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宫挽歌-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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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子谨抬手抚额:“朕还以为,刚刚玉儿肯出手相救,是因为对朕有了一些感情的。”
在那样的情形之下,她能挺身而出,他的心里其实当真是欢喜的。
玉歌弯唇,不客气的打击着他:“臣妾只是想着,要好好的讨好一下皇上,这样也才好便于臣妾救人。再者,依着皇上的身后,那支区区小箭,又岂能伤了皇上?”
龙子谨顿时抽嘴,彻底败给了她:“玉儿,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太诚实?”
这才刚刚跟她行过大婚,这心里就这么迫不得及待的想着别的男人吗?
玉歌停下脚步,回眸看他,很认真的道:“皇上,臣妾以为,臣妾心里在想什么,皇上应该是很清楚的!”
慢慢的抽手,与他渐渐离远,顿了顿,又道:“还有,臣妾的闺名,虽然是叫玉儿不假,但是臣妾还是要请求皇上,不要叫臣妾这个名字!否则,别怪臣妾不应声!”
微弯的目光慢悠悠的越过他的肩头,向着身后远远望去。
此时此刻,已是进了帝寝宫的中心,她与他之间,也没必要再演戏给谁看了。
龙子谨既使再有更多的热情,也终于在她的这不遗余力的各种打击之下,很快的消散干净。
“你这是在威胁朕吗?为什么你的闺名,朕不可以叫?你现在已是朕的皇后,朕的女人,你的一切都是朕的,更何况,仅仅只是个名字?”
他上前一步,一连声的反问着她。
自从他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他就发誓,她一定会是他的!
可为什么,当他真正的牵着她的手,走向他们既定的命运时,她却是这般顽强又无惧的反抗着他?
而一念至此,他真想一巴掌拍开她的脑袋,看看她的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放着他堂堂的一国之君她看不到,却一心只想着别的男人?
这让他心中的这口气,又如何咽的下去!
玉歌并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也懒得猜测。只管按着自己的心中所想直接问道:“皇上,刚刚皇上说过的,只要臣妾与皇上大婚,皇上便会放了硕王爷,现在,皇上可以放人了吗?”
国色天香的小脸抬起,明亮的眼睛定定的看着他。那里面有担心,有期待,更有着浓浓的柔情似海。
纵然只是一闪而逝,但仍旧是闪疼了他的双眼。
他慢慢握拳,努力的深吸一口气,沉沉的道:“爱妃,你跟朕说句实话,你的心里……真的就只有他一个人吗?”
只要她说是,只要她敢说……
“是!”
玉歌无所畏惧,扬眸看着他,娇艳的红唇吐着让他永生永世都难忘的爱情誓言。龙子谨双眸忽的凛冽,胸中一腔怒火陡然上冲,他冷哼一声,猛的伸手抓了她,大踏步的走向帝寝宫后殿!
这帝寝宫毕竟是皇上一人专属的休憩之地,自然也是与众不同的华贵大气。
玉歌踉踉跄跄的被他拖着进去,却是一进后殿便直接拐进了旁侧的耳房。
耳房中,什么摆设全都没有,只有一张床!
一张大得几乎能同时容得下十个人睡觉的大床。
床上,明黄的帐幔自然的垂落,将这原本就让人遐想无边的大床,更是笼罩了一层暖昧迷离的色彩。去子这凌。Ua8Z。
玉歌被拖了进去,龙子谨毫不惜香惜玉的就将她甩了出去。然后,她头上戴的凤冠掉在了地上,上面名贵的各种首饰明珠,便“叮叮当当”的洒落了一地。
她还没来得及惊呼,他又过去,将她扯起来,一路拖着,压在床前,指着床头那面巨大的铜镜,向她冷冷的说道:“你可知道这个是什么?若是不知,朕会给你好好的讲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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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一章写得比较纠结。
咱晚上还有更啊,亲表着急。
另外,再剧透一下……这个镜子,是特制的~
第六十七章 屈辱承欢,他在看2
玉歌柔软的身子被紧紧的压在大床之上,她努力抬起头颅挣扎着,却刚好看到在镜中,她狼狈而可怜的一幕。
云鬓散乱,妆容模糊,两颊脸色红晕未退,像是刚刚才经过了一场激情一般,无端的便让人心生邪念。
“爱妃,看清楚了吗?这就是爱妃你现在的样子。瞧瞧,多么的可人,多么的诱惑……朕一直在想,如果那天御书房之中,朕不顾一切的要了你,你的这里,是否也早就有了朕的存在?”
他伸手,从背后抱着她,火热的大手直接袭上了她娇挺的前胸,用力的揉捏着。她身子绷紧,喉中一声闷哼,不是快感,而是很痛!
在这一刻,她十分的确定,他是故意的。
故意的以这样的姿势来羞辱她,故意的以这样的方式来惩罚她。
可是,她不要!
“龙子谨!你卑鄙!”
她咬牙,想要出手,他满是热儒的唇瓣猛的含上她柔软的耳垂,她倒吸口冷气,抗拒的身子顿时酥软。他眸色深深的眼底,飞快的划过一抹冷笑。向着镜里两个倒映的人影诡异的看了眼,进攻便更加猛烈了。
她不从,他有的是办法让她从!
她不要,他有的是办法让她求着他要!
他想要的女人,从来,便没有得不到手的。
……
巨大的铜镜背后,密封的空间,龙昱昕被带了进来。
“王爷,请。”
张福满头冒着冷汗,唯唯喏喏的弯腰躬身,努力的将自己的存在感减小到最低。
龙昱昕仍旧是一袭白衣,翩翩若仙,一进一退,举手投足之间高贵荣雅,风华自现。、
张福暗暗看着,心里想着,王爷果然不愧为这当朝第一美男的称号,便是他,有时候也会忍不住的看呆了。
“有劳福公公亲自带本王来这里,可是得了皇兄的首肯?”
龙昱昕进来,扬眉看着这一方密封的天地,除了门,便是墙,再没有别的出路。
张福回神,挤了笑道:“回王爷,正是皇上特的吩咐了老奴,要请王爷来这里稍坐的。”
“稍坐?”
龙昱昕唇角弯起,讥讽的瞅一眼这空荡荡的地方,淡淡的道,“这稍坐,会是多久?一天?两天?还是十年?一辈子?”
四下看去,这里除了墙,便是墙……哦!不对。如果墙上的那面巨大的铜镜也算是个装饰的话,那就是这里唯一的一件“家具”了。
张福也忍不住的有些尴尬,更有些不知所措的慌乱。
宫中当值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接到这样的差事。
一母同脆的亲兄弟,也不过就是因为喜欢了一个不该喜欢的女人,就被皇上给关到了这样的地方。
而且,就这个地方,别说是王爷了,这随便的一个人进来,都会给憋疯了。
整个房间,虽然不大,却是密封得令人窒息。
说是要请王爷来稍坐,可是连个凳子都没有,要坐哪里?坐地上吗?
额上冷汗悄悄的往下淌着,这种情况,张福也拿不定主意,到底要怎么办。
“你先下去吧。既然皇兄有旨,本王也便在这里稍坐一下,又有何防?”
龙昱昕看着他为难,索性也不再多说,直接将他赶了出去。
事到如今,他其实也根本不该多问的。
……
身后房门“咯”的一声轻轻合上,整个房间瞬间陷入黑暗。
龙昱昕闭了闭眼睛,刚刚走进来的时候,这天色还不到午时,可被关到这里,却是完全的伸手不见五指。也由此可见,这间房屋的密封性,该有多么的好。
唇角微微勾起,忍不住一声冷笑。
皇兄为了今日,为了能够很好的困住他,果然是不遗余力,不择手段!
也罢!
既然都已经到了这里,那也没什么好想的,就在这里稍坐一下也好。至于玉儿……他轻轻一笑,眸色微暖,她是那样一个聪慧过人的女孩,一定有办法可以自救的。只要过了今日,等得封后大典结束,等得他被皇兄放出去的时候,他将不惜任何代价的,带她离开!
所以,玉儿,你只需等我,只要一日而已。
他坚定的想着,温柔的笑。
正当他寻思着要不要真的盘膝坐在这地下,稍做休息的时候,却忽然耳边有了轧轧的响声。
“谁?”
他冷静的一声低喝,凭着声音,双眼准确的望了过去,这一看,顿时便傻了。
龙昱昕只觉整个人如坠冰窖,浑身上下彻骨的寒凉。
而就这眨眼时间,墙上那一面巨大的铜镜竟不知以何种诡异的手法,居然缓缓的打了开来。
就像一扇房门,一扇窗户,当它缓缓开启的那一瞬间,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却令得龙昱昕瞬间暴怒,几欲发狂!
“玉儿!”
他呆呆的愣着,看着,忽的目赤红肿,撕心裂肺的一声怒吼,就像受伤的野兽在看到自己最心爱的伴侣被人所残忍杀害之时,他不顾一切的疯狂的扑了过去,“咚咚咚!”的声音,一拳一拳的重重砸着那面铜镜,直到鲜血直流,直到白骨凸现,他仍旧是不知疲倦的叫着,砸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宣泄他心中的怒火,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救得他的爱人不受欺凌!
此时此刻,他已失了常性。
……
“龙子谨,你混蛋!无耻!你放开我!放开我!”
帝寝宫中,玉歌奋力挣扎,发鬓散乱,脸红如潮。
床前这一面巨大的镜子,也不知道被龙子谨给按下了什么机关,竟是能不断的发出“嗵嗵”的响声,然后好像还有着一种野兽的低吼,像是受伤时的绝望一般,听起来是那样的让人心酸,让人哀痛。TZPr。
听着听着,不自觉的便泪流满面。
她忽然想到了自己的现在,不也如同那只困兽一般的,在做着最为徒劳的挣扎吗?
“呵呵!放开你?你都已经是朕的人了,朕如何肯放开你?”
#已屏蔽#,身体里有种陌生的疼痛开始慢慢的席卷而至。
“龙子谨!”
她咬牙,流着泪,奋力的与他纠缠。
可此种情况之下,她越是纠缠,他便越是兴奋,一直紧紧握着她胸。部的两只大手,忽的用力,猛的撕碎她光华四溢的皇后霞帔。她一声闷哼,胸前陡然冰凉,紧接着,耳边又一声受伤的低吼,她忽然就哽咽得不能言语。
被坐眼那。龙昱昕……龙昱昕……你到底,在哪里?!
柔软的身体挡不住男人那兽性的侵蚀,她几乎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这面巨大的铜镜之上,对面的龙昱昕直恨得牙关欲裂,目赤欲血。
“龙子谨!你混蛋!混蛋!我发誓,我不会放过你的!不会的!”
他用尽力气,嘶声大吼。龙子谨却一个字都听不到。
“玉儿,你不知道,你有多美!朕要你!朕想要你,都已经快想疯了!”
快速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他赤身裸体与她重叠在一起,她想反抗,却已经根本没有了力气。
他说的,以她的那点功夫,根本就不可能伤到他!13345713
鼻间淡淡的龙涎香渐渐侵蚀着她几乎绝望理智,他望着镜中的她,泪水满脸,红唇娇艳,却忽的一笑,然然停下了动作。
她迷茫着双眼看着镜中的他,他却诡异一笑,轻轻的凑在她的耳边,低低的道:“玉儿,你叫啊,你喊啊!你怎么不叫了?也不喊了呢?你可知道,龙昱昕他现在何处?”
心中隐忍的快意,到了这种时候,已经无须隐藏!
玉歌绝望的神智慢慢清醒,这个时候,也就只有这“龙昱昕”三个字,才能拯救到她。
“他,他在哪里?你到底将他怎么样了?”
她喃喃的低叫,眸中迸射着恨意。真恨不得,此时手中能有把刀,她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刺死他!
“呵!他在哪里?他不就在你眼前吗?来!看这里。”
他弯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