居然很甜蜜,我对他今天的表情有点费解,但我没有兴趣去了解他。
“我可能昨晚着凉了,麻烦你帮我叫人抓几服药回来。”我漫不经心地问。
“你不舒服?”他眼里居然闪过一丝担忧,一骨碌坐了起来。
“一点点,不碍事。”
“我现在就叫蒋大夫过来帮你把把脉。”
“好。’
他居然很迅速地离开了,刚才想赶也赶不走。
不一会,蒋大夫已经来了,他已经满头白发,但精神还是很好,应该是一个医术高明的老人家,看来那家伙就是无赖点,做事情还是挺干脆利落的。
我躺在帐内,慵懒的伸出一只手让已经年迈的蒋大夫把脉。
“夫人内息平稳,似无大碍,但是身体却有一种暗流潜伏,究竟是什么导致,又会造成什么影响,恕在下不才,还不能确诊?”
他果然在我身上下药了,竞竟是什么什什么时候发作,发作会成为
什么样子,我都不得而知。
不知道到是不是心理作用,顿时觉得胸口闷闷的。
蒋大夫走后,我想了想,然后叫燕儿找来了一条黄带子过来,我今晚要见他,他虽然不能带我走,但这件事应该可以帮我吧!
早早把燕儿遣退,我就坐在窗前等他,月巳清明,黄丝带在淡淡月色中摇曳,等了很久,我都没有看到的身影,我很怀疑他是否真的可以看到我的黄带子?
他究竟是什么人,可以自由进出三皇子的府中?或者他就是府中之人?我在脑海里搜刮府中的侍卫,似乎没有一个能让我将他联系起来。
莫非他是颜子俊众多男宠中的一个?这个可能性最大,这里的男人除了一洗老迈的老人外,似乎都是他男宠,但我就只是认识枫黎和于丹。
也许是他一些己径失宠了的男宠吧,一想到他既跟颜子俊欢爱又与我缠绵,有点难以将接受。
就算他是府中的男宠,也未必每天经过窗台,看到我挂出去的黄带子,夜己深,浪费大好时光在这里等一个人真不划算,我扭了一下腰与脖子,等了一晚,脖子都有点酸痛。
正当我打算放弃去睡觉的时候,一条黑影从窗外窜了进采,无声无息,动作静而快。
“才一天不见,你就想我了?”语气有点揶揄,但还是熟悉的语调,熟悉的气息,他还是来了。
“不。”
我有事请你帮忙?”
“说。”
你有没有认识医术特别高明的大夫,特别在与解毒方面?”
“你中毒?”他语气里流露出紧张担忧。
“这你不用管,你能不能帮我找到大夫。”
“你哪中毒了?”他拉过我的手想要检查。
“既然三皇子对你有恩,你最好是远离我,如果你想帮就帮,但如果不想帮又或无能为力,我不会勉强你。”
“我——”他伸出手又突然地退了回去。
“等找到大夫,我带你出去。”
“有想我吗?”
我不理他。
“我想你了,你真是一个妖精,告诉我怎样才能让我忘记你,怎样才能让我忘记你。”他一把将我拉进怀里。
我俯在他的胸口能听到他砰砰的心跳声,他深深的呼吸声。
“想我了,他说想我了?那又如何,他对我的思念,都抵不过颜子俊曾经赐给他的恩。”
男女之间的情,抵不过他们男人之间的义。
也许他与颜子俊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