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个男人当老公-第2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风四“哦”了一声,微挑起笑眉,“这女的谁啊,大哥,三更半夜留这种女人过来是准备纳房么?”
程独冷冷地扫了一眼,“我允你说废话了么?”
“大哥,嫂子都在,你非要如此明目张胆?”
月白白,无语,探了探她寒绸的呼吸,很正常。又摇晃了几下,那双眼紧闭,却不睁开,她用袖子擦了擦她脸上纵横着的泪痕。叹了口气。
“风四,将东西拿来。”程独的带着霸道的声音。
风四从袖子里拿出一个信笺交给程独,不敢再看月白白一眼,就要走,却被程独叫住,“风四,你素来怜香惜玉,这地上的女子就暂时交由你保管,若她醒了要回去,你便送她。”
“大哥,你看不上的干嘛给我?我随便我的风雪楼里找一个都比她……好好好。我送便是……”风四从月白白的手里将寒绸接过,与月白白有一片刻的触碰,心中漾起了涟漪,怔仲之间也觉得满足了。
送走了两人,程独看着月白白踟蹰在门口的背影,沉下声来,“月白白。”
“嗯?”月白白头也不转,开始往外走,“我先回去了。”
“要么你自己进来,要么我带你去蛇房。”程独抛下的语气让月白白又后退着回来了。
“你要守着你男人?不要被你表妹抢走,嗯?”程独站了起来,走到月白白身后一寸的地方,他微微低下头,气息喷在她的脖颈中,有一种致命的诱惑。
“那个,我表妹嗯,就是那个可能有点,人还是不差的……”月白白往前进了一步,颤颤抖抖。
“你这么相信我?”程独唇角轻勾起。
“其实,其实吧……如果你没有吃什么什么让你春心大发的药,我看你也做不出什么事儿来的……”月白白想起那书上的某种药,不由再次磕磕巴巴,身体不由抖了抖,“那个,夜深了,嗯,我走了……”
程独的长臂一伸,将浑身发抖的月白白搂在怀里,声音低哑下来,“月白白,你可能低估我了。”
话说风四拖着寒绸走出了程府之后,寒绸的眼睛就睁开了,她一眨不眨地盯着风四的眼睛,心中暗暗惊喜,好一名漂亮的男子,她微微一笑,“公子可否告知贵姓?”
风四流连花丛中,比笑,他的笑可比她的更风骚,更风情万种,他轻抿唇就能将她迷得七荤八素,“在下风四,风流倜傥的风,四五六七的四。姑娘何名?”
寒绸只觉得有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她心坎儿里开始流淌,“小女子寒绸。”
“哦,寒丑?”风四恍然大悟,“姑娘虽然姿色平庸,却也不能用个丑字,这丑字用的未免有点……”
寒绸忍着心中的委屈开始解释,“绸,丝绸的绸,我爹是做丝绸生意的,所以……”
“君子不问家事。”风四打断,丢给她一个妩媚的眼神。
寒绸有意无意地触碰着风四,甚至想将手穿过他的臂弯,挽住他,“公子,小女子是程家少夫人的表妹。”
“表妹呀,怎么相差这么大。”风四顿了一声道。
“是呀,人家都这么说,月白白不聪明不漂亮,小时候就跟在那木头后面,相比起来我要优秀得多。”
风四的声音冷了几分,“你们什么都不用比了,嫂子至少不会在人家背后嚼舌根。”
“我们是姐妹么,随意说说,唉,晚上有点冷,你家近么,要不?”寒绸敛了自己的傲气,装作可怜道,或者说她想替自己挣回几分薄面。
“我尚未娶妻,平日里偶尔会带些妓女回去的,你想去么?”风四的声音多了丝凛冽,跟着程独久了,有些语气自然而然也学会了些。
“这里附近有家客栈我先安置你住进去,费用什么的我都给你付了,明天会派人来接你,到时候你可要清楚自己要去哪儿。”
“好。”寒绸咬着自己的唇,心中只觉得难受。
难道在这个红尘中,她注定只能如此?她前面的山都太高,或者有了障碍,都是她注定是跨不过去的坎儿。
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该是你的,强求不来,次日来接她的人哪里还是昨夜那个风流倜傥的风少爷,换成一名模样丑陋的男子,看不出年龄来,从手上的皮肤看起来是中龄,他对她说,“风少爷会付我钱的,所以你可以随意处置我,想摸就摸,想亲就亲,唉,我不知道是这么个美人儿,否则免费的我也会答应呀。姑娘您去哪儿,我送您?”
寒绸的脸当场就垮了下来,她强忍着要呕吐的冲动,指着他的脸道,“你将脸给我蒙起来?”
“风少说,您就爱我长我这样的脸。”
寒绸大口大口地喘气之后,“去程府!”
男色她是一点都没有得到,那么就去程府将她该得到的财物拿来吧。
所谓昨夜的暧昧
寒绸让马车停到了程府,那名陋质的男人伸出手来要扶她,寒绸轻巧避开,这次她进程府比昨日可是方便多了,毕竟家丁认得她,便带着她来见月白白。
“表姐……”寒绸见到月白白,声音就带着幽怨。
月白白此刻脸色微红,看到寒绸也觉得不是很自在,“如何?”
“表姐,你太过分了。”寒绸带上了控诉,“你居然将我抛给一名不认识的男子,他,他调戏我。”
月白白的心底在吐血,这表妹怎么还学不乖……
她咳嗽了两声,“绸绸呀,你说风四呀,他好像比较喜欢烟花女子的……唉,你有跟他那个啥么,不过这次我可不会出面的。”
寒绸也知道自己再这么纠缠下去,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结果,于是就摊开手,指了指月白白住的房间,“表姐,我来拿我应得的那份,你没有意见吧?”
“应得的?”一声冷冷的声音从一旁响了起来,“寒姑娘,这里有是你应得的吗?嗯?”风四带刺的声音从寒绸的身后传来,让寒绸觉得脑皮一阵发麻,没有转过身去。
“程少可是送了什么见面礼给你?”风四继续道,“昨夜你花费的银子,今日雇人花费的银两,是不是要算算呀?”
月白白抽动了两下嘴角,寒绸面色一僵,转过身去又带了点讨好的笑意,“风公子真会说笑,小女子不过是落了两样东西在这儿,回来取罢了,哈哈……”
月白白看到风四一脸严肃的表情,不由愣在那里,“呃……”
“嫂子,快给她拿来,外面雇来的那个男人等着送她回家呢,那个雇佣费很高的。”
“哦,哦。”月白白转身从房中将昨日程独送寒绸的见面礼拿在手里,想了想又包了几颗名贵的珍珠放进去拿出来递给寒绸。
寒绸掂量着手中的东西,可能是觉得有些少了,脸色有些不满,风四主动拉住她的小臂带她出去,真实的触觉感觉让寒绸感到满足,便跟着风四出门去了,风四对着她笑了起来,笑容越发灿烂,寒绸不由犯起了花痴。风四将她扶上了马车,寒绸就飘飘然了,她不知道风四对她的态度为什么一会儿阴天一会儿晴天,莫非有戏?
风四将马车的帘子拉下,最后给了她一个迷人的微笑。又轻声对着那雇佣过来的丑陋男子道,“我会给你很多很多的钱,只要你有机会将她娶回家,当然我可以事先借你,追女人怎么可以没有钱财。”说着风四从怀里掏出一张巨额的银票,很大爷地递了上去,“该怎么花这么花,不要告诉我这辈子没有追过女人。”
“我真没有追过……”
“她你看得上眼吗?”
“当然看得上眼,多俊的姑娘呀。”
“那就努力追,追到了我多加一倍给你。”
那丑陋的男人看了那银票的数额,脸色发出喜色,朝着风四鞠躬,“风少爷,我一定会安全地送寒姑娘回家的,您放心。”
风四见那马车行驶远了,便又折回来,见到月白白还是呆愣愣地站在原地,神思有些恍惚,脸色绯红,只觉得奇异,“嫂子,你今日有些不正常。”
月白白惊吓了一下,点了点头,“哦……是有点。”接着也不看他,转身回房去了。风四望着她进去的背影,恍惚间听到一声恼怒的冷声,“看够了?”
风四处变不惊,没有一丝尴尬的感觉,“大哥,你对她做了什么?”
程独虽然眸子冰冷,听到风四这句反问,也不由轻扯了下唇,弯起一个带笑意的弧度,“你管得着么?”
风四带了点稚气,“大哥,我这次替你教训了那勾引你的女人,可有什么奖励?”
“风四,那小母狗,还在府中养着,你若是思念,我就送你,可好。”
风四连忙作揖,“大哥,寻五新开张的楼子,我得去帮忙下,先告退了。”
风四离开之后,程独在原地伫立了一会儿,若有所思,终究还是朝着月白白的房间走去。
月白白趴在桌上,脸色越来越红。
想起了昨晚的事儿——
程独的长臂一伸,将浑身发抖的月白白搂在怀里,声音低哑下来,“月白白,你可能低估我了。”
月白白的身体当场就僵直了,她蠕动的身体想要逃走,却被程独抱得更紧。突然房中的灯全部按了下来,寂静的黑暗中只听得到两个人心跳的声音。
程独的唇缓缓贴了上去,亲吻着月白白小巧的耳垂和耳廓。月白白只觉得一股滚烫的温度从她的胸口往上上升,脚步有些虚弱,她奋力挣扎,有些不可置信道,“程独,你搞啥,那个,我,我好困。”
程独低呼,“老婆。”
只是一种很普通的呼唤,就像在叫月白白那种口气,不暧昧,不柔情,对于月白白来说,这一声却大力狠狠地将她的心给撞击了一下。在她呆愣的那一刻,程独将她的身子掰了过来,将她的头按在他的胸口,像顺宠物的毛一样,一下一下地顺着她的后颈往下,将她身上的紧张感全部给理顺了下来。
月白白的脑袋埋在他的胸口,呼吸都带着紧张感,被轻抚的地方带着一丝酥麻,她感到自己是一只被爱着的宠物。这种轻柔的感觉,似乎他就是……她突然就伸出了双手将前面这个男人抱住,她低低呢喃,“是你么?”
“一直是我,”程独的声音带了一分恼怒,他突然推开她将她压在书架上,然后狠狠地将唇压在她的唇上,“月白白,你个贪心的女人。”
月白白不由战栗起来,她跟他之间吻过,水到渠成地接吻。那次他满眸子带着滴水般的宠溺,脸色平静而认真,“老婆,我会宠你,宠你一辈子。”然后他温柔轻柔地吻她,吻得很细致很轻柔。而这次他吻得很用力,用力地舔舐着她口腔深处每一处的柔软,霸道又带着狂暴。他如同一个掠夺者,吻得她没了一丝气,月白白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在她恍然中,唇被狠狠一咬,有咸涩的血腥味弥漫在口中。
程独将她轻搂在怀里,声音低哑沉魅,“月白白,不要再给我朝三暮四。”
月白白一动不动,身体僵硬,似乎被吓傻了一般,“我,我没有……”
“……”
月白白似乎这一刻才反应过来,“你,你干嘛亲我……?”
程独听到月白白问这么白痴的问题,轻哼一声,“想知道吗?”
“唔……”月白白还想开口问答案,唇再一次被啃住,程独攻城略池,夺去她的呼吸,这个吻比起刚才那吻要纯熟得多,也掌握了更多的技巧,唇舌间带了分挑逗,冰凉的唇开始有了热情的温度,灼热的煽情仿佛能将她的唇灼伤。
黑暗中的他闭着双眼,长长的微翘的睫毛碰着她的眼睑,多了一分调皮,他的鼻子不时蹭着她的鼻子,一时之间,她心猿意马。
随即脑海中闪过一些让她触目惊心的事,比如黑暗的刑房,