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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橙色年华-青春爱情阴谋-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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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见了沙比的影子,就伴随着清风在冬日里面盘旋,让我激动地想起大海上的永远不会停止盘旋的海鸥。啊,爱情, 
  你就是我的灾难、我的苦闷、 
  我的惊惶、我的劳累、 
  我的伤痛、我的憔悴、 
  我的苦刑、我的眼泪、 
  我的热情、我的不幸, 
  ……这一切的深刻的原因!啊,爱情,你是我的生命、我的生活、 
  我的品格、我的光荣的秘诀。 
  在这黑暗的时代,你是我的火炬、 
  我的支援、我的希望、我的伴侣。啊,爱情,你是我心上的琼浆、我灵魂上的毒药; 
  你是我的贫困、也是我的财富; 
  在我宁静的心上花园里, 
  烈火烧起,烧遍了园地; 
  你是这烈火的化身, 
  还是上天降下的光明?沙比,你的诗是我的宿命吗? 
  知道爱情真是周可冰的烈火的化身,而我惧怕烈火的焚烧。 
  3 
  莫老说李院长最近找他谈过话了。 
  最近就一直没有很让我兴奋的事情,因为与可冰吵架了,我也没有闲心理会那些女孩子,仿佛天下的异性都与我结下了梁子。 
  所以莫老的事我就开始准备隆重关心一下。 
  去见他的时候我的脑子里面很复杂,因为刚刚看完了贾樟柯的一部电影,名字叫《世界》,是他解禁后描写北漂一族的片子,让我对生活充满了不肯定的希望。于是就一边想一边往莫老家走去。 
  莫老一直默默地擦桌上的茶具,上面已经光亮得可以照见他的影子,我知道他的心里一定很苦,因为长时间的生活的磨砺他已经对周围的一切养成了平静的态度。现在房间里面已经不是林心如的《一百八十分钟零七秒》,而是肖邦的曲子,我已经听出了是伟大音乐家的《d小调波洛奈兹舞曲》,那里面蕴涵了强烈的民族情感,我听出了一种低沉的气息在空气里面流淌。 
  莫老说:“他的心脏后来运回了自己的祖国波兰,我们的心脏将来又要在哪里,很难说啊!” 
  我愣了一下说:“莫老,你怎么突然变得悲观了?我最近也比较郁闷,冬天里的人难道都是这样的吗?唉,不清楚啊,你怎么会这么萎靡啊今天?我只知道我的心脏将来是要陪伴我走进冰冷的墓穴之中。妈妈对我说现在山东下雪了,已经有四天了,脚腕子都淹没了,你说现在为什么世界就是荒凉的代名词?”   
  扛着心灵逃离武汉(6)   
  莫老知道了我与周可冰的事情,但是他没有做任何评价,我以为他已经忘记了这件事情了,只是我想知道院里领导与他的谈话,今天在超市里面碰上莫老时他就说来家里吃饭。 
  我说:“院里到底与你说了什么啊?你老怎么一直不提这件事情呢?” 
  莫老就说:“过会儿我们再谈,上次与你小子说什么来的?对了嘛,今天是要你来吃饭,我让你带周可冰,你不带,我们就只有三个人了!” 
  “难道肖呓语要来?”我慌忙问。 
  莫老终于点了头! 
  于是我们就不再讲话,我说我要睡一会儿觉就往房间里面走去了,我是一个天生的懒虫,平日在教室里面上课时就经常打盹,而且口水经常在我熟睡的时候在我的梦境里面肆意地泛滥,我老是因此不好意思。 
  所以,我刚一上床就进入了梦乡,在梦境里,我见到了大片大片的郁金香开在宿舍后面的草地上,蜜蜂与蝴蝶一直飞来绕去。 
  梦境里的我是多么的幸福啊! 
  之后我梦见自己回到了家乡,爸爸妈妈已将可口的饭菜准备好了,上面有我最喜欢的葱花小油饼,冒着热腾腾的香气,油饼是金黄色的,就像用上帝的手做出来的,我已不能够控制自己的食欲了,那露出了小油饼边缘的浅绿色的葱花简直就是天使为我准备的作料,我几乎要将整个人都化在食物里面。 
  还有就是妈妈准备的煎炸好的水饺,也是浅黄的颜色,脆脆的如同树叶的薄度,一看就是上好的北方食品,还有爸爸做的辣子鸡,硕大而金黄的鸡块就像秋天里面的果实一样诱人,我一刻也不能坚持了,耽误时间就是对自己的犯罪。 
  食品的味道一直回味在我的梦境里面。我看见爸爸已经喝了两杯烧好的酒,嘴巴上面是油油的光亮,妈妈仍旧慢慢地吃着,她总是不声不响的,仿佛自己一个人用餐。 
  我就在食欲的世界里开始沉沦,我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我喜欢吃,而且我十分馋! 
  之后我又回到了我的郁金香之中,躺在一片我自己孕育的花丛静静地享受着午日的阳光,我知道我的宇宙里面是一望无际的祝福与对世界的渴望。 
  我甚至听见一只辛勤采蜜的蜜蜂说:“痞子,你为什么永远是多愁善感的,我不知道你的快乐建立在什么样的基础之上,你为什么不休息一下啊?” 
  蜜蜂的声音是细小的,但是我听见了,而且很真切,我知道那一刻就像我听见自己的心脏跳动的声音,就如地下的岩浆一样涌动不息! 
  梦境永远终究是梦境,我知道它不是现实,于是当我听见肖呓语的声音时,我就醒了。 
  我是醒了,眼睛里面是模糊的肖呓语的影子在晃动。 
  “你这一头猪,你怎么开始睡觉了?!”肖呓语说。 
  我睁开眼睛,她的手里正拿着石鱼,原来她早就在我的梦境里来了,我慢慢地起来,然后就说:“大姐啊,你有没有修养啊,不知道轻轻地叫醒我啊?” 
  她懒得理睬我就走出了卧室。 
  我到了客厅里面,看见莫老正在穿一件土黄色的毛衣,我心里一动就说:“不会吧,莫老。我睡觉才半个钟头你就逛了一趟商场?” 
  莫老不好意思地说:“是她送的,我就收了!” 
  我看见他指了在厨房里面忙碌的肖呓语就不再说话了,我知道有的话语是不能讲的。但是莫老终究是将毛衣穿上了,而且似乎还比较合身,我简直佩服肖呓语的能力了,对于莫老的身材一直是保持丝毫不差的记忆,如今织出来的衣服都是如此合身,我就高声嚷道:“肖呓语,我好羡慕我叔叔啊,你能不能给我织一副手套啊,我这几天一直是天寒地冻的哩,看在我叔叔的面子上啊!” 
  她很快就有了反应,于是我看见肖呓语端着炒锅从厨房里面跑出来说:“你啊,找周可冰去,不要看你叔叔好欺负就打他的旗号,我啊,不吃这一套。但是如果你以后好好对你叔叔,我啊,还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给你做了!” 
  说完,“炒锅”就走进厨房里面去了。 
  我看看莫老说:“肖呓语是厉害啊,从我来武汉念大学时就在她手下做事,唉,受尽了苦头,就是那一张嘴巴,也是得理不饶人啊!莫老,你应该好好利用,我啊,就不多说了,这样的女人,管不住的话,是要爬到你老头上作威作福的哩!” 
  莫老将毛衣脱下来整齐地放好,然后说:“你混小子不要乱讲!我啊,还是那一块心病,你是不了解的!” 
  我知道师母的去世对他的打击应该是比较大的,但是事情已经过去了,我认为不应该让昨日的历史再左右今天的故事,因为我们不是生活在历史之中。 
  莫老当然比我更加明白当前的形势,我知道他与肖呓语的事情在大学校园里面已经有许多人知道了,上次与咖喱在食堂里面吃饭的时候就听见隔壁有同学说某某院的教授现在泡上了一个漂亮的研究生,不是咖喱拉住我,我定然帮叔叔讨回公道。现在细想,幸亏没有卤莽行事,否则就是将事情搅拌得更加风风雨雨了。   
  扛着心灵逃离武汉(7)   
  但是莫老坚持一句人生的信条:身正不怕影子歪。 
  而肖呓语更加具有个性: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整个一中世纪但丁的翻版! 
  我于是就努力在他们之间进行协调,我和叔叔应该是无话不谈的,我与肖呓语又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好哥们儿,现在他们之间的事情就是我这个做表侄子的事情。爸爸在信笺里面说我一定要与莫老经常谈心,我做到了,因为爸爸知道莫老的苦,因为对每一个人来讲,感情都是致命的毒药。 
  可怜的莫老! 
  肖呓语举起一个高脚杯,里面盛着猩红色的酒精,缓缓地流动着醉人的气息,她说:“你们两个人真是懒得出奇啊,不说了,咱们先为我做的可口的饭菜干了这一杯。” 
  我见她兴致很高,就与莫老将眼前的张裕葡萄酒一饮而尽,我们已经约好了,今晚不接受高度酒精的刺激,我们只有彼此相互体谅才能品尝出美酒之中蕴涵的味道,但是我已经明显看出莫老似乎喝得很沉重。 
  肖呓语漫漫的话语就像春天刚刚发情的流水一样淌了出来,她自己夹了一块石鱼放进嘴巴里面,之后细心地咀嚼着,她后来就说了:“我是一个可怜的人啊,似乎从小就缺乏别人的关爱与心疼,以前在家里的时候,爷爷曾经一口一口地喂我好吃的东西,那时我以为爱都是这么简单,我就以为得到了可以理解的东西一般。后来爷爷死了,我就知道我接受的爱已经离我远去了,爸爸是一个十足的商人,在他的眼里,金钱比我重要,我不要求他做什么,因为毕竟她养活了我与妈妈,但是我总是觉得我应该从他那里得到一点东西。后来妈妈也经商了,而且店子也越做越大了,所以店子就取代了闺女。我觉得来到了武汉就是来到了天堂,从本质上来讲,我是来寻找爱的。我想念以前爷爷对我的疼爱,只是那种爱太短暂了,时间就像流水一样讨厌,所以短暂的爱也被上帝剥夺了,连我的爷爷也剥夺了。我希望爷爷在天堂能够开心,也许他能见到奶奶,但是我相信只要他有一天见了我,他会更加开心。妈妈最关心我,我以前一直是这样认为的,但是有一天我终于发现,她是太关心我了,简直不是正常的界限,她甚至要安排我的婚姻与我一直进入棺木的生活,我于是就以为自己不应该有自己了,但是生活并没有让我绝望。小时候,我认为太阳是最公平无私的,它将爱给每一个需要它的人,所以我一直寻求我感情生活里的太阳,后来直觉告诉我,呓语,你找到了!可是当我回头的时候,这个太阳有点我预想不到的冰冷,因为它不是一个独立的普通意义上的太阳,它是在多重云彩的包围下的太阳,我终于明白原来我小时候想得到的爱也是要历尽坎坷与艰辛的,于是在这一段时间里面,我要求自己尽量不接受光明的普照,但是,我发觉自己要生存,而且我要精彩地生存,所以我不会停止寻求精彩的权利的。” 
  我不再说话了,看看莫老,他的眼睛里面似乎是不尽的悲哀,但是他可以经受住任何打击,纵便是肖呓语炮弹式的打击与提醒。 
  我仍旧可以听见肖邦的《d小调波洛奈兹舞曲》,似乎声音也大了。肖呓语过去将片子换下了,一分钟以后机子里面传出的是门德尔松的喜歌剧《卡马乔的婚礼》,她说:“你们两个怪不得那么老,那么悲观而绝望的样子,都是因为听肖邦的曲子,我与他都姓肖,所以你以后就听我的曲子就可以了。今天你们叔侄碰在一起就要听高兴的曲子,怎么样,门德尔松的喜歌剧《卡马乔的婚礼》!正宗的喜庆气氛!” 
  她刚才的一番话已经让我与莫老“刮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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