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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后宫之清悠-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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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忠心。莫逸清只是被要求到眠竹宫静养,还没有彻底被废,那些太医胆子再大也不该这样才是。

月儿挥了挥手,让流苏退下。等流苏离开后,月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这宫廷的日子真是不好过,人心这样的冷漠。

“月儿。”莫逸清嘶哑的声音响起,如蚊蝇一般轻微。

月儿一听自己小姐叫自己,连忙跑至床旁,略有凉意的手搭在莫逸清的额头,感到热度有些下降,心中很是欣慰:“小姐,你的烧终于开始退了。”

莫逸清轻轻点头,道:“还要多亏你的医术,如不然我没有这么快好。”

莫逸清的体力还没有恢复,一句长的话还略有些吃力。月儿见状,忙将准备好的温水,一点一点喂入她口中,同时柔声道:“小姐,你有什么话慢慢,月儿听着呢?”

“这流苏恐不能再留了,人情人暖也只有在逆境中得知。”

能同富贵者不能同贫穷,能同贫穷者又有几人能同富贵。这一浅显的道理大家都明白,只是谁也不愿接受这一现实而已。

依墨在流苏回来没多久后,也跟着回来。月儿早从小桃子那知道详情,也就简单敷衍了她一下,将主要的内容告诉了莫逸清。服侍她入睡,自己则悄悄的离去。

月儿刚至大厅,就与璎珞碰了个正着。此时的璎珞手提一药包,正和依墨攀谈。月儿上前,想璎珞简单行了一个礼,尔后开口问道:“不知姑姑前来有何要事?”

“姑姑是来给主子送药的。”依墨笑着指着药包,道:“姑姑可真是及时雨,有了这药,主子的病定然能好转。”

月儿气的接下药包,意思的向璎珞致谢,转身就要去为莫逸清熬药。却不料被璎珞拉住月儿,一副要和她长谈的架势。

“这日子越发的冷下来,莫嫔主子可要保重身体,一点风寒也是致命的。”

璎珞拉着月儿细细嘱咐,让月儿心有不快。自己与她并不是很熟,她为何要一些这种有的没的。若她是关心莫逸清,想拉近关系,也不该是这个模样。前些日子她还处处维护者慕芷薇,要不是莫逸清不削与慕芷薇烦,指不定又要出一些乱。

出于礼貌,月儿还是气的回应璎珞:“姑姑的话,月儿记在心里,只是月儿还要为主子煎药。”

月儿本以为这样可以赶走璎珞,谁知她居然厚着脸皮继续:“这药煎的时候可要……”

于是,璎珞开始滔滔不绝。一旁的依墨见没什么好看头,就去伺候莫逸清,但是为难月儿一人听璎珞话。

璎珞见依墨离开后,敛了敛神色,细声在月儿耳旁道:“这药月儿姑娘可要收好,这可是圣上的心意。”

在听到是夜庭宣让璎珞送来的,月儿手中一滞,不敢相信的看向璎珞,张嘴欲言又止。

璎珞被月儿这一反应弄糊涂了,月儿不是莫逸清的亲信,怎么会不知如今莫逸清和夜庭宣的关系。仔细一想,璎珞释怀。她也是早上才知这事。那莫逸清昨晚定是还没来得及和月儿,翌日就病倒了。

璎珞拍了拍月儿的手,温和道:“你只要将这话带给莫嫔主子就行了,她定然会明白其中深意。”完,璎珞终是离开,独留月儿一人茫然站于馨香馆厅中。

夜晚,摇曳的烛光洒落在月儿侧脸旁,她静静的注视莫逸清,心却飘到远处。昨晚到底反生了什么事,莫逸清怎会那么晚回来。还有夜庭宣,居然然那么巧合的让璎珞送药过来。一切的一切,月儿太想知道了。可莫逸清又病着,她不好直接问她,只能等她醒来再。

☆、第四十三章情与权利

经一夜的精心照顾,莫逸清的高烧退了下去,人也精神了一些。当真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丝抽。在月儿的帮助下,莫逸清坐卧在床榻,慢慢饮食月儿递来的清粥。

“小心烫。”月儿边吹凉清粥,边递到莫逸清嘴边。

看着月儿像个老妈子一样叮嘱自己,莫逸清就有点想笑,心中很是温暖。在这馨香馆,她真正能毫无保留的也只有月儿一人。不管自己做什么,她都会默默的支持自己。自己遇到困难,她也会第一个站出来帮自己。能有一个真心待自己的人,真好。

月儿细心吹凉清粥,心中却纠结着要不要问莫逸清,要不要把昨日的事出来。终于,月儿拗不过自己的心,将昨日的事一一告诉莫逸清:“小姐,昨日圣上让璎珞送了一包药来。”

“哦~”莫逸清听后先是一怔,后又消沉起来,“那挺好的。”

莫逸清这个样子让月儿更是多想,觉得她这种反应,好像早料到一般,但又好像很是失望一样。太多的疑问,让月儿脑子有些发胀,她恨不得要敲醒自己的脑子。心中不停的告诫自己,璎珞是想离间她们主仆俩,她和依墨是一样的,她们想对莫逸清不利。

就在月儿为自己的多疑懊恼,莫逸清没头没尾的冒出一句话:“其实,那天晚上我去偷偷跟踪璎珞了。”

莫逸清不出声还好,一出声让月儿震惊不已,手中的活也停了下来。她楞楞的看着莫逸清,不是奇怪她的行为,而是担忧她的安危。她居然一声不吭,就一人独自跟踪璎珞,要事璎珞起了歹心,伤了她可如何是好。

“小姐,你做事也太欠妥当,万一有个好歹,你让月儿怎么办?”与以往不同,这次月儿是真的生气了,她气莫逸清的胆大、气她有欠考虑的行为。一着急,泪水夺眶而出,月儿边擦泪水边道:“下次,月儿不许小姐再这般胡为了。哦不,不是下次,是没有下次。”

莫逸清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话,给月儿带来这样大的反响,她安慰的道:“月儿,我这不没事吗,你也不要太伤心了,事情哪有你想的那么糟糕。”这话的时候,莫逸清还是有些心虚。她不是被璎珞害了,而是险些被惠妃掐死了。想到这里,再加上月儿刚才提到夜庭宣,莫逸清就有些好奇,如果她真的快不行,夜庭宣会出来救她吗?

“不管怎么这样做都不行,不管已什么理由。要真出事,到时可是来都来不及的。”莫逸清再怎么解释,月儿都不许她再冒这种险。莫逸清为了安抚她的心情,也就含糊的答应。

“小姐话可要算话。”

“小姐我话自然算话,以后有这种事,我定然会叫上你,不会一人独行。”

在莫逸清再三的保证下,月儿才松了口,不再执着与这一方面的事。莫逸清也趁着这机会,将那夜的事和月儿了一下。当然,她被惠妃袭击一事,并没有告诉月儿,生怕她更加担心。

月儿在听莫逸清讲完她的经历后,心惊胆颤,有些紧张的问道:“圣上会让小姐做什么?这样的交易会不会太过危险。”

莫逸清笑看月儿,觉得月儿有时聪明有时傻,这件事早已不由她做主。她答应与否,早就由不得她,只是能付出的同时得到相应的回报而已。

“傻瓜,即使再危险,小姐我难道就能不去,不去完成圣上的要求吗?”

月儿低头不语,她知道,她就是知道才心疼莫逸清。明知前途危险,还要继续走下去。在流溢堂,她就是一时疏忽,才让歹人有了下手害她的机会。如今,在这馨香馆她依旧无法好好保护她,只能任她自己努力、奋斗。有这一么一瞬间,月儿觉得自己愧对沈氏的交待,愧对自己曾今的誓言。

“小姐,月儿一切都听你的,无论将来如何月儿都会无条件支持小姐。”

莫逸清对月儿的誓言微微一笑,她知道就算月儿不发誓,她也一定会在她身边,因为她相信她。

两人有有笑,时间很快过去,不一会儿就到了用晚膳时间。莫逸清烧虽退了,但还只能吃一些清淡的食物。用过晚膳,她也早早的入睡,休养精神。

夜半,莫逸清有些睡不着,辗转侧身,隐隐感觉身旁有人影,一直盯着自己一般。莫逸清心一慌,睁开双眼要看看她床旁是否坐着人。

不睁开还好,一睁开把莫逸清吓了一跳。她的床旁是坐了一人,那人正聚精会神的盯着自己,见自己睁眼,一脸错愕。

“朕还在想要不要叫醒清儿,没想到清儿自己醒了。”夜庭宣帮着莫逸清起身,同时还不忘调戏莫逸清一番。

莫逸清对这调戏只是面无波澜,没有太大的起伏,这让夜庭宣有了一丝挫折感,叹了一口气,略显失望的道:“唉~清儿还真是清冷,都不附和一下。”

‘呃’莫逸清有些无语,但还是耐着性子询问夜庭宣到来的目的:“嫔妾近日身子不太利索,恐让圣上失望了。圣上夜半至此,不知所为何事?”

夜庭宣搂过莫逸清,与她一同并躺在床榻上,柔声道:“朕就是知道清儿病了,所以才来看你的。怎么清儿你不欢迎朕吗?”

莫逸清摇摇头,她当然不能不,整个皇宫都是他的,他要到哪她难道还能阻止吗?明知了也白,还不如不。

“能得到圣上的关怀,是嫔妾的福气,嫔妾又怎会有怨言呢?”莫逸清的一番话,即给了夜庭宣面子,也将气氛扭转。

夜庭宣在听了莫逸清这番话后,确实很受用,和莫逸清聊了一些近日的趣事,逗得莫逸清吃吃低笑。只因夜深众人都睡去,故而两人不敢大声笑。

笑一阵后,夜庭宣面色开始渐渐正容,收起了刚才一副嬉笑的样子,这让莫逸清开始警觉。

“昨日,凝儿和胎儿差点遭不测,幸好黎洛及时发现,才没有发生悲剧。”

“竟有此事。”莫逸清一听到关于陆婉凝的事,立刻来了劲,人也清醒不少,她焦急的询问:“那凝姐姐如今怎样,有没有什么大碍。”

“没什么大碍,在黎洛的医术下,胎儿保住了,只是往后要特别小心,再有差错可就难了。”

“那圣上可查到凶手是谁?”在确认陆婉凝没有大碍后,莫逸清接着想到的就是凶手是谁。如果让她知道是何人如此歹毒,她绝不会放过那人,即使拼上自己的性命。

“是朗氏所为。”夜庭宣在到凶手时,目光有些闪烁,让莫逸清有些怀疑他的辞。夜庭宣也发现莫逸清的疑惑,开口解释,“朗氏她们是想让朕无后,到时她们就可以拥举齐王上位了。”

这一解释的确很有服力,莫逸清也有些相信这一法。如今的夜庭宣膝下就一个皇长子,除此之外就再无其他皇子。而皇长子夜郝珉她也是接触过的,月儿曾他身子孱弱,能不能活到成年还有些未知。

怎么夜庭宣登基十年,后-宫妃嫔也不少,子嗣应当不该这么少才是。他的唯一儿子,是他在做王爷的时候有的。然他一登基后,却再没有皇子诞生或存活,这一件事的确让人起疑,怎么会有如此的巧合。

想到皇子方面,莫逸清就想起冯秋敏,她痛失掉的好像也是一个小皇子。看来,这宫中真的有人不想夜庭宣有后。夜庭宣无后,最有嫌疑、得利最大的正是朗氏和齐王。掌管后-宫的朗太后,定然不会让大权旁落,她肯定会扶持自己的亲生儿子。

见莫逸清因思考,而眉头紧皱,夜庭宣觉得是该时候了:“清儿,你还记得那夜雪中,朕与你的交易吗?如今,正是开始进行的时候了,为了你自己,也为了凝儿。”

莫逸清低头,轻咬嘴唇,愁思。夜庭宣终归是帝王,在情与权之间,他还是选择了权利。她有些开始好奇,那个曾今占据夜庭宣心中的女子会是谁,她是一个怎样的人,能让夜庭宣至今还放在心头。

她如果帮夜庭宣重夺权利,在百年之后,夜庭宣可还会记得自己吗?像那个女子一般,还是抛之脑后。

莫逸清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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