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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种个男人当老公-第5章

小说: 种个男人当老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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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姐也打趣道,“白白,不错。”

月白白又问月如如,“三姐,你怎么回来了?”

月如如脸色一变,笑笑,“我先回房了,有点累,晚上找你聊聊。”

“哦。”月白白又向爹娘告别,当她走出门的时候突然发现嘴的一圈很痒,她起先还不在意,当她走到后门放程独进来的时候,只听得程独道,“老婆,你的嘴怎么了,长满了泡泡?”

所谓冷男难控

月白白小嘴儿一扁,哭丧着脸道,“虽然你不是程独,可是你还是程独,这是不可磨灭的事实,我疏忽了。”

“你说什么呢?”

“程独,我们成婚好么?”月白白深沉地叹了一口气,“现在弄得众人皆知,我可不能再金屋藏娇了,否则我爹我打折我的腿的。”

“你不是我老婆么?”程独笑眯眯地问道。

“这个不是重点,这个你知我知,众人不知,我们需要一个形式。只是成婚之后我一定会被赶出这个家的,到时候我们住哪里啊。”

“我家。”

“你家哪儿?”

“程宅。”程独很自然地说出这两个字,然后他仿佛想到了什么微微皱起眉头。

月白白吓了一跳,暗想,那可不是你的家,急忙道,“程独,我们进房去。”

月白白又使用了老招,吹笛子。其实她不是不好奇地,自从知道了程独乃那邪教首领之后,她很想问清楚一些事情,但是转念又一想,他不是程独,他是自己种的,那便与那程独无关。

晚上,三姐找她,她便嘱咐程独先睡觉。

三姐穿着一条月白色轻纱裙,白皙如瓷的素颜无一丝妆容,小小的脸庞有一半遮掩在垂下来的青丝里,虽然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优雅韵味,但是她的脸色却透出一种别样的寂寞。

“美女姐姐,你究竟是怎么回事?”月白白不由关心地问道。

“别提了,跟你姐夫吵架了,跑出来了。”

“姐姐,别骗我,只是这么简单?”月白白听她说得那么轻松随意,一脸得不可置信,三姐是六个姐姐中最野蛮的一个,带着一张伶牙俐齿的嘴,平时什么事儿也没有令她如此神色过。

“我怀孕了。”三姐缓缓开口,带着一点的迟疑。

“恭喜,那很好啊。”

“但是,孩子不是你姐夫的。”

月白白只觉得浑身一颤,她颤颤巍巍地拉着月如如的手,“三姐,你告诉我,你不是在吓我?”

“我没有骗你。”月如如语气坚决。

“姐,你准备生下来?”月白白反问一句,语气皆是不确定,按她这种未出阁的女子是明白不了姐姐现在的想法的,但是她心中更多想着的就是,姐姐不能生这个孩子,应当与姐夫复合,在她的印象里,姐夫是个成熟而又斯文的男子,她曾经在餐桌上见过他一次,他为她夹菜;不仅为她剥开龙虾的硬壳,将虾肉挑出来给她吃,而且还细致地将鱼肉里的细刺挑干净了给她,如此平凡的动作,是令人动容的,月白白还记得姐姐那个时候脸上的笑容,羞涩,幸福。可是如今又怎么会……?

“你认为我该将这个孩子杀死吗,他也拥有生命的权利。”

“三姐……”

“你会因为我红杏出墙而看不起我吗?”她低低笑了一声,看了一眼月白白,见她摇了摇头,又继续道,“离笙对我很好,你见过的,很温柔的一个人。可是他效力于朝廷,总是忙不完的事情,而我又是个生性好动的女人,女扮男装出来,在路上邂逅了一个男人,喝了点小酒,就假戏真做了……”

月白白不知道该做何回答,呐呐道,“三姐,可能是姐夫的也说不定呀。”

“他前后一个月都未碰过我,怎么可能是他的?”月如如反问,“我只作是在报复他,可……白白,其实我后悔,现在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真是报应啊……”

说了后半句之后,三姐的声音带上哭腔,扑在月白白的身上哭了起来,“月白白,以后嫁给你丈夫之后,一定要对他忠诚。”

“嗯,知道了。”月白白答道,拍着她的背安慰她。

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身,月白白开了门,却是一脸焦急的离笙,他见到月如如之后松了一口气,而月如如见到他之后,脸色苍白,尖叫着,“你出去!”

月白白这个时候再不懂事也知道自己要离开,可是月如如却紧紧地拽着她,月白白左右为难,却听到离笙对她说,“白白,你先出去,我有些话要与你姐姐说。”

“好。”月白白掰开她姐姐的手走了出去,她只希望姐夫还能用他的温柔大度包容姐姐,她心情很是复杂,发生了这种事情真的太可怕了,于是是自己的话,真的会将此归结为一场噩梦。

当月白白回到房间的时候,程独已经熟睡,月白白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床只有一张,她不知道自己这个娇小的身体要不要在他旁边躺下。窗帘还没有拉上,窗外清幽的月光透了进来正好打在他的脸上,勾勒出那绝美的容颜,这么一张脸毫无预兆地打在月白白的心底,让她着实狠狠地震了一下。鬈密的长睫显得很为生动,薄唇轻轻地抿着,躺得很是笔直。

月白白一阵心神荡漾,一时挪不开步子,不知道站了多久,传来这个男人低沉的声音,“还要杵在那儿多久,不累么,过来睡觉。”

月白白的脸突然滕红了,她转过头去说,“我先去关窗帘。”

关了窗帘她又问,“哪里给我睡?”

“你睡里面吧,我在外面护着你,免得你睡到半夜摔下去。”

“哦。”月白白脱了鞋子爬了进去。

月白白缩在床里面,过了很久都睡不着,不知道是月色太美,春心过于荡漾,还是三姐的事情让她觉得不可思议。

“睡不着?”一双结实的手伸了过来搂住她的腰,将她贴近自己的胸膛,从这一刻起,月白白只听到“咚咚咚”的声音,尔后是两个“咚咚咚”的东西共振。

“程独,若是我怀了别人的孩子,你会怎么办?”

“真的?”程独的声音突然带上戾气。

“不是,我只是有感而发,突然想知道男人的心思。”

一声微乎其微的冷笑,“那个别人活不成了,然后……”

“然后会如何?”月白白赶忙摇动着他的手问道。

“我累了。”这句话之后,程独没有半点的声响和动作。

其实程独的下一句话是,你肚子里的孩子也得死,但是他突然感到自己被什么东西阻止着,那些记忆不是很完整,若是往那处想的话,脑中会想起月白白的笛声。

这一夜月白白睡不着,因为那个“咚咚咚”,还有她了解到这个男人的残忍,她突然想到,一定要好好研究古籍,还有嘴巴似乎又痒了,真是的,明知道他们之间有那么点联系,还非要发什么誓,这不是自讨苦吃么。

次日睡到了中午才起床,起床的时候,身边的这个男人已经不见踪影,她吓了一跳,赶忙跑了出来,见到月小丫正笑眯眯地看着她,“小姐,这姑爷出手真是阔绰,那聘礼多得吓人哪……”

“啥?”

“小姐,你睡傻了……唉,老爷说,这个月的十八是个好日子,就那日让你们成婚。”

“天哪……”月白白最怕莫过于此,她起先还正担心着这个,可是如今这个男人真的将聘礼送过来,她还真的很害怕哪,她又问了一句,“三姐呢?”

“三小姐有喜了,月家还真是双喜临门哪,三姑爷带她走了。小姐,你也要努力弄个孩子出来,这样……哎呦……”

“滚!”

到了大厅一看,十箱金灿灿的黄金十箱玛瑙首饰以及各类丝绸啊,布帛,真是什么俗气送什么,这些东西虽说月府不缺,可是价值之大,也算是七个女儿中最为体面的了。月母笑得合不拢嘴,月老爷也开心一边喝茶一边与程独说些什么,似乎是在问家世之类的。

月白白听得十分揪心,赶忙以有事为由要拉着程独走,月父假装不悦,“这么一会儿也耽搁不得?还没有成亲,就这么腻在一起,成何体统?”

月白白将程独拉到偏僻的地方,“程独,你在做什么?”

“我怕你怀了别人的孩子。”程独开口说出这句话,让月白白觉得很想喷血,她急忙道,“你到底在想什么啊?我不过随便说说。”

“随便说说也不行。”程独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有些冷,眸子中虽然神情依旧,可是脸色很冷,冰冷。月白白突然害怕,她种出了这么个人,唉,很难控制。她又摸出了笛子,ZEi8。Com电子书继续吹,吹得没完没了,吹完之后发现程独的面色柔和了很多。

月白白又开始研究古籍去了,程独安分了一会儿又道,“不准你看这个,你只能盯着我。”

月白白疯了,掐着自己的脸说,腹诽道,我怎么,我怎么就弄出了你这个么东西。哼,我念咒。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程独终于睡去了。月白白又开始研究起古籍来,可是古籍上说在经过前面的调情之后,种人已经可以完全丧失了原来的本性了。月白白想开口大骂,屁嘞,这个家伙越来越凶悍了,他,他是心智突然长全了么,再这么下去可就治不住他了。

月白白招来月小丫问道,“小丫,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今天十五了,小姐,后天成婚,嘿嘿,到时候走的时候把我一起带去,我跟了小姐这么多年舍不得小姐的。”

“走开,再烦,我将你送进青楼接客去。”月白白有些不耐烦地打发月小丫走了。

“洞房花烛的日子过后,这个家伙会不会好控制点呢。”她自言自语。

接下去的两日,月白白只在晚上看到程独,白天的时候连个人影都看不到,她又急又怕,就怕他胸口的那个符咒会被撕去,她晚上对他说让他别出去,他答应了好,可是第二天又跑了,月白白那个叫做愤怒,十七晚上,程独归来的时候,月白白愤怒,“你说,你跑哪儿了。”

程独轻轻一笑,“布置花房了,明儿我们住进去。”

月白白突然感到全身都在发抖,“你的钱,你的宅子,你的人力物力都是哪里来的?”

“我家。”

“程家?”

他点头。

“我不想活了。”月白白钻进了被子里再也不想出来,这个家伙疯了么,凭着一张相似的脸就乱招摇,乱蒙骗,事情闹大了,该怎么办?月白白进入现实状态,脑袋一片混沌,她紧张,她愤怒,她害怕,各种不一样的情绪交杂在一起,她想疯。

“老婆,我的钱都是给你用的,你不用内疚。”他站在床旁,隔着被子摸她的头。

“你……”“滚”字硬生生憋住,古籍里说,不能骂“种人”,否则后患无穷,她忍了。

“老婆,明天的婚礼我会让你风风光光的,你前些日子里说梦话,你姐姐各个出嫁风光,唯独你一个人孤零零的,还被人甩了,明天我也让你风风光光的,让整个武林都看得见你的风采,我会大摆筵席,欢宴宾客席,送你一个惊喜。”

月白白不想再听下去,眼睛一闭,她晕了。

十八这天,当月白白清醒的时候自己已经是上了花轿。她突然很想哭,昨晚这么一晕,怎么就晕到花轿里去了,现在是要逃么,可是逃得话也已经来不及了呀。

后来她经历了一些名门望族需要经过的婚礼繁琐礼仪。她不知道自己的头上带着什么,反正就是很重,而且很累,迷迷糊糊中,有一双手一直牵着她,厚实而又温暖。在红盖头中的她晕乎地摸不着北了,才终是上了重头戏——拜堂。

拜堂之后新娘被送入了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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