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之子-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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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确定,邦德应该使用真名,因为苏凯可能在家里和某个人说起过她80 年代中期认识他。另外,已故的帕斯夸勒·坦普斯塔的未亡人(托尼曾经说过,在这个家族里,她被人叫做“少年新娘”,)很可能曾经把她和他的合影拿给别人看过。经历了可怕的危险后,在一起度休整假期的时候,他们拍了很多照片,在那场危险中,他从监禁中把他的女管家阿梅和M 的私人助理莫尼彭尼救了出来。
他们确定,邦德必须在乔治敦大学教过一段时间的书,讲过一学期计算机课程。托尼就是在那儿和他相识的,而且和他有过一段短期恋情,这是早在她被选到坦普斯塔家族去工作之前的事了。
在她这方面,她应该说在飞往堪萨斯城的班机上,她和从前的情人巧遇了。当她告诉他她正在给坦普斯塔家族干活的时候,他主动地告诉了她:他认识苏凯,而且说他们,用他的话说,“关系密切”。很自然地,托尼就邀请他:如果他到了罗马或托斯卡纳,请顺便看看她。
当两人在夸安提阔躺在床上的时候,邦德开始在他们的故事里填补空白的地方。
“苏凯希望我到意大利找她,”他说。“现在我发现联邦调查局的人要我做同样的事情。为什么?”实际上他只是思考时说出声了,但是托尼·尼库莱提却跟他交谈起来。
“艾迪,他干的事情主要都是为联邦调查局的特别行动和研究部干的,”
她告诉他说。“自从那个可怕的BD299 空难以后,他就有了他自己的计划。
总之,几乎在任何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他就知道你代表你的组织要来了。
联邦调查局反情报部保存着你的一份档案,我猜想里面记录着你和苏凯交往的详情。他很可能会告诉你他为什么让你到这个别墅去,但是,我几乎可以百分之百地肯定,艾迪是把这宗案子当做掩护猎人接近猎物的假马的,他把你和其他专家分开了。你必须明白,他在怀疑坦普斯塔是299 空难的幕后指使者。这是他们的风格。”
“那么你有没有这方面的证据?”
“我只知道他们在布赖德波雷航空公司有巨额投资,哈利·布赖德波雷发觉很难从公司收回红利了。”
他沉思着。对坦普斯塔家的人来说,搞出这样一件冷酷、残忍无情的的恐怖主义活动,在某种意义上就是为了泄私愤,结果反倒害了自己。“如果他们确实策划了这件事,那是为什么目的呢?他们不会不知道像这样大规模的空难肯定会减少他们从投资中收回利润的机会的。现在布赖德波雷的处境一定极其窘迫。遇到这样的事件,他很可能要破产了。”
“我不认为这是他们干的,但是,他们参与了,而且那些人更感兴趣的是对暴力事件的偿还。”
“你主要是指什么人呢?”
“我要让艾迪告诉你。事实上,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告诉你,特别是如果他打算派你进入坦普斯塔的老巢的话。他可能会认为你应该到寒冷的地方去,可以这样说吧。”
“寒冷的地方,”他喃喃地说道,她微笑着,探过身来,吻了他一下,然后悄悄用耳语说:“你已经猜到了。”
邦德总算来到餐厅了,艾迪一直耐心地坐在那儿等他。“你们俩一定处得非常好,”他的嘴和眼睛都流露出嘲讽。“老兄,我不是责备你,但是我们一整天,或者说,一整夜都没有……”
“抓紧时间编造一段传奇吧。”
“当然了。”拉勃几乎是缺乏自信的。“那么,你拿来了什么?”
邦德告诉了他,但是,这位联邦调查局的人耸了耸他那公牛一样的肩头,低下头。这种身体语言说明一个男人要采取攻势了。它的意思就是:别想征服我。“我们能够安排这一切。最好拿一张你的照片来,并且在电脑上做些魔术。那些鬼东西可能要核查你们两人几年的活动,我们要把这些东西插到某个地方去。大学的记录就像一块糕点。可以肯定或是露伊齐,或是安吉罗都会派人去查你的。但愿他们现在还没去查。我的意思是说,从你遇到苏凯的那时候起。那些家伙打算搜罗所有的基本事实,他们精明得就像一群猴子。”
他勾画出他们需要用来维持一场骗局的所有文件,这时邦德提出了急于了解的问题。“托尼不会和我谈这个的,但是我想知道一些情况。”
“真的吗?你想知道什么情况?”
“我只是对你有一种感觉,艾迪。我感觉你是为了一种特殊目的对这场空难进行调查的。”
“哦,是吗?什么目的?”
“把我卷进去。”
拉勃咕哝着。
“苏凯要我和她一起去意大利。后来她被暗杀了,你就来了,而且建议我到这个地方来。到后来我才明白,这次旅行就是为了和你的渗透特工见面。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这样急切地要把我和坦普斯塔兄弟装到一个罐子里。你能告诉我吗?”
拉勃抬起一只手,漫不经心地又要了些咖啡。“没错,我会告诉你,但是我一直认为你自己能够独立干好这件事。为什么不试试呢,詹姆斯?”
“你不喜欢英国人,另外,你已经很巧妙地把我控制了。当所有的事情都定下来,我就要去意大利,开始这次旅游之前,我应该从我在伦敦的上司,而不是从你这儿得到指示。明白吗?”
“他已经知道我们让你去了。”
“噢?”
“昨天我和他谈了很长时间。妈的,你八成知道我和他谈了。詹姆斯,你最好相信,通常我会保护我的部下的。如果不是从你的老板那儿得到批准,我不会让你到那些社会渣滓中间去的。明白吗?”
邦德点了点头。“很好。那么,你到杜勒斯机场是因为你知道我就要来了吗?你还知道我是苏凯·坦普斯塔的老朋友吗?”
“没错,我知道。从一开始,我就担心比萨公主会和你耍什么诡计。甚至当他们在那辆汽车里把她变成一块夹肉面包的时候,我还在想,你可能被卷进去了。”
他停顿了一下,喘了口气,邦德疑心他是想镇静一下。当他再说话的时候,那声音几乎变成了耳语。这是个古老的花招,它想办法让听的人努力听他说话,而又保证这信息能清楚地被人听到。“关于这件事,我们都是小小的偏执狂,”他开始说。“我指的是坦普斯塔家族的生意。如果他们只是在他们自己的国家干这些事情,我才不在乎呢。在那儿他们愿意惹什么乱子就惹什么乱子。但是,一旦他们在这里举起了旗子,好了,那可是另一场别开生面的球赛了。现在他们正在开进来。他们还是个非常富于经验的组织,而且,从长远看,他们还要把那五大家族,比如,特丽沙修女院长,教皇约翰·保
罗和所有圣徒都卷到里面来。”
“那么,你为什么要让我在这狮子坑中扮演但以理的角色呢?”
“我不知道为什么死去的比萨公主需要你。我打算把你当做一个诱饵,你可能已经想到这点了。”
“我感觉到苏凯在利用我。”
“难道我不是也在这样做吗?”
“我认为这就是使我担忧的真正原因。你让我到这儿来有某种目的。她让我到这儿来是为了别的目的。我现在琢磨,这两条线会不会交叉。”
“哦,我也是这样想的,因为那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危险。詹姆斯,让我告诉你吧:托尼·尼库莱提不仅给我们提供信息,她还为我们干着另一件事。”
他伸开五指梳理着他的短而卷曲的黑发。“你看,这就是这个交易。坦普斯塔家族正打算在美国收买某些非常巨大的公司。我们希望他们干,而且希望他们失败。我们可以和意大利当局做笔交易——这没问题。但是,如果我们这样做,事情就会半途而废。”
“我怀疑,如果我们在这里把露伊齐和他的几个喽罗抓了,而安吉罗也在罗马或托斯卡纳被捕了。我们就要花费好多年才能把支离破碎的东西拼凑到一起,把他们带上同一个国家的法庭。托尼试图让他们两个人都到这里来,而且她做得很巧妙。他们以为这是他们自己的主意。或者,至少他们也必须相信这是一条他们可以解决某些问题的路子。他们在美国已经卷入了一个巨大纠纷。我希望你能够协助她把他们两个人引到这里来。他们都是些狡猾的杂种。这次露伊齐来,下次安吉罗来,总是这样。”
“那个大问题是什么?你刚才怎么说的,他们在这儿有什么巨大的纠纷?”
“我不知道你打算不打算听。”
“我试试吧。”
“他们和一个双头怪物勾搭在一起了。”
“COLD。”
拉勃几乎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你怎么知道COLD?”
“这不算回事儿。我只是偶尔听到了这个名字。我猜它是缩写词。”
“对。COLD 的意思就是末日的孩子们。”
“这和那些疯狂的宗教组织很相似。”
“在某方面很像。在另一方面它又不像。在某些方面,它很像你在报纸上已经听到的很多很多的那些私人民兵——他们可不是好玩的。COLD 是一个遍布全国的组织,它的成员都是由于我们打击有组织的犯罪而丢失了生意的那些人。有些人过去是暴徒,有些人是疯子,是危险的疯子,还有些(主要是上层人物)则是高智能的犯罪分子,他们认为自己能医治国家所有的弊病。
他们不具备那种战斗的哲学——人们需要反抗联邦政府来保护自己。这些人相信与罪恶进行斗争的唯一办法就是把罪恶推到政府内部去。”
“我想你已经做到了这件事。”邦德刚说完就感到后悔了。“对不起,艾迪,我不该这样开玩笑。”
“没关系。COLD 的首领都是些精英人物,他们认为这个国家现在几乎成了警察国家。说到底,我怀疑他们中的某些人真的就认为这是唯一的办法。
我来给你讲一个关于他们的故事吧。这故事说明了COLD 是怎么思考问题的。”
毫无疑问,艾迪讲的故事是真实的。故事发生在新泽西州,在那儿,COLD的根基很深。当地的一个教区神甫感觉到他的信徒人数在急剧下降。他是个聪明、虔诚而又圣洁的人,由于到教堂来的信徒人数越来越少,他首先谴责自己和他的各位神甫,但是,不久他发现了真实的原因。挨着教堂有一个停车场,当信徒来做弥撒的时候,他们经常把车停在那儿。在过去的两年里,停车场上常常发生劫持汽车和行凶抢劫的事。神甫找到当地警察局请求帮助。
“没问题,神甫,”警察说。“我们会派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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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有这样的许诺,行凶抢劫和偷车的事还是不断发生。最后,在一次婚礼招待会上,有一位信徒提出建议,这位神甫应该和那边那位朋友谈谈——他是一位特别虔诚的人。
神甫很不情愿地朝这位显然很有势力的人走过去,并向他述说了自己的麻烦。
“神父,您别为这事发愁。我知道这件事了。”
事情解决了。再也没人行凶抢劫了,再也不丢东西了。在这个地区的几个年轻人不见了,有几个在医院里完蛋了,但是教堂周围的犯罪率却奇迹般地下降了。
“这就是,”艾迪·拉勃说道,“老暴徒小胡子皮茨干的事,COLD 的路子也是这样。这个组织中的某些上层人物是虔诚的,甚至是宗教狂。他们认为我们国家正弥漫着犯罪的癌症,而用这些古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