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侠客行-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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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为自己的军队准备尽可能多的武器,尽可能精良的武器。
出乎他意料的是,许德拉并没有放弃或者逃跑地意思,它张开了大嘴。里边还是满口地好牙。九九归一大法不只让它拥有强悍的身体,同时还让它拥有无与伦比的恢复速度。它抖了抖身子,满不在乎地蜿蜒着尾巴又朝着朱英雄游了过来。
朱英雄拍了拍脑袋,表示头疼,最烦的就是这种像牛皮糖一样的货了。他朝着扑过来的许德拉当头就是一劈,倚天剑所碰之处无不血肉飞溅,许德拉的整个大头碎裂成两半,白花花的脑浆暴露在水中,复杂地头颅结构清晰可见。
这回完了吧,朱英雄松了口气,许德拉的脖子上又猛地扑过来一个脑袋,咬住了倚天剑的横面,朱英雄“砰砰”几拳,打掉了它的牙齿,这才抽回了倚天剑。
而许德拉又趁机躲开了,现在它有俩个头了。刚才被劈成那副惨样的脑袋居然还是安然无恙朝着朱英雄咬牙裂齿。
“臣屡战屡败,屡败屡战。”这句话正是许德拉的人生格言。
许德拉的四只大眼和朱英雄对着小眼,琢磨着朱英雄对自己无可奈何,许德拉越发嚣张了。游着身体居然安安稳稳地盘踞在了箱子上,大有你奈我何的泼皮气质。
魔兽耍无赖,谁也扛不住。
朱英雄却不死心,猛地扑了过去,躲过了许德拉劈过来地蛇尾,一剑横砍过去,许德拉的尾巴掀起一团血液,但许德拉却依然动也不动,不到一眨眼的功夫,它又长出了一条尾巴。先前那条尾巴却在水中游动着。带着喷涌的鲜血,好似喷着红色墨汁地墨鱼在旋回。
“你杀不死我。”许德拉突然开口说话了。嗡嗡的声音吓了朱英雄一跳。
“你会说话,装什么哑巴啊?早说不就得了。害得俺闷声闷气打了半天架。”听着声音从许德拉的口中传出,朱英雄游到了它身前,希望能通过和平方式解决这个问题。
许德拉骄傲地昂起头,“在没有证明你的实力之前,你没有和我说话的资格。我也没有和你说话的兴趣。”
朱英雄又是一脚踢出,许德拉堪堪避过,吐着蛇信怒视着朱英雄,显然它认为当自己采取和平姿态时,这个人类还在继续挑衅,太不知好歹了。
“就你那实力,不该如此嚣张。”朱英雄最看不惯别人在他面前装B了,一发现这种现象,就应该将对方打回原型。
许德拉大怒,突然暴涨出九个脑袋,四面八方将朱英雄团团包围,它的脖子是如此的长,以至于朱英雄不可能用倚天剑同时砍断它的九个头。
而许德拉的九个头如果不是同时掉下,它根本死不了。
九个血盆大口加九口好牙九根蛇信齐齐向朱英雄袭来,九口毒液同时喷出,看来许德拉是打算一击制敌了。九九归一之后,还有九九还原,这正是许德拉出奇不备地制敌妙招。
它开口说话本就没有安好心,只是想诱使朱英雄走近,然后使出这阴招。
朱英雄也没有安好心,难道说话可以解决一切吗?手底下见真章吧。他凑近许德拉,只是看准了它的七寸。
许德拉地七寸部位自然不只是七寸,只怕是七米,但那里同样是它的致命部位。
朱英雄拼着被毒液腐蚀,一剑刺出,许德拉地脖子上鲜血绽放,它在一瞬间如同失去了生命一般,惨痛的神经感觉让它的脸完全扭曲变形了,“你……你怎么知道那里?”
朱英雄冷笑一声,对着垂死的对手发泄得意是愚蠢的。
看来泽东大陆并没有打蛇打七寸这句话啊。
其实许德拉的这个弱点并不能真的算弱点。第一,泽东大陆没有谁知道许德拉和所有的蛇一样,七寸部位是它们最脆弱的地方。第二,泽东大陆没有第二把武器可以如此轻易地刺穿许德拉披满鳞甲的皮肤。第三,泽东大陆更没有第二个朱英雄。
许德拉的尸体萎顿在箱子上,它的灵魂飘飘荡荡地冒出了水面,灵魂是无法在水中停留的,无可抗拒的排斥力量将许德拉的灵魂逼出了水面,尽管它怨毒的眼神一直在盯着朱英雄,但这只换回了朱英雄送别战友般的热情笑脸。
@奇@将许德拉的尸体放进了兼做尸体保鲜作用的空间戒指,朱英雄满足地看着箱子,一番打斗之后,他的脑子清醒了许多,再也没有那种幻觉可以让他迷糊了。
@书@他开始犹豫要不要将这个箱子打开,刚才趁着许德拉在,应该问问它,里边封印的难道真是耐谱图隆?
@网@是耐谱图隆又如何?难道我还怕了你?玛格丽特尚且是不打不相识,说不定耐谱图隆和俺一见投缘,也成了我的小弟,朱英雄乐观地想着,他喜欢凡事都往好的方面想,然后给足了自己任意妄为的信心。
将箱子上所有的浮游生物都抹抹去,箱子露出了它完全的面目,古朴的花纹泛着典雅高贵的气质,在箱子的顶部是一朵绽放的杜鹃花,下边纹着几个古老的文字,细细看去,写的居然是:这个箱子属于最美丽的花魍——潘多拉。
杜鹃花花魁居然叫潘多拉?朱英雄混了,他的手有点颤抖了。潘多拉魔盒的名头在西方世界可是鼎鼎大名,传说世界上所有的疾病,瘟疙,罪恶,黑暗,丑陋,都来自于这个东西。
难道老朱要做打开潘多拉魔盒的人?他真的犹豫了。
去你妈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他印象中的潘多拉魔盒是宙斯交给潘多拉的,泽东大陆的神诋中可没有宙斯这号人物,也许只是名字相同罢了,何必疑神疑鬼?
朱英雄猛地掀开了环扣,箱子居然密封的紧,强大的水压让他打开着实费了点力气,没有想象中的妖气冲天,黑云蔓延,也没有什么异香扑鼻,箱子里边并没有像西方故事里描绘的那样,跑出无边无尽的瘟疫来。
箱子里安安静静地放着一个鼎,一个比螭蚊鼎缩小了不只百倍千倍,但外形却差不多的三足小鼎。
第三卷 侠客行
第285章 潘多拉:花魁的名字
不用说,这果真也是九鼎之一,相比螭蚊鼎,这个鼎就要小太多了。
朱英雄这一刻的震撼也无法用言语说明,九鼎之一的螭蚊鼎落在泽东大陆还可以说是巧合,这又发现一个鼎,用巧合来解释,未免就说不过去了。
他有一种感觉,这九鼎都在泽东大陆,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泽东大陆,他猜想可能是中国古代的大神为了让九鼎封印的上古大妖永远不能回到神州作乱,而将九鼎丢到了这里。
也有可能是某位强人拐了九鼎来到泽东大陆,作为封印的神器,在这里遇神封神。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是朱英雄应该去关心的。他只需要去了解下,这个是什么鼎,封印的到底是不是耐谱图隆。
鼎的外形和螭蚊鼎完全一样,只是大小不同而已。但这种神器,是不能用大小来区分级别的,朱英雄细细看来,鼎盖上是和螭蚊鼎一样的祥云纹路,青褐色的质地在蓝色的湖水中显得格外神圣,散发出的是那煌煌霸气,让人忍不住起了膜拜之心,从侧面看去,鼎壁上刻的是一只大乌龟。
怎么会是乌龟?朱英雄摸了摸脑袋,龙生九子里没有乌龟啊?旋即明白过来,这不是乌龟,这是霸下。只是朱英雄以前见过的霸下雕像都是背着石碑的,这霸下。鼎上刻的神兽却是没有背着石碑的。传说霸下的上古时期常驮着三山五岳在江河湖海里兴风作浪,大禹治水时收服了它,推山倒海,排水挖沟,为大禹治水做出了重大贡献。
朱英雄觉得霸下是九子里最倒霉又最讲究的,它最后还是得不到大禹的信任,因为它涂炭生灵的前科。大禹弄来了顶天立地的石碑压了它不知多少年,现在又老老实实地帮大禹镇压那些上古大妖……比起大禹来,朱英雄更佩服这位纯爷们。
“霸兄,出来一叙吧。”朱英雄用近乎谄媚地语气对着霸下鼎说着,而且还拱了拱手。这是他在泽东大陆最丢人的表现了。
没办法,他面对的是龙子,可不是泽东大陆那些随随便便就可以被夺走神格的神诋。龙子会怕易筋经?笑话。用吸星大法去对付霸下?用独孤九剑去抗霸下的龙力?
所以朱英雄还是决定老实点,给霸下个面子,希望这条老龙能明白你敬我一分,我还你一尺的道理。
只可惜霸下不明白,朱英雄一番做作后,这位老大一点反应也没有。
朱英雄原本也不会傻乎乎地对着一个鼎来这一套,只是他曾经见过金翅鸟和螭蚊对话,知道这龙子是俯身在鼎上的,所以才会格外恭敬。
可是霸下没有反应,这让朱英雄觉得它是给脸不要脸,伸手就去拧那鼎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以他地元力居然无法让这鼎盖挪动分毫。
这就郁闷了,朱英雄费了大劲,灭掉了九头蛇许德拉,结果传说中的百宝箱里边就是霸下鼎。最气人的是,这箱子还被取名为潘多拉的魔盒,着实让朱英雄担惊受怕了一番,生怕自己的行为带来不可挽回灾难。
转念一想,既然是霸下鼎。里边封印的是上古大妖,如果真的打开了,效果倒是和西方传说中的潘多拉魔盒一个性质,只是比那潘多拉魔盒更直接。这些老妖怪一出,直接毁天灭地了,什么瘟疫,罪恶的玩意根本用不上了。
所以朱英雄还是很庆幸自己刚才地力气没有生效,否则让他去对付那些被封印了不知多少年的老妖怪,心里可真打突突的很。
霸下不给面子,朱英雄也就不把这龙子当回事了,一脚将霸下鼎踢了出来,念叨着:“真不讲礼貌,难怪大禹这么使劲对付你。”真是说翻脸就翻脸。朱英雄脸色变得可不是一般的快。
只是后果非常严重的是,原来霸下鼎下边压着一块和岩石上一样符号的铁板。铁板成八方,暗喻八方六合之意。这些离卦一样的符号刻在岩石上。朱英雄只当是魔法符录和八卦卦象的巧合,但是单独刻在这块铁板上,朱英雄已经可以肯定这就是八卦中地离卦。
离为火卦像,霸下退水,这两种和水完全相斥的东西同时出现在湖底,只能说明这两样东西都是为了镇压一个水属性!
耐谱图隆,水元素之王,这个名字已经呼之欲出了。
霸下鼎被朱英雄一脚踢开,连带着这块铁板也被掀开,朱英雄傻傻地看着,等待着耐谱图隆的出现。
雪,天地间最纯洁的象征,朱英雄不是没有见过雪,但他绝对没有在水里见过下雪。一片片地雪花从亮闪闪的湖水中降下,一片片地飘落.所有的水似乎都变成了空气一般,朱英雄明明看到身边充满着淡蓝色的湖水,可是他却感觉不到一丝水的阻力,似乎这里完全成为了一个真空世界,这些水不过是幻影罢了。
能证明他还身处在湖底的只有那飘荡的水草,还有他口中吐出的一个个气泡。
“谢谢你。”一个如水般柔顺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却带着无尽的怨毒,似乎朱英雄就是她刻骨铭心地仇人。
朱英雄左右张望着,不见人影,“耐谱图隆!现身吧。”水元素之王,已经被他放了出来,现在是战斗的时候了。
女声不再响起,朱英雄身边地湖水却开始搅动,一个漩涡以箱子底部为中心形成了,一瞬间就漫过了朱英雄的位置,整个湖底都笼罩在了漩涡之中,看着水中被漩涡卷起地游鱼,朱英雄发现这些湖水似乎要尽数被那箱子吸进去了一般。
“耐谱图隆……好难听的名字。我还以为没有人记得这个名字了。”女声再度响起,她的每一个音节都让湖水在颤抖,她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