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龙仙尊-第45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230卷 第1834节:最后一关 (11)
而头晕目眩的两名当事者,也是满心的不敢与费解,即便是想破了脑袋也不明白,凭他们两个修为已然达到了灵凝初期的三重教徒,竟然连一个新人都收拾不了。
可那充满不甘的抱怨刚刚喊出个开头,这二人便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我想问问,现在我算不算是挑战成功了?”
不知何时,展飞鸿的身影闪到了他们身后,此时此刻正紧紧揪住他们的头发,幽声问道。
“小杂碎,你不要欺人太甚——”
听到展飞鸿的声音,其中一名血魔教徒立刻疯狂地叫喊了起来。
然而那嘶喊之声仅仅到了一半,便嘎然而止,取而代之的乃是一声重重地锤击之音。
随着这一声闷响,那血魔教徒的额头上顿时多出了一块淤血痕迹,墙壁上也随之留下了一片血色。
“我再问一遍,我到底挑战成功没有?”
嘴角仍旧挂着那微微地笑意,展飞鸿淡淡地问道。
“臭小子,你敢伤我们?!你知不知道,我们的背后,有一位六重侍长——”
经过刚才那一磕,之前叫嚣的血魔教徒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而见到自己同伴受害的另外一名血魔教徒,则一脸狰狞地爆出了给他撑腰的人物。
只可惜,他这句话也没能成功地交代清楚,便在墙壁上留下了一滩血渍。
“我告诉你们,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缓缓地叹了口气,展飞鸿将这两个乖乖闭嘴的家伙揪到了与自己视线平行的位置,目光接连扫过。
“其实有一件事,我刚才没有说清楚,制造出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在下不才,也是略窥门径。如果你们敢再跟我废半句话,我不介意叫你们尝一尝,我的手艺!”
眼中蒙上了模拟出来的血腥之色,他舔了舔嘴角,极为清晰地说道。
这些话语犹如烙印一般深深地印在了两位三重血魔教徒的耳中,尝受过展飞鸿的残酷手段,他们不禁打了个激灵,硬是将屈辱的心态给缩了回去。
看到这二人拼命地点动脑袋,展飞鸿的表情之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地满意之色。
“看来,你们还听得懂人话。”
松开揪住头发的双手,他站起身来,继续问道:“既然我挑战成功,是不是这屋子里的规矩,就该归我管了?”
听到展飞鸿的话,那低着脑袋不断点头的两名血魔教徒脸色蒙上了一层不甘之色,但事已至此,他们只得选择屈服。
眼瞅着他们仍旧没有做出任何反驳的举动,展飞鸿随口说道:“归我管了是吧,那你们就去那墙角先蹲几个时辰再说。”
他这话只说得那两名血魔教徒顿时脸色大变,恨不得立刻跳起来和他拼死拼活。
终归两人乃是这住所当中资辈最高的三重教徒,又在这个屋子当中作威作福了很久,如今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显然是丢人现眼至极。
第230卷 第1835节:最后一关 (12)
“怎么,不愿意?”
察觉到两人的迟疑模样,展飞鸿嘴角一翘,问道:“怎么,你们也是犟种,非得叫我活动活动筋骨,才肯听话?”
这话俨然又是当初他们对展飞鸿说过的,现在听入耳中,犹如火辣辣地被抽上一个耳光。
并且,他们已然见识过对方的厉害,自然不可能像展飞鸿之后那样,做出任何反抗的举动。
眼看那一双手就要再次抓向自己的头发,两名血魔教徒连滚带爬地来到了墙角,“扑通”便跪倒在地。
直到那二人的身影矮了下去,展飞鸿才将目光收了回来,转向其他围观人群。
“你们都瞧见了吧,这可是他们主动下跪的,我既没有动手,也没有出言逼迫他们,对不对啊?”
耸了耸肩膀,他的视线逐一走过在场每一名血魔教众的脸庞,笑着说道。
“对,对对,都是他们咎由自取,主动下跪拆毁错误!”
纷纷躲避开了展飞鸿的视线,那些围观的群众们强挤出笑容,附和道。
展飞鸿满意地点了点头,伸手朝自己放置下来的床位牌号摸去。
然而伸到一半,他忽地顿住了动作,皱眉朝旁边的教徒们问道:“你们知不知道,我应该睡在哪儿?”
那些教徒只听得一愣,然后便陪笑着朝那众多床铺当中,最为奢华的一座指去。
“这……不是我的床位吧?”装出有些惊讶的表情,展飞鸿继续问道。
“这本是那位王教兄的床位,不过我想,他应该很愿意让给您的。”
察觉到展飞鸿带有质问的目光,那被盯住的血魔教徒心口一缩,随机应变地答道。
“王教兄是谁?”展飞鸿又问道。
那教徒伸手朝跪在角落的两名三重教徒指了指。
顺着对方的指示,展飞鸿暗自一笑,随即扬起双手向那王教兄走了过去,故作客气道:“这怎么好意思呢,小弟初来乍到,就劳烦教兄如此盛情,连自己的床铺都让位于我,真是愧不敢当啊!”
第四百零四章目标
稍稍地伸了一个懒腰,展飞鸿躺在那已然收拾好的舒适床铺上,默默琢磨着住所当中众位血魔教徒告知他的种种事项。
而那王兄和另外一名三重教徒,依旧跪在角落,不敢站起身来。
至于之前曾经被两名教徒整治过的那些新人,则一脸羡慕地观望着他,俨然把他当成了领袖般得存在。
毕竟都是一波测试里走出来的新教徒,自然而然看上去就要比这些老教徒们亲上几分,再加上展飞鸿一开始便为他们出上一口恶气,哪里还有什么怀疑的念头,恨不得依仗着对方一直混迹下去,直到脱离这个通铺住所为止。
“看来这血魔天狼教,也不是随随便便能够来去自如的……”
眼中闪过一抹无奈之色,展飞鸿原本以为,自己只要能够成功进入这血魔天狼教的大门,便可以随便在其中寻找狼奴的所在之处。
第230卷 第1836节:最后一关 (13)
但等到他听过了那些人的解释,这才明白,在这血魔天狼总教当中,是不能随便越阶级乱闯的。
像他们这种一重到三重阶级的教徒,除非是全教大典,否则平日里接触到的最高阶级,也就是六重魔侍长了。
这还得是派遣来极为特殊的任务之时,才有机会见上一面。
事实上当初跟他一同前来的那位血魔侍长,也因为展飞鸿身上充满了各种疑问,所以才一直监视到了住所之处,方才抽身。要不然按照正常的形式,带他接收各种牌号的,最多也就是一名刚刚脱离通铺住所的四重侍徒,连监督测试的其他那些五重侍从都不会出现的。
当然,对于展飞鸿来讲,谁送自己并不要紧,要紧的是,自己何时才有机会去寻找狼奴。
按照他的估量,一名灵凝后期的修行者,乃是六重侍长的身份。那么作为天狼圣女的贴身“丫鬟”,同样是灵凝后期的狼奴,最起码也得达到七重魔仆的水准,甚至更高的地位。
而她所住的地方,自然也不会离天狼圣女苏传芳很远,要知道苏传芳的身份,那居住之所乃是整个血魔天狼总教最为核心之处,绝不是展飞鸿现在这个一重教徒的地位,能够接近的。
“真是麻烦。”
表情中蒙上一层郁郁之色,展飞鸿有些不耐烦地叹了口气。
若不是害怕被血魔天狼教中,魔主境界以上的大人物察觉到,他早就施展出缩地之术,直接将这血魔天狼总教的所有地方转个遍了。
这倒不是他过于谨慎,实在是由于这血魔总教当中,所有教众施展的都是血魔大法,突然冒出来一阵土系的灵波,犹如鹤立鸡群,就算那些大能不去特意捕捉,也可以轻而易举地察觉到这异样存在。
所以展飞鸿才会如此大费周章地乔装打扮,不惜叫他一个灵丹期的大修行者,委屈成一个小小的一重教徒。
也正是因为如此,直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被真正的大人物盯上。
“想要成功走入血魔天狼教的核心地带,便只有尽快地将自己阶级提升到四重这唯一的办法……”
叹过气后,他不得不重新摆正心态,再度盘算起来。
但若想要从一重教徒,一举晋升到四重侍徒,可不是一件说说便能够做到的事情。
除非对教派做出极大的贡献,否则凭借那些一重教徒所分配的任务,最起码要积累到完成近百个,才勉强能够晋升一级。
当然,作为一重教徒,这些分配下来的任务,难度也可以称得上是轻而易举,甚至连清理灰尘,打扫大殿都算在之内。而其中最为困难的,顶多也就是去剿灭一个不听话的邪魔小教,或者旁门散户罢了。
然而这种任务,往往有着阶级更高的血魔教众所率领,并且人数也会达到数十之多,算是联合完成的大任务。
第230卷 第1837节:最后一关 (14)
展飞鸿就这样默默研究了许久,许多次都准备放大胆子,待等接任务之时去主动提出跨级接取任务的要求,借此来加快晋级的速度。
但他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毕竟这样太过招摇,万一被血魔天狼教的高层注意到,带来的麻烦可要比收获更多。
“既然在质量上不能提高,那只有加快完成任务的速度!”
想来想去,展飞鸿将目标定在了速度上面,如果有可能的话,他甚至希望同时接上七八个一重教徒的任务来做,这样也可以尽快地提升到二重阶级。
“你们两个,起来吧。”
眼看天色已经渐黑,展飞鸿跟随着住所内众人过了半天的教中生活,总算停止了那两名三重教徒的惩罚。
“那个……”
听到展飞鸿的松口,那两人连忙站起身来,其实对于他们这种灵凝初期的修行者来讲,哪怕跪上十天半个月也不会有什么吃不消的,纯粹是脸上挂不住而已。
掸了掸膝盖上的尘土,他们不由得低着头望向了展飞鸿,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恨意。
不过,下一刻两人的表情便恢复了正常,装出一副怯怕的模样问道:“我们现在能不能,能不能去找些饭菜来填填肚子?”
“尽管去便是,我身为一名后辈晚生,新入教的教徒,哪有资格管二位前辈啊?”
展飞鸿瞄了一眼这两个家伙,淡淡地笑道。
他何尝不知,这二人身为灵凝初期的修行者,便是半个月不吃食物都犹如常人一般,找这个借口纯是为了去搬救兵而已。
但就算搬来他们之前曾经提到过那六重阶级的人物,对于展飞鸿来讲,仍旧是个虾兵蟹将。
所以展飞鸿连想都没想就放过了这两个人,却没有预料到,他们带回来得麻烦,和自己的猜测完全不同。
“宇文侍长大人,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半个时辰之后,一座侍长居住的房间当中,你两名血魔教徒跪在地上,委屈地喊道。
“怎么,你们又捅什么天大的篓子了,需要找到本侍长这里来?”
只见他们的对面坐着一位身穿血袍的中年男子,一头长发早就被血魔大法所同化,同样呈现出血腥之色,甚至连眉毛胡须都同出一辙。
“侍长大人,这回的确不是我们的错,实在是那个刚刚入门的一重小子,无法无天了!”
听到宇文侍长的质问,那两名血魔教徒满脸悲怆地说道。
“一重教徒?”
微微地顿了一下声音,那宇文侍长表情当中便多了一份恍然之色,随即冷笑着问道:“你们是不是又欺负新入教的晚辈了,真是屡教不改!”
这番话只说得两人脸色顿时尴尬了不少,随即低着头解释道:“侍长大人,您也知道,那些新入教的一重教徒,个个都是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