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遁 精校版-第2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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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焯刚刚进入心动期,又因为对于整个世界的规则有了一丝感悟因此,方才放松了警惕,结果这小子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就这么地,捕捉到了孔焯的想法,可是他却不知道。孔焯那个时候正在对整个宇宙的规则进行着极为深入的推算。他不但不懂,而且被孔焯那慎密深奥。有如星空苍穹变幻般的思绪给卷了进去,脑子根本就跟不上孔焯的计算速度,最后被生生的拖垮掉了,如果不是他那一声惨叫的话,恐怕还不能把陷入推算中地孔焯拉回现实,那么最终的结果,就是他的大脑承受不了那繁复的计算而变崩溃,那灵魂也会失去最为基本的凭依而消失,就算他已经踏入了修真的门槛,但是在那样的情况下,生存率也不到百分之一。
“小子,看样子,我真的得好好地教一教你做人的道理了!”
丁奕趴在潮湿滑腻的河道上面,身体上并没有伤痕,事实上,他地身体并没有受伤,但是一种深深的绝望与疲倦的感觉却侵蚀着他的全身,浑身上下,就那么懒洋洋的,甚至连爬起来的力量都已经完全地消失了,耳边,回荡着孔焯那清凉如水的声音。
“我不指望你有多么的尊重我,也不指望你对我有什么回报,因为我救你也是一起兴趣,收你做徒弟,不过也是一笔交易而已,但是小子,你要搞清楚,这并不意味着我可以容忍一个人在暗中窥伺我的思想,这是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下一次,再发生这样的事情的话,我会杀了你,记住,只要再被逮到一次,你就完了,我保证,你连转世重生的机会都不会有,明白吗?!”
无声无息的点了点头,丁奕的脑袋这个时候还埋在浅浅的河道之中,但是此时,却是连一丝一毫的反抗之心都没有了,或许以他这桀骜的性子,只是将自己的反抗之心深埋在心底,但是毫无疑问,现在,或者说,至少在短期之内,他再也不敢像刚才那样,瞅着孔焯的空子去偷窥自己这个神秘师父的思想了。
“好了,小子,不要再装死了,虽然你刚才不自量力的被我的推算卷了进去,但是以你的特殊资质,想来现在应该能够勉强地站起来吧!?”
丁奕强撑着身体,晃晃悠悠地从河道中站了起来,用尽了浑身的力量把头抬了起来,看向孔焯,那目光只,流露出来的只有两个意思,恭顺与崇拜。
心动期,严格来讲,在修真界也就是一个菜鸟级的人物,比刚刚入门的旋照与开光期强不了多少,但是对孔焯来讲,这意义就不同了,这意味着他的身体强度进一步的增强,有更多的真元能够调用,更重要的是,到达了心动期。他便可以开始着手修炼巫诀了。
他懂得三种巫诀,大日琉璃金身诀现在肯定是练不起来了,头顶上是有一个太阳,但是那太阳散发出来的只是光与热而已,并没有太过的太阳真火能量,九地轮回诀,这当然也不行,没有足够地玄阴地气。更没有紫青儿与烛龙那样特殊的体质,便是勉强的修炼,那进度比起大日琉璃金身诀都慢,何苦呢?
幸好,他还懂一种巫诀,夸父的寒天九劫了。
寒天九劫与琉璃金身诀是完全相反的两种巫诀,一个是以太阳真火来煅造身体元神,另外一个却是修炼九幽的极冻寒气来凝练身体元神。
这个宇宙纪元里。太阳真火的量是少的惊人,但是那偏向阴寒地灵气,却是纯的让孔焯心喜,再加上他的身体条件偏向这一方面,修炼的又是那幽玄寒玉的修真功法。对于修炼寒天九劫来讲,却是有着极大的益处。
在到达到心动期后,孔焯意外的发现,那幽玄寒玉与寒天九劫的关系。竟然似极了当年金乌神诀与大日琉璃金身诀地关系一般,金乌神诀能够将普通的灵气转换成太阳真火,用以供应大日琉璃金身诀,而幽玄寒玉功则可以把周围的灵气转化为寒天九劫修炼所需要的极冻寒气,虽然这样得比例比起当年地金乌神诀来讲相差何止万里,但是却足以为他的寒天九劫打下基础了。
“巫诀,似乎并不受到不同的宇宙纪元中产生的不同规则限制!”孔焯地眉头轻轻的蹙起,似乎是捕捉到了什么特别的东西一般。脑中闪过了一个古怪的念头,“或许,这就是专门为了适应不同的宇宙纪元而创立的功法!”
不过,这个念头也就是闪一闪而已,巫门法诀的确是神奇,不过,现在的他并没有那个实力也没有那个兴趣去解决这种程度地神奇疑团,现在他的修为已经达到了心动期。而根据和自己的经验。以及,现在这里的条件。他要做的事情就只有一件了。
抬眼望了望在眼前不远处的那个蓝色的似实还虚的球体,孔焯地面上露出了一丝古怪地笑意。
现在的状况与他当年在神界修炼金乌神诀地时候状况真的是很像啊,那个时候,他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天地元力,让他可以一种近乎于完美的速度来提升自己在大日琉璃金身诀上面的修为,而现在,一个巨大的灵脉摆在了他的面前,心动期的修为已经是他现在所能够承受的极限了,但是却并不意味着他无法再进一步,这里庞大的灵气足以支持他以幽玄寒玉功转化出足够的极冻之力,再以这极冻之力来修炼寒天九劫,至少,自己可以完成寒天九劫的第一劫,霜凝身!
寒天九劫,总共分为九个层次,第一层便是霜凝身,孔焯并没有奢望在这里借助灵脉的力量让自己的霜凝身大成,但是这里充沛的灵气足以让霜凝身有所小成,而这样的小成给自己带来的却是身体素质上的极大提升,这样的提升又会直接的加快自己在修真上面的速度,两者相辅相成,只要自己不出什么纰漏,或者不是太过冒功贪进的话,那么,自己的修真速度绝对会超过普通的修真者无数倍。
废话,当然是无数辈了,如果没有这样的速度的话,那以前自己岂不是白活了?
三天,整整三天过去了。
丁奕早已经是饿的前心贴后心了,就算他是修真者,就算他已经到了开光期,可是连着十三天只喝水不吃东西,他还是有些受不了,不过,这种饥饿的感觉被兴奋的感觉压制着,所以十天之内并不显现,但是在十天之后的那三天里,他除了服气修炼,巩固自己的境界之外,几乎无所事事,所以,那饥饿的感觉就又回来了。
而孔焯呢?
在他的眼中,这个愈发神秘的师父似乎还在修炼。
修炼,修炼什么啊?
已经到达心动期了,就像是自己到达开光期一般,身体内的鼓胀感还没有完全地消失,那经脉被撑得已经快要破裂了,这里的灵气充足,或许可以足以支持自己修到大成,甚至渡劫期。但是他可以肯定,不要到那么远,只要自己再进一层,自己的身体便会被充足无比的真元给撑得炸裂开来,尸骨无存。
孔焯的实力地确是超过自己,但是他对于孔焯的推测却也是与那幽姬散人差不多,是一个兵解之后的修真者,就算是他懂得多少修真的技巧与法门。剑术有多么的高超,但是在身体强度上,却是不可能占有多大的优势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心动期应该也是他地极限了,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三天呢?整整三天,难道他是在挑战他自己的极限吗?
不过。他并没有问,虽然无法看清孔焯的思想,但是看多了人的想法,最为基本的察言观色之术他还是有的,自己的这个师父虽然收了自己做徒弟。但是很明显,他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好印像,就像是他自己说的一般,收自己做徒弟从某种意义上讲。不过是一笔交易而已,因此,自己还是老实一些地好。
所以,他老老实实地站在孔焯的身边,呆了三天,一直保持着恭敬之色,看着孔焯源源不断地从那灵脉之中吸收那近乎于无穷无尽的灵气,然后转化为极冻地寒气。
他知道。这是幽玄寒玉功的效果。
而让他大开眼界的是,孔焯并不是自己修炼这幽玄寒玉功的,而是利用一种他根本就看不懂地手段让这些灵气在体外循环,与其说是练功倒不如说是利用类似于幽玄寒玉功作用于人体的方式为转化灵气的性质,而这些转化过的极冻之气才是孔焯所需要的,他看着孔焯将这些极冻之气吸入体内,然后,慢慢的。在孔焯的身外。便渐渐地出现了一层冷霜,起初。那雪白地冷霜并不显眼,以至于他都没有注意到,但是到了第二天,那冷霜越来越亮,越来越耀眼,最后竟然在孔焯的身外覆了白白的一层凝霜,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他曾经伸出小手指头轻轻地碰了一下这层凝霜,结果,只不过是一次轻轻的碰触,一股子彻骨的寒意便沿着他的指尖直接渗入了五腑六脏,甚至连他体内地真元都被冻结了,如果不是收手地快的话,现在他已经成了一块人形地冰坨子了,自此之后,他便再也不敢乱来了,只是以一种很恭顺的态度站在孔焯的身边,直到孔焯在一次长吸之后,覆盖在他身上的这一层冰霜,完全化为了一蓬白雾。
“恭喜师父神功大成!”
“扯什么蛋啊,大成,大成个屁!”孔焯的话虽然如此说,但是这丁奕却是敏感地感觉到,孔焯对自己的这话其实还是挺受用的,心不禁喜。
“好了,别说那么些没用的了!”孔焯道,看了这丁奕一眼,目光却是显得和善了不少,这几天,倒也是苦了你了,我们上去吧!”
“上去?!”
“当然,不然你想怎么样,一辈子呆在这里傍着这灵脉!”孔焯一笑,面上露出一丝的不屑之色,“反正这灵脉放在这里又不会丢,等一会儿我设个禁制,封出这里散逸出去的灵气,以后,便再难有人发现这里了,等到时机成熟了,我们再回来不就行了!”
“弟子愚昧!”听了孔焯的话,丁奕脑门上出了一头子的虚汗,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看到这么大的一块灵脉,自己的确是有些昏了头了,虽然都饿得不想动了,但是却也不想离开这里,竟然真的产生了傍着这灵脉过日子的心思了,想到这里,他不禁自嘲一笑,“让师父见笑了!”
“见笑,不,这是人之常情!”孔焯笑意,一拎那丁奕的后领, 便想要施土遁把他带出去,但是手到了他的颈项边,却又停住了,“这样吧,你现在的修为已经到了开光期,应该有足够的实力来修炼术法了,我先把这地行之术传给你,你自己试着上去,等到不行的时候,我再帮你,你看如何?!”
“多谢师父!”丁奕大喜。
这土遁在上一个宇宙纪元不过是一个小的术法,但是在现在这里,却是一种罕见的独门秘术,丁奕显然想不到孔焯会如此的大方,一出手便是这样的独门秘术,这段时间跟在孔焯身边受的那些怨气也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了,恨不得抱着孔焯的大腿不松开。
“真是一个现实的家伙!”孔焯心中吧道,又回了一句,“比真青儿来,却是差得远了!”
通幽星,还是辉月城
原本被孔焯搅乱的地脉气机,经过十几天的时间已经恢复了正常,而那原本散逸在外的最后一丝地脉灵气也被孔焯利用法阵封死,在外面,再也看不出一丝个城底下存着一个巨大灵脉的痕迹。
走在如潮的人流之中,孔焯环视四周,再看看身边的这个徒弟,不禁一笑。
“怎么样,徒弟啊,你说,我们现在往哪里走呢?!”
“但凭师尊吩咐!”
“我是没什么目的的!”孔焯笑道,“我是一个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