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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月笑西楼-第53章

小说: 月笑西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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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庄看着手里的药丸,再看看少康,双红珠泪流满面,此时她非常想让自己的下巴完好如初,那么自己便可以咬舌自尽,这样,就不会让晏庄为难。

“我死了,她俩会怎么样?”晏庄有些绝望。

“下去陪你。”少康冷冷的说。

“我吃药,放开她。”晏庄将蜡丸吞进嘴里,双红珠悲惨的叫了几声,这是她最不想要的结局,她宁可死去,也不想晏庄为她变成别人的傀儡。

“不要!”蔷薇猛的冲了出去,侯家修背后送了,轻轻松了口气,看着王七郎:“该你上场了。”

“我许你西夏国大将军位。”王七郎急急的说

47、西夏?选择? 。。。



“西夏?”侯家修疑惑。

“我是西夏侯爷,西夏兵符在我手里,我若反攻回国,必登基称帝,你若帮我,届时我必定封赏。”王七郎撒了个谎,侯家修点住了王七郎的穴道:“这事儿,容后。”说着,推着王七郎出了帐篷,银装人看到王七郎被挟持,都不敢靠近。

蔷薇骤然冲了出来,少康愣了一下,略分神,晏庄已经冲了上去,一拳直冲着少康面门,少康不及躲避,发狠,手下用力,双红珠惨叫一声,少康闷哼一声,倒地,晏庄噗吐出了药丸,将双红珠搂住,一脚踏下,将少康锁骨踩断,少康顿时泄了力气,晏庄抱着双红珠在怀,紧忙合上了脱臼的下巴:“没事儿吧?”

“没事儿,就是没劲。”双红珠看到晏庄吐出药丸,兴奋的早就忘了身上疼痛。

晏庄伸手摸了一下双红珠的后腰,心底一沉,那块骨头已经脱臼,晏庄抱起双红珠,暗地用手用力掐了一下双红珠的大腿,一般女子被这样掐一下,必会以为举动轻薄而有所反应,双红珠却恍如未觉,晏庄眼泪涌了出来,转身,抱着双红珠冲进了帐篷,举着宝剑的蔷薇愣在那里,看着晏庄目不斜视从自己身边闪过,一句话也没有。

“他已经不需要你了。”侯家修淡淡的说了一句,看看在远处跃跃欲试的银装人,点开王七郎的穴道:“说句话。”

“守卫营地!”王七郎懂得侯家修的意思,银装人听了,面面相觑,却仍旧退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累死了,让不让人活了,连续加班?!

48

48、泰山驾到 。。。

侍卫退开守卫在营地外围,侯家修笑笑;瞄着躺倒在地半死不活的少康:“我记得你身边还有条老狗来着。”

王七郎明白侯家修说的是一直和少康一般守护在自己身边的老人,冷笑:“后怕?那你要不要回头看看?”

“不如你先回头看看?”侯家修的刀刃已经顶在了王七郎的喉头:“进去吧。”侯家修一只手威胁着王七郎,一只手推着轮椅,进了王七郎的大帐之中。帐中只剩下了昏迷不醒的黄庆和在门口惨嚎的少康,侯家修坐定在一边:“你先跟我谈谈你自己吧。”

“我?”王七郎一愣,眼睛亮了一下,若是侯家修真的有兴趣,大可以先骗了他,之后再行处置。侯家修抓起桌上磁碟中的琼锅糖,大口咀嚼着,闹了这半天,早就饥肠辘辘了,王七郎看着侯家修,暗恨自己为何不在琼锅糖里下毒。

“说说你到底怎么回事儿,侯爷侯爷,也得分个有权没权不是么,还有,这个黄庆,你都说说,谁知道你是不是骗我来着。”侯家修学出一副西门楼说话的做派,倒也看起来十分无赖,王七郎暗笑,脸上却露出格外的自豪感来:“我父是西夏虎威亲王,曾于狩猎之时见黄庆骑射了得,收留在身边,黄庆极会攀附,我父渐渐与他亲厚,拜下八拜之交,哪知这黄庆狼子野心,将我父诬陷入狱,自己撺掇王位,那时,我年仅三岁,便被他弄残了双腿,以游历求医为名,送出西夏,多年来,始终不让我回去,生怕我夺了他的地位。。。。。”王七郎滔滔不绝的说着,那些西夏的往事,那些富贵荣华,侯家修眯起眼睛听着,眼神里闪耀着小小的火焰。

晏庄将双红珠放在床上,脱臼的骨头已经接了回去,但是腰椎脱臼,谁也不敢说将来双红珠还能不能走路。晏庄喂她吃下大把的疗伤滋养药碗,双红珠又喝了些舒缓精神的药酒,熏熏然睡了过去。等双红珠熟睡,晏庄才走出了屏风,平静的看着站在那里,勉强保持平静,眼神却透露惊慌的蔷薇,看了一会,绽放了一个笑容:“好久不见。”

“啊,好久不见。”蔷薇一慌,勉强挤了一个笑出来,看看屏风:“她还好吧?”

“很好。”晏庄仍旧笑着:“你还好么?”

“我很好。”蔷薇紧张的盯着晏庄的眸子,猜不透晏庄此时的想法:“你这一路。。。”

“这一路已经走完了。”晏庄打断了蔷薇的话,面色不改:“你为何留在他身边?还有什么控制住你的方式么?”

“我的家人,在,西夏。”蔷薇艰难的说出那个地名,晏庄点点头,收了笑意,恍然的样子:“你是西夏人,是他的亲信吧。”

“是。”蔷薇回答的更加艰难,低了头,脸红了。

“那么,你对我,不再有任何难言之隐了是么?”晏庄平静的询问,蔷薇抬头,看着晏庄亲切但是疏离的眼神,愣住,张张嘴:“少主他可以。。。”

“我能帮你的,仅此而已,我能给你的,只有这个了。”晏庄掏出了绘制着地图的手绢,蔷薇愣住,接过那被血迹染过的手绢,看着晏庄,眉头紧蹙,几乎要哭出来:“晏庄,我对你。。。”

“蔷薇姑娘,后会有期了。”晏庄一鞠躬,虽然一直保持着平静和淡然,眼泪却还是滴在帐篷里的地毯上,两滴泪,仅此而已,再抬头,晏庄的眼角仍旧是干燥的,嘴角仍旧带着如陌生人一样的微笑,转身,不再看捧着手绢,哭成泪人的蔷薇,将昏睡微醺的双红珠抱起来,用锦被包裹,一步一步走了出去,在马厩里了一辆马车,拉着双红珠,出营地往东去了。

蔷薇站在风雪之中,呆呆的看着晏庄将所有的事情有条不紊的做完,看着那青布小车迎着风雪渐行渐远,原本攥紧的手不知不觉松开,伴随她一声自嘲的叹息,那绘制着地图的手绢随风飞起,蔷薇抬头,看着手绢在风里抖了几下,好像是秋风里瑟瑟发抖的蝴蝶,手绢在空中盘旋两下,落在不远处的雪地里,蔷薇看着那手绢,半天,扭头缓缓走近帐篷里去了。

马车不知走了多远,西门楼和尉迟玥不知装睡了多久,终于都真的睡了过去,直到车子停下,二人才被震动吵醒,毡布一直没有打开,两人只觉得铁笼被抬了起来,不知抬去哪里,俩人面面相觑,西门楼以眼神安慰:“别怕,有我。”尉迟玥一听,笑了出来,心里挺甜,暗笑:有你有什么用?

铁笼落地,马匹有些不耐烦的甩动尾巴,西门楼紧张的像是鸭子一样扁着嘴,尉迟玥撅嘴,暗恨铜棍不在身边,不然待会谁来打开铁笼谁就遭殃了!

毡布豁的一声拉开,西门楼和尉迟玥二人眼前一花,已经置身与一个大帐篷中,不用猜,必定是普三的大帐篷,四周立着大蜡烛台,摆了宴席,只是没有客人,几个弟子小心翼翼的看着尉迟玥和西门楼:“两位,我家主人说,给您二位放出来,在这里宽待,您二位可别打我!”

“不打。”尉迟玥恶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快点!”

说是不打,等二人一马从笼子里脱了身,马匹撒欢的跑了出去,西门楼和尉迟玥二人伸展伸展筋骨,不约而同扭住了那人,一顿拳打脚踢:“让你奶奶不早点来!”

那人被打的哎呦声不断,不敢还手,索性尉迟玥倒是知道不能打坏了他,满头打了无数个包,那人含着眼泪连滚带爬跑了出去。

大帐中只剩了西门楼和尉迟玥二人,方才一顿协作殴打,此时二人都出了一身的汗,相视一笑,尉迟玥猛的又想起自己心里那纠结,脸上一红,西门楼想要说的话早就准备好了,此时见尉迟玥面色一变,脱口而出:“你要是反悔,我无所谓,我知道我配不起你。”

尉迟玥愣住,没想到西门楼会脱口这么一句话,傻傻的看着西门楼,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西门楼紧忙解释:“我不是不喜欢你,我喜欢你,我真喜欢你,我只是有自知之明,我知道你和我在一起你亏了,你要是能有更好的,我情愿祝福你。”

“哦。”尉迟玥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傻傻的看着西门楼,西门楼忙不迭的解释着,反反复复就是那几句话,尉迟玥听着,心里有了两股冲动,一股在不住的催促:“还在愣什么,快跟他断了,好男儿江湖上有的是。”另一股也在催促:“还在愣什么,快跟他说你愿意,他会对你很好,而且你也很喜欢他不是么?”

尉迟玥看着西门楼,心里一片混乱,想不出自己到底要听从那一股冲动,想不出任何一种回答之后,会带来怎样的结果。

“你真的喜欢她?”一个声音从帐篷外传来,浑厚有力,尉迟玥和西门楼都猛的扭头,西门楼看过去,一个膀大腰圆的老爷们走了进来,一脸严肃,两眼圆瞪着,像是要吃人一般,西门楼吓得后退了一步:“啊,嗯嗯。”

“爹?”尉迟玥大叫一声,西门楼瞪大了眼睛:“啊?”看着这一对父女,西门楼紧张的直咽口水,自己方才一个劲给尉迟玥表白,会不会讨来一顿毒打?

“你退后!逃家的事情,我稍后跟你算账!”尉迟哉瞪了尉迟玥一眼,尉迟玥闭嘴,紧张的盯着西门楼,西门楼更加紧张的看着尉迟哉,尉迟哉仔细看看西门楼:“你说喜欢她?”

“嗯!”西门楼连忙答应,却几乎紧张的张不开嘴。

“喜欢她什么?”尉迟哉冷着脸,西门楼用力的咽下口水:“她,仗义,善良,率真。”蹦豆子似的吐了三个词,尉迟哉哼了一声:“不漂亮?”

“漂亮,漂亮!”西门楼赶紧表示赞同,冷汗已经沿着脖子流了一后背。“你凭什么敢说要娶她?”尉迟哉脸上没有任何好气。

“我,会一辈子对她好。”西门楼一愣,心里莫名起了一阵豪气,挺了挺胸膛。尉迟哉冷笑:“谁娶了她敢对她不好?”西门楼有种被打击的感觉,的确,敢娶晋城棍王的女儿,还敢对她不好,那不是找死么?

“我,对她真心实意,不是因为她有个好爹。”西门楼鼓了一口气,尉迟哉的眉头一挑:“就这么点?真心能当饭吃?”

“我养得起她,我会品酒,懂得卖酒。”

“我女儿不是卓文君!”

“卓文君是谁?”西门楼一愣,尉迟哉气得差点举手拍向西门楼的头顶,尉迟玥一闭眼。

“你的意思是,让她跟着你抛头露面江湖奔波?”

“她跟着你,能深闺娇养?”西门楼火气起来,直着脖子瞪着眼,尉迟哉一愣,的确,女儿跟着自己的时候,也没娇惯,但是仍嘴硬:“我希望她过得更好!”

“我也希望,所以我才告诉她,她能反悔,若是不反悔,我就养着她,我才不说她跟着我一定能过上好日子,我才不跟说她跟着我一定比跟着别人过得好,我只能说,她跟着我,我一定做到我能做到的最好。”西门楼说着说着,眼神移向了尉迟玥,语气渐渐低了,西门楼笑了笑,尉迟玥眼泪已经含在眼眶里,尉迟哉一把捏住了西门楼的下巴,扭着西门楼看向自己:“待会我去问她,若她愿意跟你,也就罢了,若她不愿意,你当如何?”

“我走。”

“若她不知道,你当如何?”

“我,对她好,让她知道!”西门楼一愣,尉迟玥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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