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福妻-第29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萧九见夏阮睡着了,才抱起孩子又递给了稳婆。
“照顾好孩子。”萧九嘱咐稳婆,“这件事情不要传出去。”
稳婆们微微一愣,但是很快就点头回答:“老奴知道了。”
萧九虽然笑着的时候温文尔雅,但是他说话的时候却依旧是带着疏离感。谁也不敢拿自己的生命来冒险,而稳婆也暗暗庆幸,这个杜若姑娘还好医术高超,能让夫人安稳的生下小世子。只是接下来的日子,要多给夫人吃些补药了,夫人的身子太虚弱了。
这一夜,夏阮为了不晕阙过去要保持神智,甚至连眼都不敢多眨一下。
她们倒是挺佩服这个夫人,看着年纪轻轻,却有这样强大的意志力。
萧九和李长风屋子内出来后,见杜若还坐在地上。
她的姿势和刚才一样,像是灵魂出窍了一般。
萧九弯腰和杜若说了一句,“杜若,谢谢。”
谢谢杜若保住了他的孩子和妻子,谢谢杜若做的一切。
杜若回过神来,听到了萧九的话,惊的赶紧站了起来,“侯爷,侯爷,这是奴婢应该做的。”
“你放心,我一定会将杜兰安稳的给你带回来。”萧九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严肃极了。
杜若有些不知所措,萧九居然能如此的快看透她的内心。
她昨夜一直担心夏阮和小世子,根本没有时间去想妹妹的问题。等夏阮和小世子都安全了之后,她才想起自己的妹妹还未归来,此时的杜若多少有些慌张了。
她害怕妹妹走上艾叶的道路,虽然白公子说艾叶或许还活着,但是这些话,杜若觉得是白公子在安慰周围的人。
怎么可能还活着……艾叶身上的衣服血淋淋的出现在狼穴外。
杜若感激的看着萧九,赶紧跪在地上:“奴婢多谢侯爷,多谢侯爷。”
她不想失去这个妹妹,也害怕失去这个妹妹。自小,她和杜兰的感情便很好,而且杜兰虽然性子单纯,但是对她这个姐姐还是很好的。
杜兰还那么小,她还没有成亲,怎么就能离开这个世界呢?
萧九只是笑了笑,没有和杜若再说什么话,然后转身和李长风一起离开小院。
这座院子是李长风在京郊的私宅,院子虽小,但是周围却很隐蔽也很安全。宋家小将军在听到萧九这边出事后,第一时间就将手里尚存的一些兵权交给了萧九,希望能帮上萧九的忙。
宋恩沛的动作太过于迅速,让萧九多少有些诧异。
兵权,这是多少人想要的东西。
可是宋恩沛却没有多想过这些,而是跟萧九说:“拿着,当我是兄弟就拿着,我信你。”
宋恩沛不是一个不聪明的人,他这样做,便是给了萧九天大的人情。
萧九不喜欢欠人人情,虽然从宋恩沛的手里拿过了兵符,但是却没有调动一兵一卒。
他不想将动静闹的太大,现在大皇子马上就大势已去,等建广帝圣旨一下,大皇子便会被赐一杯毒酒。
其实……大皇子这次会做这些,也是因为朱砂。
朱砂私下找过大皇子,告诉他会帮大皇子,所以大皇子才会肆无忌惮。可是大皇子忘记了,朱砂是一个商人,不会做没有利益的事情,朱砂既然对大皇子没有要求,那么他有怎么可能会帮大皇子呢?
他和大皇子合作,无非就是想要大皇子调走萧九和李长风的注意力,从而朱砂在这边可以绑走夏阮。
萧九快要走到书房的时候,李长风才叹了一口气说:“我原本以为我们手上的兵器和粮草都要给朱砂了,却没想到阮丫头她……她真的是太大胆了,居然敢冒着这样的风险逃出来。她知道不知道,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她就会离开你。”
朱砂给萧九的条件是,让萧九将拿走的粮草和武器都叫出来,若是萧九答应的话,那么接下来朱砂还会要李长风手里的兵权,和李家多年来掌握的大臣的名单。这些,一旦给出去的话,六皇子要想登基,便是时日的问题了。
因为朱砂知道,就算李长风不愿意给,萧九也会给的。
对于萧九而言,夏阮便是他的软肋,无论萧九是如何厉害的一个人物,只要夏阮在他的手里,萧九就不得不答应他提出的事情。
萧九想,若是夏阮不执意逃出来,他或许真的会答应朱砂的要求。
对于他而言,夏阮是无可取代的。
“我想给六皇子送一份大礼,三舅,你觉得如何?”萧九不紧不慢的回答了一句,“惠妃娘娘和六皇子,应该会很喜欢这份礼物的。”
李长风挑眉,若不是萧九如今的神色,他都差点忘记了,萧九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正文 393:死的代价
短短半个月不到,京城便又发生几件震惊朝堂的事情。
另一边,秦楼没想到自己会败的如此凄惨。
他如今被软禁,等待他的将是一杯毒酒。
输了,输了。
其实,从他的母妃去世开始,他的结局便早已注定。
离开,也只是早晚的事情。
“大皇子,这是皇上特意赐给你的美酒。”站在秦楼面前的老太监,嘴脸上露出一些讥讽,“希望大皇子能好好的品尝,这可是皇上的心意。”
说完,他便让身后的小太监便将酒樽端了上来。
酒味有着淡淡的清香味,若是平日里秦楼一定会喜不胜收。可是现在……
秦楼的眼角有些酸涩,内心恐惧的厉害。
他知道在他面前的是一杯毒酒。他只要喝那么一点,便会七窍流血,死相惨烈。
只是秦楼怎么也没想到,这件事情会来的如此之快,父皇终于不愿意顾及,那么一点点的父子之情了。
秦楼闭了眼,无力的依在了一边的椅子上。
他自出生到现在,享受的便是锦衣玉食的生活。他已经快忘记了,当初他努力的读书,到底是为了什么了。
小的时候,父皇总是会看着六弟,有时还会训斥四弟懦弱无能。
那会,他便一直在想,一定要比六弟厉害,不然有朝一日他成为四弟那样的人。怕是会被父皇嫌弃。父皇的子女众多,他虽然是长子,但是终究是个庶出。
嫡庶。自古便是尊卑有别。
他不要和那些庶出一样,又软弱又无能。
只有厉害了,他才可以得到父皇得认可,才可以让父皇得目光,只停留在他一个人身上。
“大皇子?”老太监有些不悦了,“这可是皇上的心意,你真的不愿意领吗?”
秦楼睁开眼。脸色苍白的厉害,他不甘心。就这样输了。
而且,还输的如此惨烈。
“你们这群狗东西,我是大秦的大皇子,轮的到你们在这里说三道四吗?”秦楼瞪圆了双眼。对着老太监怒吼,“你这个阉货,是不是你让父皇赐给我这些毒酒的?阉货我告诉你,我是皇子,而你只是个走狗,你以为你做这些,便是能让父皇高兴吗?”
老太监没想到秦楼到了现在,还在垂死挣扎。
他气的浑身哆嗦,嗓音顿时尖锐了起来。“大皇子?这是皇上顾念旧情,不然今日的你还是大皇子吗?而且,大皇子可曾将皇上当做是父亲。你居然敢在皇上的菜肴里下毒,简直大逆不道。”
秦楼听到老太监的话,走到小太监的面前,直接挥落了小太监手里的酒樽。他的眼里全是怒火,“不是我,我怎么可能在父皇的菜肴里下毒?我说了很多次。不是我,不是我……”
秦楼怎么也没想明白。他特意送建广帝的菜肴里,为何有剧毒。
这些菜肴是他亲自找了名厨做的,当时他也让人验了毒。可是没想到,送到宫中的时候,这些菜肴就变成了有毒。
他跪在建广帝的面前,哭着解释,他没有下毒。
可是建广帝气坏了,怎么可能相信秦楼当时的话,建广帝没有听进去秦楼的解释。最后,便让人再次软禁了秦楼。
秦楼回府之后,才想明白,这是有人故意要害他。
到底是谁想要害他?
难道是六弟?
老太监见秦楼如此莽撞,气的对身后的侍卫说道:“皇上有令,若是大皇子不愿意饮酒,便赐三尺白绫。”
站在老太监身后的侍卫是锦衣卫,他们的统领是薛成。此时,老太监说了话之后,薛成便对身后的人点了点头,这群人便冲了上来控制住了秦楼。
秦楼此时挣扎的厉害,他不想自己死在这个地方。
对于他而言,他还没有完成他想做的事情。
最让秦楼觉得可怕的是,他也派人跟朱砂求助过。可是朱砂像是彻底在人间蒸发了一样,无论他的手下怎么找,都找不到朱砂这个人。这个时候的秦楼觉得,他是彻底的被人算计了。
之前,朱砂让他在京城做的事情,无非就是想吸引李家和萧九的注意力。
他现在不过是个诱饵,是朱砂试探萧九和李家的实力的棋子。
“呵,秦贤,是秦贤啊……”秦楼喊了起来,他喊的撕心裂肺,“是秦贤这个畜生。”
朱砂会来陷害他,还假意说要支持他,送了不少银子给他,其实是为了消除他的防备之心。若是他前些日子再低调一些,没有任何谋反之心,那么或许那一日,建广帝就会听他的解释。
秦楼整个人都浑身无力,他知道自己进了秦贤和朱砂的陷阱,可是他不甘心。
他瞪圆了双眼,看着站在他身边的薛成,笑了笑:“薛统领,你的哥哥最近还好吗?”
薛成神色不该,也淡淡的笑着说:“多谢大皇子关心,哥哥最近很好。”
“也是,李大学士这些年将他当做左右手,自然是对他好了。”秦楼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其实我不甘心啊,你们薛家,凭什么……呵,我不甘心又如何,来日大秦的江山,也是他秦贤的。到时候,无论是你们薛家也好,还是李家也罢,甚至是那个自以为高高在上的萧九,都会成为和我以样的陪葬品。薛统领,我在泉下等你,还有……邺城的大火,烧的虽然好看,但是,却不够彻底。”
薛成是薛家人,他的哥哥是薛武,而薛武自小和薛家里的人不和,很久以前变跟在李长风身边。
薛家曾经遇过一次大宅,有人诬陷他们勾结西域人,想要意图杀害建广帝。当时太后尚在人世,她听了这个消息之后,便想将薛家人处之而后快。
当时,是离家多少年的薛武跪在李长风身前,求李长风救救薛家的人。
那一日,薛成也在李家。
李长风问薛武:“当年,是他们嫌弃你,逼你离开家,如今,你又想救他们?薛武,你是我的人,我愿意出力保你,可他们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又何必冒着大逆不道的风险去救他们呢?”
李长风是个理智的人,这件事情是太后亲自下令,想要从太后的手里救出来这些人,十分的费力。
薛武将身边的匕首放在李长风身前,“属下就一条贱命,从今日起属下和薛家在没关系,属下生是李家的人,死是李家的狗。”
薛成惊讶哥哥的话,但是他更惊讶之后李长风的话。
“我早有你有全部的忠诚。”李长风将薛武的匕首推开,“你是薛家人,这些不会改变的。我今日会帮薛家,是因为你是我的人。”
说完李长风看着薛成,轻声道,“薛家,欠薛武的。”
之后,李长风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让薛家从这本要全家灭门的的灾难里走了出来。太后相信了李长风送上去的证据,只是之后,太后不太喜欢李家的人。
建广帝多少会顾及太后的想法,对李家的人也不如从前看重。
薛成想到这些,神色依旧不改,只是疑惑了一句,“为何?”
“那一日,下雨了吗?”秦楼笑着挣扎开,然后从小太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