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神欲·逆天劫-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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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那钟光就将任天弃拖到了左边的一间牢房,里面还另外关着五名衣裳褴褛的犯人,见到有新人进来,都齐刷刷的望着。
钟光将任天弃一直拖到牢壁的一个大尿桶旁,这才停下。
这个大尿桶有三尺来高,犯人谁都朝这里撒尿,这尿桶都使了多少年了,滟臊滟臊的。钟光拿着颈链,一拉任天弃,让他跪着,将尿桶上的铁环给任天弃套上,任天弃不往这尿桶里头探脖子都不行,那铁环短,尿桶里又有小半桶的尿水,让人抬不起头来,脑袋、嘴都在这尿桶上边,满鼻子都是尿味。
钟光咳嗽了一声,那五名犯人面无表情的就走了过来,解开裤带,“哗哗”的往桶里尿,任天弃的脑袋正套在那尿桶的中间,这些尿大多数就先淋在了他的头上,然后才向桶里滴去。
这或许是牢中的常例,但如此的屈辱让任天弃的牙关咬得紧紧,他记着白芳芳教自己的话,好汉不吃眼前亏,如果自己表现出倔强不服,那只会吃更多的苦头,君子报仇十年,小人报仇眼前,这样的场面,他迟早会找回来的,就像报复那朱绛仙一样。
那钟光等犯人都系上裤带,这才将任天弃拉出那桶环之中,捂着鼻子道:“小杂种,你服是不服?”
任天弃心中早将这钟光碎尸万段了千百遍,但脸上却是笑嘻嘻地道:“服,服,小人是心服口服,谁叫小人没法子孝敬你老人家啦。”
钟光瞧了任天弃一阵,忽然一脚将他踢在地上,骂道:“妈的,看你这小杂种倒是个圆滑人,怎地不知规矩。”
任天弃屁股、大腿的受创处已经痛得专心,依然笑着道:“实在是来得匆忙,未带礼仪,你老人家多多见谅。”
钟光道:“那好,你让家里人送来,老子也算你懂事。”
任天弃道:“小人从小就被人抛弃,是‘春满园’的老板娘白芳芳收养的,现在她们都让你们抓来了,小人那里来的家里人。”
钟光想想也对,又骂了一声“晦气”,朝着他身上唾了一下,就朝外走去,依旧锁上牢房,而任天弃就慢慢地爬到墙壁去躺着,那些犯人倒也没来惹他。
且说钟光出了牢房,见到方强还在抱着酒壶独饮,一把抢过来,“咕噜咕噜”的灌了一气,道:“奶奶的,又碰到一个干鬼。”这“干鬼”一词却是牢里的术语,意思是榨不出银子的人犯。
方强哈哈一笑,道:“钟大哥,你的见识这就差了,这个任天弃未必就是个干鬼。”
钟光道:“那还不是那又是什么,与他有点儿关系的只有白芳芳几人,现在也让咱们抓来了,谁又会替他送银子来,就是白芳芳几个婊子,也只是让兄弟你爽快了,大哥我可没捞到多少好处。”
方强道:“白芳芳人太老了,皮肤也不好,玩起来没什么意思,而那个范丽娟一进来就病蔫蔫的像个死人,面相也平常得紧,老子根本就没兴趣,不过郑宝儿这婊子,年纪虽然有些大,但皮肤白嫩,身子丰满,又很会哄老子开心,老子还真有些舍不得让她们出去,不过为了让大哥你能高兴,小弟倒是可以想想办法。”
第33章 黑狱之卒(2)
钟光知道他素来主意最多,闻言顿时一喜,拍着他的肩道:“好兄弟,你有什么妙计,快给大哥我说说。”
方强一笑道:“大哥,任天弃这小子的事你自然也听说了,马老板让胡老爷抓白芳芳她们进来,要是想逼他现身,然后从他口中查到逃出去的那个小婆娘的下落,现在任天弃已经进了大牢,这白芳芳对马老板来说已经是无关紧要了,所以是迟早要放出去的,咱们兄弟不如做做顺水人情,从中得点儿好处。”
钟光人虽肥但脑子却不蠢,听到方强这么一点拔,顿时恍然大悟,一拍手道:“对,对,咱们去找白芳芳,就说可以想法放她们出去,但所需的费用可少不了,让她想法子叫‘春满园’里剩下的那些小婊子送来,就是任天弃那份也要她一并捎上,咱们就拿一份钱去分给胡大人,胡大人自然也不会让这些没什么用的婊子再在牢里吃闲饭,多半会罚她们一笔银子了事,兄弟,你这主意真高,哥哥我怎么就没有想到。”
瞧着方强只是阴阴的笑,钟光又笑着凑到他耳边道:“这事就交给兄弟你去说,就装着卖郑宝儿那浪货一个人情,让她再好好的服侍你几天,兄弟你也可以过足瘾。”
方强又是一笑,不再说什么,喝了一口酒,便道:“大哥,我到女监那边去了。”
钟光知道这“色狂”淫性又开始发作,忙道:“好,兄弟,你快去,哥哥我等你的好消息,银子可要得狠些才好。”
方强走到了大牢的最里面,这里的环境比男监要洁净一些,还有几张石板做的床榻,范丽娟果真是病了,白芳芳正坐在她的床边照顾着,而郑宝儿却在不停的埋怨她当年为何要收留任天弃这个惹祸精,这个连累人的王八蛋。
郑宝儿已被方强弄了好几次,见到他过来,连忙跳下了床榻,抓住手臂粗的木拦道:“方大爷,方大爷,任天弃那个小王八蛋是不是被关进来了,这下可好,咱们就脱了干系,可以出去啦,方大爷,你去给县大老爷说说,好不好,好不好。”她一边说着,一边是秋波暗送,撒起娇来。
方强瞧着她,心中也动了火,说道:“这事挺难的,我可不能马上答应你,咱们还是找地方商量商量。”说着就打开了牢门。
郑宝儿知道这方强是个色中饿鬼,对女人总是爱又咬又掐,尽管她做了二十来年的婊子,但这方强每次都能弄得她难受无比,听说这话,知道免不了身子又要受苦,心中暗骂,但脸上却不禁露出了媚笑,一出牢房,就偎进了方强的怀里,做出了无比倾心的模样。
方强也觉得这郑宝儿甚是善解人意,笑嘻嘻的将她拥入地上一间铺着棉絮的牢房,郑宝儿有事相求,自然要下些功夫,将他一把推在棉絮之上,先伸出丁香之舌钻入他的嘴唇,虽然因多日被困牢中,未免有些异样的气息,但那方强常年却习惯于此,当下好生含住吸吮了一番。
吻了一会儿,郑宝儿便又去解方强的衣裳,露出他排骨般的身躯来,却装成无限喜欢欣赏的样子,用舌尖在他身上慢慢游走了好一阵,这才自己宽衣解带,臀部丰圆,双乳高耸,一对乳头便如紫葡萄般的诱人,而下体毛如密林,牝户微微开启,身子果然是雪白丰腴,只是已有些青紫。
当下两人狂浪起来,这方强人虽是精瘦无肉,却也有一处异禀,那就是下体粗圆庞大,又能持久不泄,郑宝儿受到千余抽,便有些抵挡不住了,体液就越来越少,牝户中也越来越涩,到了后来,就开始疼痛起来,就像是二十年前被开苞一般,好难煎熬,偏偏这方强到了极爽快的时候就要在女子身上抓掐,郑宝儿却只有强忍着大呼小叫,口中不停地喊着亲亲,像是非常痛快的样子。
足足过了大半个时辰,方强才叫喊着一泄如注,趴在了郑宝儿的身上喘着粗气。
郑宝儿身上又添了些青紫之痕,下体也是火辣作痛,但不得不勉强娇笑着道:“方大爷,你说奴家伺候得你好不好?”
方强捏着她左乳头不停地扯拽,也笑眯眯的道:“好,很好,宝儿,依我所见,就是‘聚艳坊’的头牌朱绛仙也比不上你。”
郑宝儿暗骂道:“就凭你这鬼样儿,也能碰着那朱绛仙。”脸上却装出无比娇羞喜悦的神态道:“真的,方大爷过奖啦,不过方大爷,你就忍心瞧着奴家呆在这里面,天天用那些猪都不吃的溲食,再这样下去,奴家只有……只有去撞墙了。”说着就“嘤嘤”的低泣起来,真是无比凄凉。
方强如何不知她在作假,但此时正好顺水推舟,搂着她的肩道:“宝儿,你方大爷可心疼你,不是没给你想法子,只是你也知道,那马老板和咱们县大老爷的交情可不浅,要把你弄出去实在有些难办,不过……”
郑宝儿听到他说这个“不过”眼前顿时出现了一丝光明,连忙道:“不过什么,方大爷,这里面有什么周旋的余地,你快给我说。”
方强道:“刚才我已经替你去和钟爷商量过了,你们几个要出去,我和钟爷不上下打点是不成的,这个花费可不少,你是知道的,我们做狱卒的每月实在没几钱银子,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白芳芳是素知这钟、方二人的名声的,进来之时已让夏香孝敬了不少银子,“钱痴”那一关倒是过了,不过却让这“色狂”得了逞,郑宝儿一听还要花银子,也不知这两人会不会拿钱不办事,不过这总是一根救命的稻草,还是道:“方大爷,奴家知道你手头紧,怎会让你破费,待会儿我回去和老板娘商量商量,瞧能拿出多少银子来托你帮着打点。”
方强点点头,脸上又露出了淫笑,对郑宝儿道:“宝儿,这事办成了,你又拿什么谢我?”
郑宝儿媚笑道:“奴家的身子早就是方大爷了,你又要奴家拿什么谢你?”
方强笑道:“不,你身上还有一处方大爷没有品尝过,不知你肯不肯拿出来。”
郑宝儿一愣道:“那一处地方?”
方强伸出手,在郑宝儿屁股后面一摸,道:“就是这里。”
郑宝儿骇了一跳,那前面已经让方强弄得苦不堪言了,如果再把这后庭献出,那真不知会被他弄得何等狼狈,然而这时也顾不得了,玉臂伸出,在他身上轻轻一打道:“方大爷,你可真坏啊,我这里可从来没让人碰过哩。”
方强哈哈大笑道:“那我就给你开开苞好啦。”
且不说郑宝儿如何去跟白芳芳商量出钱的事,任天弃被关在那间牢房之中,伤痛发作,迷迷糊糊的睡了一阵,腹中渐渐的饥饿难忍,忽听到牢房外有人吼道:“吃饭了,吃饭了。”却是钟光的声音。
见到身边不远处有个破碗,便挣扎着爬了过去拿着,可是等他慢慢又爬到木栏边,钟光那桶里的饭已经舀完了,见到他伸出碗来,骂道:“小杂种,爬得这么慢,不想吃了。”说着用勺子在饭桶里搅了几搅,便捞了半勺出来,倒在任天弃的破碗里。这才摇摇摆摆的走了。
任天弃见那饭又黄又溲,里面还全是老鼠屎,不过到了如此田地,还有什么不想吃的,就要用手抓一把往嘴里放,就在这时旁边忽然冲出一个人来,将他的那个碗猛的抢了过去,只用手一刨,便全部倒在嘴里。
天弃唯一的食物都没有了,正要破口大骂,但话到嘴边却生生的呑了下去,自己此时身上有伤,站立都没有办法,如何是别人的对手,而且那人已经将饭吃下去吐不出来,自己嘴巴虽然痛快了,但皮肉免不得吃苦,还是聪明些,将伤害降到最低点。
挨了一晚上的饿,第二天并没有早餐供应,任天弃强忍到中午,已是前心贴在了后背,先爬在那木栏边躺着,一听到钟光咸饭的声音,但第一反应的爬了过去接着,等到别人都还在争先恐后的添饭时,他已经狼吞虎咽的将饭全部刨在了嘴中,只是哽得眼皮直向上翻。
过了四日,任天弃的伤势已有些好转,能够慢慢的站立行动了,正是担心自己投了案,二娘她们也放不出去,那这个亏就吃得大了,却见到白芳芳扶着范丽娟,后面跟着郑宝儿走了出来,瞧样子是放出去了,心中不由大喜,走到木栏边道:“二娘,你们是不是出狱了。”
范丽娟此时已病得甚重,见到任天弃,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扑过去紧紧抓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