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之夭夭-第1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样!”夭莲毫不畏惧的看着他,他这样非礼她,难道她还要上去笑着说谢谢吗?
“我会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落休逼近她,恐吓的说。
“你想怎样?!”夭莲有些心虚的看着他。
“我还没有想到,等到想到了再说。”他忽然放开她,伸手整了整衣服,笑着说。
“你!”夭莲气急败坏。
“你最好听话一点,顺从一点,否则我不能保证,什么时候心情不好了,到玉寒山,找几个人发泄一下,比如,你很宝贵的轫涸。”他仿佛在说一个笑话,说的淡如清风,却听得夭莲毛骨悚然。
“你敢!”夭莲惊慌的吼道。
“要不要试试?”他抬起她的下巴,笑说。
“你敢动他们,我饶不了你!”夭莲怒吼道。
“饶不了我?你打不过,就算下毒什么的,也没有用,我的体内有毒蛊,百毒不侵的,所以,你没有什么办法的。”他越笑越轻狂。
“你若动他们,我就死给你看!”夭莲冷声说。
“!”落休一把将她整个的拎起,怒火从眼底清晰可见,带着憎恨的说道:“死?哼,果然是她的妹妹,手段都是一样呢。伤害自己来达到伤害别人的目的,可是,你最好不要忘了,我不杀你,是因为你像她,不是我爱上你了!懂了吗?就算你现在就死了,我也不会可惜,更不会觉得受到了伤害!你根本没有资本!”
“我是岳阳家唯一的后人,我死了,九泉之下,只怕你没有见我姐姐的面目,更不要说求的她的宽恕!”夭莲瞪着他,不畏不惧的说道。
“……”二人对峙着,最后,落休放开她,转身愤然离去。
“……”夭莲坐到地上,他一时间爆发出的杀气,让她真的吓坏了,看着空空的屋顶,只剩下金色的酒杯在阳光中闪着夺目的色泽,她按住自己的心口,看着他消失的地方,酒红色的瞳仁一逝倔强,尽显哀伤。
“这是怎么了?”
我想保护你
千羽宫众人追到半路却丢失了轫涸的踪迹,就在八人不知如何是好时,无殇却忽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手中拿着轫涸的玉佩。
“他去了哪里?”依月问道。
“他自是去了他该去的地方,你们也应该做你们该做的事情。”无殇说道。
“我们该做的事情?”焰不太明白的看着他。
“很简单,当日去执行裁决的人是落寒,在隐地是老二,且不说他们几人里实力不是按大小来看的,只说他们的老大,也就是落休,实力在落寒十倍之上,你们就算去了,只怕连你们小宫主的面也见不到。”
“隐地?”
“隐地,分为六个部分,华月阁,寒霜楼,玉香汀,红枫谷,水央荫,雨叶亭,分别是六人的住所,隐地之中除了一个烧饭的,就只有他们六个人。”
“才六个人,如果我们集齐大队人马,应该占有优势的。”
“才六个人?他们六个人,站出来,实力绝对占了大半个武林,落寒一人,就足以把你们当日所有人全部抹杀掉,而且,不费吹灰之力。”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你又是什么人?就算拿了轫涸的玉佩,也不能证明你的身份。”
“啊,可真是麻烦,我是朝廷的人,算是皇帝的贴身护卫,并没有什么实质的职位,不太好讲清楚,但是我绝对是你们这边的人!你们相信我!”
“就算你这么说……”
“你们要我怎样才相信我?”
“带我们去见轫涸!”
“不行,你们见不到他的。”
“为什么?”
“因为,因为这是计划,他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做,他让我留下来告诉你们,你们的任务。”
“口说无凭!”
“这是轫涸的玉佩!你们怎么就是不明白?!”
“……”
“相信我!就算我要害你们,也不用费尽周折,我现在就可以把你们解决掉!”
“你说什么?!要不要试试!”
“不是我对你们不敬,但是呢,实话实说,你们都是岳阳青捡回来的孤儿,出色自然是出色,怎么说都还是小鬼,当然,隐地的也都是一群小鬼,不过你们和他们不一样,里面的家伙都是刀尖上滚回来的,相比较,你们倒是将尊处有,一直受着岳阳青的照护,嗯!所以……”
“说重点可以吗?”
“重点重点,就是,你们的名声虽响,但你们扪心自问,是不是有些名不副实?实力其实并不如传说呢?”
“……”
“虽然在你们这个年龄已经算是强者,可是,拿到整个武林,除去那些同样名不副实的人,对于那些真正的武林强者,你们最多都只是一个中层!千羽宫之所以扬名一时,也都是岳阳青和他的两个子女撑起来的,你们能否认吗?”
“……”
“我留下来,就是为了让你们变得强大,在实力上上一个层次,到时候,就算你们一对一占不了优势,二对一也能拼个上下。”
“二对一?”
“二对一!一对一,你们一辈子也不能的,他们付出的代价,不是你们能承受的,到时候二对一的打法只要能保命,能够拖延住时间,等我和轫涸救出岳阳小姐还有公主,我们立刻撤退就行了,他们是不会穷追不舍的,毕竟传说中的人都是非常要面子的。”
“等等?什么叫岳阳小姐和宫主?”
“呃,公主非彼宫主,是轫涸的妹妹轫雪伊,是公主殿下。”
“公主殿下?”
“是的,其实我这次是要保护公主的,只是,中间出了点问题,公主殿下被那个混蛋落枫诱拐进隐地了!”
“你不是说你身手很好吗?干嘛不自己进去救人啊?”
“不,这里面有特殊原因的,再说了,我也不是他们的对手,进去能出来则好,不能出来,就坏大事了。”
“什么意思?”
“落枫并不知道雪伊的身份,所以,暂时公主是安全的,问题是我是皇室人,假若被他们抓住,君子之约一破,就天下大乱了。”
“君子之约?”
“啊!没,没什么,好了,你们听清楚了,从今日起回玉寒山,我要像训练修罗死士一样训练你们!”
“把话说清楚!还有,我们什么时候说要听你的?”
“话是说不清楚了,你们不听我的,就救不了你们的宫主,我们可谓是唇亡齿寒的关系!”无殇一转吊儿郎当的态度,忽然犀利的眼神带着不可侵犯的威力。
“……”冰和焰一直保持了沉默,此刻互望了一眼,点点头,对无殇说道:“还望公子日后多多指教!”
“这样好说!”无殇笑着,握紧手中的剑。
皇宫中。
轫天翻阅着奏章知道深夜。
“皇上,该休息了。”老太监走进提醒。
“知道了。”轫天合上奏章,打了个哈欠,往怡影殿走去,半路,心想,墨鸢应该已经睡着了,又转步往天影殿而去。
一个黑影忽然而至,让周边的太监宫女吓坏了,大叫刺客,轫天定睛一看,立马摆手让他们住嘴。
“爹。”轫涸走近,灯光下,他的头发有些凌乱,面容更是积分憔悴。
“你怎么忽然回来了?发生了什么事情?”轫天见状,有些担忧。
“借一步说话。”轫涸看着周围的人,有些疲惫的说。
“到天影殿来。”轫天拍了拍他的肩,父子二人往天影殿而去。
“发生了什么事情?”轫天眉头深锁。
“爹为什么从来没有告诉过我,定下君子之约的人是前朝的皇室,更没有告诉我,隐地的所在,也丝毫不说明白,这一切的一切的主使就是江湖人口中的那个人?”
“看来你已经自己发现不少事情了。”
“告诉我为什么?你还知道什么?”
“你先告诉我,你是如何知道他们的存在的?”
“江湖迫于他们的压力,早已经将前朝皇室当做禁语,朝廷迫于你的压力,也从来不提前朝皇室的事情,可是,我翻过你的存典,知道前朝皇室的姓氏,所以当他说他姓落时,我就知道他是前朝皇室的人,我一直追着他到了那个地方,却碰到了无殇,他告诉我,那里是隐地,是君子之约的禁区!”
“无殇?”
“他把雪儿弄丢了,妹妹现在身处隐地,而我追过去,是因为,落寒抓了夭莲。”
“夭莲?”
“岳阳夭莲,不要说爹你不知道!”
“大哥的女儿我当然知道,只是,没想过她真的能从那个怪物的手中逃脱。”
“我已经说了我该说的,轮到你回答我的问题了!”
“我不告诉你,是因为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君子之约绝对不能被打破,落休是信守承诺的人,所以,只要这件事情被人淡忘,直至所有人忘记他们的存在,一切就会不了了之。”
“君子之约根本就是对朝廷的侮辱!”
“你也见过落寒了,他的实力,你觉得,以如今朝廷的实力,能对付吗?”
“……”
“和他们抗衡的力量,岳阳家族已经破灭,既然大哥临死和他君子有约,让大家各退一步,这是保持天下太平的最好选择,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不会让你去破坏它!”
“我不打破,雪儿也已经去了隐地,只要一旦被发现,他们不会罢休的。”
“雪儿被带去应该有什么缘由,至少暂时是安全的,只要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他们不会追究。”
“你这么信任他们?”
“他们虽是前朝皇族,但并不是你去鄙视的家族,他们的尊荣,我们不可以去践踏!”
“他们的存在是整个国家的隐患!”
“那么你有什么办法吗?十拿九稳的办法!”
“把刑天剑交给我,还有刑天剑谱!”
“我说过,这些东西我会交给你,但是,你必须接受太子之位,迎娶湘沉!”
“我做不到!”
“那么就算了。”
“哼,那你就看着你这唯一的儿子去送死,看着你唯一的女儿被害,看着你好大哥唯一的骨肉惨死吧!”轫涸说完,转身就要走。
“站住!”轫天大吼道。
“怎样?”
“就算你练成刑天剑法你也不会是他的对手!”
“你瞧不起你儿子,还是想为了自保,放弃雪儿和夭莲?”
“我对大哥发过誓,守护这个国家!我不会让你从中阻挠!”
“你突然让我想起一件事情,当年哥哥死的时候你也是这样的表情,阻止了无殇和云将军,如果我没有记错,那是君子之约定下之前不久的事情,杀死哥哥的人,是隐地的人,对不对?”
“你没有替他报仇的能力!”
“呵呵!轫天,你是你,我是我,要做缩头乌龟,是你,永远不会是我!我轫涸,不除隐地,不灭落氏,誓不为人!”轫涸狠声说完,转身消失在黑夜之中。
“张全!”待轫涸一走,轫天怒火中烧的吼道。
“皇上……”张公公惊恐不已的从殿外走进来。
“云笑天人在哪里?为何这么久居然没有和轫涸汇合?”
“禀报皇上,已经多日未曾接到云将军的书信。”
“你说什么?”
“已经失去联络了。”
“!”
“禀报皇上,有刺客闯入了剑阁!”一个侍卫慌慌张张跑进来说道。
“……”
“皇上!”
“放他走,但是不要放得太明显。”
“可是……”
“有问题吗?”
“没,是,皇上!”侍卫不解,但又不敢多问,只得一脸茫然的退了下去。
“立刻派人去找云笑天,三天之内,务必知道他的行踪!”
“是!”张公公颤巍巍的走了出去。
待殿里安静下来,轫天叹了口气,看着墙上那张肖像画,喃喃道:“他的脾气和你一样,那么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