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皇叔别玩了-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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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坐在自己居所的大厅内,唇角似笑非笑地睨着眼前一干人。他的身边站好久不见、出落得更加成熟妩媚的容蓉。
屋内很静,稀薄的空气里透着薄薄的凉意,让人禁不住颤抖。
“你们难道没有什么要说吗?”
冷笑一声,犀利的双眸没有一丝柔光,如利剑一般射杀过一个又一个的人。
天雷急急忙忙赶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堂下跪着一群熟悉的人,身子或僵化,或颤抖,没有人能够直视此刻盛怒中却极力压抑的宁王。
“末将愿意接受惩罚。”
天雷足下一滞,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中年男子分明就是北营中的副将,名字也随即浮出脑海,叫夏耀。
这人的身体不是刚恢复么,怎么又出来领惩罚,这帮人,像死人一样,没有一个敢站出来。
“好,那你下去。”
宁王眼尖瞧到天雷回来了,挥了挥手,眼底露出淡淡的疲惫,挥手遣散了所有屋内的人。
天雷四处环顾,发现这群人如释重负,道了声谢谢,就匆忙出去。
宁王神色不复以往的精神,让容蓉也退了下去,容蓉本想□□,但宁王的眼神过于凌厉,她也经受不住,知道他这人说一是一,便也退了下去。
宁王招呼天雷上前,声音低沉,“找到了没?”
天雷心头一窒,但还是从容镇定地答道,“没有。”
心头萦绕不去的是我们是看到紧急信号弹才赶回来的,难道这让我们置之不理吗?
不会理解错了王爷的想法吗?
这夏耀惩罚后接下来的就是自己了吧?
宁王睨了一眼天雷,漫不经心地道,“想什么呢?”声音高扬了三分。
天雷还未回答,却又听到他继续说道
,“吩咐下去,对萧然城内的各处关卡一定要严格把关。掘地三尺,也要将那两人给本王搜出来。”看来,他那句“想什么呢?”
只是为了警告天雷不要神游罢了。
“是,爷。”天雷顿了顿,还是问出声,“爷,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夏耀不会无名无故被打吧?
“北营里混进了天煞门的人。”
宁王神色变得肃穆,叹了口气。
☆、皇帝的后援
“到底是怎么回事?”
天雷还是不懂。
“天煞门的人混入了北营,北营现在缺粮草,原来的粮草都被天煞门的人给毁了。他们用水跟毒混合,浇在袋子里,渗入了大米内。这一锅下来,北营大多数将士都浑身发软,连站立都极为困难,军队士气大衰。”
宁王轻描淡写地讲了当前的局势,对宁方极为不利。
天雷心头不由一震,这北营好歹有一万士兵,少了这一万士兵,士兵人数少了不少。
本来这边宁王有五万人马,黑轩凌两万,加上去七万,而皇帝的先锋军队只有五千,雅落里一站,五千尽毁,唯独剩下瑾王从前的部署一万人马。
皇帝的后援在明儿估计就要到达,那可是足足十万大军。
倘若真的对峙起来,宁王这一边以寡敌众,会陷入被动的困境。
本来就以寡敌众,现在又损失了一万士兵,这群士兵即使恢复,也要几天的时间,这时间可是不等人的,皇帝的后援长驱直入,宁王下了一番心血的萧然,可能就不保了。
到时,宁军需要承受的损失比起雅落里天朝军队,还要严重。
天雷的眉头紧蹙,迎上宁王沉郁的脸色,知道宁王也在思虑对策。
“爷,天煞门的奸细抓出来没?”
罪魁祸首该首当其冲,揪出来泄愤。
“奸细不奸细,已经不重要了,抓出来又如何?我们眼下可没有那空闲可以消磨了。或许他们巴不得我们去彻查奸细,给他们争取大军迟来的时间。”
宁王双眸阴鸷,浑身拂上一圈暴戾。
“也对,可是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天雷也觉得眼前的形势对自己这一方极为不利,王爷表情还算平静,也没有大动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关卡逮人,接着就静观其变,还有是因为天煞门的介入,这萧然城内有一半的军粮毁于一旦,要想士兵能够英勇击敌,这粮草是关键。”
宁王勾起薄唇,说道。
天雷了然,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何被匆匆召回的原因了,忙道,“爷,天雷一定不负爷对我的重任。”这粮草都说是关键了,这去运送粮草的人更是肩负重任,只有自己最得爷的信任,而且对这萧然城及其周边的路况都是极为熟悉,自己是最合适的人选。
“知道就好,你先回去准备下,立马出发,等到皇帝大军压境,我们可谓就是惊弓之鸟,出去就难上加难了。”
宁王沉声吩咐道,还不忘陈述中间的利害关系。
天雷觉得手臂上的肌肉很僵硬,脸上却毫无表情,“王爷,还是不能动用阡陌城的军队吗?”
宁王唇角勾起一抹邪魅,双眸逐渐高深莫测起来,“阡陌城,几乎没有什么军队了,除了留守的,其他的,都去京城了。皇帝的后援一来,他同时也会收到消息,京城围困,危机重重了。”
“他也太大胆了,边疆的军队不能调动,这京城的大批军队都被他派来支援了,本王估计京城那边,留守的凤相跟太后正愁眉苦脸、一个头两个大。”
☆、不速之客不请自来
宁王继而冷哼一声,脸色这才缓转起来,天雷心跳在听到阡陌城的军队都出动围困京城去了,愈发急促起来。
没料到宁王还留了这么一手,连自己都瞒着,这消息还真是太劲爆了。
这下,忐忑的心才缓下来不少,这王爷的实力连自己都不太清楚,皇帝估计以为王爷的军力都转移到萧然城了,才会绝对殊死一搏。
“眼下,萧然城若是失守,本王的心血尽毁于一旦,若是京城对他们起到威慑作用,就好办了,若是不能,他们要是全力攻击萧然,本王还真怕被他们给堵死。”
宁王嘴角、眼角的笑意,转而消失,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天雷也不由陷入了沉思,恍惚间,仿若前头有一片白茫茫的大雾需要他去驱散,他定了定神,前途漫漫,他的直觉还是相信王爷的。
“天煞门的事,你就不要管了。你去运输粮草,本王会派卫道高跟你一起去,他对那些人烟稀少又安全的小道非常熟悉。”
宁王垂下眼睑,若有所思道。
天雷欲言又止,知道王爷一宿没睡,便不打扰他,静静告退了。
要去运输粮草这么远的地方,他希望在整理行李的时候,抽点空间跟清容道个别。
想到清容,他不禁唇角扬起,那个脸上总是写着喜怒哀乐的小姑娘,心不由柔软了三分。
这一回,王爷没有对清容下处罚,天雷终于松了一口气。
王爷对凤卿,不知道究竟是怎样打算的?
天雷的心头萦绕着一抹挥散不去的愁绪,若是凤卿跟王爷没有好的结局,自己跟清容或许也要被棒打鸳鸯了,王爷是断然容不下清容在他眼皮底下晃荡的。
这王爷若是真的跟凤卿在一起,这天下必定要掌握在手中,不然他根本就无法捍卫那个女人。
凤卿是王爷的侄媳妇,王爷篡位有孝仁皇帝可以诠释,若是抢侄媳妇,那能够逃脱得了天下的悠悠众口吗?
谣言可畏,那个女人一直冷冷淡淡,对什么都不甚在意,仿若这尘世间,没有能够让她展露笑颜的东西,爱上她,是幸还是不幸?
王爷明明已经对她有了遐想,却没有进一步采取行动……
罢了,罢了,旁人的事情,还是少管为妙……
天雷离去后,宁王还坐着不动,一夜没睡,心神开始恍惚起来,他终究还是站了起来。
离开了大厅,他在院子内徘徊,最终还是踏进了当日关押凤卿的小院。
院子内悄然无息,屋内却传出有声响,他心头不由浮现淡淡的喜悦,忙大步跨入,抬眸迎上了一双错愕的娃娃脸,不由愣住。
声音也冷凝了三分,“你怎么在这里?”
语气中含着浓浓的不悦,脸色也阴沉下来。
正在整理房间的人也不由被吓了一跳,双眸多了几许哀怨,“泗,你难道这辈子都不打算原谅我了吗?”
“本王从来没有学会原谅要怎样做?”
薄薄的唇掀起一丝嘲讽,宁王走到窗边,打开窗子,屋内有一股味道,他所不喜欢的味道。
☆、移情别恋
凤卿的房内多了一个人,她原来的味道都被驱散了,还混合了他所厌恶的人的气息,这令他心情越发郁结。
“我以为你已经原谅我了。”
容蓉语气凄婉,脸上是浓浓的失落,去阡陌城通报大军赶往京城,她被委以重任,担当分量超重的信使,以为眼前这个邪魅的男人终于原谅了自己。赶往京城回来后,就直接不顾疲惫,匆忙赶来。
冷遇,依旧伴随着自己,难道一次偶然的出轨,就注定这辈子翻不了身吗?出轨,也是寂寞,也是想要吸引他的重视。
没有一个女人愿意等到三十岁还在苦候着一份飘渺无望的爱情,唯独自己,始终还牵绊着,放不下这份无望的奢求。
喉咙中有一股干涩,她还是忍不住解释,“这居所只有这一处女眷住的地方,所以管家让我来的。”
“不是还有下人房吗?”
宁王依旧冷淡,双眸波澜不惊。
两滴清泪盈盈欲坠,容蓉低低地啜泣道,“我明白了。”
眼前就算真的被他勒令名为下人,但还是没有住过下人房,所以她当听了管家的言辞,便也进了这院落。
没料到,遭到更多冷嘲热讽。
“这园子,是不是有人住过?”
她进来时,房内淡淡的熏香味还未散去,还有折叠好的女人穿过的绸袍,锦衣,一把上好的古琴。房内干净清爽,布置得简洁大方,看得出来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而宁王,他可是从来不会对女人下心思,此刻,他犀利的目光令人琢磨不透,但是有一点可以看得出,他对自己侵入这个地盘,是极为不悦。
“这不像是你所该管的?”
宁王冷笑,声音越发冰凉,“不错,是有人住过,虽然她现在不在,这个房间,本王也不希望有闲杂人等动了这房内的东西,你可以出去了,以后若是再犯,本王就再也不会好心收容你了。”
容蓉发现心如刀割,绞成一团,生疼,绝情如他,挽回一个无动于衷的男人,或许那个男人心头还有了别的女人的影子,她再下多少苦工,再忍受多少,还会有用吗?
等待一个没有希望的源头,心就结成一团,她踉跄着出去,不敢再多问,怕心头再添加几道伤疤。
容蓉出去后,打开的窗口,风丝丝缕缕涌进,房内空气流畅了不少,宁王深吸了一口气,关闭了窗户,坐上了床头。
怔然良久,躺了进去,揉了揉发酸的右额,盖上锦被,闭上眼睛,那个清冷淡定的影子仿若就在眼前,他下意识伸手往旁边一搂,蓦然睁开前,双手依旧空空如也。
心头怅然若失,原来这仅是一个飘渺的幻象罢了。
重新躺下,闻着锦被中还有淡淡的馨香,他心神定了定,渐渐步入了梦乡。
是有点累了,梦中,那抹从容淡定的纤细又清晰地出现在他眼前。
他极力伸手去抓,费尽力气,却抓不到,发现她离得越来越远,渐渐奔入了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
他呐喊,疯狂地爆吼,“给本王回来。”
☆、瑾王的体贴
那个男人的身影映入了自己的眼帘,是一个绢狂邪魅的男子,跟自己一模一样,那个男人却笑得很开心,灿烂,那笑容发自真心,整个人容光焕发。
那个男人搂着凤卿,而凤卿冲着他娇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