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大发现:盘古鬼咒-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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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了,反正已经好多人知道了。”我接过那叠纸看了看:“你上次说在小川那儿看到的,这次就是在他那儿拍的?”
“不是,”水月清摇摇头:“它已经被送到我家资料室了,我就在那儿拍的,不过,我猜小川那肯定也有备份。”
第七章 父亲让找的神秘人物
我“嗯”了一声没再说话。爷爷的笔记,如果从记录的篇数来看,大概有一百二十多篇,日期是从1985年的7月到1987的10月,两年多的时间只有一百多篇,从这点来看,爷爷写日记的风格并不是天天都写,而是捡着重要的写,这或许不应该称作是日记,而是大事纪要。被水月清再次编排成word文档后,大概用了三十多页。
看着这厚厚的一叠纸,我诚心的对水月清说了句:“谢谢,辛苦你啦。”
“没事,这也是为了我嘛!”水月清很自然的说道:“我看,上面的东西你明天再看吧,今天也折腾了一大天,回去早点休息。”
“好,今天确实有些累了。”我把那些纸再次交给水月清:“还是放你包里吧,回去后再给我。”
大壮将一块火烧填进嘴里,呼噜噜的喝了口南瓜粥,很是享受的眯着眼问道:“万岁,那人住在什么地方?”
“南锣鼓巷,黑芝麻胡同,56号。”我拿出字条来念了一遍,递给了大壮。
大壮看了眼,啧啧赞道:“哎呀,隐藏的够深啊。这地方不太好找,不过,幸亏壮爷我去玩过,应该差不多可以摸到。OK,今晚让我睡个好觉,明天带你们去胡同里耍耍。快吃快吃,别耽搁壮爷睡觉。”
“你不知道催女士赶紧吃很没礼貌?”水月清一边吃一边反驳了句。
“嗨,什么女士男士的,在我眼里都一样,没什么区别。”大壮似乎很讨厌女孩子说这种话,所以每次都显得很厌烦。
水月清这是秀才遇上兵有理也说不清,只好低着头将剩下的东西赶快吃完了。吃完饭,三人就在国子监那儿找了三间单房睡下了,第二天一早才七点不到,水月清就急着来敲门了。洗刷了一下,三人在附近租了三辆自行车,俩人就在大壮的带领下在著名的老北京胡同里穿梭起来。一路走去,看到的正如老北京人口中的那句话:有名的胡同三千六,没名的胡同数不清。大壮能说出来的也仅仅是其中几条较出名的,绝大多数他也不清楚。就像文学家汪曾祺《胡同文化》中所写到的:北京城像一块大豆腐,四方四正。城里有大街,有胡同。大街、胡同都是正南正北,正东正西。
不过在商品经济的冲击下,这些胡同也渐渐被人们所摒弃,除了少数“宅门”还在那里挺着,大部分民居的房屋都已经很残破,有的地基甚至已经下沉,只有多半截还露在地面上。有些四合院门外还保存已失原形的拴马桩、上马石,记录着失去的荣华。有打不上水来的井眼、磨圆了棱角的石头棋盘,供人凭吊。西风残照,衰草离披,满目荒凉,毫无生气。
三人也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在一片更加不景气的地方拐进了一个小胡同,大壮看了下上面的拍好,舒了口气道:“到了到了,这就是黑芝麻胡同,我还以为走过了呢。”
我打眼看了下,这条胡同也就250多米,宽不过5米,两侧都是比较矮小的四合院。三人按着门牌号终于在胡同的深处找到了一家很小但还不算很破的小院,敲了敲门,等了一会儿里面才突然出来一个三十岁刚出头的彪形大汉,还带着非常洋气的墨镜,跟眼前这座破旧的小院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你们找谁?”那大汉瓮声瓮气的问道。
“我找这家的主人。”说着话,我伸出手掌,让其看看了手指上的戒指。
那大汉对我冷冷一笑:“这家的老主人已经不在这儿了,你还是去别处找吧。对了,别戴着块戒指到处招摇,低调点没有错。”说完就要关门。
“我日,你说谁呢!”大壮挤开我顶在了前面,两人差不多的块头,谁也没有怕谁:“别以为戴着墨镜,你就是熊猫!”
水月清急忙上前,拦住大壮,客气的问道:“不好意思,请问这家的老主人去哪儿了?”
那人看了眼水月清,手指朝下指着:“去下面了。”
“你娘!”大壮骂了句,挥拳就朝那人墨镜上砸了过去:“我让你这个贱种还装国宝!”我也压住不火了,跟着冲上去,一脚朝那人腰部踹了过去!
“住手!”三人刚过一招,突然听到小院内传来一声娇叱,是个女孩,听声音应该刚二十出头:“大哥,带他们进来吧!”说完转身又回到了屋内。我只看到一个背影,身材很棒,皮肤也很白皙,和吴佳依有几分相像,只是多了好几分的柔情和素养。
“哼!走吧!”那人甩开大壮的手,当即往屋里走去:“小旭,你要保重身体,健康要紧!”
很快传来那女孩柔柔的但有些无力的声音:“命里有时终须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来了,就是有缘人。”
第八章 会动的箩筐
“能不能借你戒指一观?”一进屋那女孩儿就问我说道。
我将戒指摘下来递给了她:“请便。”
女孩儿接过来仔细看了眼,似乎非常感慨的说了一句话:“夕照清风读满月。”说完之后看了我两眼,见我没什么反应,她的眼神中露出一丝诧异,将戒指攥在手中,问道:“请问先生贵姓,你这戒指是从哪儿来的?很漂亮嘛!”
“谢谢,免贵姓钱,这是家父所给。请问姑娘,这有什么问题吗?”我看着她把戒指攥在了手中,心中登时有些没底了,不会是这儿已经变成贼窝,他们想侵吞老子的财物?
女孩儿微微点点头,将戒指交还给我:“请小心保管,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
“你!?不是吧,这么年轻?”大壮有些吃惊的看着女孩儿,一副极其不信任的样子。
“姑娘,能不能帮我们找两个人?”水月清直奔主题的问道。
“可以,有没有这两人身上的东西?或者两人的生辰八字。”被称为小旭的女孩子很平淡的说道,似乎这种事情对她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
“没有。只知道叫什么,长什么摸样。”我道:“不对,其中一人也不知道确切叫什么。”
女孩儿双眉微蹙,摇摇头道:“这就不好办了,不好意思,如果你们没有任何有效线索的话,我帮不了。”
水月清急问道:“除了两人的八字以及身上的东西外,特殊的能量能不能派上用场呢?”
“什么能量?”女孩问道。
“辐射!”水月清简单的说道。
“嗯,应该可以。”女孩儿点点头:“你们稍等,旁边有凳子,请自便。”说完带着那壮汉进了内堂。
我在屋子里转了转,这是一个非常简单普通的住处,就像普通农村只有老人居住的小房,怎么看都不像一个二十多的女孩子住的,很多家具明显是用过几十年的了,看到这屋里的场景。我突然想到了有一年去外地玩,住在了一个老妪家中,她家里和现在的模样就差不多,虽然很简约但很干净。
大壮挠了挠头:“万岁,你觉得靠谱不,这女孩子还没我大呢,听她的口气似乎还要做法,到底行不行啊?”
水月清叹了口气,摇摇头道:“唉——,我也觉得不太靠谱,太年轻了,未谙世事,能懂些什么。不过,我觉得钱先生既然让我们来找,那就有他的道理,我还是选择相信钱先生。”
“能帮上忙那自然最好,帮不上就当来玩一趟了。就算逛北京胡同也比被那兵俑堵着强。”我原本还有点信心,被他俩这么说来说去的,我心里也有些没底了。
很快那女孩从后面出来了,壮汉提着一个很大的皮箱。俩人来到堂屋,女孩先让壮汉把房门和窗户全部关上,而且还不许开灯,弄的屋内十分昏暗。只见壮汉从箱内拿出一块一米见方的黑布,然后又在布上倒了一些粉末状的东西,壮汉拿着一个筛白面用的箩筐,箩筐的中央插着一根大头针。双手拿着箩筐,将针头靠在黑布上。
“等会我开始做法后,请你们将那股放射性的能量放在箩筐上方。”女孩说完就要做法。
我急忙说道:“姑娘,放射性的东西不能带的,对身体危害极大。”
“你们怎么不早说?东西都摆上了!”壮汉有些生气道。
那女孩也显得有些无语,脸上有一种被戏弄的愠怒。水月清急忙说道:“慢着,带有放射性的东西虽然没有,但我的手碰过,我手上已经带有放射性了。肯定能够管用的,你放心做法好了。”
“嗯,等会儿我说可以的时候,你把手放在箩筐上。”女孩儿说着闭上了双眼。
壮汉双手端着框,见女孩口中振振有词的念了起来,便双手慢慢将筐放开,诡异的一幕出现了,那脸盆大小的箩筐竟然就靠着这么一根针平稳的立在了布上。看的我和大壮一阵目瞪口呆,深感世界竟然如此奇妙!
“可以了。”女孩儿在箩筐稳定后不久【】,便开口说道。
水月清将手掌伸平放在箩筐上方后,更加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箩筐竟然在没有任何外力作用下,开始慢慢的移动了!对,他娘的,它竟然移动了!
“我操,什么情况!?”大壮吃惊的使劲咽了口唾沫。
第九章 赤丹所在
看到移动的箩筐,我突然想到姥姥经常给我提起的一件事,七六年到七七年的时候,也就是毛主席刚刚去世的一年内,山东一带曾流行用这种方式算命,请来的神就是毛主席,据说非常灵验,但也仅仅持续了不到一年。
整个仪式比我想想的要简单,女孩儿只是不停在念咒语,水月清就是双掌平放在箩筐上方,可就是这么看似像演喜剧一样的场景下,那没受任何力的箩筐在缓缓移动。大概持续了一分钟之后,女孩儿突然跟我要我的八字,我急忙说给她听了。
这样又持续了将近五分钟,女孩儿做法完毕,深吸一口气,这时箩筐也像突然卸了力一般倒在了一边。水月清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女孩儿:“好,好啦?”
女孩儿点点头命那大汉将灯打开,随着啪的一声轻响,一盏昏黄的小灯亮了起来,大壮“嗨!”的一声说道:“汗,你这有灯跟没灯啥区别?一样什么都看不清!”
“心里能看清了。”女孩儿很淡定的说了这么一句,但我总感觉有些演的成分。
五个人全都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向黑布上的粉末,因为针太细,勾勒出来的线的轮廓也很细,根本看不清画的什么。我看了看水月清和大壮,俩人也是一脸茫然,大壮更是直接,嘟囔了句:“这么暗怎么看啊!”说着就要拿出手机照照。
“别照!”女孩儿显然有些生气道:“既然来找我,就要信任我。如果不相信我的话,那就请三位自便吧!”
“好好好,别激动,不照了,不照了。”大壮撇了撇嘴急忙将手机收了起来。
女孩儿很认真的看了一会纱布,闭上眼睛说道:“三位要找的东西是赤丹吧?”
“是啊,你怎么知道?”我没想到她能直接说出赤丹,不信任瞬间降低了很多。
女孩儿没有回答,接着说道:“此物现在正处西域,具体位置我不知道,只能看出两种东西,一样是一望无际的沙子,一样是金色的房子。”
“沙漠金宫!?”三人几乎异口同声的说道,水月清有些欣喜道:“塔顶的壁画!我就说两者肯定有联系,看来柴昱在独自登上塔顶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那面壁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