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之清悠-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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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嫔此话何解?”一直不话的朗太后微皱着眉头,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莫逸清,心中很是不喜,她不明白朗湘悠和夜庭安为何那般器重她,冷然问道:“为何要哀家、皇上和皇后救你?”
莫逸清试去眼角的泪水,止住哭声,凄然的道:“嫔妾不知哪里做错,要让某位姐姐这样待嫔妾。三番四次陷害嫔妾不成,就暗中给嫔妾下毒,好在月儿及时发现,嫔妾才保住这一条性命。此事千真万确,还请太后娘娘明鉴。”
“竟然会有此事,没想到莫嫔竟是这般不幸。”皇后听完莫逸清的话后,怜惜的看向她,回想她入宫大半年,确实病多康复少,不想会是这种原因。
一旁的朗太后见皇后,这么轻易就相信莫逸清的辞,只能叹息摇头,她这么多年来还是没有长进。再观夜庭宣的反应,只见他黑了一张脸,脸色极其的难看,王思君一事还没有过去,就又出了莫逸清一事。
“莫嫔,既然你知晓有人害你,为何你不早早道出,要到今日才言明。”朗太后将莫逸清仔细打量一番,势要将她看个透彻,她的直觉告诉她,莫逸清将会是她们朗家的克星,朗家会因她而倾覆。
莫逸清早料到朗太后会有此一问,心中早就想好辞,以极其委屈的表情道:“嫔妾不,是因为嫔妾没有直接证据,无法取信众人,何况那人身份之高,是嫔妾所不能及的。”
“太后娘娘,莫嫔这根本是血口喷人。她见事情败露,就嫁祸臣妾害她,太后娘娘您可要明察啊!”玉孝柔不傻,莫逸清都了这么明白,她哪里还有不清楚的道理,指着莫逸清怒道:“莫嫔,你休要以为你的一点小聪明,可以骗的了众人。圣上、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不会被你的谎言所欺骗。”
“贵妃娘娘嫔妾血口喷人,嫔妾定当要与娘娘争个高下,看看到底是谁在谎。”莫逸清复又向朗太后请示,“还请太后娘娘给嫔妾一个机会。”
“准。”朗太后一挥手,允许莫逸清辩解,只因她想看看莫逸清如何化险为夷。
授命后,莫逸清起身,与玉孝柔对立而站,目光如炬,看的玉孝柔有些害怕。她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莫逸清,她是那样的愤怒与不可侵犯。
“贵妃娘娘嫔妾冤枉你,那么请贵妃娘娘回答嫔妾几个问题。”莫逸清顿了顿,继续道:“你是否一直期盼着嫔妾死?”
“没有。”玉孝柔脱口而出,想也没有多想,她早就被莫逸清的神色吓到,有些不能自主。
“那么你为什么一直要处处为难嫔妾?”
“本宫一切都是依理而为,何来处处为难莫嫔一。”
“依理而为。”莫逸清冷笑一声,“那贵妃娘娘煽动嫔妾身边人,也是依理而为吗?”
“本宫何时煽动莫嫔身边之人?”玉孝柔看着眼前之人,有些不解,觉得她问题太过奇怪。
“有,你有。”莫逸清大声吼道:“嫔妾与莫更衣相依多年,情同姐妹,她突然间争对嫔妾定是有原因。在她还没有做出背叛嫔妾之事前,静妃娘娘身边的润宁就与她来往过密,不定就是那时开始离间的。”
“倘若莫更衣真是忠心耿耿,就不会被他人的三言两语而蛊惑,莫嫔这样不过是找借口而已。”一听到提自己,墨语兰就急着出来辩解,“只见莫更衣弃主,怎不见莫嫔你的另一个丫环弃主?”
“既然贵妃娘娘和静妃娘娘知道莫更衣居心不良,那你们为何多次听信她的谎言,来诬蔑嫔妾呢?”话题绕来绕去,还是回到最初的时候。玉孝柔既然知晓星儿的为人,那为何还要多番听信她,来诬蔑她。不要是其它原因,玉孝柔能认定莫逸清是凶手,就因为知晓她身旁有一个为医术的月儿。要是莫逸清身旁没有,她也没有什么证据能指证她。
被莫逸清这么一,玉孝柔哑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见玉孝柔沉寂,朗湘悠上前道:“其实那个害王才人的凶手,就是贵妃娘娘她本人。莫嫔,只是她的一个蘀死鬼而已。”
☆、第五十九章寻找真凶(四)
“庄婕妤,你血口喷人,颠倒黑白。”转身跪地求饶,“圣上,臣妾是无辜的,是庄婕妤诬蔑臣妾。”玉孝柔知道朗太后与皇后本就和朗湘悠一伙,肯定会偏帮朗湘悠而非自己。眼前能站在自己一边的就只有夜庭宣,只要他相信自己,那么什么样的问题都能迎刃而解。只要有一丝希望,她都不会放弃。
眼见玉孝柔向夜庭宣求救,朗湘悠依旧有恃无恐,同是跪下道:“此事是真是假,只要召一人上殿便可分真伪。是冤枉还是事实,眼见为实。”
“准。”夜庭宣多番思考后,终是同意朗湘悠的提议,他也想看看朗湘悠如何证明是玉孝柔所为。
得到夜庭宣的准许后,早在殿外等候多时的连紫朔应召入殿。他先是向众人轮番问安,而后面色沉重的跪拜于大殿中央,口中喊道:“微臣有罪,还请圣上责罚。”
连紫朔这一举,弄的夜庭宣诧异无比,但他很快又恢复镇静,望着跪地的连紫朔道:“连爱卿,你为何一上殿就声称自己有罪?”
“微臣不该助纣为虐,妄害他人性命;不该贪生怕死,而忘却所敬医德。”
“哦~连太医此话何解?”被连紫朔一上来就认错之事,惊到的还有皇后。虽然连紫朔还什么都没有,皇后的直觉告诉她,此事定然和玉孝柔有所联系。想着自己看玉孝柔不顺已久,但碍于朗太后,自己一直苦于无法处置她。如今朗湘悠请连紫朔来指证,是不是明朗太后已经决定不保她了。正所谓机不再来,她定然要把握住这次机会。
与皇后的兴奋不同,夜庭宣则是担忧不少。他虽然早知玉孝柔的种种恶行,但念在她是夜郝珉的生母,稚子年幼,他还不想玉孝柔这时离去。如玉孝柔真被除,那么将会有一场更大的灾害发生。就在这一刻,夜庭宣有些后悔彻查此事,他难道要已成定局的事以应未知的未来吗?
夜庭宣沉着脸,严肃道:“连爱卿,你可要如实禀报,若让朕发现有一丝谎言,朕绝不轻饶。”
“圣上放心,微臣既然决定出来指证,就已经视死如归,绝不会半句谎言。”面对夜庭宣的威言,连紫朔面不改色,目光如炬。看的一旁的玉孝柔心惊胆颤,身子不由颤抖,好在一旁的墨语兰按住她,她才没有在人前出丑。
“近三日,微臣每次想到皇三子的样子,就彻夜难眠,对他心怀愧疚。如若不是自己的贪身怕死,他许就不会这样,王才人也不会因此丧命。纵观一切,都是微臣的私心造成。”着着,泪水不知不觉流出,男二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连紫朔这一生做错了太多的事,伤害了太多的人,这一次算是他的忏悔与自裁。
“其实微臣,早已知晓王才人中毒,只是有一人让微臣不要,不要告诉王才人。”
“那人是谁,是谁不让你的。”皇后焦急万分,心‘扑通扑通’急速跳动,她恨不得自己蘀连紫朔出一般。但碍于身份,她还是克制住这股**,反正已成定局,也不差这一会儿。
连紫朔的回答,过不负皇后的期盼:“让微臣不要的那人,就在这大殿之上。”指证的同时,连紫朔眼角余光还不忘偷偷瞥玉孝柔一眼,害怕不安骤然浮现在他脸上。
这短暂的一瞥,只要不傻,是个人都知道连紫朔所指何人。投向玉孝柔的目光,有担忧,有漠然,更有甚者是嘲笑和看好戏。
“是不是清贵妃?”皇后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激动的出那人的名讳。场上众人早就对玉孝柔有所怀疑,皇后那么一问,更是将玉孝柔推上风尖浪口。
“圣上,臣妾是无辜的。”在先后被莫逸清和连紫朔指证后,玉孝柔有些没了主意,只知道磕头求救,额头也因此红了一大片,还泛着些许血丝。
当前的形势,可以一面倒,朗湘悠处于绝对的优势,而玉孝柔则败绩连连。回想昨日雪绯找自己,告诉自己今日的计划。起先自己还疑惑,但如今一见,朗湘悠的主意还是挺有用的,将玉孝柔整治的都有些乱了分寸。玉孝柔原以为她胜券在握,不想一山还有一山高,败在了她的自以为事上。
莫逸清眼角偷偷瞄了一眼,大殿之上最为尊贵的夜庭宣。只见他脸色阴沉,非常的不好看。他不是想要找出害王思君母子的凶手吗?如今又为何又这样不开心,是因为信任多年的爱妃做了伤自己心的事吗?莫逸清有些糊涂了,她开始迷茫。
看着一旁不断求饶的玉孝柔,连紫朔感慨万分,活着对一个人是那么的重要。他曾今也是那么期望,只可以现实容不得他,他为了他想保护的人,不得不做出这一步。拖玉孝柔下马,也许是最好的结局。
“呵~”回想一切,连紫朔不由冷笑一声。这一笑声,传入玉孝柔的耳中格外的刺耳,她会有今日的狼狈,都是连紫朔造成。如若她这次能平安,她绝不会让他好过。
“娘娘事以至此,您还是不要在白费力气。天道报应,您做了伤天害理之事,就该接受这一结局。”
“本宫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为何要接受这结局。”玉孝柔不顾额头有伤,指着连紫朔怒吼道:“到是你,连太医,你这样冤枉本宫难道不怕天谴吗?”
“呵~”连紫朔摇头叹息,玉孝柔这样冥顽不顾,非但改变不了什么,反而中了朗湘悠的计。一想到自己重视的人,连紫朔硬下心肠,恢复如初的神色,道:“微臣当初答应帮清贵妃,是因为微臣有把柄在她手中,不得不为她卖命。”
连紫朔将整个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道出,听的众人倒吸一口凉气。他能出这样隐秘的事,也就明他是真的不怕死,是豁出去了,玉孝柔今日注定要饮恨而终了。讲诉事情真相的同时,连紫朔还不忘提供人证、物证,势必要将玉孝柔拉下台。
纵观场上的局势,夜庭宣再想帮玉孝柔也是无济于事,只得认命。今日的失败,不能怪别人,只能怪玉孝柔野心太大。夜郝珉作为他的长子,是毋容置疑的,他的未来绝对不会黯淡。只是他有一个糊涂本事又差的娘亲,生生将他的锦绣前程毁了。
“真没想到,贵妃你居然这样恶毒,为了你的亲生子上位,不惜迫害宫中的数位妃嫔,让圣上后继无人,你实在是太胆大了。”皇后听了真相后,幸灾乐祸道:“你不仅迫害众妃嫔,连你亲近的荣昭仪都害,可见人心之歹毒。啧啧~”道最后,皇后都不由乍舌。
被提到的冯秋敏,神情复杂的看着玉孝柔,她不知道她一直信任的人,竟然这样对她。为了一己之利,迫害她未出世的孩儿,更甚的是她让自己误会墨语兰。想到这,冯秋敏有些愧疚的望向墨语兰,却见墨语兰神情淡漠,对这一切一点也不震惊。
眼见自己再狡辩也无济于事,玉孝柔只能退一步,改打亲情牌:“圣上,臣妾当时一时鬼迷心窍,才会犯下如此大错,还望圣上念在皇长子的份上,饶了臣妾这一次吧!”玉孝柔将头低的很低,她有些不敢看夜庭宣。
“贵妃处事如此狠辣,皇长子又怎么再由你照顾。”许久不开口的朗太后,缓缓道:“母不正,儿焉能正。皇长子若是再有贵妃照看,恐怕前尘尽毁。依哀家看来,还是另交可信之人照看。皇上,你是不是?”朗太后对着夜庭宣问道。
面对朗太后的提问,夜庭宣低下头,眼中充斥着愤怒,恨不得当场处决玉孝柔,同时对朗家的怨恨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