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骗子偷心记-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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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鬼流年讨厌女人十三故意激怒他还保持着一副无害的笑脸,“呵呵,可本庄主今生最爱的就是那些漂亮姐姐们了如果不提起她们我还能提起谁呢?”
十三眨巴着大眼睛笑得更加邪肆,有节奏的用手指敲击着鬼流年的手臂,悠闲地很。
等到她手指不再敲击,鬼流年突然昏了过去,十三掏出手帕把手臂被他抓过的地方一擦扔到一边,“把这个恶心家伙灌上七夜醉扔进勾栏院,让那群过了气的姐姐阿姨们们好好伺候他!”
快意山庄的兄弟们听到七夜醉脸色都变得羞红,这可是江湖传说最厉害的春药,只要沾上就会……老大还让妓院的那群女人伺候他,对他也太“仁慈”了吧。
寻了一番,总算在一间地牢似的小屋里找到了夜,看到他凄惨的模样十三吩咐谁也不许进去。
听到开门声夜浑身的缩在墙角拼命呕吐,痛苦的似乎连胆汁都呕出来了。手脚都被鬼流年用铁链子锁着,手腕脚腕上都是因为过度挣扎留下的伤痕,背上的掐痕也血迹未干。
温柔的将手里的披风搭在他身上,十三哭着从后面搂住了他,“对不起,筝儿来晚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北冥夜的肩膀微微颤抖有些激动,但很快推开了十三捂着脑袋缩在墙角,“你都看见了?”怯生生的声音不停地颤抖,双手堵着耳朵害怕得到她肯定的回答。
想到他经历的恶心事情十三就心疼,夜像个受伤的孩子茫然不知所措想要被关心又害怕被嫌弃的样子看着就想流泪,十三真的哭了,一把将地上单薄的人儿搂在怀里,轻吻着他颤抖的薄唇,“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筝儿没保护好你,不配做你的相公。”
“夜很脏,从很久很久以前就……我怕你嫌弃所以不敢说,没想到那个禽兽还没死心,我好怕……”
十三明白了夜一直在自卑什么,暗暗发誓这辈子一定要让他骄傲的活着,忘掉在琉璃阁经历的一切。
“别怕,那个禽兽敢伤害你筝儿会叫他生不如死的,如果琉璃阁里都是你的噩梦,那筝儿就亲手毁掉琉璃阁,筝儿会保护你的!”
出了琉璃阁,快意山庄的兄弟们感觉到十三和夜之间微妙的气氛谁也没敢说话,只是紧紧地跟随在他们身后。
突然十三停住了脚步,“把琉璃阁全给我烧了,凡属于琉璃阁的产业一个月内全给我毁了!”
在十三的吩咐下,快意山庄众人再次忙碌起来,浇油的浇油,点火的点火,十三紧紧搂着一直在发抖的夜,温柔的把他遍布泪痕的美丽脸庞摆到琉璃阁的方向,“看吧,琉璃阁已经没了。”
冲天的火光映染着黑暗的天际,大火燃烧了整整一天,十三抱着北冥夜在一旁看了整整一天。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琉璃阁就这样消失了,大风刮过,灰尘也被卷到遥远的天际。
夜感觉的到十三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自己开心起来,即便她没有询问自己的过去也是因为怕伤害自己,于是决定敞开心扉把自己的一切都告诉她。
十年前的那天,对于北冥夜来说是个噩梦,他亲眼见到昔日里充满欢乐的北冥宫染满鲜血,到处都是血,墙上、地上、熟悉的人身上、就连院落的池塘都染成了血红色,仅仅一夜的时间,鼎盛一时的北冥宫成了江湖上的一个传说,他眼睁睁的看到父母双亡,不过这只是噩梦的开始。
十二岁的北冥夜带着弟弟逃跑,突然一个紫衣妖孽从天而降拦住两人的去路,那个五官阴柔的紫衣妖孽就是参与剿灭北冥宫的元凶之一——琉璃阁的阁主鬼流年。
无助的伪装
见到两个绝色少年,鬼流年掩盖住所有嗜血的神色,贪婪的、淫逸的、伪善的种种令人不舒服的感觉都毫不保留的从他邪狞的笑容里表现出来,“小乖乖们,跟哥哥走吧!”
那种表情令人觉得毛骨悚然,尽管他装出一副伪善的模样可两个孩子都感觉到来者不善。北冥夜作为兄长,手拿长剑与鬼流年迎面而立,瘦小孱弱的身体将弟弟北冥魇护在身后,寒风凛冽吹皱了一池血水,明知道不是对手但还克服了所有恐惧决定与鬼流年决一死战。
觥筹交错,刀光剑影,激起点点火花,勇气终究敌不过实力,北冥夜毫无悬念的败下阵来,可是看到赶来的右护法玄夜祭,稚嫩的小脸上绽放出胜利的笑容,终于拖延住时间等来了自己人,自己受伤了但弟弟不会受伤,做哥哥的终于完成了自己的任务,或许一会儿就可以见到刚刚离世的父母亲了吧,带着苍白的惨淡笑容渐渐失去了知觉,耳边弟弟的哭喊声若有若无渐渐远离。
再一次睁开眼,周围完全是陌生的环境,唯一一个映入眼帘的人竟然是那个凶残的紫衣妖孽!他想逃,可是重伤未愈的他连站起来都觉得困难,绝望突然笼罩住他。
“小宝贝你终于醒了,让哥哥我等得好苦啊!”攫取的笑容犹如地狱的恶鬼,恶鬼渐渐靠近,夜害怕的后退,而鬼流年淫笑着靠近他,一双曾经沾满血腥的脏手颤抖着抚摸着他羊脂白玉般光洁的皮肤,一下,一下,每一下都让夜颤栗不已,可是无从反抗。
“不要碰我!”因为害怕,北冥夜的声音里夹杂着颤抖的呻吟,对于鬼流年的触摸他厌恶极了,害怕极了。
可是鬼流年看见他害怕的模样笑得更加狰狞,如同饿狼一般扑到他单薄的身上,压的他几乎断气。
嘴唇被鬼流年覆上,舔舐着、撕咬着,胃里一阵翻涌却什么都吐不出来,绝望的是,鬼流年的味道那么清晰,清晰地让他绝望。
“住手!再碰我将来一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沙哑的声音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哭音绝望的喊着,恶心的触碰让他觉得跌进了地狱深处,看着那双魔爪他恨不得一刀将它剁下,可是手无寸铁毫无力气的他什么都做不了,苦涩的泪珠顺着眼角滑下,浸湿了雪白的床单。
额头、脸颊、下巴、脖子、肩膀、胸膛,鬼流年贪婪的亲吻着北冥夜的每一寸肌肤,贪婪的抚摸他的每一寸美好,丝毫不顾及身下吓得颤抖不已泪眼迷蒙花容失色的少年,邪恶的战胜了一切理智。
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贯穿了他的绝望,疼痛和屈辱让他有死的冲动,牙关紧咬住自己的舌头希望可以一死百了,堂堂七尺男儿岂能在仇人身下承欢!
鬼流年看出北冥魇想要求死,大手钳制住他消瘦的下巴,而身体依旧不停地侵犯着他白玉般的身体。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北冥夜瘫软在床上,再也没有咬舌自尽的力气了,绝望的承受着一切,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
时间似乎停滞了,恶心厌倦绝望要将北冥夜千疮百孔的心吞噬,身体的疼痛和灵魂的创伤何时才会是尽头!
绝望中的北冥夜昏倒了,鬼流年的肆虐却没有停止的意思。
再次醒来,北冥夜被戴上了手铐脚镣,可是身上的疼痛丝毫没有减轻。看着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和床单上的一片狼藉,屈辱的眼泪毫无骨气的流了出来,嘲笑的看着自己修长的,洁白的手臂,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肮脏。毫无预兆的干呕起来,苦胆似乎都要吐出来了,可恶心的感觉丝毫没有减轻。对于这种屈辱实在无法忍受,他想大喊嘴却被封住,绝望之中狠狠把头撞向坚硬的围墙,青石墙壁上绽放出一朵妖冶的牡丹,北冥夜倒在了带给他噩梦的床上。
死并不可怕,但对于身陷琉璃阁的北冥夜却成了一种奢望,撞墙求死的他再一次被鬼流年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邪魅的脸贴近北冥夜的脖子,轻轻咬住他苍白的耳廓,喷出的阵阵热气让北冥夜再一次呕吐起来。
“小宝贝你不喜欢我这样?不过只要我喜欢就行了,你不再是北冥宫的少宫主,你现在只是我鬼流年的禁脔,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死!”
虚弱的抬起头,北冥夜惨淡的笑了,一张绝美的脸此刻如同一张苍白的纸,稍微一个用力就能叫他香消玉殒。禁脔?哈哈,为什么我要张一张这样的脸,为什么我要承受这种侮辱,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鬼流年,总有一天我会亲手结果了你的命!”
“只要没到那一天你就是我的禁脔,我喜欢你的身体。”不顾及北冥夜的闪躲,大手抚摸着他纤细的腰身,邪魅的五官绽放出妖冶异常的笑,笑得北冥夜感觉自己置身寒冰洞中,身体渐渐被寒冰封存。
琉璃阁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杀手组织,只要能出足够的钱就没有杀不了的人。鬼流年是北冥夜一生中的噩梦,他带给北冥夜的屈辱北冥夜永世不会原谅,他毁掉了北冥夜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因为他北冥夜学会了伪装学会了躲藏学会了冷血无情,在四年屈辱的日子里北冥夜被磨练成鲜有敌手的杀手,也成为了琉璃阁花雨阁的主人,一个人人敬畏的可怕存在。
十六岁的北冥夜出落成一个翩翩美少年,妖冶美艳的外表无论到哪里都会成为人们谈论的焦点,追求者无数。不过更多时候他都把自己伪装成女人,只有在浓妆艳抹之下他才会觉得安全,至少看着镜子中不一样的自己不会想起曾经和鬼流年的种种,不会想起那些磨灭他尊严的日子。
从那以后,女装打扮的北冥夜化名眉妩,成为江湖上人们竞相追逐的神话,美艳的外表风骚的举止杀人时的冷血都成为魑魅姬眉妩的标志,‘对眉妩起邪念者必死无疑,对眉妩动手动脚着死无全尸’成了魑魅姬的口号。
彻底零乱了
一连一个月十三都陪着北冥夜游山玩水,白少麟则形影不离的跟着。北冥夜总感觉身后有一股愤怒的目光瞪着自己,一扭头却发现那个白衣白发的家伙无害的笑着,可怎么看都觉得不爽。
“筝儿,那家伙为什么会跟着咱们?”
“十三是我娘子,我当然要看着她了。”如果不看着岂不让你占了便宜!
“筝儿你不是早就跟他没关系了吗,难道你嫌弃我了?”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可这娇滴滴的北冥夜眼泪说来就来,十三在风中凌乱了。
狠狠地瞪了一眼故意惹夜生气的白少麟,这家伙就算要吃醋也得分分场合,夜现在情绪不稳定万一被哪句话伤着了该怎么办。可白少麟却跟个没事人似的,你们暧昧你们的,反正休想把我撇开,就盯着你们,看你们两个怎么亲热!
好,你想幸灾乐祸置身事外不是吗?老娘偏不让你小子的奸计得逞!
十三委屈的挤出几滴眼泪,一改一个月来的稳重值得依靠的模样,受伤的小姑娘似的钻到北冥夜怀里,甚至眼泪流的比北冥夜还凶!
“夜,筝儿对不起你……咱们成亲的第二天,他突然闯进房间然后把我……”十三把脑袋埋进夜的胸膛,小声的啜泣起来,只是那对大眼睛根本没掉眼泪,甚至带着狡黠的笑意,自己正愁怎么把白少麟的事告诉夜呢,现在总算有机会了还能顺便教训一下白少麟那个打着如意小算盘的臭男人,跟老娘我耍心眼儿简直是做梦!
果然,听到白少麟动了自己最心爱的筝儿,北冥夜简直发疯了,立刻收起小媳妇儿的眼泪,男人味儿十足的挥拳迎向白少麟,“混账!你居然敢强迫筝儿,简直是禽兽不如!”
白少麟伸出拳头不偏不倚的迎上了他狠戾的拳风,“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把我娘子骗上床也好不到哪去,无耻!”
“现在筝儿已经不是你娘子了,她是我相公!”北冥夜高傲的昂起头,这男人绝了,装女人还装的理直气壮,不过好歹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