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萱太后-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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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
知道他在帮自己开脱,小萱心里对休哥格外感激。此刻她的心情异常兴奋,要是刚才她没有听错的话,那么大宋在打汉。汉是哪个汉?莫非是那个北汉?记得北汉的都城就是太原,应该错不了。赵匡胤派人来打太原,太好了,不枉我来这里走一遭,赵匡胤,我一定要见到你!
数日后,两人到达西京。休哥将耶律璟的话带给耶律挞烈,两人一番合计后,即召集人马准备出发。
夜里,小萱坐在桌前,手肘支撑着下巴磕,一个人在无尽的幻想着。
赵匡胤啊赵匡胤,大宋的开国皇帝,你究竟长什么模样呢?唉,要是我带个数码照相机过来就好了,要是再带个DV过来,那就更爽了。唉,这要是拍下来带回去,那怎么也能算是活历史、古文物、无价之宝吧。
“咚咚咚,”正想着,就听见一阵敲门声传来。
“进来,门没栓!”小萱喊道。
门被推开,门外站着年轻的休哥,还有一位彪悍的中年汉子。
中年汉子略一沉吟,跟在休哥的身后走进小萱的房间。
“萧姑娘,我来介绍下,这位就是我大辽西南面都统、南院大王耶律挞烈。大王,这位便是萧大人家的三小姐,萧绰。”
中年汉子对小萱微微一笑,转而对休哥说道:“休哥,怎么都是自家人,不用那么客气,以后喊我名字就是。”
“休哥不敢。”说完看着小萱说道:“快见过大王。”
“萧绰见过大王。”小萱忙对眼前之人施礼,装出一番恭敬的样子。
“萧姑娘免礼。”耶律挞烈微微一笑道:“我与你父同朝为官,彼此甚是熟络,不必拘礼。”话虽这般说,耶律挞烈可不是个能瞧得起萧思温的人。萧思温在他眼里就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这么多年来除了议事时,随声附和惹人厌外,真上了战场,更是一场仗都没赢过。要不是他身份特殊些,只怕在这朝中早待不下去了。
“萧姑娘,我跟大王刚商量过,明天一早就出发。你就安心的留在西京,等我们打完仗,我再回这里带你返回上京,送你回家。”
耶律挞烈借着休哥与小萱说话的机会,仔细打量着这个萧家的三小姐。
就是她?年纪轻轻,竟然只言片语间,就把肖古逼上绝路,连陛下她都敢骂,此刻还能平安无事的站在这里,真是稀奇。耶律挞烈微微摇了摇头,寻思道:这萧家的女娃还真是,个个都比萧思温强。老大萧胡辇据说才思敏捷,很有一番大将气势,平日里喜欢策马奔驰,观兵马演练。老二萧言干,自从嫁给赵王喜隐,就一直支持着喜隐谋反,如今喜隐被下在狱中,她不急不躁,不哭不闹,成日被幽禁在赵王府,却依然自在悠闲,这番心思岂是平常女子能及。这个三小姐萧绰,看样子是个性情中人,心底不坏,只是比不过她的两位姐姐,性子太过冲动,为个奴隶就得罪了皇上,我大辽的奴隶那么多,以你的能力又能救得了几个。
正思量着,就听那“萧绰”说道:“我也要一起去,我不要在这里待着,我要跟你们一起去太原。”
契丹皇后——契丹太后 第十二章 失踪
“胡闹!”休哥轻声呵斥,“我们是去打仗,你一个女孩子跑去做什么?”
“萧姑娘,上了战场,刀枪无眼,那是拼性命的事情,岂能当同儿戏。”耶律挞烈也是相当不悦的说。
“哦。我知道了。”小萱答道。看着眼前这两个男人的严肃神情,她知道,她再说什么都是所谓的胡闹。哼,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腿长在我的身上,我想去哪就去哪,我这么个大活人,还能让你们看住!
赵匡胤,赵大哥,等我,我就来了,好歹也给我签个名啥的,有你的签名,有朝一日我回现代了,把你的签名卖了,也能当个小富婆,哈哈哈哈。等等,眼下没有了DV和数码相机,只有签名靠的住了,既然要签名,那我就多找几个人签签。我先找到赵大哥和京娘,凑齐他们的签名,那就叫情侣签或者是意中人签,赵大哥的单独签名就叫做帝王签,恩,那个耶律璟虽然也是皇帝,可惜太坏了,杀人不眨眼,他的名要不要无所谓,那么还有谁比较出名呢?想不起来想不起来!唉,种萱,一到关键时刻,你的脑子咋就不管用啊!
休哥看着小萱,只见她脸上的表情一会儿阴一会儿晴的,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由心里不安,却又听耶律挞烈说道:“萧姑娘,天色已晚,明日一早还要启程,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大王等等,”小萱说道:“萧绰自幼喜爱房间摆设,大王是我大辽的高干,想来屋宇一定富丽堂皇的很,能否让萧绰前往观看一番?”
“高干?”耶律挞烈用疑问的眼光看了眼休哥,见他脸上也是疑惑不解,不由眼瞅小萱问道:“请问三小姐,高干是何意思?”
“高干...这个高干嘛,就是你是大辽大大的能手,高手中的高手,强人中的强人,干什么都行,就叫高干。似你这般威武神勇,你的屋宇一定也气派得很。”
“呵呵,三小姐说笑了,耶律挞烈性情平淡的紧,不好铺张浪费,区区寒舍,并没有什么可供观瞻之处。”“大王您说笑了。”小萱说道:“就算是寒舍,那也一定要去看看。有道是什么样的人,住什么样的房子,大王气宇轩昂,你的房屋必不同于一般。萧绰又对风水极有兴趣,还请大王一定要答应。”
耶律挞烈皱紧了眉头,心里虽然有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无奈“萧绰”开了两次口,却也不好再拒绝,只好说:“既然三小姐这么有兴趣,那就请随我一同回府。”
休哥没想到小萱会提如此要求,当下与耶律挞烈、小萱等人步出房间,一路陪二人来到耶律挞烈的府邸,才告辞离去。一路回到了自己的住地,休哥回屋梳洗一番,整理好明晨出征时要穿戴的盔甲后,便躺在床上发起愣来。
千里送京娘...赵匡胤...赵京娘...
休哥脑海里,全是赵匡胤和赵京娘的名字。他对宋人没什么印象,他是名武将,自幼就跟着朝中的大臣们出征,见得是刀光剑影,听得是战马嘶鸣,这还是第一次听人讲这么美妙的故事。
那个汉子一定就是赵匡胤。那宋朝的国君也是个马上皇帝,据说武艺高强,没有想到,他那样的汉子,还有这般动人的传说。心里回忆着小萱对他讲的这个故事,这一夜,休哥可以说是彻夜未眠。
天不亮,休哥便起身收拾行装,就听“嗵嗵嗵”一阵剧烈的敲门声传来。
休哥走到门前,将门打开,就看见门外站着的,却是气急败坏的耶律挞烈。
“大王,离出发还有些时间,你准备的也太早了。”“那个萧绰,昨天在我府里骗了五十两黄金,此刻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知休哥可有看见她?”耶律挞烈神情不悦的说。
“大王,休哥并未看见她,她骗您的金子,这是怎么回事?”休哥问道。
“我昨晚因体乏,深怕耽搁了今早的出发,回府后就睡觉了。临睡前,还吩咐过下人,让她们带着她自己转,自己玩。今早,府里的婢女跟我讲,她昨夜冒充受我示意,要婢女们从府中取出黄金五十两,交由她去给府内添置一些新用品。婢女们头脑简单,听不懂她说的话,又赶上我已入睡,不敢打扰我,索性取了府中五十两黄金,交给那萧绰。休哥,你若是见到她,或是知道她现在所在何处,烦请告知我耶律挞烈,好叫我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听完耶律挞烈的话语,休哥不由一阵心慌。昨天初听萧绰提出要同赴太原,自己的心里就揣揣不安。想起她曾说过要深入宋朝刺探军情,就怕她会胡来,才会出声呵斥,没想到她到真的就惹出麻烦来了。听耶律挞烈的意思,似乎此时的她,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这可如何是好?
“大王,您先别生气。来这里前,三小姐就说过,她要只身前往宋朝刺探军情。昨日我对她说,要她留在西京,她执意不肯,后来虽勉强应允,只怕也是为了糊弄我们。昨夜她又从大王府里骗取黄金五十两,想来一定是要作为,路上的盘缠或其他用处的,我这就派人去找她。”休哥解释道。
“什么!”听休哥这么一说,耶律挞烈脸现异色。本以为萧绰出身名门望族,这次得罪了陛下,被休哥一路带到这西京,在这西京举目无亲,没有花销,才会跑到自己的府上骗取钱财,以便她享乐玩耍用的。等他听到休哥这么一说,心里直叫惭愧,原来小小年纪的她,竟然有着这么大的抱负。忙道:“休哥,你赶紧派人去找三小姐。那宋师攻城掠地,眼下气势正盛。她孤身一人,拿着区区五十两黄金,能作何用?真是小女儿家心思。倘若真有的个好歹,那可如何是好。希望咱们运气好,能在大军出发前找到她。”
“大王,您放心,你且去安排要出征的那些将士们,找三小姐的事情就交给我好了。”
耶律挞烈点了点头,与休哥前后脚走出房门,各自安排部署去了。休哥找来士兵,下令满城搜寻小萱。哪知,偌大的城,竟连她的影子都没有看到。搜到最后,几乎是将西京城搜了个遍,也没有看见“萧绰”的人。
太阳慢慢升起,休哥来到整兵待发的队伍前,找到了耶律挞烈。
“休哥,找到她没有?”耶律挞烈问道。
“大王,没有找到。几乎是翻遍了整个城池,也没有看见她的影子。问过守城门的士兵,也说昨夜到今晨,并没有人出城门。”
“这!这可怎么办?”耶律挞烈说完,看向身后人头攒动的军队,不由的直叹气。这么多的人,马上就要出发了,却还没有她的消息,这可怎么办?
“大王,休哥有个想法不知道对不对。”
“你说。”“休哥在想,既然哪里都没有她,她会不会藏身在大军中。”
耶律挞烈瞪大了双眼,似乎不相信,又似乎是格外的惊讶,说道:“她要是真的藏在这里面,那可怎么找?要是时间来得及,那还好说,可这眼下兵马就要出发了,哪还有时间再找她?”
“大王,既然时间来不及,那咱们就先出兵吧,不能因为她,耽搁了出兵的大事。她若真藏在队伍里,一路跋涉,早晚都会找到她的。”休哥劝道。他也着急,人是他带来的,倘若她真的有个好歹,自己便得罪了萧思温与韩德让,原本想让她脱离耶律璟魔爪的好意,也就泡汤了。好意变恶意,想到这,休哥的心里就是一阵烦躁。他必须让她完好无损的回到上京,回到她的家中。可是眼下,出兵援汉更为要紧,军令不可违,萧绰,你要真的藏身在这大军之中,一定要让我在队伍到达太原前找到你。
西京发兵援汉暂且不说,辽王耶律璟狩猎后,带众人返回南京城,小住几日。
这天,萧思温再坐不住,他反复思量后,准备找驻扎在南京的韩德让父子,磋商下萧绰与韩德让的婚事。
绰儿不远千里从上京来到南京,就是为了这个韩德让,罢罢罢,我就赶紧撮合了,你们两个的婚事,定个日子让你们成亲,也算了却我心头一桩大事。
自己的女儿在休哥的帮助下,为躲避陛下去了西京。想起狩猎的那一幕,萧思温就双腿发软,他忘不了那豺狼般狠心的耶律璟,要取他家绰儿的性命,他忘不了。赶紧操办了绰儿的婚事,就让她与韩德让住在这南京,也好避开居住在上京的皇上,也不失为一种行得通的办法。吃过午饭,打听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