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色年华-青春爱情阴谋-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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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我抬起头诧异地说:“叶子?她怎么知道我住院了?”我脑海里面极力回忆着叶子的形象,但是我不明白她怎么知道那么多事情。
但是理智让我明白了这已经是不重要的问题。
我低下头,平静地说:“没有什么,我不埋怨你,不关你的事情,是我的不自觉招致了一场迟早要来的事情!”
她平静下来了,然后说:“我不知道你现在是否怨恨我,我只是很愧疚,对你而言,我已经是一个不吉利的女人,痞子,我求你原谅我,好吗?”
我马上就忍不住了,我拉住她的手说道:“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怎么这么讨厌啊,你有什么错误了,我,我原谅你什么啊,你说啊!你不要这么一个样子好不好?”
我将手指插进头发之中。
老天,怎么会这样??
她的泪水突然又滑了下来,她一下子就将我拥抱了,嘴里一直不断地说:“痞子,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我宁愿看见你好好的,受伤的是我,是我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有什么错啊?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你啊?他真是没有人性啊!”
我说:“是我的错误,我们一开始就不应该在叶子的酒吧见面,上网的人是不可见面的,不然一定会发生事故。我对不起周可冰,对不起你,对不起爸爸妈妈,我简直连自己都对不起。”她不愿意我说作践自己的话,但是事实毕竟已经摆在眼前了,我们似乎已经没有什么选择。
我低下头说:“我为什么喜欢你呢?林欣,我到现在还发觉我们应该不是爱啊!就是超越朋友的喜欢,但是我对你没有那种欲望,只是企求一个寄托,可是我是这么喜欢这个寄托,所以我沉进去了!”
我的眼眶马上就潮湿了,一种莫名的冲动在心里盘旋回涌,我们之间虽然有七岁的差距,但是彼此的心竟然贴得很紧,我从林欣这里感觉到小时妈妈对我的爱,它们是成熟而又稳妥的。以前算命的说我有恋母情结,是此处不足彼处补的命!
难道?
难道林欣就是我的宿命吗?难道成熟的性与爱就是应该成为摒弃一切美好的理由吗?
我不知道人世间是否真实地存在博爱,但是林欣与周可冰在一块比较,我都是喜欢的,说不出哪一样是真正的爱情,我与她们相处得很快乐。
上帝啊!
你能告诉我,谁是我真正爱的人吗?
一个人能否爱上两个人?我不知道答案,虽然我们在寝室里面经常探讨这个话题,但是终究是作为玩笑一带而过的,现在我遇到了这样的问题。
莫老是能否选择的问题。
我是选择谁的问题。
我看见了爱情道路是如此地让人如同患上心魔,看过一本书叫《爱情是谋杀一个人最好的工具》,现在想来不觉慨叹作者的见识独到。啊,爱情,你是我心上的琼浆、我灵魂上的毒药;
你是我的贫困、也是我的财富;
在我宁静的心上花园里,
烈火烧起,烧遍了园地;
你是这烈火的化身,
还是上天降下的光明?谁能够告诉我答案?
上帝?捷克?我?
莫老吗?也许会吧!他始终没有告诉我爸爸妈妈关于我受伤住院的事情,我知道他了解我的话就不会那样做的,我想谢谢他!
晚上睡觉的时候失眠了,我在一个很久没用的日记本上写到:林欣,我们也许应该结束了,我曾经那么炽烈地喜欢上了你的个性,但是经过岁月的洗礼,我知道那种混合性的情感已经不可以成为我今生的主流,虽然我们曾经在欢乐里度过了愉快的时光,但是我们曾经在一起就是一个错!
一个错误!
我对着黑暗里面的自己说:“泪水啊,我宁愿你在我的梦境里面静静地流,流淌啊!我的感情,应该说自己累了,是的,什么事情终究有结束的时候,我的疲惫的身心在武汉的高温里受尽了煎熬!”
我不希望在背叛周可冰的路上越走越远,虽说与她不一定幸福,我已经没有力气!
对不起,林欣!
第十章 生命边缘最沉重的一抹弧
生命边缘最沉重的一抹弧(1)
1
朱自清说日子里的时光是匆匆的,我感觉到了。
4月25号,莫老打通了我的手机:“你听清楚了,痞子!”
我说:“叔叔,您就说吧,我认真地听呢!”
他说:“前天我们校园里面出了一件大事情,法学系的言是军教授与他爱人离婚了,而且据说一个女人已经极有可能成为言师母!”
我忽然记起了上年在叶子的酒吧里面见到的情景,事情果然发生了,那么这段时间学校里面的风雨将更加大了。
我的脑海里面瞬时间是一片空白,这么快啊!
莫老说:“我准备做校园里面第二件大事情,而且是大得很,你听清楚了:我要与肖呓语在一块了!”
我猛地大喘了一口气,差点倒不上来,我急急地说:“莫老,莫老,你说的是真的吗?你,你,你再说一遍吧!”
“我要与肖呓语在一块了。”
电话里传来的是他坚定的声音。
我拿着手机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面,莫老竟然就要与肖呓语在一块了,竟然……我不知不觉地感叹:时光飞逝啊!
“怎么样?为叔叔送行吧,我已经决定了,五一飞北京!明晚醉乡楼见!带上周可冰!”
关上电话,我迷茫了好一阵。
莫老就要与肖呓语去北京了,他最终战胜了自己与世俗,他接受了Luck老总的邀请,顺利出任北京分部的总裁,全权负责营销事宜。他们最终在一块了,我呢?莫老,你要让我一个人孤军奋战啊?
前不久还怀疑莫老的爱,现在就听见了这样的消息,真是世事弄人啊!
爱情是什么?
事业是什么?
世俗是什么?
莫老说校方已经处理好我的问题了,我不用担心,就好好地读书吧。
一声叹息,我似乎就要流泪,人啊,有时候就说不清楚,所以说,灵长类动物是世界上最难以驾御自己的生命群落。
在众多的因素里面,莫老最后选择了与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虽然他们之间的年龄是悬殊的,但是他们的心是没有距离的。在天涯海角之间,只要有了真正的爱,在我们这个时代,一切都不是问题。
而且我听说咖喱要与小灵回老家工作,他们那样就可以结结实实在一起了。他说,看来这个世界只有老婆对自己好啊。
我对咖喱说:“你现在终于可以与小灵回家了,算是圆了她一个梦,以前你就说她爸爸对你比较满意,现在应该可以直接做上门女婿了。”他说:“你知道吗痞子,我现在突然之间很累,我经历的事情似乎没有你多,但是就已经喘不过气了。所以……”
“什么?”我问。
他拍着我的肩膀说:“所以我们都应该清醒了,自己的女朋友才是最需要珍惜的,而外界的浮华与幻觉都是过眼云烟,珍重啊!”我试探性地问:“怎么了,已经定了?以后非小灵不娶?”
他点点头。
听他说后,我感觉内心空空的,有被掏去了心肺的感觉。
郁金香开啊开,在我的梦幻般的回忆里,在世俗的人们不理解的眼光里,在我们的心坎上面,虽然已经寸草不生。
看见了郁金香,就看见了希望。
我要追求什么?自由?也许吧,我应该做另一个莫老吗?不知道!我记得莫老在我刚入学的时候就说:“你这孩子,就是天生的多情,知道吗?看人看哪里?答案就是心灵的窗户——眼睛!你的眼睛里面透着风尘一样的迷离与困惑,但是又夹杂着勇敢与冒险!”
我说:“叔叔,你吓唬我的吧!?”
他叹了一口气,之后说:“以后慢慢看吧!”
以后的事情就一节一节地发生了,让我没有一丝准备。
唉——
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很久以前就听于小蒙要给我说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我就一直很期盼,没有想到,她今晚就要说了。
今天晚上八点半的时候突然停电了,据说是学校进行线路调整。
我们南区这边的宿舍里面闹翻了天,有人在打电脑游戏,有人因为打印Word没有保存而在大声地骂娘。
我知道办公室里面一定有人在值班,这下糟糕了,黑灯瞎火的。
赶过去的时候,果然见于小蒙和几个部长都在。
我说:“回去吧,今晚九点的会不开了,周末照样开,老时间,老地点!”
于是大家就在黑暗里面往外撤离,我刚要锁上门的时候,一个声音传过来:“你要将我锁在屋里面啊?”
一听,于小蒙!
我赶紧说:“姑奶奶,你有病啊?你不走准备赖在这里睡觉啊?”
谁知道她说:“我想与主任聊聊天啊,不行啊?你怎么样了,伤好了没有啊?”
生命边缘最沉重的一抹弧(2)
我叹了一口气说:“没有什么,都愈合了。你想说什么啊?”
关上门!她说!
我紧张了一下:干什么?
我难道强奸了你不成?她说。
我过去将门掩上,说:“说吧,什么事情,跟见不得人似的!”
她来劲了:“就是见不得人啊,你不要奇怪!”
我说:聊什么?
感情!
她毫不犹豫地说。
我注视着她,现在已经可以习惯黑暗里的事情了,对于她平静而白嫩的脸,我已经可以看得清楚了。我说:“小蒙,现在我最烦感情,你一说这个词语我脑袋就大了,膨胀得要命啊,咱不说这个好不?”
我不习惯在黑暗里面与一个女性讨论感情的话题。
你啊!
我说,有毛病啊?
说完这一句,我用食指点了她的额头一下,没有想到点在了眼睛上面,我一惊,发觉自己的手指是凉凉的。
啊!
于小蒙流泪水了,我猛地吓了一跳。
我没有带纸巾,就用手掌给她擦着泪水,一边说:“小蒙,你怎么了?你可以说吗?”我过去与她坐到了一块。
她竟然笑了,一边笑着一边流泪说:“没有什么,我这样习惯了。来到武汉,仍旧不能摆脱过去的阴影,我现在已经习惯了,知道吗?因为感情,我的习惯已经是一种变相的冷漠,我有我自己的爱,但是我不能表达,我知道有些事情一旦说了,就是毁灭的开始!”
我静静地说:“我不明白,除非你向我说清楚。”我极力掩饰心里的惊讶。
于小蒙平静地说:“我早已经不是一个可以拥有爱的人了,我已经不是一个纯洁的女孩子了,我喜欢上了别人,但是我不能说,你知道什么是痛苦吗?这就是!”
我叹了一口气说:“小蒙,你有故事要与我说,我绝对是一个喜欢而且愿意保守秘密的倾听者,如果你愿意说给我并且相信我的话!”
办公室里面的挂钟滴答滴答地走着,时间就在黑暗里面溜走了,没有一点留恋这个世界的痕迹,我看见了窗外的月光,淡淡地洒在地上。
她说:“我有一个秘密,没有多少人知道!我早已经不是一个纯洁干净的女孩子了,我实话告诉你,我不怕与你说出来,看得出来,你是一个值得让我讲出的人,不然,我就憋疯了。以前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