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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穿越之相杀相爱-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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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老东西,有一计不早说?明里暗里的训叨本王半天。”

老太师也不在意这萧王的‘直爽’,摇了摇头:“怕是王上不会认真听老臣说完……”

“哦,怕本王打岔啊?行行行,本王不插嘴,你一口气吐出来。”萧王兴奋起来,一脸红光。

这才点头,老太师看一眼萧王身侧的公主萧珍珠。

“先派大将军全军警戒;再派使者出城议和。”只一句话,还没说完,老太师盯着萧王瞬间怒瞪的两铜铃大眼,不接口气的便继续:“同时再派出潜侦小队渗出城去,想办法混进反军里。王上,并不是各路营将都愿意追随肖谋应造反,就老臣所知就有好几路营将其实是身不由已。如果这时候能有人将王上愿意接收他们回国的消息传于他们……”

瞪大的眼活生生眨了回去,萧王吸口气,一脸装腔作势的尴尬。

“你慢点,你慢点。我怎么听着错漏百出呀?你叫单曳罕全军警戒,那不是挑衅开战?派人议和?怎么议?聊个天嘛,半柱香的事,这星点功夫谁有那能耐潜进敌军还捎带一一私见各营将军?哦,还得分的清楚谁敌谁友?这不跟讲笑话一样吗?哈。”

老太师又看了一眼萧珍珠,惹的萧珍珠小嘴一噘。

“王上,令大将军全军警戒,是为了刺激反军,惊点一下他们心中那根打与不打的弦。反军将士亲属多在城中,他们的心里本是不想战的。刺激一下,能叫肖谋应自己都慌慌神。而这时候,再派使者议和,肖谋应一定应见。至于如何议……王上,历来兵不厌诈,您大可派使者提出议和条件,便是愿意将公主下嫁于他……”

猛吸一口寒气,萧王整张嘴都扯歪了位置,感受到另一侧公主正紧紧在捏他手臂,萧王干呵两声,扭头望向自己妹妹。

“还别说,这老东西的计蛮有意思的。本王想试试……”

“王兄——!”低嚎,萧珍珠抱着萧王的胳膊大幅度摇摆起来,声音颤抖。

“又不是真的,唬弄肖谋应而已,你紧张个什么?又不用你出面,又不用你真的嫁他。”

“他不会相信的啦!我那么讨厌他,他才不会相信你舍得把我嫁他,一定会失败的啦!”萧珍珠说着说着都要哭起来了。

“啧,什么话?”萧王低喝一声,惊的萧珍珠一愣。

偷偷抬眼看向萧王,见自己王兄一脸的瘟怒,萧珍珠知道尺寸,想了一下,乖乖的点了点头。

“啧,你们说这关她什么事?”萧王越发感觉无聊,鄙视了自己一番,转头望向老太师:“行,就依你这计,执行。大不了最后还是一战,爱咋的咋的。”

老太师松了口气,却又一叹:“只是老臣心中并无可选出行之人选。”

一愣,萧王嘴角抽搐,一脸崩溃。

“你这老东西,说了半天,等于啥也没说啊?”

“父兮生我,母兮鞠我,抚我,畜我,长我……”适时,有沉吟之声朗朗入耳,由远而近,响起。

“什么人?”

“站住!”

不远处城楼楼口一人慢步上得楼来,萧王左右副将厉声齐喝,枪剑迎指。

“……育我,顾我,复我。”那声有力,如风回旋。

来人,已上得楼来,任众将士惊动,将萧王三人围护起来,他,只身依旧,袭风而至。

“金炫澈!!!”萧王身边的萧珍珠突然激动的一喊。

金炫澈,身高191,直腿修长,黑发及胸,眉眼如画,整个人充满刚毅俊美的神秘气息,人至风至,气绽八方,叫人顿觉劲风袭面。萧王隔众将士远观,满眼惊艳。

“什么东西?”

“不是什么东西啦,是人,是金炫澈,他叫金炫澈。“萧珍珠兴奋地直叫,扒开护着自己的副将,冲向金炫澈。

抬手一挥,遣散众将士,萧王双手背向身后,只看珍珠如猫见了腥般花枝摇曳。

无视冲到身边笑容如花的萧珍珠,任身后刚刚被他击倒的守卫从楼下冲上来,欲将自己包围,金炫澈止步,顿时方圆之内,一切皆止,他盯着萧王,唇角微扬。

第九章 鲜鱼剁尾

“兵分敌我,皆出一处,均为血肉。那将是反,行不正,言不通,是死罪,当诛九族。萧王竖城设计,摇旗摆兵,只看大盾可挡无视长矛可刺。鲜鱼剁尾本是件容易不过的事,弄如此复杂。”

听见身后老太师浅吸口气,萧王双眸一沉,扬手一挥,守卫们赶紧收刃,躬身退下。

“你是叫本王大义灭亲?谁说鲜鱼剁尾是件容易事?落这萧城,他父乃本王母后兄弟,若动,本王母后还不闹掀萧城王顶?”

紧挨着金炫澈,唯恐有人伤他,萧珍珠紧张的不行,听懂自己王兄意思,她贴近他肩后,小声嘀咕。

“肖谋应算我表兄。”

“那萧王大可继续立盾自守,任人宰割。”金炫澈鄙夷的一笑:“倒是意料之外,叛军无视城亲,城却直视叛军亲,有意思。”

顿怒,萧王火眉一烧,突然一吼。

“来人哪——!”

“嗬——!”

就在众将士力吼一声同时,萧王身后老太师瞬间犹豫……其实,金炫澈献的计,是欲借肖谋应九族逼他受降,本是再简单不过之计,却也是最釜底抽薪之计,无奈老太师深谙王氏潜规,根本不敢探想。如今听这后生大敢出计,他有应和的冲动……

可惜,只是瞬息,最终压下。

“抓这家伙去敌军劝降!”

“嗬——!”

“王兄——?不要啊——!”

“唬——!”白虎从天而降,不知它何时跃上城墙楼顶的……这一跃,惊吓非常。

“护驾!!!”

“什么东西?”被众将士围护起来,萧王瞪大双眼,惊诧大叫。

冲开包围圈,白虎重重的扑落在金炫澈身前,甩头瞪目,冲萧王众将方向张嘴一吼。

“王上!”老太师都被吓到,在萧王身后惊警担忧的大叫。

现场大乱,那些欲围捕金炫澈的将士惧虎,纷纷后退,根本不敢再上前。

萧珍珠兴奋疯了,居然一个劲的鼓掌,大笑。

“哈哈哈哈哈,看你们这群窝囊废,上啊,抓他啊!哈哈哈哈!”

“珍珠!”萧王被众将士如浪般围护着欲后撤,他气的直叫:“停下停下!”

白虎只一吼而已,静立金炫澈身前,抑只因金炫澈没有任何命令而收声止势。

见白虎乖静下来,萧王如见珍奇,一边喘气,一边挥手,赶开围得他难受的忠将们。

“你给我过来。”

萧珍珠热火被水浇,偷看一眼金炫澈,超不舍的走向萧王。

“王兄……”

“到底怎么回事?”

“王兄,他是金炫澈,他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是上天送给我们萧国的,是来助我们的救星。他可厉害了,他能命令猛虎,驱虎使唤呢!你看嘛,那大虎就是他的,多听他的话呀!”

萧王紧眉犹豫时,他身后一副将凑近,小声禀告:“禀王上,公主所言属实,那人当真是从天上凭空掉下来的,那白虎抑是同他一起掉下来的,很是威猛,而且极为听从。好些人都亲眼看见。”

任副将禀告完毕低眸后退,萧王终于相信了神话一般的现实,望向萧珍珠。

“这等大事,怎么也没上报?”

“还说呢!这些天不是……”

任那边兄妹在叙叨,金炫澈目光眺远,侧眸望向城外远方……密密麻麻,如海惊涛的兵马在城外铺压大地,一眼看不到尽头。

一笑,金炫澈转眸,望向萧王。

“我去劝降,你拿什么聘我?”

萧王也正好望向金炫澈,听他一说,心中顿时百味。怒不是,喜不是,无法形容。

“你想要什么?只要本王出的起的。”

轻哼,那远空撩来的风拨起金炫澈一缕长发飘舞,他却是满心不屑。

“贵国还真没我看入眼的。”

“放肆!”老太师沉声一喝。

“没事没事。”扬手制止,萧王呵呵直乐:“那简单嘛,你若劝降成功,回来本王封你个国师高位,有什么你看入了眼的,你想怎样得到,就怎样想方去得到!如何呀?”

“王上!”萧王身后老太师大吃一惊,失声而唤。

呵一声,金炫澈甩身撤眸,大步向城楼下迈去,白虎屹立,只等金炫澈下了楼,它才懒懒的回身,向他追去。

“王上,您……”老太师心中忌讳之前金炫澈与他第一眼对视中的杀气,隐觉不安:“此人不凡,敌我不明,万不该如此信任哪!”

“老太师你也太小心翼翼了吧!他从天上掉下来的,掉哪儿不好,掉我们萧国,就是我们萧国的人了。什么叫敌我不明?”

不等萧王开口,萧珍珠已经极不满的叫嚷起来。

再不等老太师开口,萧王竖双手闭眼一啸。

“都给本王闭嘴!”一等安静,萧王甩身冲一旁某副将大声一喝:“你,马上跟去,安排死士营列队,叫那个金什么的挑十人随行。”

“嗬——!”

第十章 门客养士?

金炫澈随手指了十人,于西面城门出城,白虎不见其踪。

萧国大将军单曳罕领兵三万出东城门外布阵,摇旗显威。萧国城墙高处,萧王双手背于身后,吸气一口,疑惑。

“他们这是往哪儿跑呢?”

城下远处,金炫澈十一膘马自西面城门而出后不多时,直奔东城门侧沿,居然朝着敌军大大方方的冲过去了。萧王看的清楚,嘴角抽搐。

老太师立于萧王身后,摇头叹息。他有奉旨亲自与那金炫澈交待,但好似那人根本没听他说。

“那子分明赛狼胜虎,远比肖谋应更显棘头。王上,此人不凡哪!”

“一会功夫你念叨十七八遍,累不累?”萧王斜白了老太师一眼:“不行你去换他,你去劝降,他过来站你这儿。”

老太师一叹,继续摇头。

萧珍珠双手压在城墙上,兴奋的直乐。

奔向敌军的十一骑,扬尘策远。

越发接近肖谋应敌营,有一骑加速,追上金炫澈。

“金士,我们的任务不是潜入敌营分散劝降吗?”

策马疾驰,金炫澈唇角飞扬……如此战场策马,和他平日在马场里溜弯子完全天上地下。感觉胜飞,金炫澈浑身上下,透穿灵魂深处的狂傲疯颠嚣张到爆炸,他力吼一声,疾马向前,将那问话的死士甩在了身后。

黄土飞扬,驱风赶浪,十一骑直奔敌营。

*

“报——!萧王派了使者来,就十一人。”

大营内,肖谋应——怎么看都只有30来岁的男子,之前听闻原国大将军单曳罕布军出城,摇旗显威,已经不爽,现在一听有使者来了,当即冷笑。

“哼,老子就知道那狐狸狡猾的死,兽吼个屁啊!老子不打只是老子现在心情不好,他还敢出兵迎战。吗的个巴子的,派屁的使者来,有什么好谈的?”

“就是,直接开打啊!咱们都走这步了,还在等嘛啊?”一旁有副将急的吼吼。

营中两列将士,各有表情。

主将位上,肖谋应瞟一眼那说话的副将,再瞟一眼左右……众将士,有的一脸着急模样,有的低头犹豫,轻哼,肖谋应朝天翻记白眼。

不是他不想打,催打的都是没啥亲人的单货;不想打的全是家里亲人在城中的。攻城,难免伤亡,不是这边死就是那边伤,等于是左手打右手。道理他懂,只是行动快过了考虑。以往是萧国大将军时,同为大将军的单曳罕就多次劝过他,行事三思,偏他死活做不到。

现在好了,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大将军,不如一见。”适时,有人出列,拱手谏言。

“然后呢?”肖谋应望向那副将,心生死马当活马医的念头。

“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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