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杀现场2-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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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箐箐那天心情非常恶劣,又担心王尔一直惦记宁檬的那袋冰毒,想提醒下她,打宁檬手机关机,她愣了半响,工作时间关机在一向敬业地宁檬来说是绝无仅有的事,她忽然有不良预感。
那个时候已经是下午四五点钟了,她趁着商城不忙,也没有跟同伴说一声,急急乘地铁回了一趟公寓。……………附言分割线…………
这两天实在无心码字,工作依然忙得不得喘息,偶有稍息片刻,又忍不住追新闻看地震灾情,生命地脆弱和顽强常常让小7泪盈于睫。这么多生命生死攸关中,呼吁大家能在力所能及范围内,有钱捐钱,有力出力,能献血地献血……小7已经捐过二次款了,今天看了灾民的图片,还要捐!
三人行
→第三十一章 毒之惑(下)←
曹箐箐回到公寓,进了门就立即去推宁檬房间的门,门没锁,一推即开,曹箐箐的心沉了下去。。
宁檬房间的窗帘还关着,光线很暗,曹箐箐刚从阳光下走进来,适应了好一会儿,等她看清楚地下躺着的宁檬的时候,双手不由紧紧扼住自己的领口,她拼命压抑自己,才没有尖叫起来。
曹箐箐没有去开窗帘,她跪坐在宁檬身边,她之用了一秒钟就看出来,宁檬早已经气绝死亡了。
曹箐箐意识恢复后第一件事,就是去宁檬衣橱里翻找那包冰毒。
清扬听到这里的时候,插言问:“你心里那个时候已经很确定了?嫌疑人非王尔莫属?”
曹箐箐看着清扬:“我对王尔了解深刻。”曹箐箐并没有找到她要找的东西。
她在宁檬的尸体旁边又待五分钟,随即离开现场。
清扬问:“依照你与宁檬的关系和感情,你应该第一时间报警才正常吧?你是怎么想的?”
曹箐箐沉默了一会儿:“我怕惹麻烦。”
“你的麻烦还是王尔的麻烦?”
曹箐箐还是长久的沉默:“我以前吸毒,这两年刚刚过上正常的日子,很想将以前种种彻底埋葬,我不愿意让自己处于漩涡的中心。”
“就为了这个,你才向警方隐瞒?”
清扬转了下眼珠,一笑,接着问:“好。我们先不纠缠在这个问题上,我还要问的是:你后来怎么知道是王尔杀害宁檬的?曹箐箐一边抚弄自己的手指,一边淡淡说:“我先去了宁檬说地要上交毒品的机构查询过。宁檬的那包东西还未来得及上交。我又去找了王尔地朋友旁敲侧击了解情况,辗转知道了他又复吸的事儿。”
“做这些事情。你用了几天?”
“二天。”
清扬沉吟一下:“这都不是确凿证据,你凭什么就确定是王尔杀害宁檬?”
曹箐箐抬起头:“我找到了那包冰毒,在王尔地行李箱里。”
“你是怎么找到的?”
“他行李箱寄放在一个同行女孩的合租房里,她正在寻找新任合租人,我以看房人的身份去找过她。王尔的行李箱是我给他地。上面的密码我知道,趁着这女孩打电话,我打开看过。”
清扬点点头:“即便是这样,也算不得是直接证据……你说过,从你告诉王尔宁檬那里有冰毒,到宁檬意外发生,他期间去过你们公寓二次,还都在那里过夜……他完全有机会进她房间里去偷到手……”
“你说的没错!我一直怕弄错了这事,委屈了王尔。所以才要搞个水落石出,事情的真相如何,我要亲眼看个明白!”曹箐箐说。
“那么。你弄明白了么?”
曹箐箐点点头:“在我打开行李箱的那一刻,我明白了。凶手就是王尔!”
“哦?”
“我在他行李箱的最上面还看到了一件东西。一副黑色细羊绒手套……也是我送给他的羊绒手套,他一直喜欢得要命……现在是盛夏。他这双手套怎么会到了箱子的最表层……我知道警方没有在宁檬的房间里发现过他地指纹,如果是他作案,一定是戴了手套!”
“这个,可以解释为……”
“我听我讲下去,我还没有说完。”
清扬点点头,做了个洗耳恭听的手势。
曹箐箐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我看得清清楚楚,那双手套上,沾了几根长长的红丝线……勒死宁檬地,那条丝巾的丝线!”
清扬想了好一会儿:“就算有几根红丝线,你怎么就那么确凿地知道,是宁檬丝巾上地?”
曹箐箐惨然一笑:“这条丝巾宁檬带了两年多了,这是我戒毒后,找到工作领到第一个月工资地时候,送给她的礼物,这条真丝丝巾地红是有些亮橙色的大红,火焰样的颜色,是我托去新加坡旅游的朋友带回来的,街上很少有,我怎会搞错!”
曹箐箐捂着脸:“多可笑,王尔用我送给他的手套和我送给宁檬的丝巾做工具,勒死了宁檬,这让我几乎感觉是我亲手勒死了宁檬……我恨死他了!”
清扬忍不住问:“可是,那双手套我们察看王尔行李箱的时候,并没有发现。”
“在我这里,我拿走了它!”
“为什么你会拿走?要保留证据还是销毁证据?”
“哦,是个意外。我当时正在细看这双手套,那个女孩突然走过来,我来不及放回行李箱,就塞到自己手提袋里……嗯,这双手套我已经用保险袋密封好,放在我自己房间的床铺底下,你们可以取来化验,马上就能知道结果了!”
清扬打了个电话给王炎,如此这般说了一通:“对,你现在就取,请技术科同事仔细检查,看有无小皮屑、毛发、血迹什么的,做个DNA鉴定!”
曹箐箐似乎觉得自己已经尽完了提供足够情报的义务,合目靠着椅子养神。
清扬给她端来了一杯水:“箐箐,趁着化验结果没有出来,给我聊一聊你跟王尔之间的故事怎么样?”
曹箐箐接过水杯称谢:“一场游戏一场梦,有什么可说的……”
“说说吧,我见过王尔,我想,爱上他那样的男人,一定很需要勇气!而对他来说,你在他众多女伴中,也应该是最与众不同,无可替代的吧?!至少,从你们交往时间上看是这样!”曹箐箐捧着水杯,忽然有泪滴滴落水中。……附言分割线…
又到了周末,祝亲们周末快乐!
三人行
→第三十二章 劫数←
曹箐箐捧着水杯,泪水一滴一滴滴落水中:“王尔……是我命里劫数。。”
清扬拿了纸巾给她,坐在她对面,拉近了椅子,静静倾听。
“我十七岁读高二的时候,从网吧里认识了王尔,那个时候他是个无业青年,一天到晚待在网吧打游戏,很多女孩子都抢着给他买游戏卡,以跟他一起打网游为荣,他那么受欢迎,却独独青睐我,经常主动搭讪我,带我一起玩游戏,这让我感觉受宠若惊。”
“我们很快恋爱了,我从隔三差五逃课到天天旷学,老师和父母知晓了内情,对我严加管束,爸爸每天都接送我上学,老师全天候监视我,我不能见王尔,那个时候,我恨死了她们!”曹箐箐拢拢头发,怅然:“少年轻狂,不懂得严厉的关爱和甜蜜的陷阱……”
“我借了同学的手机跟王尔联系,王尔建议我跟他私逃到S市,说他那里有好朋友在。我当时很感动,当他是个为恋人赴汤蹈火的英雄……很久后我才知道,其实那时他正因为赌博欠了人家好多钱,时时被债主逼迫殴打,走投无路。”
“我偷了家里的钱,跟他跑到了S市,他的朋友没有能力给我们很多帮助,我们用我拿来的钱租了一个地下室,暗无天日,连窗户都没有,我们俩那二三个月就像两只老鼠,白天睡觉,晚上到街上乱逛。”
“王尔花起钱来很豪爽,兜里有多少花多少,我带来的钱不到一个月就花光了……我们连吃饭都成问题的时候,才想起来去找工作。王尔找了个几个小工的工作,都是做不到一两天,工钱都没拿到就不干了……他跟本就是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人……”
“后来,他就把我推出去。说还是小姑娘赚钱容易,要我去夜总会做,我那时傻乎乎地,又连续饿了几天,竟真的听他的话去了。也是做不到一两天就回来了……客人毛手毛脚,十七八岁地我无招架之力,没想到王尔却黑着脸骂我没用,说谁谁的女朋友能干,能供男友吃穿还有零用钱,我为什么就不行?”
曹箐箐说道这里,抹去了脸颊滑落地一滴眼泪:“他说的那个女孩子是坐台小姐,我才明白原来他希望我去坐台来养他!那是我第一次为他感到寒心……”
“我给父母打了电话,让他们到S火车站来接我。我走的时候王尔不在,他把我一个人丢在地下室,自己去朋友家蹭饭。我给他留了字条。一路哭着走了。我见了父母,第一个要求是给我买一个面包。我吃得狼吞虎咽。爸爸的眼泪都落下来了……”
“以前的高中我没有脸再待下去了,父母给我在附近小城找了间职校。我随便学了个秘书专业,王尔再也没有联系我……我们因为在同一个镇子住,却经常听到朋友谈论他,我发现自己每次听到他地名字依然怦然心动……”
“我毕业的时候还不到二十岁,工作并不好找,我正一筹莫展,却忽然接到王尔的电话,他说他是从朋友那里打听到我的号码的,说知道我毕业了很开心,问我要不要到S市来,说自己现在有房有车了,能给我提供很不错的生活,他在电话末尾说,很思念我……”“这都是我命里的劫数……我无法抵挡他这通电话的威力,马上收拾行李南下,我想以前种种,都是我们少不更事,现在能破镜重圆,肯定会非常珍惜。我到了S市,王尔开了自己的车来接我,我们一见面就拥抱在一起,两年多不见,他更加帅气高大,风度翩翩,我马上又被他迷住了!”曹箐箐摇摇头,自嘲地笑了笑。虽然我很快知道了,他住地房子是租的,他的车也是从朋友手中接过地二手车,可能跟他在一起,我依然很开心,我努力找工作,并像个贤惠的小妻子那样照顾他地生活起居,讨好他娱乐圈那一群狐朋狗友……”
“这样地快乐不到一个月,我发现了他的公关经理职位背后地真相……一个靠女人生活的可怜虫……我几乎要崩溃了,王尔却淡淡地,要我别多想,说这只是他的谋生方式,他对那些女人并没有什么感觉……我很痛苦,夜夜哭泣,无以发泄,竟受了他一个朋友的诱惑,染上了吗啡毒瘾……”
“王尔那时已经有一年多吸毒史了,他吸食冰毒,他那个圈子,十之八九都是吸毒者,他们在聚会上经常吞云吐雾,我太年轻,不知道自己涉入个危险而另类的群体,还以为这样才是时髦新潮的……”
“两个人一起吸毒,我们很快就入不敷出,正逢王尔一个恩客抛弃了他,他断了生活来源,又重现陷入困顿,卖了车,换了小房子……这次,不用王尔逼迫,我为了搞到毒品,自动去夜总会做了小姐。”
曹箐箐叹了一口气:“我只忍受了一个月倚门卖笑的生计,便觉人生绝望,给自己注射过量吗啡,试图自杀,王尔把已经昏迷的我送到医院,再给我家人打了个电话就消失了……他一没钱,二怕因事关毒品,公安机关会介入,连我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他就选择了逃避……这是我第二次为他寒
“我为王尔寒心,我父母也为我寒心,他们觉得我这个吸毒卖笑的女儿给他们丢尽了脸!我爸给我咨询了一个戒毒中心,等我出了院,把我往那里一送,给我缴好费就走了,自那后,他们再也没有主动联系过我……”
曹箐箐说到这里,把脸埋在掌心,忽然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