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市长之非常关系-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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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没有战斗力的鹿,总之,都不美观。
“杨妮我跟你说,瞿教授老婆是市长,我是市里的干部,我是来替市长鸣不平的。”
“你是说瞿教授啊,不好意思,我很爱他,当然,他也很爱我,这跟市长没有关系,跟干部更没关系,大妈,你还是回市里去吧,这是学院。”
“爱……?杨妮,你敢说爱,你好无耻啊。”谢芬芳浑身发抖,不是气的,一开始她以为是气的,后来她才明白,是被杨妮那种镇定自若目空一切的气势骇的,哪有这种女人,竟然大言不惭说自己爱别人家老公。
“我很好,谢谢你提醒,不过我也告诉你一句,乡下老太婆那一套,以后别往这儿带,不好意思,打饭时间到了,我要去食堂,不陪你了。”
说完,杨妮就踩着比华尔兹还优雅的步子,一只可爱的猫一样,步态轻盈地走了。谢芬芳大怒中看到了杨妮脚上的鞋子,一双极普通的运动鞋,那种鞋送给她她都不穿,地摊货嘛,可杨妮这小妖,居然就能用这么普通的鞋子走出那么优雅的舞步!
谢芬芳那天是模仿着杨妮的步子走出校园的,没办法,谢芬芳虽然文化不高,但对优雅的东西,有一种致命的爱。一出了校园,她就大吼起来,当然是在心里吼:“好个杨妮,欺负我没文化,看我怎么收拾你!”
谢芬芳当即找到她在学院的那层关系,如此这般说了,要求那人迅速查清杨妮的底细,她要采取第二号计划,就是找杨妮的家人,爸爸妈妈都行,她不信没人管得了杨妮。
那人笑笑,也是很优雅的笑,奇怪,学院的人笑起来怎么都一个颜色,都还带着股茉莉花香,跟机关那种笑完全不同,机关的笑是从肌肉深处硬拉出来的,他们的笑则是轻风吹拂着海面一样,极自然,让人极舒服。
那人笑到一半,不笑了,很温和地道:“不用查了,她是社科院杨先生的宝贝女儿,杨先生你听过吧?”说着,那人道出了一个名字,谢芬芳似乎觉得,这名字很熟,后来一想,也不熟,不过这名字确实不一般,他是国宝级的专家,是瞿书杨的前导师。那人紧跟着告诉她,杨先生夫妇目前在美国,他们是接受白宫的邀请去的。
“白宫,白宫……”谢芬芳本想说白宫有什么了不起啊,如果惹极了,我也到那边找他。但最终还是没说,因为这种话实在说不出口。
谢芬芳并不气馁,倒是新荷气馁得不行:“怎么办啊,专家肯定比市长大,再说,杨先生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又年轻又有学问,还那么漂亮,她要是不丢手,我看瞿书杨就回不来了。”
“办法只有一个。”
“什么办法,快说。”新荷急不可待道。
“让市长放下架子,变着法子笼络住瞿书杨。”
“你这不是废话么,要是能笼络得住,还能发生这种事?”新荷急得要哭。
谢芬芳今天急着找苏晓敏,就是想教给她几招笼络男人的法子,没办法,摊上这种事,只能女人倒霉。
苏晓敏还没听完,脑袋就要爆炸了,哪还有心思跟着谢芬芳学奇拳怪招?
3
苏晓敏的心情坏透了。屋漏偏逢连阴雨,工作上的烦心事还没了掉,家里的烦心事又一古恼儿朝她涌来。瞿书杨这头猪,居然敢拿导师的女儿压她。哼,清爽怎么样,有气质又怎么样,有本事,有本事你把她娶到家里来!
苏晓敏恨着,恼着,烦着,也骂着。骂来骂去,才发觉气全让她一个人受了,瞿书杨这头猪却逍遥法外,跟他的女弟子甜甜蜜蜜呢。
不能便宜了他!苏晓敏一次次发誓,要收拾瞿书杨,但几天过去了,就是想不出一个收拾瞿书杨的法子。
蔡小妮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这几天,市长苏晓敏明显憔悴了许多,脸色蜡黄,眼圈黑肿,说不定,晚上还偷偷抹眼泪呢。可怜啊,堂堂市长,竟然让一个未出道的学生妹折腾得如此不堪,可见,对女人而言,没有什么比婚姻比家庭更重要的。蔡小妮虽然着急,却又帮不上苏晓敏,毕竟,她还没结婚,恋爱都没好好谈呢,处理家庭矛盾,她的经验太有限了。再说了,这件事连自称对付男人很有一套的谢芬芳都没有办法,她又能奈何?她只能眼巴巴望着苏晓敏憔悴下去,顶多,就是在心里偷偷骂上几句瞿书杨。
男人咋都这德行啊,霸着碗里的,贪着锅里的,他们也不怕噎着!
骂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苏晓敏必须静下心来,尽快想出一个保护自己的全美之策。
这天,她把电话打给了新荷,新荷比她还急。
“嫂嫂,你快回来吧,那个破市长,咱不当了,看住男人要紧。”
苏晓敏喉咙一哽一哽,好像有呜咽声发出。
新荷又说:“嫂嫂,你现在该觉醒啊,他要是真跟那个小妖精成了,咱可咋办?”
“该咋办就咋办。”苏晓敏硬着头皮道。
“嫂嫂,你就甭说大话了吧,我知道你舍不得他,瞿家这两头猪,平日看着窝眼,也赌气,真要是有个啥事,这心里,还真不是滋味。再说了,你一个市长家,让小妖精把男人抢走,那成多大的笑话?”
“谁爱抢谁抢,不管我的事。”
“嫂嫂!”新荷恨了一声,缓了语气又道:“嫂嫂,有句话我说了你别不爱听,你市长也好,大官也好,那都是假的,你我都是女人,女人这辈子,最要紧的,还是一个家,你连家都看不住,还怎么管人?再说了,大哥那边,还没把事情做绝,我打听过了,头发是那个小妖精的,她赖不掉,甭说是理了短发,刮了光头她也赖不掉。但那双袜子,你错怪了大哥。袜子是婆婆捡的。婆婆说她有天去你家,刚到楼洞口,楼上忽然晃晃悠悠吹下来一双袜子,起先她还骂霉气,后来看那袜子新新的,没穿几天,心想定是楼上哪家女人洗了挂在阳台上,让风给吹了下来。婆婆舍不得扔,又找不到主,就拿到了你家。她本来要跟你说的,你不在身边,她就把这事给忘了。”
“真的?”苏晓敏心里忽然涌出一股异样。
“还能是假的不成,难道我也跟你说假话?”
苏晓敏就不语了,这是个重要的情报,证明,瞿书杨还没她想的那么糟糕,至少,没让那小妖精上她的床。那么……
但她旋即又摇摇头:“新荷,我不能回去的,怎么说错也不在我这里,是他先有不轨之举。”
“嫂嫂你千万甭这么想,这么想,这个家就散定了,大哥不是那种人,他不会背着你干什么事。”
“那个小妖精都亲口承认了,你还袒护他。”
“我没袒护,她承认归她承认,只要大哥不动心,那不是什么事也没有吗。”
“他不动心,他不动心才怪!”苏晓敏眼前猛然浮出杨妮那张清新脱俗的脸来。事实上,她也是见过杨妮的,是新荷告诉她以后,她径直去了学院,假借找瞿书杨,看到过杨妮,还跟她说了几句话。跟谢芬芳一样,她也觉得杨妮跟她不是一种人,太超凡脱俗太空灵了,简直就有点绝尘味。好像这妖精不是娘胎里出来的,是哪个神仙不小心拉在了人间。苏晓敏自然没跟杨妮吵,杨妮也不知道她是瞿书杨老婆。跟这样的女人,是不能吵架的,苏晓敏认为她是一件玻璃品,弄得不好会碎。苏晓敏不忍心让一件赏心悦目的东西因为她而碎掉。
奇怪,自己怎么能夸她呢?
但她从心底里,是欣赏杨妮的,这点她否认不了。
一个自己见了一面都赞叹不已的世间少有的女子,瞿书杨能不动心?
苏晓敏忽然就变得没有底气了,她的嘴不由的软下来:“新荷,那个杨妮,那个杨妮不是你我想像的那种人啊,对付她,我还真没有办法。”
“不是对付她,嫂嫂,现在是你想办法拢住大哥的心,不能让他的心跑远了。回来吧嫂嫂,市长缺了你,谁都能当,沫沫可就你一个妈啊。”
真是哪壶不能提偏提哪壶,新荷一说沫沫,苏晓敏的心就恓惶了。他跟瞿书杨吵也好,闹也好,都是瞒着沫沫的,在女儿沫沫心里,他们俩是完美的。如果沫沫知道他们现在闹这份上,那该多失望多伤心啊。
一股软软的湿从她眼里涌出,苏晓敏知道,那是泪。是为女儿沫沫流的,也是为丈夫瞿书杨流的。
新荷的话她能理解,不只是新荷,婆婆称病住院,核心问题也在她这个市长上。瞿家一家人,包括新荷,都不赞成她当这个市长。在她们眼里,抛家离子去当这个官,等于是舍本逐末。
跟瞿书杨的矛盾,一大半,也是来自这个“官”。
你真是想不到,瞿书杨有多恨官,有多恨他们这些当官的人。平日说话,开口闭口,就是“政客”“官僚”,那些尖锐过激的话,能让苏晓敏的耳朵出血。这还不算,一旦谈起时政来,他的激动无人能比,在他眼里,如今的官员没一个不腐败的,腐败他还能接受,他不能接受的,是官员的不作为,胡作为乱作为。“你贪点倒也罢了,反正现在大家贪,我们也不指望谁清白,可你总得干点人事啊。你瞅瞅,他这干的叫人事么?”只要在报纸或电视上看到不平的事,瞿书杨总要如此激烈一番,仿佛,他是侠客,在替全天下的老百姓伸张正义。又仿佛,他是剑客,是专门为现行体制的不健全不合理生的。
苏晓敏一开始认为他偏激,大脑有问题,后来发现不是,是瞿书杨在象牙塔待久了,待成了古董,对这个社会,对社会上形形色色的事,已经失去了判断力,除了愤慨,再也找不到更好的途径。
人的经历决定了人的素养,苏晓敏不是说瞿书杨素养不高,而是他有残缺的嫌疑。他做学问真是没说的,每次院里的重大课题,非他莫属,他也总能漂漂亮亮的完成。带弟子更是一流,几乎没有哪个学生,会说瞿书杨瞿教授的坏话,但看世界,他那双眼睛,就很成问题。明明是阳光普照,他偏给你看成乌云密布,明明是光明一片,他非要说黑夜挡住了一切。
更可怕的是他的固执。天下还有人比教授更固执么,怕是没有。一个人有残缺的观念已经够可怕了,更可怕的是他还要把残缺的观念强加到你头上,让你无条件地服从他。
一度时期,瞿书杨忽然心血来潮,想把苏晓敏弄到学院去,不让她继续走仕途这条道了。
“那是一条黑道,一黑到底,到时候,你除了会说空话套话,连句正经话都不会说了。还是到学院来吧,趁你还没完全废掉,回到你的本行中来,老老实实做学问。”
那时候苏晓敏正在全力以赴竞争招商局局长,她对前途充满信心,瞿书杨却认为她是执迷不悟,是拿自己的一生做无谓的牺牲。
“想想看,那种地方,是你这种人待的?他们要么戴着假面具,干着口是心非的事。要么就怀揣阴谋,踩着人头往上爬。这种人除了恶心,再换不回别的,你还是保持一颗清醒的头脑,悬崖勒马吧。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你这个浪女要是早能回头,后半生还是大有作为的。”
听听,他都把她说成浪女了。
苏晓敏知道跟他讲不明白,这种人,你说白他说黑,你说直他说曲,怎么讲?还是集中精力干自己的事吧,谁知瞿书杨见劝说无望,便偷偷摸摸暗中给她来歪的。
瞿家这个书呆子,正点子上没一着,来歪的,却是一绝。上次瞿书杨给她使的招,是告恶状。他装扮成招商局的正义职工,连着给纪委和组织部门写了几封检举信,信中他喊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