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坑世界-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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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涛听了这话,心里早已感动的一边一个紧紧搂中李梅和李雪,没有了亲情,有的只是私情,此时没有了**,有的只是心灵间的默契和沟通。
李雪也说她要睡觉。 一旁的吕涛说他可以看着李雪睡觉。 李雪没有拒绝,便在妹妹身边躺下来了,然后闭上眼睛。 吕涛坐在姐妹俩的床头看着她们入睡。 看着、看着,吕涛发现她的睫毛特别长,上排和下排叠合在一起成了稠密的一条黑线。 他伸手触摸了一下那条黑线。 李雪的眼睛睁开了。 原来她并没有睡着。 李雪看了一跟吕涛,又悄悄闭上眼睛。 吕涛一直在观赏她们的睡相,忽然他看清楚了,李雪那亮得发光的头皮上,出现了根根白色细毛。 是头脑,这一突如其来的发现,惊得是吕涛险些儿叫出声音……
经过整整一天的休息,吕涛全身的疲惫都一扫而空。 今天这一觉睡得真是太棒了!闲来无事的吕涛,走出房间,在篝火旁锻炼了一会儿身体。 这回家后的大半年来,几乎忽略了身体上的锻炼,体力等竟然比之以前下降了不少。
黑暗中的时间是慢长的,无聊的时间显得更是慢长。 无聊中的吕涛再次走进房间时,发现李雪姐妹俩已经香甜的睡过去了。 现在,靠在石壁上的吕涛,不觉有一点微微的失望,虽然这正是他所希望的结果,不被骚扰,但是,真的没有对姐妹俩的侵犯,吕涛倒是从不怀疑自己的魅力,这个长不大的小男人,现在又开始了新的烦恼。
太寂静的房间,有时候反而让人睡的不塌实……
仿佛是半夜的那滴滴答答的流水声把李梅吵醒的,她缓缓的睁开了眼,下床点燃了蜡烛。 地板上杂乱无章的散落着一个个湿漉漉的脚印,李梅望了望窗外,外面的月亮很大根本没有下雨的迹象,而屋里的水电也早已经被切断了,按道理是不会有这些东西的,难道是卫生间?
李梅慢慢地走下了楼去,她似乎今天很累,即使是关着门也能从外面听见他们巨大的鼾声,即便是从斯斯文文的姐姐的房间里传来的声音也不小,李梅偷偷的笑了笑,但是很快她就发现自己心中的恐惧已经让她无法继续笑下去了——本来就漆黑一片的卫生间的门缝里竟然传出了光亮,而且那流水的声音也是从卫生间里传出来的
李梅本来想回到房间继续睡觉,不去理会眼前这诡异的事情,但是强烈的好奇心又促使她一步一步的接近了那里。
李梅悄悄的推开了门,偌大卫生间里一个人都没有,除了一面大大的镜子和一个陶瓷浴缸以及一些卫生间里都该有的东西外就是那盏发着惨白惨白光线的壁灯了。 李梅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整整一天没有梳洗的脸上略显得憔悴,是该好好洗洗了,李梅对自己说道。
她拧开了水龙头,轻盈盈的水流从龙头里慢慢的流了出来,李梅顾不得什么奇怪了,用手捧着水轻轻地拍打着自己疲倦的脸庞,慢慢地闭上眼睛享受着清水带给自己脸部皮肤的滋润
忽然间他隐隐觉得手上似乎接住了什么,她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这一下她吓得连尖叫的力气也没有了,自己的手上竟然捧着一个鼻子,而且是她自己的!
紧接着她望着镜子里已经没有了鼻子的自己,心里更加恐惧了她的耳朵,和头发都慢慢的脱落了下来,然后是她的眼睛她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只感觉到自己似乎正在被人肢解
她很想叫出声,但是总感觉到喉咙被什么东西给紧紧地堵住了,甚至连喘气都有些困难,也许过不了多久自己就会因为窒息而死的!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传进了她的耳膜里!那是猫在受到威胁时发出的叫声,随着猫叫声不断的接近,那种窒息的感觉也慢慢的减弱了,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正躺在石屋的睡袋上,这才放心的轻轻闭上了眼睛……
“怎么啦?做恶梦了?”吕涛吃惊的转过头来望着李梅,走过来,安慰着她:“正常的,人处恐惧地带,不可能不做恶梦。 ”
第一百四十五章 “苦士”的含义
第一百四十五章 “苦士”的含义
浩瀚的宇宙里,蕴藏着无限的神秘,庞大如银河系的仙女座,狮子座,还有横跨星系的长蛇星座。 宇宙的种种神秘,在古代的人们就已经不断探索,但人类迄今为止所有的科学探索对这人类第一迷案始终弄不清,也没能弄清。
最近李雪睡眠一直不太好,老是做梦,有时候就是噩梦,这不,梦里自己又走进了天坑世界的原始森林里,周围参天的大树遮天蔽日的,脚下是大片的荒草,实在走累了,李雪就躺在了草地上休息。 忽然一阵脚步声传来,抬头一看,一个看来约七十的白发长者,一头足有四尺之长的白发飘于背后,一把尺长的雪白长须,脸上布满因长年板着脸而留下刻痕的老年人朝她走来,如同上次见过的白色野人一样,略有不同的是白发长者的身高足有三米之多,看上去比白色野人还要高的多。 或许老年人是见到李雪而放松下来,露出一道淡淡慈祥的笑意……
白发长者那双大大的眼睛对着李雪,闪烁着亮晶晶的光芒,刺得她睁不开眼睛……李雪想撑开眼皮,使劲地!终于,她的眼睛里装进了一个真实的世界,她从床上爬起来。 眼睛透露着一种惊奇和惊恐参擦在一起的表情看着对方。 “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这是我的家圆。 告诉我,你是怎么闯到这里来的?”白发长者双眼一张,眼前一片耀眼的亮光。 一会儿才恢复正常,这时李雪才发现老者正含笑地看这她。
“我是顺着天坑下来,来这里寻找这里曾经失去的文明,”李雪脸颊上那初为妇人的红晕仍旧未曾褪去,别有一股青涩**的韵味。 此见一丝不挂的长者,嘴里有些难受的嘟囔着道:“老人家,请您先把衣服穿上好吗?”
“什么叫衣服?为什么要穿衣服?”白发长者伸手摸摸的头。 好奇地回道。
李雪用手摸了摸自己身体的衣服,她怀疑自己一定是做了梦。 而且还是很复杂地梦。 她看了一眼面前的白发长者,急忙四下寻找着吕涛,却看不到吕涛。 好半天才用有点颤抖的声音回了一句道“这就是衣服!”
“我们从不穿这东西,”白发长者哈哈大笑起来。
“请问老人家,这是哪里?”
“这是我们的巴尔巴特沙国,”
巴尔巴特沙国?李雪似乎没有听说过。 她拍着胸口,一脸恐慌道:“你们是那个民族。 为什么不穿衣服?一点也不文明。 ”
“穿衣服就文明吗?”白发长者伸手缕了一下银白胡须,饶有兴致的看着李雪道:“丫头,我们是夸父人的后代,夸父人的后代是不穿衣服地。 ”
李雪听后,身子感到了一阵刺骨的寒冷,浑身知觉都慢慢麻痹了:“我听说夸父人的祖先去了美洲西北海岸,你们为何留在这里?”
“我们祖先不仅仅是去了美洲西北海岸,我们的父辈前些年也去了美洲西北海岸。 我们为留在这里。 是等父辈们回来接我们,”白发长者眯著有点半醉的双眼,脸上不由浮出了神秘的笑意。
李雪双手拎住衣角轻轻紧了紧。 檀唇紧紧闭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得一会儿,才忽然想起白发长者所说的他们的父辈前些年也去了美洲西北海岸时。 忙不迭问:“前些年?你们地父辈也是乘帆船去的吗?”
“不是,我们的父辈是从地下去的。 ”白发长者一说到这,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一种悲伤。
“地下去的?”随着李雪地问话,白发长者身后出现了一座半圆形的呈穹形的洞体。 洞顶上,一圈一圈环绕着美丽的石头花纹,正中的那一大片尖刺般的笔直朝下垂着的正是像竹笋一般的冰柱,它们像万千并辔竖立着的戟尖一般倒立着指着李雪,好像随时要掉落下来,使得李雪头皮发麻,精神战栗道:“这里的地下通美洲西北海岸吗?是谁说地这里地地下通美洲西北海岸?”
“是苦士说的,”白发长者发出几声不知道是哭还是笑地声音来。
是苦士说的?李雪心中隐隐一动。 苦士是谁?怎么没听吕涛说过?忍不住问道:“苦士?苦士又是谁?”
“苦士是谁你都不知道?苦士就是我们夸父族的首领。 ”
李雪打量的眼光看待四周,没有以前稚嫩的好奇。 却多了一份沉稳:“能告诉我老人家,这里的地下通美洲西北海岸的洞口在哪里吗?”
“这是我们夸父族的秘密,苦士不让说,”白发长者深深吸了两口气,似乎调整了一下情绪。
眼前的一切,使李雪心头总有一个阴影挥之不去,搅得李雪惶恐不安。 李雪总以为,是昏迷之后出现的幻觉:“老人家,那岩画中的帆船飘海,就是夸父人的出海时的场面吗?”
“听尊母说是的,”
“尊母?”李雪误认为白发长者所说的“尊母”,就是白发长者的母亲。 国人喜爱与人交流之际,善用以令尊,家母之类的语言,称呼对方父母。 一切误解之下,李雪露出了那副苦恼又好笑的表情。 这把年轻的人了,还那么听母亲的话。 想到这,李雪心中没来由的浮上了一抹淡淡的甜蜜滋味,她很想在与白发长者套套近乎,嘴角下意识微微翘起,浮现了一抹小得意:“老人家,您说的尊母是您的母亲吗?”
“尊母不是我的母亲,尊母是我们夸父人氏族的头领,尊母拥有最高的权利和地位,”白发长者轻轻眨着清澈的大眼睛看着李雪。
白发长者语气一松,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李雪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起来。 蓦然闪过一丝狡黠之色:“老人家,您告诉我,这里的地下通美洲西北海岸的洞口在哪里,我准备去找他们。 若能找到他们,那不对您也有好处吗?”
“丫头,听我的话,哪来的回哪去吧。 尊母说过了,地下通道是很难走的,”白发长者摇了摇头。 一声哀叹,喃喃自语道。
李雪挠挠后脑勺,奇怪的看着白发长者,整个人仿佛就掉到了云里雾里一般:“我不怕的老人家,我什么事没经历过?只要您能告诉我,地下通道的洞口在哪里,我就一定能找到他们。 ”
“丫头,我不能说……”
李雪也是心中一片安详,白发长者一定知道地下通道的所在之处,只要在磨一会,白发长者一定会说的。 想到这,李雪疲惫不堪的心灵在这一刻渐渐的放松了下来。 竟然有了些小憩会儿的错觉,随后一笑道:“老人家您不说也行,如果我猜对了您就点点头……”
“丫头,看样子你是有心想找到他们,凭你的承意,闭上双目将手放至我的胸膛上,或许对你有一些帮助,”
李雪一听,抬头愕然的看着白发长者,脸色古怪道:“老人家,你那么高的个子,我岂能摸到您的胸膛?”
“这不难,你站在我的手上,我拖你上来,”白发长者略微调整了一下姿势,伸出手来,巨大的手,如同一把扇子。
李雪哦的一声,也没多想,照着长者的指示,一步走上了白发长者的巨手上。 白发长者的手臂强健有力,随着白发长者的巨手不断的升高,闭上双目的李雪,听从着白发长者的安排,将全身放松将手伸向长者的胸口。
李雪将手手放在长者的胸前,一股奇异的热流顺着李雪的手传进了她胸口,扩散到她的全身,全身都热了起来。
渐渐的,眼前好像出现了一道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