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玉如意-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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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糯的声音撒娇似的在繁生耳边响起,“爷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繁生迷糊的抬头,一眼就抓住安如的戏谑,顿时有些不自然起来,小东西居然敢调息爷!大手一挥,就将安如圈在自己身子下,两眼灼灼,就要噙着那鲜红的樱嘴惩罚她的乱说话。可眼睛一晃,小女人红唇微启,看得自己心神一荡漾,就要欢呼了,却发现她竟是奔着自己手中的汤去了,就着抿着碗沿,小脸只剩下一半,两只黑眼睛眨呀眨。
圈禁的手便一变而扶起小女人的头,小心地喂了下去。听着就在耳边的咂嘴声,汤汁啧啧声,不经意嘟起的小嘴巴,圆鼓鼓的腮帮子……繁生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仿佛那汤是天下最诱人的美味一般。
安如的脸也不知不觉烧了起来。
不应该这么挑逗的。
万一让他来个美人夜伴解燃眉之急的,吃亏不还是自己么。心思万转,待汤喝完了,笑咪咪的离开碗沿,任汤汁留在嘴边不敢去舔,认真地点点头,也捧着另一盅放在繁生面前,“爷也喝汤。”
繁生满意地眯眼,就着她的手将小盅的汤灌了下去,那速度极慢,恨不得一下子吞了下去,又舍不得离开温软满怀。安如款款送汤水与他,两只手举着碗很是艰难。好容易灌完,准备将小碗放回几上,只觉身上一阵压力,眼睛一黑就被男人控制在怀。两人似乎肚里添了东西后有了力气,唇齿纠缠,销魂地低吟与急促的粗喘萦绕二畔……
安如瞋着犹不满足的男人,香腮红透,声音泛着情不自禁的春情绵腻道,“宝宝要生气了,爹爹怎么如此风流!”
“宝宝?”繁生还留恋在方才的湿吻中,猛一听见这个名字倒有些迟缓,小女人已经牵着自己的手放在肚皮上,这才明白过来,懒散地闻着怀中小女人香腮上的味道,“爷的儿子怎能有这样软绵绵的名字?”
安如一愣,这才想起“宝宝”怕是现代才有的词汇,不急圆谎,只顺了他的话,一推他早已熏熏然的嘴唇,“那叫什么,爷有好的名字?宝宝听惯了这个名字,另外改一个他还不知道是谁呢。”
繁生不理会安如的胡搅蛮缠,干脆将耳朵贴在女人薄薄的里衣上,细听里面的动静。柔软的感觉,不由得拨开薄薄的衣衫,吻了上去……竟心跳加速……
第三十八章 闺房心情
身下的灼热正待蓄势,繁生粗喷着热气小心热切地吻着,指腹所在之处迅速点燃火花,安如难受地想要捧起他的脸,十指插入那黑色长发之中,焦灼地微张小嘴找不到发泄之处,浅吟低喘,娇声连连……
忽然顽皮的宝宝毫不留情地就抡圆了手脚,猛个劲儿地一踢,倏地拉回繁生的清明,目光如炬神采非常地盯着那动静,乐得他轻轻圈着安如圆润的腰腹哈哈大笑,重新想要将脸覆在上面。
安如含羞带怒地想要推开男人,拉起散开的衣襟,却在繁生别有情意的目光中红了脸,翻身拉起被子将自己藏了起来,“讨厌啦!”繁生才不管她,硬是扳过小女人的脸温柔地吻了上去,情意绵绵地厮磨着,“这样就不讨厌了。”醇醇的声音蛊惑着小女人蠢蠢欲动的心,不多时就陷入迷乱中,随着繁生拥抱一床。
两体并联,自然心怀一处,说不尽的情意绵绵。
两人不知不觉就在床榻上腻歪了好久。安如昏昏欲睡,忽然身子上一轻,那个庞物抽身下了床,走到数桌边上唰唰几笔,忽而转身披了外衣就往外走去。安如迷迷糊糊的,只感觉他一定会回来,放心的睡去。
果然安静过了一会,外间男人的脚步声响起,仿佛在那里磨蹭了一下——不晓得过了多久,安如身上忽然搭了条厚毯子,身子一轻就被人大横抱起,下意识搂住那人脖颈不敢不愿放松。喃喃地将脑袋揉进他的怀中,极不舒服的扭着身子找不到惬意的点。
晃晃悠悠辗转到另一厢卧房,软软地被送入暖被,熟悉的味道就要抽身而去。安如不满的哼唧一声,双手死活不放开,直抻着要往床上带,迷蒙着眼睛努力想要看清状况,可是在睡意袭来昏昏沉沉,只抽嗒嗒地皱着小脸儿,极不情愿的。
繁生被这么一拽,顺势伏在小女人身边,满眼的爱呢。
忽而耳根子一股热气喷着,安如痒地低声浅笑,挠得人心搔搔的,张了哈欠,却听见那人低醇的声音如提琴般美妙,“爷不走,乖。”
“嗯?……呵呵呵……”安如心下一松,双手就软了下来,砸巴咂巴嘴乖乖地放手,嘴角上翘幸福地将笑意漾满,放心地往里面扭了扭,才毫无规章的乱横在床上,肆意睡去。
繁生换掉身上的衣裳,回身上床,就瞧见小小的人儿竟将一张大床四横五叉地占了一大半。那红扑扑的脸蛋还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说不出的媚人,偶尔探出丁香小舌轻灵地上下舔一舔嘴唇,顿时勾得繁生别扭起来。
磨蹭了半晌,终于忍不住将睡觉不老实的小女人安置好,安安稳稳地平躺在里床。将小女人团在被褥中间,才翻身钻了进去,还为躺稳,那不老实的女人腿脚并用勾缠上来,圆软温香顿时铺天盖地的将自己笼罩起来,触手皆是柔腻光滑,满满的惬意感升腾着,情愿地沦陷下去,护好怀中扭动的人儿,不至压着儿子,才心慌意乱的睡着了。
简直一夜不能眠。
好容易熬到天亮,却被女人勾着不能起身,实在无妨,眯眼闻着幽幽香,舔上那精巧的鼻尖,忽然想起昨晚那含羞带嗔的样子,鼻尖翼拱的可爱极了。
唇深深浅浅的摸索着昏暗不清的面庞,一成一相均在精雕细琢的。终于找到柔软的唇,焦急地想要得到里面柔软濡湿的玩意儿,竟情急之下硬性闯了进去,急迫勾连缠绵,调戏挑逗,气息不顺……
安如就是这样子被弄醒的。
不轻不重的咬了下去,衔着对方急切的唇,含糊不清着,黑亮的眼睛水气弥满,清晨睡意朦胧还未全醒。却看得繁生切切满足。
这是自己要宠的人儿!
两人半梦半醒的缠mian半晌,直气喘吁吁了才相拥着分开,恨不能将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顾忌着两具早已火辣的身子中间小小的孩儿,才强强忍了下来。安如羞得背身不敢看他,繁生乐得从后面拥着,揉揉捏捏半晌才胡乱的睡了一阵。
勉强养了些精神,下定决心不能在这里处理事情了。用了早膳,便匆匆下了小丘山,往外书房去了。记着安如昨晚的话,仍旧将那些搬出去的家什抬了进来。只要她喜欢的,想要什么能不成?
这不,小石莲晃悠着小脑袋愣是不明白,怎么好好的两人都瞪她呢。——一个是臊得慌,都这般大肚子了还跟男人厮磨成那般,好好的一个工作狂愣是缠mian到晌午才迟迟从卧房里出来,任谁都看得出小女人眼角不尽的媚眼如斯;末蕊则是嫌小丫头什么都不懂的,自己更不好说怎么回事。
说话间,外面有丫头回话,庭芳院的钟姑娘已经安顿好了,这回子遣了丫头送了些礼物,当作感谢。安如摆摆手,不闻不问的。末蕊只能亲自挑选了恰当的当作回礼。
两方人各自心思,安如根本不稀罕什么,只琢磨一件事,来来回回礼物什么的互送了这么好几趟,一时兴起,拉着末蕊好歹磨叽出原来这“钟姑娘”是应选秀女,还未进京,就传来旨意太后病体,为祈福免去这一次的选秀。因着钟姑娘是扬州府里二夫人的亲妹妹,才顺道住在这里,一边来年应选。
听上去仿佛还真就是这么回事。
末蕊轻轻帮着揉脚心,消除足肿,边上的石莲一面归整着才挑来的首饰,以免不忘小鼻子往天上一拱,十分不舒服的哼道,“主子怎么也就由着那位呢,这么一尊神人放在这里,谁也不好弄的,没的让人惦记着!”
“净是瞎说!”安如拧了拧石莲的鼻子,脸上笑意儿浓得很,“惦记还不好?小东西什么也不懂,哪一天这张小嘴外面犯了冲,可别来找我。……哎呀呀,怎么,想替姐姐我打抱不平?”
“那可不!”石莲双手叉腰,信誓旦旦的,“庭芳院多大呀,还不够她?净天的使人往那边折梅花,好端端的林子都让他们给糟践了!”
箴儿恰好端了蜜汤,瞧见石莲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不由得笑道,“不过几枝梅么,咱们给了就是了,成天拿这些乱七八糟的臊打人,真是闲得慌,正好了,主子外面才送来一些也不知是什么玩意儿,你去瞧一瞧。”
第三十九章 又有客来
石莲咧嘴直笑,“箴儿你蒙我呐!才不上当!”说着端起整理好的首饰锦盒歪头道,“外面那么多人偏让我去,多没意思。”也不理会其他人,兀自跑进置衣小间去了。
箴儿小心服侍安如尝了点汤,又略略进了些点心,这才出了去。石莲瞅见箴儿走了,吐了吐舌头,跳了出来笑嘻嘻地蹭到末蕊跟前。末蕊一时倒茶专心没注意,猛地听到耳根子下的声音手晃了晃,差一点热壶就洒在她身上!急得放下热壶就揪起石莲的耳朵,“总这么毛毛躁躁的,烫伤了谁又来管你!”
可怜兮兮的石莲疼的直“呼呼”,“轻一点……轻一点……”
“作死的小东西!”末蕊恨铁不成钢地扔开石莲,照着脑袋就拍了一下,顺带往外面推去,“赶紧出去才好!”回头又拉着石莲没好气地训着,“拿着,外面两快多待着,千万别来捣乱,别老是想着屋里暖和赖着不干活,去问问,中午有什么新鲜的弄上来,油腻的就不用了,两三份就可以。菟儿让她进来,我有话要问。”
石莲不服气地噘着嘴,接过热壶,“姐姐就会说莲儿,莲儿才不怕冷,那个娇滴滴的箴儿才真真的金贵呢,前些天吹了一下风,可是在床上捂了两天呢。”
“那怎么能行!”原本迷糊糊歪着的安如一听见这句立马清醒,还有些睡意朦胧的眼睛望了过来,看见石莲瘪这个小嘴红扑扑的脸蛋神色,“乱来,箴儿生病怎么都不来回个话?她那么懂医的,也不知道硬撑没道理。”
“莲儿也是这么说的呀,可她偏不吃药,末蕊姐也去看过不照样没说动?”说着还眨眨眼睛,提着热壶耸耸肩声音偏学的老到,“小丫头掘得很!”
“凤先生她定是不肯看,今儿看着好了些……算了,莲儿你待会再去磨一磨,问小厨房要些好吃的逼着吃了,看着箴儿睡下再过来,听见没有?”末蕊原也要斥责,听见安如也急了,才问了话,扶着安如按回床上,“您急什么,那丫头的脾气谁不知道?”回头对石莲嘱咐道,“今儿就不用她过来了。”
“姐姐总是这么说,箴儿性子本来就强,这一回定是那些人给气的才受了症!”石莲添把火,才不管其他,就是要让夫人替小丫头们主持公道,那些婆子妈太可恶了!
“还不出去!”末蕊赶上前佯装打着,“乱嚼舌根子,看怎么弄你!”
“姐姐才不忍心呢!”说着,一溜烟就跑了出去。看得末蕊只想叉腰骂人,才拧了耳朵,这回子就又原形毕露。
安如看着末蕊不怀好意道,“小丫头说什么呢?……哦,你们都不同我说……还都凑成一堆……”
“夫人!”末蕊慌忙围在安如身边,左右不是,有好气又好笑的,“您就不能正经点?!”
安如抹一把脸,烈士般决绝,声音悲怆有力,“我就知道——”
“我说还不行吗!”
“嗳!这才对嘛,来来,慢慢说。”安如噌地换脸,嘿嘿一笑,拉着末蕊就往美人塌上去,自己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